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五章 我想下山 文 / ywind
我望著窗外的明月，想著到底怎麼才能讓小龍女下山。暗中琢磨現在小龍女雖然和楊過最是親近，可也全是師徒間的感情。如果沒有什麼大的變動他們沒可能再像書中樣了。而小龍女對我抱著什麼樣的感情，這點我還真的沒法說出來。以我的聰明才智還真想不出她的內心。看來不管她到底單純不單純，只要她是女的，我這個大老爺們就看不準她心中對自己的想法。
我歎了口氣，希望把心中的煩惱都給呼出去。本來我在上終南山之前，我只想保護好小龍女，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可是沒想道現在竟發展到深深的眷戀有她的日子。
每天夜晚為我蓋上被子的她，每天和我練武拆招的她，每天聽我說武林典故的她都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裡。摸著她為我縫補的衣服，我眼前彷彿出現了她的身影。「面對面坐著還想她」這句山歌唱的真是沒錯啊。
可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叱吒江湖。以手中之劍笑傲江湖。難道我要我在這裡一生嗎？這不行，雖然這裡給我溫馨，給我家的感覺。可是我的世界在外面，我的天地在江湖。這裡只能作為我停泊的地方，而不能成為我的一切。也許我在江湖遊蕩累了，我會在這裡住下去，但不是現在，因為我還年輕。我現在需要的不是一個平常人溫馨的生活。而是外面的花花世界。
想到這兒我不覺坐了起來，走出門外。我想找地方宣洩我心中的悶氣。可一出門卻發現了一條身著白衣的小龍女站在月下。我出來的聲音驚動了她，她回頭看是我時也是一愣。我雖猜不到她對我有什麼想法，但現在她在想什麼我還是知道的，我道：「你在為是否下山發愁嗎？」小龍女皺眉的點點頭，看她滿臉愁悶的樣子，我差點答應她在這裡住下了。但我還算理智，我勸道：「你不要心急了，你和楊大哥就住在這裡吧，到了楊大哥的《九陽真經》練成了再說。至於我明天就下山了。」
我考慮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再在這兒呆下去了。不然我自己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離開。我到時臨走時再照顧一下尹志平讓他不能動小龍女一根毫毛。至於小龍女的感情就隨緣走吧。
小龍女眼中顯出憂傷，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真要走嗎？」我被她看得一陣激動，腦中琢磨他為什麼這樣看我，難道她愛上我了？不，不是。我肯定的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她沒有任何理由愛上我。也許她只是對朋友的離去有點傷感吧。
我自己的自卑否認了小龍女對我的感情，我根本沒有仔細想想，如果只是朋友這麼簡單，以小龍女的性格會現出憂傷的神色嗎？
我聲音低了下來道：「我……」還沒等我說完一個人出現打斷了我的話。只見本來我在門前用幾堆不起眼的石頭建的陣讓人用功力給硬給毀了。一個滿身補丁蓬頭散髮，臉上鬍鬚和頭髮根本分不開的怪人跳到我們面前。
我們吃驚的看著他，我大腦快速轉動在猜想他到底是誰。那人看到我們倆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大聲問我們道：「你們見到我兒子了嗎？」我吃了一驚，沒想道眼前這人是歐陽鋒。我還不知怎麼答他，小龍女先答道：「我怎認識你兒子。」語氣很冷，看來是氣他打擾了我們談話。那人不肯甘休，伸手抓向小龍女。
