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天榜 文 / 豬升天
冷然撓了撓頭說道:「是,師傅我知道了,這樣我也去過過天榜高手的癮啊。」其實冷然也是很愛玩的,只是家庭裡的負擔讓他過早的成熟了起來,失去了同齡人的樂趣,現在看到他能恢復自己的本性,我也替他感到很高興。
然後我對冷然說道:「那你先幫我們去報個名什麼的,需要些什麼手續的幫我們弄齊。」冷然說道:「可是師傅啊,我們這裡報名都是需要身份證的,你們不是這裡的人沒有身份證啊?」我想了想道:「這可是真是一件難題啊?就沒有什麼方法解決嗎,難道不能幫我們辦一張嗎?」冷然撓了撓頭說道:「重新辦一張,需要些錢,我這裡正好還剩下一些自己的生活費,現在我也不需要吃喝了,那我這就去幫你們辦一張,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說完像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一眨眼就沒影了。
大約過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冷然終於回來了,手裡還揣著兩張新的身份證,上面只有我們的名字和照片,看樣子還挺簡單的嘛,然後我對他們說道:「徒兒們,我們現在就出發嘍,目標就是城市中央那座最高的大廈。」
說著就走出了冷然租的小屋,朝著那座在很遠就能看到的房子走了過去。一路上的行人看著我們囂張的樣子,紛紛感到很奇怪,冷然他們是見過的,也就是個六階五流的人物,雖說一段時間不見,感覺像換了個人似的,變的比以前囂張了很多,於是人們的好奇心就被勾引了起來,全都跟在我們屁股後面前去觀看,想知道我們究竟想去幹什麼。
但是沒走一段路他們就傻眼了,看見我們走進了中央大廈,難道他們準備去打擂?那冷然竟然準備去打九階了。(這裡允許越級打階,但是要交一定的錢數,一般人沒有實力的話上去也是送死,所以很少有人去越級打階的)
還有旁邊兩個年輕人,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感覺冷然好像對他們很尊敬似的,於是全部跟上前來觀看我們是怎麼出醜的,他們並不相信我們會能夠戰勝九階高手。對於眾人的眼神,我們全部無視,毫不在乎的走了進去。
當我們走進去後,後面觀看的人也隨著跟了進來。看見那麼多的人進來,大廈裡面的工作人員也很奇怪,於是一個像經理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各位前來是來打擂的嗎?」他作為大堂經理,當然也見過所有的九階高手,何況九階高手也不是很多,而眼前這位根本就沒什麼印象,不可能是九階的高手,那麼難道他是來挑戰九階的?他懷著好奇的目光向我們詢問著。
我示意趙深上前去答話,趙深懷著滿肚子的不高興,上前回答道:「我們是前來打擂的。」打擂?那個大堂經理心裡嘀咕到:看你這麼小的小孩還來打擂?要麼是後面的那個,看他那渾身充滿爆炸性的肌肉,應該是個高手。但還是客氣的對著我們說道:「不知你們是哪位前來打擂啊?這裡只接待九階以上的高手前來打擂,看你們這麼面生應該不是九階高手吧,難道是來挑戰九階高手的?」趙深見他一直在看著他的後面說話,知道那人是看不起他,心裡賭氣道:「是我要來參加的。」那大堂經理聽了十分驚訝道:「是你?你這麼個小孩還來挑戰九階高手?」後面觀看的人聽了之後也都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我知道趙深心裡不是很痛快,那人只把他當個小孩子來看待,所以故意這麼說道,我只好出面解釋道:「對不起,小孩子不太懂事,他的意思沒有說清楚,是我們三個人要來挑戰九階高手,然後再要問鼎天榜!」我這話說的氣勢磅礡,再加上我本身的氣質,後面的人都有些為我所折服,但過了一會他們心裡逐漸明朗起來,紛紛說我什麼太囂張,不自量力等等。
我聽了後也毫不在乎,注視著那個大堂經理,那個大堂經理被我看得有些發冷,於是說道:「我們這裡是有規矩的,不是什麼人都能挑戰九階高手的,為了防止不必要的人員犧牲,所以我們這裡規定必須只有6階以上的高手才能挑戰九階高手,其餘人等是不能挑戰的。」
我聽了一下說道:「是這樣啊,那冷然你正好是六階高手,可以挑戰,那你先去吧,等我們打到六階後再去和你會合,然後咱們一起去問鼎天榜。」冷然聽了後說道:「是,師傅,我知道了。那我會等著你和大師兄的。」周圍旁邊的人聽了我們的談話後全都傻眼了,我們居然這麼有信心,可以成功成為九階高手,而且冷然這個六階高手居然還是他們中間最弱的,這讓周圍的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紛紛朝我們看到,好像看到國家保護動物似的,即使我們的臉皮再厚,但在這麼多的人面前被人盯著看,我們還是有些臉紅,於是對那個大堂經理說道:「我們現在還沒有階級呢,那現在應該去哪裡打擂啊?」
那個大堂經理楞了一下,然後說道:「對不起,如果你們要重新打擂的話必須先到那些小的地方去打擂,我們這裡只接待九階以上的高手。」那個大堂經理說完話後感覺自己的身體全都被冷汗給淋濕了,感覺和我說話好像十分畏懼似的。其實這是我稍微用了點自己的氣勢朝著那個大堂經理。
我聽了後就收回自己的氣勢,於是對著他們兩個說道:「那冷然你就先去成為九階高手再說,我和趙深就先去打擂了,然後我們再來找你。」冷然和趙深聽了點了點頭。
然後就從這座大廈走了出去,後面觀看的人自動給我們讓了一條路,我和趙深稍稍有些意外,但是馬上穩定了心神走了出去。
