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2 敬鑫曾受刺激落病 淼娘測試色盲智力 文 / 憶冷香
何敬焱手指向東北角落半人高古董瓶子後面露出的一抹紅色。
李晶晶這才發現何敬淼嚇得不知何時躲到了古董瓶子後面。心說:敬焱的弟弟妹妹還真是如孔伯娘所說見不得人。
何敬焱拉著李晶晶換了一處坐,板著俊臉道:「我弟弟以前受過刺激,被嚇壞了,自此就這樣。」
「當時發生過什麼事?」李晶晶抬頭望著何敬焱,這裡面肯定有不好的事,為了給何敬鑫把失禁的病根治了,必須得弄清楚。
何敬焱低下頭緩緩道:「我曾奶奶在世時到了長安後一直長住我家,她老人家頭一回在長安過大壽,聽了幾個婦人的話想要大辦一場。」
李晶晶嘴唇微張,欲言又止。
何敬焱聲音低了些,道:「皇后伯娘在皇宮給她老人家熱鬧的辦了一場午宴。晚宴由我家來辦。來我家的賓客除去皇室的人還有皇室十幾家姻親,大概二百多人。」
李晶晶眉頭緊蹙。
何敬焱臉色蒼白,痛聲道:「下人沒看住我弟弟、妹妹,讓她們在人前露了面引起圍觀,賓客都是喝了些酒控制不住哄堂大笑,譏諷嘲笑聲此起彼伏,我弟弟當場嚇得失禁,我妹妹瘋了似的哭。」
李晶晶長歎一聲,道:「原來是這樣。敬鑫受了很大的刺激,落下病根了。」
何敬焱點點頭。
李晶晶輕聲問道:「慶伯伯、孔伯娘當時定是十分傷心。」
「我爹娘得了一場大病,自此就輪流稱病不參加任何酒宴。」何敬焱說到這裡,也是禁不住熱淚盈眶。
當時他不在府裡在北地,得知此事後下定決心要立下赫赫戰功為爹娘爭氣,成為弟弟妹妹的依靠。
慶王府看著非常的光鮮富貴,可是因著有了何敬鑫、何敬淼,成了被世人嘲笑譏諷的對象。
何敬鑫、何敬淼一直這樣,何慶、孔葉的腰板就一直停不起來。
何敬焱做為兩人的長兄,自是也是臉上無光。
李晶晶心裡默默做了決定,一定要想盡辦法把兩人的病治好,讓他們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稍侯她細細瞧看了換了乾淨衣褲的何敬鑫的腳趾畸形雙腳,心裡有了診斷,就讓何敬焱去把何慶、孔葉請過來。
何敬淼、何敬鑫像兩隻受了驚嚇的小雞仔一樣躲到了何慶、孔葉身後,兩雙手緊緊抓著她們的衣服。
孔葉已得知了何敬鑫當著李晶晶的面失禁的事,紅著眼道:「閨女,真是對不住你,這過小年的讓你見了敬鑫、敬淼,弄得你鬧心難受。」
李晶晶柔聲道:「伯娘,沒事。」又菀爾道:「您還不知道吧,當年焱哥哥初到潭州就被我二哥吐了一身,焱哥哥沒有鬧心難受,照樣該幹什麼幹什麼。」
何敬焱感激的望了准妻子一眼,勸慰道:「娘,晶娘不是外人。你莫多想。」
何慶將身後的二兒子拉到面前,語氣十分不悅,道:「鑫郎,你怎地在你嫂跟前失禮?」
何敬鑫倒是不怕何慶,兩隻距離很遠的眼睛瞪著他,道:「漂。」
何慶望了李晶晶一眼,不知用什麼話解釋好。
孔葉抹著淚道:「閨女,他說你漂亮。」
何敬鑫猛的跺著殘疾的右腳,叫道:「壞。」
原來幾年前的那次壽宴,何敬鑫被許多漂亮的小娘嘲諷譏笑,心裡留下陰影,堅決認為漂亮的小娘就是壞人。
李晶晶長得非常漂亮,在何敬鑫眼裡自然就成了壞人。
何慶急道:「俺這幾天怎麼給你說的,你嫂是好人,不會笑話你。」
何敬焱走至,俯身摸摸二弟的頭髮,道:「你嫂嫂剛才給你把脈看了腳,沒有說一句笑話你的話。」
何敬鑫腦子一根勁比何敬淼還倔強,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肯相信。
