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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二十章 一拍即合 文 / 月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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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竹婷與上官婉兒以楊帆女人身份的首度會唔時間並不是很長,其實兩人相處的過程很,不過她們兩人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不同、所受的教育也不同,一個擅文、一個擅武,實在沒有太多共同話題。

    當然啦,上官婉兒發現古姑娘身具精妙-絕倫的易容化妝術後,馬上就成了她的徒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什麼樣的女人在美的追求上都是一致的,於是乎,小蠻、阿奴、婉兒和古竹婷四個人馬上就有了共同話題,天天聚在一起切磋,不過這是後話了。

    如果兩人還沒到那個份兒上,坐的太久沒了話題時,兩個人都會覺的尷尬,所以古竹婷很快就獻上禮物,乖巧地向婉兒告辭了。

    婉兒並沒有見面禮回饋,古竹婷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能夠得到婉兒的認可,對她來說已是最好的禮物,她的心裡踏實多了。

    楊帆沒有馬上走,古竹婷告辭之後,上官婉兒向依舊懶洋洋地臥在榻上的楊帆回眸一笑,道:「古姑娘不錯,我喜歡她。你呀,還真是好命,小蠻、阿奴、竹婷,俱都容顏俏美,更重要的是,她們的性情脾氣為人秉性也都好,後宅裡一片祥和安寧,有福之人呢。」

    「哈哈,上官待制在朝廷上品評天下詩文,看來養成了習慣,在家裡開始幫為夫鑒定起嬌妻美妾來了。」

    楊帆笑吟吟地向她靠近了些,扳著她的肩膀讓她陪自己躺下,兩人臉兒對著,楊帆在她豐澤誘人的唇瓣上吻了一下,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道:「上官待制一雙慧眼鑒定過了,我就放心啦。

    女人總歸是要相夫教子、持家度日的,容顏之美僅是一時的誘惑,脾氣秉性才至關重要。我時常走南闖北的,若非我的女人溫良賢淑持家有道,我奔波在外是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的。」

    上官婉兒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就哄我吧,人家只說我喜歡她

    礙著你什麼事了。還幫你鑒別,哼!我若說不好你便不要了麼?你這個人吶,心裡頭可有主意呢,你的女人有哪一個是我幫你選的?」

    楊帆嘻皮笑臉地道:「以前那不是你不方便出宮麼,你看這回我不就把人給你領來了?古姑娘直到現在都是完璧之身呢。咱們家什麼事兒你不特殊啊,就連肚子裡這小寶貝,都是自己個兒冒冒失失跑來的′害得你這當娘的為他吃苦。」

    楊帆說著在她眉心的梅花妝上吻了一下,又輕輕撫摸著她的肚皮。

    「不許你這麼說他!」

    婉兒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把臉頰埋到他的懷裡幽幽地道:「郎君,人家有件事一直想跟你商量。人家有了孩子,現如今也得了聖人的默許,可以平平安安地把他生下來了,可這孩子出生以後如何安置,卻是個問題……」

    說到這裡,婉兒心中一陣委屈,目中便泛起一片晶瑩的淚光。

    她埋頭在楊帆懷裡,楊帆看不到她的眼淚卻聽得到她有點哀傷的聲音,忍不住抱緊了她的身子,低低地道:「是我委屈了你······」

    婉兒在他懷裡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奴家不覺得委屈。婉兒自幼家門破敗,被充沒為宮奴,本以為這一輩子就要孤老宮中了有了郎君你,這是上蒼對奴家的厚愛,如今咱們又有了自己的孩子,此生婉兒真是別無所求了。」

    楊帆一時無言,抱緊了她,過了許久才低聲道:「這件事,我也曾仔細想過只是一時還沒想出最妥當的辦法來,你可是已經有了打算?」

    婉兒輕輕點頭道:「這件事,萬萬不可以讓聖人疑心到你的身上,婉兒打算生了孩子之後,交給我的母親撫養。到時候,就說是家母從上官族人中替我過繼過來的,郎君覺得這麼做,可以嗎?」