我和趙深正大光明地朝著附近的一個打擂的地點走了過去,後面的人也一齊起哄跟著我們而來。不一會我們就到了那個地方,門口有個人站那迎接我們,看來已經接到上面的通知了。我們過來也不客氣的往裡面走了進去。
我們一進去,只見一個人已經站在了擂台上,好像已經為我們安排好似的,我們也不客氣了,我用眼神示意趙深先上。只見趙深一個鯉魚躍就跳上了,周圍隨之觀看的人齊聲叫好,但是站在擂台上的那人卻用輕蔑的眼神看著趙深,估計他心裡在想,就算你再怎麼能跳,也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但是不一會他就後悔了。
只見趙深在那裝逼的說道:「謝謝各位父老鄉親,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家對我的期望。」說著還雙手握拳向大家示意到。周圍的人看著趙深那副樣子,也在下面起哄道:「好,加油,我們一定會支持你的。」趙深全然不故自己的對手已經氣得滿臉通紅了。
我在底下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咳嗽了一聲,把趙深的注意力轉移到我這來了,我說道:「別浪費時間,速戰速決。」這是趙深的那個對手已經快把肺給氣炸了,再也不故什麼風度了,馬上朝著趙深那衝了過來。
趙深見那人朝他衝了過來,氣定神閒地說道:「大家看好了哦!」然後一拳朝著那個人身上打了上去,只見那人的身體像畫了一道弧線似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掉在了地上,但是並沒有死,這趙深還只是用自己的**力量而成的,甚至還保留了七分力。
周圍的人全都傻了眼了,驚奇地看著台上的趙深,都說不出話來,趙深也在那得意的朝著大家做些承讓的動作。不一會周圍的人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然後所有的人全都爆發出熱烈的吶喊聲。連這裡的工作人員都驚呆了,說不出話來了。
這下周圍旁觀的人知道我們剛才在中央大廈裡說的並非假話,而是真的有實力。全都支持我們了,希望自己能夠親眼看到一個奇跡的誕生。
接下來該我上場了,周圍一下子就靜了下來,連一跟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的清楚。因為他們想知道我的實力有多強,連徒弟都能輕而易舉的把對手搞定,那麼作為師傅的我呢?全都好奇的看著我。
我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走的路上發出「咚,咚」的響聲,由於周圍是特別的靜,所以周圍的人也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也要跳出來似的,而我站在擂台上的對手,心裡也是緊張急了,他剛才也觀看了趙深和他那個同伴的比試,竟然根本沒有看清趙深的反應,同時心裡也對我充滿了畏懼。這樣未戰而先懼,即使有能力也不會嬴的了。
當我走上了擂台後,我氣定神閒得看著眼前的對手,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淡淡地說道:「開始吧。」說話淡如清風,但聽在我的對手耳裡卻有如驚天炸雷,我只是稍稍用了點聲波攻擊,他就有點承受不住了。主要是我不想過度的傷害他們,畢竟他們也是無辜的。只想讓他們知道我與他們的差距有多大,希望他們能夠自己放棄。
我的對手站在台上木然地看著我,只見他額頭上的冷汗正一滴滴的往下流,身體也十分僵硬。周圍的觀眾都奇怪的看著這個人,奇怪他怎麼還不攻擊呢?
那人戰戰兢兢地顫聲說道:「對…對不起,我想認輸。」台下一片嘩然,紛紛譴責那人怎麼能夠不戰就認輸了。但那人他自己心裡明白,這已經不是實力之間的差距了,就這氣勢就能逼的他支持不下去了,可見他這份功力之深,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抗衡的,所以他認輸也就成了必然的事情了。當然這事別人是不太可能理解的。
那人神色黯然的走下了台去,朝後面走了過去,不一會他頹廢的背影就消失在人們的面前了,周圍的人全都在起哄道:「那人多厲害啊,連手都沒動就把那個一階九流的人給打敗了,說不頂他真的可以挑戰成為天榜高手啊。」原先有些不相信的人都有點開始相信了,但是那些九階高手也是可以憑借自己的氣勢封住對手的行動,也能夠做到這一點,所以大部分的人還是不相信。這是趙深跳著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說道:「天哥,你可真厲害,竟然用氣勢就把那人給打發了,不過你也太賴了吧。竟然比我還出風頭,你要怎麼賠償我啊?」
我笑著敲了敲趙深的頭,說道:「你淨想著出風頭,做人要低調啊,不然麻煩實在太多了。」趙深瞥了瞥嘴說道:「切,你自己不是比我還出風頭啊,還裝深沉。」
我見他不以為意,只要耐心地解釋道:「我那不是為了避免麻煩嘛,他們只是個普通人,我也不想傷害他們,希望他們自己能夠知難而退。」趙深聽了還是不十分理解,說道:「他們前來打擂就必須有做好隨時犧牲性命的準備,況且我們並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何必再管那麼多呢?」唉,我心裡歎了口氣,這就是境界的差距啊,以我現在的境界對什麼都存在著慈悲之心,萬物的生和死都有自然定律在規定著他們,我們不能隨便對他們的生命進行踐踏,他們的性命應該由他們自己來掌控。
