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九章 茶館趣事 文 / ywind
人世間有四大苦事，「精彩片段插廣告，考試作弊監考知——＆網——發書人人罵，陪著美女逛街時。」要說陪美女逛街，我從小就領略過。當然不是這一世，我在這一世還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你說我上世陪的美女是誰？告訴你，就是我老媽，我老媽可是大美女，聽說當年還是校花呢。我小時候經常陪著她逛街，那種回憶當真不堪回首。
住在天津的人都知道天津西南角的天津商場，我們就從那兒一直溜到百貨大樓。從早晨商店一開門一直到晚上商店關門為止。一次下來比跑了萬米還累。兩腿已經不是能用灌鉛能形容了。當時我就是隨便一個地方都想坐下，要不是老爸老媽嚴禁坐在地上，我都想直接把它當床了。回想起往事，我的冷汗就下來了。
我用我最真摯的表情，充滿後悔的語氣對陸無雙道：「無雙妹子我知道我錯了。我萬分想給你買東西來償還我犯的錯誤。可是您要知道我昨天蹲了一夜也沒做出什麼買賣，你看我現在錢袋裡就有幾個大子，這點東西夠給您買什麼的？」我邊說邊掏出錢袋給她看。裡面還真是就幾枚銅錢。要知道那天弄來錢後，我就把大部分交給了程英，現在我還是真的就沒錢。
陸無雙一看不相信的從裡到外把我的錢袋翻了一遍道：「你，你真的一點錢都沒有？」我點頭道：「怎麼樣無雙妹子，我都說了我真的是沒錢。」陸無雙滿臉鬱悶，可是她眼珠一轉道：「沒錢也不能饒了你。你就用這些錢和我們去買東西就可以了。」
我一聽當時就想拔腿就跑，你要知道如果陪個富婆去買東西，你頂多當個搬運工，但是如果你陪個只溜不買的去逛街，嘿嘿。就是我現在這種情況。
我們一溜就是一上午，看這意思是要到收市時才回去。這一上午，我們光進布店就進了三家。這兩位還真行，到裡面跟掌櫃的，聊來聊去，選這個挑那個。到最後都是一句話「我再到那家看看，回頭再來你這。」這話聽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說實話她們的記行還真好。我都搞不清她們看過的哪塊布在哪個店，她們自己卻記得清清楚楚，而且已經可以不用說名字就知道的地步。細聽人家的對話你都得佩服，陸無雙道：「表姐，你看那那家店的綠綢子就是不錯。」程英點頭道：「另外一家的那什麼緞也挺禁看的。」「對沒錯，你看那家的那種綢子別的店還沒有呢。」
我可以這麼說，不知道的人真不明白她們在說什麼。連我這個跟她們溜過一遍的也只聽個大概。我捶了捶腿。心中暗歎倒霉。也不知道她們到底要買什麼。這樣溜到底哪輩子是個頭啊？我招呼道：「喂，無雙妹子，你到底要買什麼啊？我們別總溜來溜去行不行？」
陸無雙回頭道：「你抱怨什麼？我想買條好看的綢子做衣服你有這麼多錢嗎？跟著我們，到時再告訴你買什麼。」
看她這麼說我也只能跟在她們身後，祝願她們能快點選好東西，讓我趕緊放假。你說陪她們溜到底累不累，我的感覺就是不是身體累，怎麼說我也是「煉元」級的高手，這點道怎麼會累著，可是這心裡是真累。又得為她們看著周圍有沒有不好的人。又得在旁邊聽她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還得飽受周圍人無聊的目光，我現在寧可和歐陽鋒去拚命也不願意和她們多呆一會。
我的腦子可不是白被開發過，可以說是一步十計，我突然捂著肚子道：「呀，壞了，我肚子痛。」（暈，這太老套了。）
陸無雙和程英趕忙到我身邊問道：「國大哥，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我捂著肚子，頭上硬是給弄出點冷汗道：「壞了，我昨晚上大概肚子著涼了，你們不用管我。你們溜你們的，我到找個地方方便一下。你們不用等我啊。」說完也不等她們再說什麼就鑽進了人堆，幾個轉彎就把她們甩開了。
瞧瞧後面沒人了，我就不再捂肚子了。挺胸站了起來，看看旁邊是個茶館，我一掀門簾一頭紮了進去。找了個樓上一個角落裡的座位，坐了下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真正休息一下。心中暗讚我的計好。用身上唯一幾個銅板叫了杯便宜的茶水。本來我還以為這小二會嫌我沒錢。可是人家連多餘的話都沒說，我心中暗讚：「就是大地方的人，對客人可是一視同仁。」可馬上我就覺得得自己扇自己嘴巴子。我剛才說的可是一點都不對。
現在這小二可是滿面堆笑的正招待一位滿身銅臭披金帶綠的大老爺。看他的樣子，我只能說是奴才的模範代表，下賤的正統解釋。想想剛才我這茶是他上的我都想一口吐出來。我心中奇怪，怎麼難道他不是那種一視同仁的人，那他怎麼容的下我這種全身就幾個大子的人。
等我仔細看了一下四周，我才明白原來如此。仔細看這樓上可分為三類人，一類是書生，絕對的窮書生，這種人和我一樣，一身麻布衣，身上沒幾個銅板。每人就要一杯小茶。第二類呢，就是那種根本就什麼都不懂的暴發戶，到這裡是為了沾點風雅來了。這種人就是滿身金銀，買東西就買最貴的，不買最好的那種。小二啊，專門對這種人露出那種奴才像。至於第三種嘛，是那種半風雅的人。為什麼說是半風雅呢？因為人家就懂一半，還要來這裡愣充是學腹滿車，什麼都懂。這種人一看就是顯貴出身，買東西專門買那種最好的，捨得花錢但卻挑三撿四。這種人和第二種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人家買東西不一定全吃完。