    婉兒詢問的時候,心中暗生忐忑,孩子雖然都是做母親的生的,可孩子從來都是屬於父系的,起決定作用的是父系血脈,母親無權決定他們的歸屬,千百年來一直如此。哪怕婉兒這麼做是因為她的特殊處境,可她這麼安排畢竟還是懷了一些私心,她怕楊帆不同意。

    她想以「過繼」的方式安置孩子,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成為孩子的母親,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去照看孩子,可這樣一來,孩子就要冠上上官這個姓氏,哪怕將來能認祖歸宗,至少現在要姓上官,楊帆作為父親,會願意麼?

    再者,這一來她作為母親探望孩子是方便了,楊帆作為父親要看望孩子卻大為不便了,或許他只能像飛賊一樣飛簷走壁地趁夜去看上幾眼,等孩子稍大,為了不太懂事的孩子洩露這個秘密他就更加不宜露面了,因此婉兒很是忐忑。

    楊帆聽了婉兒的話,認真地思考起來。

    其實楊帆並沒有婉兒擔心的那麼多想法,婉兒為他受了許多苦,她的這個辦法即便夾雜了一些私心,也是出於一個母親的本能,而且這個孩子出生以後,女皇一定會有所關注,他想帶回自己家照料不太現實。

    其實楊帆想過用「偷梁換柱」的法子把自己的親生骨肉帶回家去,可那樣一來,他就得先弄到一個用來冒充的孩子,這就意味著一定會有一個母親要失去她的孩子,即便他可以重金去買,還不是要讓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先背了一份債?再者,那樣的話,婉兒就不方便看到她的骨肉,反而要常去那個並非她骨肉的孩子身邊奉獻母愛,這對一個做娘的何其殘忍。

    楊帆思來想去,點點頭道:「我想不出更妥當的辦法,你這法子很好,就這麼辦吧。」

    「可……這樣一來,孩子得姓上官。」

    楊帆溫柔地道:「那有什麼關係,孩子即便不能冠以我的姓氏,他的身上流淌著的依舊是我的血脈!」

    上官婉兒聽的驚喜交加,她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到楊帆的同意。

    她是大戶人家出身,雖說她自幼入宮,可是她的母親鄭氏並未囡此放棄對她的教育,她從小就知道家族要比個人、比家庭更重要為了維護家族,族人應該毫不猶豫地犧牲自己,這個理念,已經深入她的骨髓。

    家族成員所維護的所有利益說到底都是為了這個家族的傳承,而傳承一個家族最基本的必要條件是:血脈。所以,一個大戶人家絕不會為了考慮一個女人的想法或感惰而把傳承著自家血脈、應當冠以自家姓氏的子嗣交給外-養,可楊帆答應了。

    婉兒感激莫名:「郎君……」

    她抱住楊帆,激動的淚水潸潸。她知道,以楊帆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孩子出生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掉包,或者乾脆弄個「夭折」·然後把他們的親生骨肉帶回楊家,他這樣做,完全是為她著想。

    婉兒感激地道:「能有郎君這樣的好夫君,是婉兒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

    楊帆大言不慚地笑道:「那是,為夫不對你好還對誰好。你看,我今天還花費了數百萬錢給你買了條裙子呢,你可別不信,方才竹婷送你的那條百鳥羽裙,真的價值數百萬錢呢。」

    婉兒忍不住破啼為笑·道:「是不是三百五十萬錢呀?」

    楊帆奇道:「咦?你怎麼知道的?」

    婉兒哼了一聲道:「獨孤家派人送信來唄,那條裙子,就是我讓信掌櫃的買下的。」

    楊帆一愣:「竟有此事?」

    婉兒白了他一眼·道:「你呀,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一氣兒買了那麼多家店舖,自己卻當了甩手掌櫃的·又說小蠻還在洛陽,讓我先管著麼?這隆茂老店原來的東家是陳國公,陳國公入獄後,這家店的生意就受了影響。等咱們把店盤下來時,在東市衣帽行裡第一的名頭已經被人取代了。