現在和趙深說這些還為時上早,和他說了也不一定會聽進去,就等他以後自己的去慢慢體悟吧。然後我對著一旁剛緩過神來的工作人員道:「請你們盡快安排下一場比賽,我們還要過去和冷然會合呢。」那個工作人員聽了後馬上就往後堂跑了進去,去安排一場比賽了。
然後我們就在周圍觀眾的加油聲中,一個一個的把對手給打敗了,而且都是花不了一秒鐘,凡是碰上我的算是最倒霉的了,沒有一個人能夠在我的面前出手,我都是用氣勢把他們鎖死,然後放出身上的威壓朝他們而去,沒有幾個能堅持的了三秒鐘,而這些被打敗的人走下擂台後全都在嘀嘀咕咕道:「魔鬼啊魔鬼。」
經過的觀眾聽了這句都在奇怪,什麼魔鬼?人家明明是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啊,哪裡和魔鬼扯上什麼關係啊,也不以為意,繼續幫著我們加油。
然後我們一路勢如破竹,終於打到最後一個人了,只要打敗那個人我們就能成功的成為六階高手,進而就可以去挑戰九階高手了。但是這時卻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課。
周圍的人一看到這個人出現,全都馬上歡呼起來。我和趙深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這人是誰啊,他跑到這來幹什麼啊?帶著疑問,我好奇的看像了那個人,那人的目光也看向了我,與我的眼睛直接對視,我從那人的眼裡看出了濃濃的戰意。
這是那人突然開口說道:「你就是那個一天之內打到那麼多高手的人吧,聽說你連出手都沒有出手就把那些人給打敗了,看來是個高手,我想和你比試一場。」
這是那個工作人員跑過來說:「這…有些不符合規則吧。」那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現在還顧及什麼規則啊,比試重要,我要會會這位高手。」
周圍的人一聽全都激動起來啊,能看到兩位絕世高手之間的對決,那是多麼的榮幸啊。於是也紛紛起哄道:「要打,要讓他們決鬥。」
那個工作人員有些害怕地說道:「既然大家都這麼支持的話,那我就為你們安排場地好了。」我到這時都還沒說什麼話,他們就隨便把我的行程給定下來了,讓我有些生氣地說道:「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要和你比試啊?」
這時周圍本來幫我們加油的觀眾們全都反水起來,說道:「你連他都不認識啊,他可是九階高手張卓超,平生無一敗績,是個天才高手,據說是最有希望打進天榜的年輕高手。」底下議論紛紛的,搞了半天我終於明白這位是什麼人了,這位張卓超過來竟然想要找我比試,還真是有點不自量力,但是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希望挑戰自己更高的水平。
憑著對「強者」的尊敬,我於是答應他與他比試,這時趙深跳出來說道:「你要比就先和我比,先過我這一關再去找我師傅。」那人聽了有些皺了皺眉,我急忙站出來說道:「我就接受你的挑戰。」然後對趙深說道:「你不要管這件事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不過是想找個高手陪你玩玩,人家畢竟也是這裡的高手,指名要挑戰我,我不去這不是不給別人面子嘛,我現在可還不想成為這裡的公敵呢,所以這件事就先讓我來解決吧,你給我好好的在一邊看著。」
趙深只好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天哥,我會為你加油的,不過你可要下手輕點。別人可經受不住你那一下。」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這事我還不清楚嗎,還用你教,好了,我上去了。」然後我就跳上了擂台,擺出了一副認真的樣子看向了那個叫張卓超的高手。
那個叫張卓超也十分認真的看著我,深怕一不小心我就對他突然襲擊。他也不想想,這樣的事我堂堂一個修神者至於做嗎?如果我對他這樣的普通人還要偷襲的話,那也太掉我修神者的價了,當然他是不會知道我心裡在想這些東西的。
我示意那人先進攻,張卓超看到之後十分氣憤,認為我是在藐視他,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嘴裡喊了聲:「狂妄!」就朝我這衝了過來。當然為了打的精彩些,我並沒有用氣勢什麼的,也沒有用法術,只是單憑我的**力量去和他硬拚。
但是問題是我的身體可是改造過的,根本不能和他那副身體相比,所以為了避免我出手太重,我甚至還只用了二層的力量。
張卓超揮舞著拳頭朝我衝了過來,在別人眼裡很快的速度,但在我眼裡簡直就和蝸牛爬沒什麼區別,過了好幾秒才衝到我身邊,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拳,我輕輕一閃就避了開來,但張卓超緊接著又踢我的下盤,我當然還是避了開來。雖然我不避開來也沒什麼關係,但那樣也太拉風了,會影響比賽的精彩程度,所以我還是選擇閃開為好。
張卓超見他最擅長的二連擊都沒有碰到我的身體,哪怕我的衣服也罷,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定了定身說道:「你果然是我期待的高手,但請你還是認真和我打,下面我要出全力了,要是你還是這樣的話,那受傷了就不要怪我了。」