「晶娘,你快跟俺們說說他們的病如何,有沒有的藥能制好?」何慶著急的把二兒子、小女兒弄到一旁去玩。
李晶晶緩緩道:「鑫郎、淼娘的病很複雜,都是先天從胎裡帶出來的,比後天得的病難根治的多。剛才我給焱哥哥說了,我有三成的把握治癒,這還需要你們府裡上下配合。」
何慶一聽治癒兩個字就激動無比,忙高聲道:「俺們配合你。你說什麼俺們都聽著。」
孔葉麋鹿似的大眼睛圓瞪,今天竟是在李晶晶這裡聽到從未在醫師嘴裡說出的治癒兩個字,以為是幻聽。
何敬焱剛才已經聽過一遍,這次冷靜的問道:「晶娘,你準備怎麼個製法,需要我們如何配合你?」
李晶晶道:「我準備用藥、心理疏導、性格塑造、人格重建多種形式的方法醫治他們,需要你們上下嚴格執行我制定的治療方案。」
「閨女,你說什麼,俺們就執行什麼。」何慶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開始執行李晶晶說的這個方案。
「慶伯,這個事可急不得。」李晶晶讓何慶先坐下來,道:「鑫郎、淼娘已病了十幾年,要全部治好,至少需要三年。」
當年何義揚到潭州時九歲,胎裡帶的病已病了九年,李晶晶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才幫他治好。
何敬鑫、何敬淼的病比何義揚嚴重的多。李晶晶的回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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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的藥比那時的藥效提高了數倍。這樣就需要至少三年。
何慶眼淚禁不住落下,大手抹著淚水,激動的哽咽道:「三年就三年。三年也不長。俺與你伯娘都熬了幾年三年了,再熬一個三年算什麼。」
何敬焱俊臉揚起興奮笑容,目光感激震驚,道:「晶娘,你真是藥仙下凡,連我弟弟妹妹的病都有法子治好。」
李晶晶再次強調道:「我剛才說過,只有三成的把握,還需要你們全力配合。」
這時孔葉反應過來,失聲痛哭,道:「閨女,我不是做夢吧,你說鑫郎、淼娘的病有三成機會治癒?」
「是。」李晶晶聽得無比心酸,忙道:「伯娘,您莫哭。你得把精神頭留著執行治療鑫郎、淼娘的方案。」
何慶走過來拍著孔葉的背,極為溫柔的道:「表妹,你莫哭,先認真的聽閨女細說。」
李晶晶拿著帕子給孔葉擦眼淚,菀爾道:「伯娘,這塊帕子剛才給淼娘擦過鼻涕的。」
孔葉拿過帕子擦掉了眼淚,道:「俺給你洗淨,回頭還給你。」
她這個王妃至今都是親自給兩個見不得人的兒女洗內衣,特別是何敬淼每月來葵水每天就得換三件裡褲,血染的綢緞、棉質的裡褲非常難洗淨,從來不假他人之手。
她洗一塊帕子真不算什麼。
李晶晶見何敬焱從孔葉手裡拿過帕子收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秀眉微挑,道:「我出治療方案之前,還要考一考鑫郎、淼娘。」
孔葉搖頭道:「閨女,他們什麼都不懂。」
「他們會撒嬌告狀,還會給親人送吃食。」李晶晶在何慶、孔葉、何敬焱好奇的目光下,變戲法似的荷包裡取出一疊宣紙。
這疊宣紙是李晶晶早就準備好的測試兒童色盲及智商的題。
這回仍是何敬淼先被帶了過來,被何慶、孔葉囑咐一定要聽李晶晶的話。
李晶晶打開宣紙,取了上面的第一張畫著測試色盲的彩圖,柔聲道:「淼娘,你瞧大廳裡頭有沒有這彩圖上面的東西,指給我看。」