    我不方便出行,對各家店舖只做了些簡單瞭解和處置,一時也拿不出太好的辦法·就讓他們花了四十萬錢買下了這條天下無雙的裙子,有了這鎮店之寶·對於聲名地位就會有所提升,誰知卻被你這個東家買了來。」

    楊帆呆了半晌,笑道:「也算錯打錯著。哈哈,不管誰買的,反正這條裙子是賣出了三百五十萬錢的天價,這個名聲打出去了,誰也無法再撼動咱們隆茂老店的江湖地位。不過,就算是自己家的,還不是買給你的麼,你看我對誰還這麼好?」

    「才怪!」

    婉兒輕輕啐了他一口,嗔道:「你跟安樂斗富,這一下鬧得無人不知,這條裙子我還能穿麼?我只一穿,誰還不知道是你送我的?你一個大男人,為何花費數百萬錢給我買衣服?

    你說我方才為何不送古姑娘一件見面禮?一來,確實沒有合適的東西送她,二來,我當時就想好了,這條價值數百萬錢的羽裙,我是無福享用的,你還是拿回去,等她過門的那天,做她的新人禮服得了。」

    楊帆眉開眼笑地道:「這法子不錯,還是婉兒想的周到。

    婉兒狐疑地道:「真的?這不是你早就想好了的吧?先慷慨地送我一下,哄我開心,再拿回去,給你的新人穿上。」

    楊帆急忙搖頭:「瞧你,我什麼時候算計過自己的女人?給你送見面禮,還是竹婷臨時想到的呢,我這人一向粗心,根本就沒想到這種事,還會想出這樣下作的法子?」

    婉兒撇撇嘴道:「你呀,倒是不下作。不過說你粗心?哼哼,誰信呀。」

    楊帆湊到她耳邊,神秘地道:「為夫可是真的粗心,不過···…倒是有一樣東西是極粗的,婉兒姑娘,你一定感觸頗深。」

    說到這兒,楊帆把身子向前一拱,婉兒大腿上登時感覺到**的一根,貼著那薄裙,還有一股驚人的熱力。這廝補藥吃過了勁兒,身子實在太壯了些,說著說著就起了性。

    婉兒俏臉一紅,轉過身去,嗔道:「去,找你的古姑娘去。」

    楊帆就勢往她的豐臀上一頂,附耳道:「現在我就想要你。」

    婉兒被他頂的心裡有些酥酥的,卻不敢放肆,轉過身來,推他道:「好啦·這麼纏人。快回去吧,人家的身子愈發沉了,要是折騰到孩子可辦。」

    楊帆又何嘗敢冒險,只是故意逗她罷了·聞言還要賣乖,他故意長歎一聲,躺平了身子,頂著個大帳篷,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

    婉兒看了忍不住想笑,對楊帆道:「小蠻和阿奴要等幾個月後才會來長安呢,我看·你和古姑娘已經水到渠成,也不必知會她們兩個,今晚就把古姑娘收房算了。」

    「今晚麼?」

    楊帆想到那個可以風騷、可以嫵媚、可以稚嫩、可以清純·形容神態,變化莫測的千面女殺手,不由得怦然心動,胯下的旗桿兒登時豎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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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在下到興教寺上香,看到一行人也在興教寺裡′排場著實不小。上香的時候,我看到那楊帆自稱楊喬,又說那身懷六甲的婦人是他的娘子,名叫鄭婉兒。他們都捐了一大筆香油錢·張昌宗在功德簿上寫的名字是張六……」

    杜文天之所以對他們的名字瞭解的這麼仔細,是因為他心有不甘,事後曾經再去查過他們的名字。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查得到興教寺的功德簿,也恰因如此,他才更加確定那三個人就是張昌宗、上官婉兒和楊帆。