周圍的觀眾全都在大聲喊著加油,不過給我支持的人基本上沒有,只有趙深在那最起勁,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誰叫我是新來的呢,人家在這裡可是根深蒂固了。至於他說的話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就憑他那點本事還想傷害我,能不能破了我的防都不知道呢。遂還是那副樣子,根本無視他的存在。這可把張卓超氣的要命,大聲吼道:「既然你不聽我的勸,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然後又揮舞著那「弱小」的拳頭朝我的心臟處打了過來。
我知道他這下肯定是動真格的了,但我還是不怎麼放在心上,他的那拳速真是慢的可以了,等到我面前的時候我輕易的把他的拳頭接了下來,這一接可不要緊,倒把張卓超給嚇了一大跳,他對自己的速度其實還是挺有信心的,但我還是這麼輕易的接了下來,怎麼能不讓他驚訝呢?於是他只想先把拳頭從我手中抽出來再說,但是不管他怎麼用力就是抽不出來,急的他的額頭上直冒汗,心中也是對我的速度和力量有了一個十分深刻的體會。
周圍的觀眾也為我們的精彩表現叫好,他們也是看了比試很多年了,自然也能看的出誰佔上風了,只聽底下兩個人正在評論,甲說:「你看這個新出現的人,他的實力可是真強啊,之前的每一場比賽都沒出手對手就全部認輸了,而且他現在又把張卓超給拿住了,這下肯定是他嬴了。」這時候旁邊一個人聽見說:「不對,一定是張卓超會嬴,他可是到現在未嘗一敗要不是等級不夠的話說不定現在已經打進天榜了呢。所以一定是張卓超會嬴,我可是下了大注啊。」甲聽見反駁道:「這可不一定,難道你沒看見他們現在誰佔上風嗎,我可是在那新出現的人身上壓下了我的全部財產。」乙不同意的說道:「說不定他前面的每一場比賽都是他找的托呢,故意認輸也不一定啊。」由於我的氣勢只是鎖定了當事人,別人是感覺不到的。
甲乙兩人見爭論沒有結果,於是就各自為自己所支持的對象加油了。不遠處的趙深聽到了他們的這段對話,好笑的想到:沒想到那個甲還挺有眼光的,知道天哥是個高手,居然還把全部的身家財產給壓了上來,看來他這次可是要賺翻嘍。
我在台上也聽見這兩人的對話,不由得感覺十分好笑,居然拿我們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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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來賭,看來這星球上有不少人喜歡賭啊,一個輸光的話就會和先前的冷然父親一樣了,在替他們感到悲哀的同時,也替他們的家人感到同情。
再看場上,我見張卓超的汗珠都快流到下巴了,遂放了他一馬,把手縮了回來。這是張卓超才能收回他那已經滿手通紅,血管經脈突起的手了,然後對著手使勁柔了柔,感覺好些時才對我說道:「看來閣下果然是個高手,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但為什麼會默默無聞呢?」
對於他的問話我自然不會去解釋說:我們是才到這顆星球的。我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是我的性格問題,我不太喜歡太出風頭。」趙深聽見後心裡暗罵,這還叫不太喜歡出風頭,把我的風頭都給搶了過去。這時剛才那甲得意的對乙笑道:「怎麼樣啊?這人不緊是個高手,連人品都這麼謙虛,看來今天我能賺個滿堂彩了啊。哈哈」乙聽了也沒什麼好反駁的,只能說道:「哼,叫你笑,看不把你的牙給笑掉了。」甲正在興頭上呢,自然對乙所說的不加理會。
張卓超心裡也是十分震驚我的實力,這恐怕已經遠遠的超過他了,但是他為了九階高手的榮譽,不得不繼續應戰。然後再一次向我衝了過來,我暗自搖搖頭想到:明知不是我的對手,何必還要強出頭呢,乖乖認輸好了。我打起精神,一直不停的閃躲起來,張卓超追了半天,見連我的衣服都碰不到,不由得氣憤的說道:「你這樣只會躲躲閃閃算什麼英雄好漢啊。」
我聽了心裡笑道:「追不上我的速度就追不上唄,直說好了,何必說我只會躲躲閃閃呢。」於是對他說道:「既然你想見識一下我的攻擊手段的話,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原本在張卓超的心裡只是認為我的防守工夫很有一套,以為我只是身體好點,力量大點罷了,於是就想讓我進攻他,好找出破綻反敗為勝,但孰不知他這是自掘墳墓啊。
我伸出一隻手,平靜地說道:「你看好了。」話音剛落,只見一個人影就朝張卓超所處的方向衝了過去,然後大家就看見張卓超就吐了口血,朝著擂台外飛了出去。場中只有趙深才能看清楚我的動作,這當然只是用了三層實力。
周圍的觀眾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把我看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臉微微有些紅。但我很快反應過來了,對著已經目瞪口呆的裁判說道:「去看看他傷的怎麼樣了吧。」說著自顧的走下了擂台。一下擂台周圍的觀眾一擁而上,嚇得我馬上張開防護罩,把周圍的人全都隔了開來,任憑那些人怎麼都擠不進來。我慌忙的帶著趙深離開了這個場地,逃離了開來。
當我們終於擺脫了後面追趕的人群的時候,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終於不再有人追上來了,想我堂堂一個修神者居然被一大群普通人所追趕,要是被同道中人看見豈不笑掉大牙啊。