我看他要動手心道：「那還了得？」踏著「大羅周天步」擋在了小龍女身前，手做劍狀向他手心刺去。逼他後退，可誰想他並不後退，而是瞬間變招從抓變拍，躲過我手指向我手臂拍了過來。我暗叫厲害，手變刺為切，向他手腕切了過去。
歐陽鋒「咦」了一聲，手再變招，雙掌直接拍向我前胸，我也不躲閃想試試我的掌力，雙掌迎了過去。一對掌我和他不由同時後退，我一氣退了三步才站穩。可他只退了兩步，我心中暗歎還是比歐陽鋒功力要遜上一籌。
就在我們倆拚鬥時，小龍女進屋把劍取了出來。這時見我們倆分開，就舉劍向歐陽鋒攻了上去。剛站穩腳的歐陽鋒頓時被小龍女給攻個措手不及，就算會「大羅周天步」的我對一時讓小龍女佔上先機也要手忙腳亂，更不要說不擅長輕功的歐陽鋒了。連續被小龍女搶了幾十招，還沒有還手的機會。
歐陽鋒被逼得大怒，突然怪吼一聲，翻身撲倒在地。我一驚，知道這是「蛤蟆功」的前奏，著急的向攻向歐陽鋒的小龍女道：「不要。」可就在我喊的時候，小龍女已攻到了歐陽鋒的攻擊範圍。我這時也顧不上叫她躲開了。運起全身功力，向他們中間衝了過去。空氣發出彷彿被撕開樣的聲音。
就在歐陽鋒的「蛤蟆功」因小龍女觸動而反擊時，我也衝到了他們之間，我顧不了很多一把抱住小龍女，反身一掌接住歐陽鋒的「蛤蟆功」。我當然不敢以倉促聚集的功力來和他硬拚。一對掌後我就抱住小龍女飄身後退來化去這一掌之力。
我們飄了有三丈才落了下來。落地後我趕忙詢問小龍女傷到沒有。小龍女羞澀的一笑，搖了搖頭。看到她搖頭我也不由鬆了口氣。這時我才發現我們倆的姿勢有點暖昧，我趕忙放下小龍女。為了不讓我們倆都覺得尷尬，我順勢轉身對歐陽鋒道：「喂，你要怎樣。」
歐陽鋒盯著我們，對我道：「小子功夫不錯嘛，你到底是誰。」
就在這時，大概楊過聽到院子裡的聲音，跑了出來。他見到歐陽鋒高興叫道：「爹，你來了。」歐陽鋒奇怪的看著楊過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叫我爹。」楊過道：「爹，我是你兒子呀。」歐陽鋒高興的叫道：「兒子，兒子。」跑過去和楊過抱在了一起。兩人真情流露都哭了起來。
看到楊過和歐陽鋒父子相見的情節，我不由暗歎老天弄人，楊康殺了歐陽鋒的兒子，可是他的兒子卻把歐陽鋒當成了父親，照顧瘋掉的歐陽鋒。這也可以說是一種償還了。小龍女看到楊過和歐陽鋒情真意切，不由歎了口氣。我看到她落寞的深情，勸導道：「世間的真情，有很多種，但不過於親情，愛情和友情。如果你下山交到幾個真正知心的朋友，你就會感受到這些感情的可貴了。」
小龍女看了我一眼搖搖頭。看來勸她下山還真難啊。難道她只嚮往如枯井樣沒有一點激情的生活嗎？我當真有點拿她沒辦法了。
楊過和歐陽鋒漸漸收住哭聲。楊過道：「爹，你這幾年過的怎樣？」歐陽鋒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我就記得要找你。」楊過聽完一陣感動，他道：「爹，我這幾年在終南山一直跟師父練功。」說著介紹小龍女給歐陽鋒，又對小龍女道：「姑姑，這就是我爹。」
歐陽鋒搖搖頭道：「你跟她學功夫幹什麼，她的功夫沒我好。」我看出楊過有點不好意思，於是笑著接口道：「龍姑娘的武功當然沒有您好了，您的年齡都快能當她祖父了。但如果您在她這年齡時不知有沒有她武功高？」
歐陽鋒想了想道：「沒有，我就是到了三十歲也沒有她高。」於是轉頭對楊過道：「兒子，你這個師父還不錯，沒想道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武功造詣。哎，對了這小子是誰？」