    李裹兒耐心地聽他說著·雙膝盤在榻上,身形微微前傾,一手支在腿上,再托著下巴,動作就像一個純真稚美的小女孩兒,可她的**卻已成熟了,從薄如蟬翼的中衣領口看進去·肌膚一片雪膩酥滑,胸前雙峰豐挺圓潤·散發著一種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誘人光華。

    等她微微坐直,除了一道誘人的乳溝,再往下去便看不見了,可是隔著中衣,依舊能夠隱隱看清她**的輪廓,她居然沒穿訶子,顫巍巍的雙峰就抵在薄薄的衣衫上,衣衫上凸起兩點,隱隱透出一抹肉紅色,看著杜文天喉頭發乾。

    安樂公主耐心地聽他說完,興奮地從榻上跳下來,光著雙腳在地上走來走去:「一定是她!一定是上官婉兒,別人不可能讓張昌宗如此禮遇。難怪皇祖母一向離不得她,這次卻打發她離開身邊,原來她有了身孕,真是奇怪,那孽種會是誰的?」

    安樂公主沒有懷疑到楊帆身上,一來楊帆出入宮闈的機會並不多,而在宮裡偷情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二來上官婉兒與京都才子名士過從甚密的傳聞她也聽說過,她沒想到這個大才女會跟楊帆這個武夫有私情,而是想到了那些才子名士們身上,只怕上官婉兒的情人就在他們之中。

    杜文天輕輕低著頭,如癡如醉的目光追隕著李裹兒那雙白玉如霜、纖巧靈秀的天足,那雙腳掌白皙嬌嫩,瘦不露骨,紅艷!艷的蔻丹、蠶寶寶似的足趾,纖巧圓潤的足踝,每一寸肌膚、每一條曲線,都有一種讓人癡迷的魔力。

    安樂公主一開始僅僅是一種八卦心理,但是越往深想就越不平衡了。她未婚先孕,皇祖母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對她,害的她為梁王府生下一位小王子都得低調處理,要不然本可以借此大肆操辦,斂收一筆厚禮的。

    結果上官婉兒跟人鬼混懷了孽種,皇祖母就呵護有加,顧及她的清譽,努力幫她遮掩,以過問長安宮室修繕的名義把她派到長安來養胎,憑什麼?妒意使李裹兒本能地想要拿此事做做文章。

    緊接著,她就想到了楊帆,楊帆曾在興教寺信口開河,說上官待制是他的娘子?李裹兒嬌美的俏靨上慢慢浮現出一片陰冷的笑意:「皇祖母最好臉面,這件事不曾傳揚出去還則罷了,一旦弄的滿城皆知,無法收場時,上官婉兒再受寵,皇祖母也得殺她。至於楊帆,你敢如此對我,我就讓你們弄假成真,一塊兒身敗名裂,身首異處!」

    安樂公主越想越興奮,霍地轉身道:「杜公子!」

    「嗯,啊?」

    安樂公主這一站起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可不得了,光線透體而過,那襲蟬翼般的中衣根本起不到絲毫遮掩的作用,反而讓她曼妙-的**愈加迷人。杜文天看著她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起了反應。

    婀娜有致的曲線、曲腴修長的大腿、纖纖一握的蠻腰、豐挺圓翹的美臀,還有尖尖如筍的**·杜文天已經被她徹底迷住了,下體**地挺起來,虧得袍服寬大容易遮掩,否則他早當面出醜了。

    可安樂公主猛一轉身·還是從他脹紅的臉色、粗重的呼吸,察覺到了什麼。杜文天被她一喚,猛地抬起頭道:「公主,有什麼吩咐!」

    安樂公主嬌媚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瞟著他,忽地輕咬下唇,扭腰擺臀地向他走去,短短幾步路·走得那叫一個搖曳生姿。她一直走到杜文天面前,尖尖的胸膛頂端輕輕觸到杜文天的身上,這才嬌聲道:「杜公子·你方才在看什麼,嗯?」