我對趙深說道:「這些人可真難纏啊,又不能對他們使用法術,真是難過啊。」趙深有些幸災樂禍地笑道:「哼哼!天哥,誰叫你耍的這麼酷啊,搶了我的風頭,不然也不會出這種事了,現在可好,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我想了一下道:「那我們先去中央大廈吧,冷然說不定已經在那等我們了。」然後我和趙深便悄悄地走到了中央大廈,只見冷然站在大廈門口焦急的等待著我們的到來。
當他看到我和趙深的時候,臉上那緊張的神情終於舒展開來了,急忙走上前來詢問道:「師傅,大師兄,你們的情況怎麼樣啊?」我還沒說話趙深就插嘴道:「師弟啊,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我和天哥的實力啊,有我們出馬怎麼可能會有搞不定的事情啊。」
冷然一聽才道:「你看把我給急的,忘了你們不是普通人了,我還是拿這裡的常識來判斷,忘了常識在你們身上是不起作用的。呵呵。」說完還摸了摸頭傻笑起來。我笑著說道:「好了,不要站在這裡了,要是被剛才那幫人看見不知道還要出什麼亂子了,先進去再說吧。」
然後我們便在冷然的帶領下進去了,接待我們的還是之前的那個大堂經理,他看見我們這麼快就回來了明顯吃了一驚,但是很快就冷靜下來,我心裡暗自思索道:果然不愧是大公司的經理啊,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不去修真可惜了,當然我是不會教他修真的。
那個大堂經理走過來笑著對我們說道:「沒想到各位這麼快就回來了,還真讓我吃了一驚,請問你們已經成為六階選手了嗎?是的話請把你們的身份證給我核對一下。」
聽了這句話我有些為難的說道:「趙深是已經成為六階高手了,可是我還不是?」那大堂經理和冷然聽了都十分疑惑,齊聲問道:「為什麼啊?」我只好把剛才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下:「有個人在我準備打最後一場的時候來插了一腳,非要和我比武,本身我也十分不情願的,但是那麼多人都支持麼我還是和他比了武,結果比完之後觀眾太熱情了我們只好逃了出來。」那大堂經理聽了十分遺憾的說道:「對不起了,那只能請你去完成最後一場比賽再來了。」我可不想現在還回去,說不定還會被那幫人包圍的,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都是那個叫張卓超的不好,非要和我比武。」大堂經理和冷然聽了心裡同時一驚,叫道:「什麼?你剛才說那人叫什麼啊?」
我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了啊?不就是叫張卓超嘛,有什麼好奇怪的啊?」那個大堂經理捏了一把冷汗說道:「你知道那個張卓超是什麼人嗎?」我聳了聳肩,說道:「不就是個九階高手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啊?」大堂經理心了聽了更是驚訝,之前還以為我只是說說,以為我不一定有那個實力,但現在連那個張卓超都被我輕而易舉的打敗了,看來我們是真的要來問鼎天榜的了啊。
我對著那個大堂經理說道:「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那個叫張卓超的我都能打敗了,你讓我直接挑戰天榜行不?」那個大堂經理聽了馬上就否決道:「這個是不太現實的,我勸您最好放棄這個打算,最多讓你再一次挑戰九階高手,然後嬴了才能挑戰天榜,我相信以您的實力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我想了一下,覺得目前也就這個辦法合適了,只好點頭同意了。
然後我們就在那個大堂經理的帶領下去挑戰那些九階高手了,我們和趙深這麼是基本上沒什麼懸念的,都是一招解決了。主要問題是在冷然那,雖然他已經脫胎換骨了,修行過一段時間,但是一下子獲得了這麼大的力量,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掌控好,所以他的比試倒是有點麻煩了,不過緊是麻煩而已,而且還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他。
冷然的對手是一個留有小鬍子的中年人,看上去孔武有力的,實力應該不低。冷然按照以前的習慣,在比賽開始前朝著自己的對手鞠了一躬。但是他的對手鳥不都不鳥他,對著他輕輕哼了一聲,但是聽覺敏銳的冷然還是聽到了,眼神不由得認真了起來。
那個對手心裡覺的自己跟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比試已經是掉了他的身價,現在居然還要想他鞠躬,在他看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同時也對冷然的實力表示了充分的懷疑。
在裁判示意開始後,兩人出奇得都沒有動,冷然知道自己的實力很強,自己一旦出全力的話對方肯定很快就會被幹掉的,於是自己想著不要用法術,光用自己的**力量增強自己的實力。而他的對手自視甚高,根本不屑於先出手,身怕自己掉了身價,於是就造成了這種尷尬的局面,幸好這裡沒有觀眾啊,否則說不定人家要拿臭雞蛋來扔了呢。
我在底下看見居然有這種情況,簡直有些哭笑不得,說道:「先下手為強。」冷然聽了我的話後猛然朝著對手發起了進攻,雖然在我眼中比蝸牛爬還慢,但在他對手的眼中已經是非常快了,只能倉促的接了一下,隨即人就被震開了幾米遠,這還只是冷然沒有用全部的實力的結果(當然是指不用法術的實力)。