就像坐在窗戶邊的那位，看人家茶是龍井的，點心是京城貨。可人家左手搖著扇子，搖頭晃腦，有時呢喝點茶，至於那點心人家是一口都不動。人家就是要的那氣派。可是第二種人就不同了，別看人家有錢，可他們自己可知道這掙錢不易，別看光叫最貴的，人家都能給它吃光了。連一點渣都不帶省的。還有一點不同就是，這第二種人啊，他只要大家都叫好他就叫好。至於第三種嘛，不管是真好假好，人家都坐在那裝深沉。好像他自己有多大學問似的。而且就是這種人經常鬧笑話。
現在就有一個這類形的，一位一看就是紈褲子弟的少爺站起來道：「你們說李白是唐朝最好的詩人，在下到是有不同的見解。據我所知唐朝最好的詩人不是李白。而是另有其人。」他說到這兒一頓，看看四周都望向他，他面上露出了笑容。
這時一個身著很樸素的書生問道：「不知周公子說的人是誰？可是杜甫否？」那被稱周公子的搖頭道：「不是，不是。」又有人道：「可是白居易？」周公子又搖頭道「不是」。接著什麼王之渙、王昌齡、王維、李商隱、杜牧只要有點名氣的都讓猜了個遍。但這周公子只是搖頭說不是。眾人頓感稀奇，這比較有名的都不是那他說的到底是誰。
這時那周公子，趾高氣揚道：「我想眾位也不知道這為大詩人，如果眾位知道的話就不會用李白那種上不了檯面的人說成最好的了。」有人不服道：「那你說到底是誰？」那周公子搖頭晃腦道：「告訴你們吧，就是吳道子，吳道子的那篇《地獄變相》讓人讀後餘味不窮，而且他那首詩用詞新穎、構思巧妙、耐人尋味。當真是曠世佳作。」
我聽完他這話，剛喝的茶差點都給噴出來。我沒佩服過什麼人，不過我對他的敬仰之情絕對不下於對陳誰扁的。這倆人都能把假的說成真的，把別人的東西說成西東。吳道子的《地獄變相》竟然是首詩，我今天才聽說。
眾人聽了他的話，都楞了半天，那群有點真本事的都想笑都不敢笑。看來這周公子也是有身份的主。而那些根本不懂的都不知道是該不該叫好。最後一咬牙不管對錯都大聲叫好，他們想反正沒必要得罪周公子，叫好就是了。
我這回又摀住了肚子，這回我肚子是真疼了。給笑疼的，而且疼的不輕呢。實在忍不住了，我只能放聲大笑。我這聲笑在眾多讚賞聲中很是刺耳。眾人的聲音也隨我的笑聲，都靜了下去。最後就剩下我在這裡笑了。
本來周公子滿面的春風也隨我的笑聲變成了厚厚的一層冰。眾人的目光都看向我，裡面大多數都是要看好戲的樣子，沒有一個人帶上一點同情。周公子寒聲道：「不知這位仁兄因為什麼發笑啊？難道周某的評價很好笑嘛？」
我費勁的收住笑聲，起還沒有喘勻，站起身對他抱拳道：「周公子，你誤會了。我正在這佩服您吶，我聽了您的話不由自主的就笑起來了。還請您多包含。」
周公子臉色更是陰沉道：「你到底因為什麼發笑，如果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哼哼。」他在那兒冷哼起來。我笑著拍著胸道：「我好怕啊。您別生氣，我這個人從小好學，一聽到我不知道的知識就會高興的大笑。您請見量。」
這周公子的臉有點緩和了。我道：「您不知道，我從小到大讀書有萬冊了，可是一直不知道吳道子是個大詩人。要不是您說我還真不知道，而且我只知道《地獄變相》這副名畫，當真不知道還有首詩。不知您可否把詩念給我聽聽，也要小人能多學學長長見識。」
這下周公子的臉都有點綠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不過我看他這種實在是那種不知羞的人，所以我敢說他這是氣的。眾人這時都趕忙去結帳，看來都明白要有麻煩了。剛才還忙裡忙外的小二這時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看看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在旁邊看熱鬧的，這時從樓下衝上來五六個壯漢。都到周公子身邊行禮道：「不知少爺有什麼吩咐。」看來是他的打手來了。看來他剛才有差人去叫人。周公子厲聲對我道：「小子，你膽子還不小。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敢在老爺家門口囂張，你不就讀過點書嗎？你不是聰明嗎？老爺我今天就給你打傻了。」說完對幾個壯漢道：「去，把他給我打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幾人鞠躬道：「是，少爺。」說完轉身向我走了過來。在頭面那人道：「小子，我們讓你死的明白，你今天得罪了周大善人的兒子，我們也不會把你怎麼著，不會死你是放心吧。但是殘是廢你自己就聽天由命吧！」說著舉著拳頭就撲了上來。
我有點無聊的看著這幾個壯漢，心中悲哀的想：「唉，怎麼連一個練家子都沒有，這讓我打這不是欺負人嗎？」看著慢慢到我面前的拳頭，我都不好意思出手。直接踹了我身前的桌子一下，把我身邊的那位直接磕倒。然後一腳把桌子踩成四塊，每一塊都打向一個人。就這樣直接把他們都撂倒在地。
我拍拍手站了起來低頭對在地上打滾的這幾位道：「你們放心，不會死的。但是殘是廢你們自己就聽天由命吧！」我說完跨過他們向周公子走了過去。這時周公子全身發抖，端在手裡的茶全都撒了出來都不知道。
我來到他對面就在他這桌坐了下來，溫和的道：「周公子，咱們談歸談，你這樣動手就不對了。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你做的這事讓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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