    杜文天沙啞著嗓子道:「公……公主······」

    安樂公主笑的愈發甜蜜了,她的胸膊又挺了挺,溫潤柔軟的小手輕輕抓住杜文天顫抖火熱的手掌,暱聲道:「杜公子,你覺得本宮美麼?」

    「美……美……美如天仙……」

    杜文天被她抓住手,一激動就像發了瘧疾似的打起了擺子。忽然,他的腦海「轟」地一下炸了,因為安樂公主抓著他的手·忽然搭在了她柔軟的小蠻腰上,而且還輕輕向上移去,移向她鴿乳般柔軟溫暖的胸膛。

    杜文天喉嚨裡咯咯作響·發出一聲不知是哭是笑的呻吟,忽然張開雙臂,猛地向安樂公主抱去·安樂公主似笑非笑地站著,只是扭頭躲避著他吻上來的嘴巴,身子卻一動不動,杜文天就在她光滑如玉的臉上頰上小狗兒似的胡亂舔吻著,一雙手也開始上下遊走起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時的杜文天·哪怕是被武崇訓逮個正著,要了他的性命也顧不得了·他現在只想佔有這個絕代尤物,哪怕一死,做鬼也風流。

    可是忽然間,他又發出一聲怪異的呻吟,整個身子都停在了那裡,安樂公主纖若無骨的小手正握著他那根直挺挺的命根子,一種極度的快感差點兒讓他馬上崩潰,這種極樂的味道他還想享受的更久一些,所以他不敢稍動,生怕稍有刺激他就會一洩如注。

    安樂公主輕咬薄唇,似笑非笑在看著他,暱聲道:「杜公子,你的膽子很大呢……」

    杜文天像一隻發情的野獸般粗重地喘息著的道:「只要······只要能一親公主殿下的芳澤,杜某便是立即粉身碎骨也······也心甘情願。」

    安樂公主格格一笑,杜文天突然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捂著下體像只蝦子似的蜷縮在地上。安樂公主優雅地攏了攏頭髮,盈盈地蹲下,臉上依舊帶著一副騷媚入骨的誘惑,溫柔地撫摸著杜文天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的臉頰:「你想粉身碎骨,也不能拖著本宮跟你一塊兒粉身碎骨啊。這是什麼地方,外邊好多人呢,你卻不管不顧的,你呀,你們臭男人,都是一個樣兒……」

    安樂公主慢慢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臉上恢復了那副清傲高潔不容褻瀆的尊貴神態,可她如霜似玉的美足卻正輕輕抬起,輕輕踏在杜文天的臉上:「杜公子,你一表人才,風流倜儻,本公主其實也喜歡的很呢,只可惜,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實在不宜發生點兒什麼···…」

    安樂公主方才突然凶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蛋蛋,痛的杜文天喘不上氣兒來,滿腔慾火都被極度的痛苦所取代了。可是當那美足誘惑地踏在他的臉上,再聽到安樂公主這樣引人遐思的話,杜文天馬上又陷入了興奮之中。

    他渴望地盯著安樂,就像一隻盼望著主人丟根骨頭給他的賤狗。安樂公主扭著美臀,款款地走向臥榻,淡淡地道:「你先出去吧,關於上官待制的這件事,你不要再說給任何人聽,等本宮探聽明白再說。」

    「是是是!」

    杜文天貪婪地盯著那滿月似的宛宛香臀,恨不得馬上化身為一根離弦的怒箭,向那圓月狠狠地刺進去。可他不敢放肆,他的女神已經給了他希望,他可以等,等一個合適的時間和一個合適的地點。

    他倒退著爬到屏風邊,又戀戀不捨地盯了一眼那具令他神魂顛倒的美麗**,這才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時,杜文天摸了摸剛被安樂公主美足踩過的臉頰,又嗅了嗅剛剛摸過安樂公主酥胸的手掌,心神俱醉。

    杜文天興沖沖地離開不久,披上了外衣的李裹兒出現在門口,臉若寒霜地對肅立門前的一眾僕婢道:「你們幾個,把房間打掃一下。你,吩咐人備車,本宮要馬上去隆慶坊,拜會上官待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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