那人用那顫抖的雙腿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嘴裡吐了口血,用手把嘴邊的血跡擦了擦,用凶狠的眼神盯著冷然說道:「很好,不愧是有資格來挑戰九階高手的人。」實際上他心裡也是十分的震撼,看似沒有使用全力就能把他打出那麼遠,心中對冷然的實力有了一個新的提高,不在是之前那樣根本不放在眼裡了。他自己估計憑力量可能不是冷然的對手,但是憑他的經驗應該還可以抵擋上一籌,冷然剛才明明有機會可以繼續來攻擊他,顯然他還沒有明白這裡比賽的殘酷性,只要你疏忽一秒鐘,那麼下一秒你就有可能慘遭淘汰。
冷然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沒有經驗,只是對於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再加上他想鍛煉自己的實戰能力,所以才會讓他在那邊有那麼多的休息時間,否則的話他早被擔架抬下去了。
我在底下看的實在是有些無趣,這種程度的對決實在是不能引起我什麼興趣。倒是趙深這小子在底下看的津津有味的,還不時的嚷嚷:「來個左勾拳,打他的臉…」可是冷然對他完全無視,但他依然叫的那麼歡,幸好周圍沒什麼人,不然我們還不被他丟死人啊。
只見台上兩人都用凶狠的眼神瞪著對方,不過冷然的眼神裡還是比較冷靜的,但他的那個對手就不是那麼幸運的了,漸漸被憤怒所替代,然後大吼一聲向著冷然的方向衝了過去,不過被冷然輕鬆的躲了過去,順手一推,那人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趙深轟然大笑,甚至捂著肚子在那笑,我也感覺十分的好笑。倒是那個經理,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才叫好笑。
幸好周圍沒有什麼觀眾,不然的話,那位九階高手的一世英明還真叫我們給毀了,只見他又爬了起來,連站都快站不穩了,竟然還想過去打冷然,也許這就是高手的尊嚴吧,冷然覺的在他身上也領教不到什麼經驗了,然後就一把把那人給推下台了去。那人倒下台後睜眼看了一下冷然,彷彿要把冷然的樣貌給永遠的記住,然後就昏了過去,被大堂經理招的來的擔架給台走了。雖然那人不是什麼高手,但他這樣寧死也還想要繼續戰鬥的精神值得我們的讚揚和學習,我們對他心裡還是表示了敬佩。當然趙深不算在內,他這小子就知道搗亂,自從和我修神後越來越喜歡調皮了,有時候還真拿他沒辦法了,也就隨他去了。
接下來,那個大堂經理把我們帶向了另外一個房子,突然我感覺到這裡有陣法的存在,但是有著十分高明的隱藏陣法,所以我一時都沒有發現,越接近這裡越是感覺到不對勁,看來這裡不是個簡單的地方。心裡想著也和趙深對了一眼,他也一改剛才調皮搗蛋的樣子,變成了一副沉穩嚴肅的樣子,有時候我都懷疑他不去做演員真是太虧待他了。
但是冷然到是沒什麼感覺,自顧自的欣賞著這周圍的建築,對他來說這每一處都是那麼的新奇和輝煌。他的修為還是比較低,感覺不出這裡有什麼古怪的地方,遂我也通知他,讓他做好些準備,免得到時候出了叉子。
我們剛一走過去,就感覺穿過了一層東西,我和趙深當然知道那是陣法,看樣子還只是一層防禦陣,心中也十分奇怪這裡怎麼會有修真者啊?帶著這個疑問我十分好奇的問那個大堂經理道:「你們那些天榜高手是什麼人啊?」
但是大堂經理一說到天榜高手的時候就感覺好像有點吱吱唔唔的,說道:「呆會你見到他們就知道了。」然後打開一扇門,領著我進去了,我一進去就感覺到這裡有好幾個修真者的存在,不過修為都不是很高,看樣子就是他們所說的天榜高手了,要是修真者的話那對付起普通人實在輕而易舉。
我們一走進去,那幾個修真者紛紛現身,看樣子想先給我們個下馬威,但是當他們穩定一下看見我們中也有一個修真者,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後互相傳了個眼神,一個看似領頭的人走出來說道:「沒想到竟然還會碰到同道中人,不知這為道友出師何派,到鄙星球上有什麼事啊?」那人看向冷然說到。因為他們只能感覺的出冷然是個修真者,只是修為比起他們來說還是差了一點。這幾個修真者基本上都有著融合中期甚至後期的修為,而冷然現在才突破到融合初期呀,實力比起他們來說還是不夠。他們認為我和趙深只是個普通人,在我們身上根本感覺不出什麼能量。實際上我們只是把自身的能量給收斂了起來,要是放出來的話那些普通人還沒接近我們就得完蛋了,再說了他們要是能感覺出我的能量的話,那我還混什麼混啊,回地球生孩子算了。(龍天:我是主角我怕誰啊)
冷然見那幫人和他說話,深怕我有個不高興,抬頭看了看我,我用眼神示意他自己說。那些人明顯也注意到了這個舉動,但也不是十分理解,都不明白他冷然一個堂堂的修真者居然還要看一個「普通人」的臉色行事,但這話也只是放在肚子裡沒有說出來罷了。
其實我讓冷然自己去說也是有原因的,他不能什麼事都要我出面,他突破的太快,根基可能不太穩,需要去歷練一下,鞏固自己的修為。以後也是要他自己獨自承擔責任的。
冷然在我鼓勵的眼神下站出來說道:「我只是一個散修,沒有什麼門派,我原本就是這星球上的人,何必從外面來呢?」
那領頭的人奇怪的問道:「你是這個星球的人?那你怎麼會成為修真者呢?」冷然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根本沒看他,只好自己回答道:「這好像不是你該過問的事吧,我們到這裡來是挑戰天榜的,不要說那麼多廢話了。」我對冷然的回答也是比較滿意,暗自點了點頭。
冷然看到我點了點頭,心中不禁長吁了一口氣。那領頭的繼續說道:「既然道友要前來挑戰的話那我們就接受了,不知道友想不想加入我們呢,加入我們可是有很多的好處哦。」
那人見問不出什麼情況了,見冷然是個散修就想把他招入門下,不知會有什麼陰謀呢?