何慶、孔葉比何敬淼還積極,湊過來瞧看。
李晶晶跟只瞟了一眼彩圖的何敬淼道:「你要是再不指出來,你爹娘可就先指給我看了。」
何敬淼立刻手指向了不遠處的桌上,那裡面有四個盤子,擺著四樣水果。
李晶晶繼續和顏悅色的問道:「你的動作可真快,竟是搶先指出來了。那你能不能再走過去指給我看,彩圖上的到底是什麼?」
何敬淼頂著駝背快走過去,手指戳著一個圓而大的蘋果,叫道:「蘋。」
孔葉見小女兒回答對了,道:「閨女,淼娘最愛吃蘋果了。」
李晶晶朝何敬淼順起大拇指,誇讚道:「你真是個好的。你過來瞧瞧這個是什麼,指給我瞧。」
何敬淼瞧了李晶晶手裡的第二幅畫,很快就指向孔葉的頭,傻笑道:「娘。」
第二幅畫的圖案是根金釵。
今個大廳裡面張嫂、劉嫂都戴著銀白色的銀釵,只有孔葉戴的黃色的金釵。
何敬淼說「娘」的意思就是娘頭上戴著的金釵。
李晶晶點頭道:「很好。淼娘不是色盲。淼娘的眼睛能識辯出顏色。」等給何敬鑫測試完不一樣的題目之後,道:「鑫郎也不是色盲。有些患者先天色盲,只能看到黑白色,看不到彩色,生活極為不便。」
何敬焱若有所思。
他幼年在佛教的寺院有個孤兒小和尚的小夥伴就是李晶晶所說的先天色盲,只能看到黑白。
這個小和尚生得白白淨淨嘴巴又甜,被提拔去當了迎客僧,可是時常出錯,只能又回去打雜沒有出頭之日。
何慶、孔葉從未見過這樣的測試,覺得形式簡單可真是有效,一下子找到了何敬鑫、何敬淼身上的優點—不是色盲。
李晶晶跟三人囑咐道:「我接下來要給他們考智力。你們在一旁可以觀看,但不能有任何暗示。我要得到他們最真實的情況,好制定醫療方案。」
三人哪有不同意的。
李晶晶讓張嫂把何敬鑫帶到偏廳去,不讓他聽到,而後拿出了六頁寫著墨字的宣紙,向何敬淼提問宣紙上的題目。
「你的名字叫何敬葉,如果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
「你有兩個哥哥,如果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
「你的娘是男子,如果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
當李晶晶問到第七個問題,何敬淼不耐煩起來,腳在空中來迴盪著玩,也不搖頭點頭了,直接答:「不。」或「是。」
「你大哥是何敬焱,對嗎?」
「白天跟黑夜一樣長,對嗎?」
「天上有沒有星星?」
「你吃了一個蘋果,又吃了一個蘋果,一共吃了兩個蘋果,對嗎?」
「是。」何敬淼在回答了第二十八個問題時,徹底忍不住爆發,不敢朝李晶晶發火,而是張開兔唇嘴巴衝著何慶、孔葉大聲嚷叫。
孔葉心軟的連忙問道:「閨女,考試結束了嗎?」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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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目光仍是瞧著宣紙上的題目,朝孔葉擺手不讓她幫何敬淼求情,繼續問道:「冬天下雪嗎?」
何敬淼不肯回答,見嚎叫無效,改為手啪啪的用力拍桌子。
何慶與孔葉天天都跟二兒子、小女兒在一起,耗盡了心思,自是百般寵愛。
兩個孩子天生傻的,可也知道誰對他們最好,心裡不痛快有氣就會跟何慶、孔葉鬧。
何敬焱板著臉道:「淼娘,不許胡鬧。好好答你嫂嫂的題。」