楊過聽到歐陽鋒問就道：「爹，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郭英。我在終南山多虧了他和師父照顧。他們對我可好了。」
歐陽鋒一聽我是楊過的兄弟，眼神一下就不對了。他上下打量著我對楊過問道：「這就是你兄弟？」楊過沒想道其他，點點頭道：「沒錯。」歐陽鋒突然對我發起了攻擊，眾人都是一驚。
我在他眼神不對時就暗中提防，因為我對這瘋子能做出什麼一點根都沒有。也就是我提防了不然我不身受重傷才是怪事。我腳踩「大羅周天步」閃過他的攻擊。沉聲道：「前輩這是幹什麼？」楊過也忙道：「爹，都是自己人，不要打。」
歐陽鋒大聲道：「兒子，我告訴你，這小子不是好人。他跟你結交是為了害你的。你別看他和你很好。到時他就拿鐵槍來刺你。你說你死的慘不慘，你把他當兄弟一起喝酒，可是他卻害你的性命。」
楊過一聽不是味，因為這說的明顯不是我。他著急道：「爹，你搞錯了。那不是我兄弟。他對我很好，一直在幫我。」我越聽越不是味，這明顯在說楊康嘛。怎麼安到我頭上來了。我怎麼頂上這沒影的罪了。我沒好氣道：「前輩，你弄錯人了。你清醒清醒。」
歐陽鋒瘋瘋癲癲的嚷道：「小子，我沒認錯人。楊康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楊過一聽歐陽鋒喊出楊康的名字一下楞住了。他馬上明白了可能是自己父親殺了歐陽鋒的兒子。他愣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歐陽鋒沒了楊過的阻攔，馬上撲向我叫道：「楊康你殺了我一個兒子，還想殺我另外一個兒子嗎？小子拿命來！」
我心中本就因為小龍女的事而不爽，他又來把我無緣無故的當成了楊康。心中的怒氣一下被挑起來了。我怒道：「來就來，我還怕你嗎？來來，讓你也見識一下什麼是中原道家的功夫。不要以為你西域白駝山就天下無敵了。」
我這回沒有和他傻傻的對拼功力，我的「心劍總決」在招式上絕對佔著上風。歐陽鋒招式離奇古怪，每一招卻又是攻擊我必救之處。可惜我的「心劍總決」就是專門見招拆招的武功。不管他的招式怎麼奇，我都又辦法破去。我們倆招來招往過了有千招左右。歐陽鋒還奈何我不得。楊過和小龍女剛開始還為我們著急，可是後來就沉浸在我們的招式之中了。
我這次鬥得也是爽快，去闖少林那次根本沒遇到單挑讓我使出全力的人，最後雖然受傷也是因為他們不要臉，竟叫七個六七十歲的老和尚跟我拼內力。但現在不樣，這歐陽鋒可謂是武學宗師，雖然已瘋了。可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蘊含了深奧的武學原理。而我每破一招對我的「心劍總決」都掌握更加熟悉。這一戰不管是結果如何我都會受益匪淺。
但我這裡高興，歐陽鋒可就鬱悶了。他一代武學宗師雖然腦子有點問題，但是深深印在心中的架子可就放不下了。他可不想要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子和他走過千招。他突然變招，趴在地上竟準備使出「蛤蟆功」。
我的手指對準他腦上的「太陽穴」就點了過去，這一點下去，平常人不死也得受重傷。可當我要點向他時，他眼中竟露出喜色。我一頓，馬上意識到他自創的「逆行經脈」。如果我點上，他在「逆行經脈」的作用下也不會受傷，而我到時招式已老，破綻露出來後正在他「蛤蟆功」的攻擊下。想想我就是一陣冷汗。
我意識到後，忙變點為掃，一陣輕輕的掌風去觸他的「蛤蟆功」。現在他全身上下彷彿一直繃緊的弓，我這一觸正是引出他的攻擊。歐陽鋒雙掌齊出，向我推來。我不願觸和他硬拚，運起「大羅周天步」閃到了他的身後。勉強躲過他的掌風。