冷然聽了心中疑惑的想到:「看這樣子,他們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東西?」於是問道:「不知這位兄弟讓我加入有什麼好處呢?」那領頭迫不及待的說道:「加入我們的好處可多了,仙石和修煉法決都不用愁了。」然後還湊近我說:「說不定以後還能讓你當控制修真界的一些門派呢。」冷然聽了心中大駭,雖然一開始就知道他們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想控制真個修真界,這件事實在是太大了,不由得向我看了過來。
其實我心中也是十分驚訝,他們竟然想要控制整個修真界,這需要多少的人和時間啊,難道他們的勢力真的有大到那樣的程度嗎?看來這件事得留心一下了。
暗中對冷然傳音道:「你去問問他們難道就不怕仙界的干涉嗎?」冷然點了點頭對著那幫修真者說道:「難道你們這樣做就不怕仙界的干涉嗎?」那個領頭的哈哈笑道:「那時候連仙界都自顧不暇了,哪有空來管修真界啊?」由於冷然知道我是修神者所以知道仙界之上還有神界,又好奇的問道:「那仙界上面的神界呢?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下界的變化卻無動於衷嗎?」那領頭的有些驚訝的看了冷然一眼,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神界的存在啊?」說完還好奇的打量著冷然,好像要重新認識他似的。
冷然不由自主得看了我一眼,當然沒有逃過那幫修真者的眼睛,那領頭的心中奇怪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看樣子像普通人,為什麼那個修真者卻一直要看他的臉色行事呢?難道是他的修為太高我們察覺不出嗎?」想到這裡對我的態度由原先的不屑一顧變成了現在的禮讓三分。搞的我和趙深都有些莫名其妙的。
冷然得到了我的肯定後就說道:「其實我也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在書籍上看到有神界的存在。」那個領頭的人現在好像根本對冷然的話理都不理,好奇的看著我說道:「不知道這兩位是?」冷然剛要說話就被我打斷道:「我們也是來挑戰天榜的。」
那個領頭的修真者見我們在一旁聽到了這些話反而沒有一點驚慌失措的樣子,卻是一副十分鎮定的樣子,看來他們肯定是個高手。領頭的修真者心裡想到。
那領頭的修真者見我們這麼說也知道我們並不想告訴他們我們的身份,只還繼續和冷然攀談道:「至於神界,我們上頭自然會有人處理呀,就不關我們下面人的事了。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同時也心裡想到:今天告訴他這麼多秘密,要是他不加入的話那就只好讓他死在這邊了,千萬不能讓他把秘密洩露出去,不然他們就會完蛋了。
冷然當然不可能知道他們的心裡會怎麼想,在我的傳音下先拖延,先讓他上去試試他們的實力。冷然對那幫修真者說道:「這件事先不忙談,我們是來挑戰天榜的,先讓我們來比試比試吧,讓我見見你們的實力。」那個領頭的人說道:「既然這位道友這麼想進入天榜的話那我讓下面的人直接說一聲,讓你成為天榜高手好了,沒有必要再打了。」
冷然語氣堅決地說道:「不行,先讓我們打一場,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實力再說,看看你們有沒有能力讓我們加入你們。」那個領頭的見我口氣堅決,知道已事不可違,正準備自己上場的時候後面突然傳出一個聲音說道:「好,就讓我來和你比比,看看我們的實力有沒有資格讓你加入。」說著祭出一柄小飛劍就衝了過來。
融合期就能使用法寶了,所以我也給冷然準備了一柄飛劍,還是一把寶器。那人見冷然拿出一把寶器的時候,眼睛裡放出一絲貪婪的目光,雖然一閃而過,但是還是被我給捕捉到了,看我的心裡直歎氣,這世上的人怎麼都這樣啊。(作者:廢話,你有著比別人好的多的法寶當然不用愁了)
那個衝出來的修真者馬上祭出了一個劍決朝著冷然那打了過來,冷然雖然在修為上不如別人,但是差的也不多,而且還有個寶器級的飛劍襄助,倒也是和那人打的難解難分。
但是隨著時間一長,冷然修為低的因素就顯示出來了,開始漸漸地只能招架之力了,毫無還手之力了。但那人卻依舊窮追不捨的,盯著冷然死纏爛打,看樣子是想置冷然於死地。
我並沒有著急出手,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倒是趙深在一旁有些焦急起來,想要出手卻被我攔住了。望著我焦急地說道:「天哥,你幹嗎不讓我出手啊,冷然他都快堅持不住了,再不去救他的話他可能就會死在這了。」
我淡淡地說道:「我還能不知道嗎?我只是想要鍛煉鍛煉他,讓他多接觸下實戰,在危機的關頭才能有所領悟,等他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我再出手好了,這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雖然趙深明白了我的苦心,但還是仍舊為冷然暗暗焦急。
而一旁看著的那個領頭的修真者皺著眉頭想到:「今天老四是怎麼拉,為什麼要置別人於死地啊,難道是看上了那人的寶物?」
其實冷然心裡也挺急的,他第一次用修真者的方面和別人對戰,還沒多少經驗,這肯定要多少吃點虧,但沒想到別人竟然想要置他於死地。師傅和大師兄在一旁倒是沒有動靜,難道他們就這樣不管我了?越想越覺的有可能,那現在只能靠自己了。
隨著一股求生的意念升了上來,冷然有些突破了,由原先的融合初期提升到了融合中期,和那人在一樣的境界了,這樣暫時還能抵擋一陣子了。
他的對手也十分好奇冷然竟然在比鬥中突破,這可是十分危險的啊。但是這樣就更加堅定了殺死冷然的決心。
由於之前冷然消耗的太大,雖然有所突破,但是還沒有補充回來,只能拖著疲憊的身子繼續戰鬥。我在一旁看了也十分滿意,能在戰鬥中領悟是最好的,能有助於人以後的修煉。
冷然逐漸得真元開始透支了,看起來也越來越頂不住了,那人實際上也好不到哪去,但他看到冷然已經開始堅持不住了,於是正準備下死手,爭取一舉把冷然幹掉,好把那件寶器給搶過來,到時候還怕我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夠跑的掉嗎?