何敬淼眼淚汪汪哭著,含糊不清的答道:「是。」
李晶晶繼續問著題目,直到將所有的題目問完了,這才放過已經哭得稀里嘩啦鼻涕眼淚一大把的何敬淼。
孔葉忙抱著何敬淼到一旁去哄著,這一哄不得了,何敬淼哭聲更大。
何敬焱問道:「淼娘的智力如何?」
他剛才一直數著,共是六十道題,何敬淼答對了五十二道。
「她的智力相當於三歲孩童。」李晶晶停頓一下,星目閃亮,道:「好消息,淼娘觀察力的是常人的兩倍,在算數上也有一定的天賦。」
何慶自動忽略了李晶晶的第一句話,搓著雙手,異常驚喜的道:「我的淼娘觀察力強、有算數天賦,竟是這麼厲害。」
孔葉被仍在大哭的何敬淼摟著腰撒嬌,扭頭高聲問道:「閨女,淼娘以後能當帳房嗎?」
堂堂王府的王妃想讓嫡親的女兒郡主當帳房,這說出去就是一個笑話。
可是這一刻孔葉想的就是這樣,她這見不得人的小女兒要是有朝一日會算帳打得一手好算盤當個帳房,做夢都會笑醒。
李晶晶笑道:「只要您不這麼沒邊的寵溺她,嚴格執行我給她定的醫治方案,她以後病好當個帳房是很輕鬆的事。」
「閨女,你怎麼這樣好。」孔葉喜極而泣,哽咽道:「我們家這是幾世修來的福氣,竟是得了閨女這樣醫藥術高明的好兒媳。」
何敬焱深情炙熱而又充滿感激的目光讓李晶晶著實在人前受不了,忙道:「伯娘,你把敬淼帶走讓她別哭,我要考一考敬鑫。」
兩刻鐘後李晶晶考完了何敬鑫,道:「他的智力等同兩歲孩童。在畫及音樂上面有一定的天賦。」
在別人眼裡是廢物的兄妹倆經過考試得到了李晶晶這樣的評價,何慶、孔葉自是高興,心裡升起了無限希望。
如果嚴格執行李晶晶的醫療方案,三年後兄妹的病就能痊癒變成正常的人。
何慶、孔葉抹著眼淚連聲道:「閨女,我們都聽你的。」「閨女,以後你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不能太慣著就行。」李晶晶說完收起了精心準備的考試題目,讓李喜拿出了兩個用彩棉布木頭制的拉線漂亮布偶,把它們當成見面禮送給兄妹。
慶王府給何敬鑫、何敬淼置了許多的玩具,其中也有布偶,不過沒有李晶晶送的漂亮還有拉線。
李晶晶特意教給兄妹怎麼拉線玩布偶,還鼓勵他們拿著布偶演角色說話。
兄妹覺得很有趣,玩了一會兒,瞧著李晶晶的目光也少了排斥。
孔葉感慨道:「誰對他們好,他們心裡明白的很。」
李晶晶在三人十分期盼的目光注視下,菀爾道:「今個我回去制定治療方案,最遲後日拿過來。」
三人異口同聲的道:「好。」
無論大病小病,早治一天就早好一天。三人自是希望李晶晶早一天醫治何敬鑫、何敬淼。
中午李晶晶、孿生子就在慶王府用了飯。何慶、孔葉怕被李家瞧不起,沒有讓孿生子見到何敬鑫、何敬淼。
李晶晶由何敬焱送回了李府,跟曲氏、賀氏如實說了經過。她就算以後跟何敬焱成親了,也是要將何家的事說給娘家人聽,何況現在只是訂定親事。
賀氏緩緩道:「高門的門難進,何況是皇室的門。這棗山村的村民能認識且說上話的只有慶王、孔王妃。」
李晶晶感慨道:「我瞧著慶伯伯與孔伯娘跟村民說話比跟皇室的親戚說話都隨意些。」
賀氏肅容道:「你跟敬焱只是定親未成親,你要是常去慶王府,難免引來非議,可是你又得給他的弟弟、妹妹瞧病,這得想個折中的法子。」
李晶晶便道:「前期治療費點事,我帶著兩個四弟、五弟去,中期、後期主要是靠慶伯伯、孔伯娘,我就派劉大醫師過去。」
曲氏替孔葉有這樣一對見不得人的兒女難過,搖頭道:「三年可不短。那時敬鑫二十二歲,敬淼也十九歲了。」
賀氏輕聲道:「那也比一輩子就那樣治不好了強。」
曲氏問道:「晶妹子,敬淼喝了絕子嗣的藥,這個病能治好嗎?」