只見我身後的屋子讓歐陽鋒一下給轟倒了。眾人趕忙跳出院子，躲過亂飛的稻草。我們出了院子，歐陽鋒也停手了。他瞪著我道：「小子，沒想到你武功長了這麼多。你是不是練了《九陰真經》？」
昏，難道他就認識《九陰真經》嗎？小龍女暗氣他見面就亂動手道：「《九陰真經》也沒什麼了不起。就你把它當成什麼寶典。」歐陽鋒道：「《九陰真經》是武林兩大奇功，怎麼會沒什麼了不起。」
我暗暗皺眉心道：「要他這樣糾纏下去，誰知他會不會又發瘋。為今之計就得讓他趕緊走，走得越遠越好。可是楊過在這裡怎麼才能把他騙走呢？」
楊過一直沒說話，他低著頭還在想歐陽鋒說的話。我回頭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知說什麼好。看來還是把歐陽鋒弄走的好。想到這兒我接著他的話道：「我也不認為這《九陰真經》有什麼了不起，向它的易經鍛骨篇就沒華而不實。」說著我把易經鍛骨篇的第三章給他背了一遍。
歐陽鋒聽完後，道：「不對，不對。你說錯了。你的《九陰真經》不對。」說完他把他記的那段給背了出來。
小龍女聽後，奇怪道：「咦你的怎麼不樣。我們的沒錯啊。那易經鍛骨篇明明寫得和我們說的相同。不信你照我們說的練試試。」歐陽鋒依言，試了一下，果然意境和剛才他的大不相同。他喃喃道：「怎麼會……？」小龍女道：「你那《九陰真經》根本就是錯的。」
歐陽鋒瘋癲道：「你說我的是錯的。」說著跳過來抓著小龍女的手臂。我大吃一驚，沒有攔住他。小龍女皺眉道：「你不要抓著我。」可歐陽鋒好像根本沒聽見，他大叫道：「我的沒錯，我的沒錯。」他放開小龍女後，狂奔出去。楊過一驚，趕忙喊他。可歐陽鋒瘋病發作了，根本沒聽見楊過叫他。轉眼就沒了蹤影。
楊過看到遠去的歐陽鋒沒有了辦法。我勸道：「楊大哥，算了吧。你義父武功高強雖然腦子有點問題，可沒有人能動他。你放心吧。」
楊過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對我道：「兄弟，對不起。我義父讓你為難了。」我笑道：「沒事，一世人兩兄弟。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小龍女走了過來，沒有說太多話只道：「你不用擔心你義父，他這麼多年都沒事。以後也不會有事。」楊過點點頭。
小龍女道：「和你說一下，他明天要下山了。」說著指了指我。
楊過驚訝道：「你幹什麼下山，難道你不等我們了嗎？」我苦笑道：「你們的武功都算有成了，我在這裡呆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想我也該走了。」
楊過道：「你再等兩年，等我把《九陽真經》練成我們一起下山，到時我們兄弟倆咆哮江湖何等快意。你自己走有什麼意思。」我看了小龍女一眼，低聲道：「就算你把《九陽真經》練成就能下山了嗎？」楊過被我這句話說得沒詞了，他也知道小龍女不願下山。
小龍女突然道：「我們能一起下山，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我和楊過聽她這麼說都很是高興。我忙問道：「什麼事？」
小龍女道：「你要答應我，你今後心中就只有我一個兒，若是有了別個女子，就得給我殺死。」（原書）
（慶祝總點突10萬，總字數突10萬，一氣發上5000字。還有感謝眾位像patrickxu和gsgr對我的維護。我會更加努力創作的。另友情推薦《我不是楊過》和《風liu活祖宗（流亡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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