李晶晶直言道:「能。此病比兔唇、駝背、提高智力要好治的多。」
曲氏關切的問道:「你跟孔王妃說了此事沒有?」
李晶晶道:「孔伯娘可能是怕我治不好就沒有問。今個我說了太多的事,唯獨忘記說這件事。」
曲氏最是善良,立刻道:「我這就去慶王府跟她說去。她是當娘的,定是最惦記的就是這個病。我給她說了,她也能放下心來。」
賀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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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妹子,你還有什麼忘記說的,讓你奶奶一併帶話過去。」
「目前是沒有了。」李晶晶見自家人如此關心何敬鑫、何敬淼的病情,心裡很高興,送走了曲氏,道:「娘,我這就去書房寫治療方案。」
何慶、孔葉正陪著兩個兒女玩,聽到門奴稟報曲氏來了,嚇了一跳,以為是來退婚的,等到了正院大廳見曲氏跟何敬焱有說有笑,心裡這才吁了口氣。
「親家,我來給你說件事,說了我就走。」曲氏快人快語,講了何敬淼的事又安撫了孔葉幾句之後,這就走了。
過小年這樣的節慶日子,曲氏來去匆匆只是傳這一句話,就是為了讓孔葉安心,孔葉自是非常的感動。
當初李府陷入絕境,孔葉如此膽小怯懦的女子帶著府裡的親兵幾次去李府勸服曲氏,把李家人接到王府。
那時孔葉根本沒有想到沒過幾個月,李家會在何敬鑫、何敬淼的病情上如此的關心體貼。
孔葉外柔內剛,本不是愛哭的人,今天竟是流了十幾回的淚,大眼睛都哭腫了,然而心裡高興對未來充滿希望。
「這門親事實是結得太好了。」何慶白胖的臉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道:「敬焱,日後你可萬萬不能負了閨女。」
何敬焱心裡早就下定決心好好待李晶晶,聽到生父的囑咐,仍是順從的答道:「是。」
定朝打了幾百年來的大勝仗,匈奴王朝被打得直接倒下,沒有個幾十年都站不起來。
小年的這一天,帝后賜給武百官的年禮陸續送到了各府。
往年的年禮是定朝各地的特產,今年多了匈奴王朝的特產,馬、水晶、烈酒等。
「匈奴王朝給陛下進貢了二百名美女,個個都是身材高大,容貌美麗。」
「匈奴女非常凶悍,個個都敢拿刀殺羊屠牛。這樣的女子比咱們定朝的可是烈的多,把她們壓在身下必是極有成就感!」
「陛下要是把匈奴女賜給我一個就好了。」
飽暖思淫慾。一些官員過了幾個月沒有戰事的日子,舒坦的竟是開始有了要睡匈奴女子的心思。
臘月二十四,早朝何冬親自宣讀了李炳的奏折。
奏折的大概意思要過年了,做為叔叔的何冬應給侄兒匈奴王、侄孫匈奴太子找個媳婦,不好讓他們父子遠離家鄉孤苦伶仃。
此奏折在朝堂上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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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很多,睡眠很少,每天頭暈沉沉,身體透支,仍是想著不能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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