那個領頭的修真者見那個老四要下死手,心知冷然肯定是躲不過去了,但也不想損失一個能招收的「人才」,於是出聲對那個老四說道:「老四,不可下殺手,留他一命。」
可惜那個老四現在根本聽不見那個領頭修真者的話,聚集起全身剩餘的真元,準備給冷然來個一擊致命。他彷彿已經看見寶器在向他招手了,但他的計劃終究要落空的。
我讓趙深上前去救冷然,趙深早就等不及了,一下子就飛了過去,手一揮用神釋力照住冷然,然後自己擋在了冷然的前面。那個老四見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感到十分驚訝,待看清楚就是之前他認為的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的時候,已經從驚訝變成了驚駭。他怎麼樣想不到那兩個人不僅也是修行者而且功力比他還要高,要知道這裡可是世俗界的科技星球,哪來的那麼多修真者。自從他開始修煉後變得有些驕傲自大,認為這世界上沒有多少人是他的對手了,但今天光一個冷然就和他差不多的實力了,又冒出來兩個連他都看不透的人,心中著實鎮驚和害怕,於是開始拚命反撲,想乘機溜回去。
但是他的舉動在趙深眼裡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趙深把冷然用神釋力給推到了我的身邊,靜靜地等待著那人的攻勢。冷然用疲憊的聲音說道:「大師兄,謝謝你了。」趙深對著冷然笑了一下說道:「沒關係,要不是天哥不讓我提前出馬,說是讓你多鍛煉鍛煉,提升你的心境,不然我早就衝上來救你了。」
冷然聽了趙深的話方才明白了我的一片苦心,心裡十分感動,慚愧的對我說道:「對不起,師傅,都是徒兒沒用,給您老人家丟臉了。」我平靜的回答道:「沒事,這是一顆歸元丹,你拿去服了它吧,好讓你快點恢復。」冷然再次感謝然後就拿著歸元丹坐在一旁開始療起傷來了。周圍的那幫修真者聽了我們的對話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沒想到我們兩個是個絕頂高手,這麼輕輕鬆鬆就把人給救下來了,心裡也不禁打起鼓來了。
他們的心理變化當然沒有逃脫我的察覺,只是奇怪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教出來的啊?場上趙深看似在逗那個老四玩,一會閃來閃去,讓那老四就是打不著,一會還用言語刺激他,那老四被趙深刺激的滿臉同紅,雙眼好像就要滴出血來了。那個領頭的修真者看到老四的情況有些不太秒,大聲吼道:「老四!快停下來!」奈何那老四已經停不下來了,好像要用自己的生命精華來引爆自己,想和敵人同歸於盡。
但是他那麼點修為在趙深面前一切都是沒有用的,趙深看到他快要自爆的時候,隨手打出一個禁錮術,把那老四禁錮在那了,一動也不動。
那周圍的那幾個修真者見老四已經被禁錮了,都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不用怕被自爆給波及了。然後那個領頭的修真者又走了出來說道:「對不起,剛才都是我們的不對,能不能請你們放了他啊?」趙深看了看我,我出面說道:「不行,他想搶我徒弟的法寶,還想殺死他,這已經觸犯了我們的底線,用句地球上的話來講『出來混的,總有一天要還回去的』」。
那個領頭的修真者見我們不肯放人,只好再次勸說道:「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再手你徒弟也沒受什麼傷,你們就放過他吧。」
我仍舊搖了搖頭說道:「肯定不行,要不我把你打的半死不活的,然後再跟你冰釋前嫌啊好啊?再說了他現在已經入魔了,把他放出來就會威脅更多人的生命,我是堅決不能這麼做,要不你有本事自己去解開他的禁錮術啊。」
那個領頭的修真者知道自己還沒那個本事去解開禁錮術,見軟的不行就準備來硬的,說道:「雖然我們的修為不如你們,但是我們上面還有人,你就不怕我們上面的人前來報復嗎?勸你還是乖乖把人給我解開了,不然大家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得,我見他們幾個普通的低級修真者竟然威脅起我這個修神者了,要是傳出去的話那還不被別人笑掉大牙啊,讓我這張臉往哪擱。於是我堅決的否定道:「有本事你叫你們的人來搶,反正我是不會放人的,你就把你們上面的人叫出來給我看看,我看到底是什麼人有這個本事從我手裡搶人。」正好我心裡正奇怪他們是什麼組織呢,居然覆蓋範圍這麼大,正好可以順籐摸瓜查上去。
那人見我軟硬不吃,頓時有些急了,只好以自爆威脅道:「你就不怕我們這麼多人一起自爆,看你們兩個人怎麼忙的過來?」說著開始準備起自爆來了,我笑著說道:「哦?那你就來試試啊,看看我們兩個人能不能阻止你們自爆啊?」
那些修真者聽了我的話紛紛準備開始自爆,但是他們驚恐的發現他們全身都動彈不得了,這樣根本就沒法自爆了,全都驚駭的望著我,同時也對我的修為之深有了新一步的認識了。
見從他們嘴裡說不出話來,我只好自己用搜魂術卻探察他的記憶,但結果只探察到他們本來是這個星球的窮苦人民,但一個黑衣人的到來改變了他們的命運,讓他們成為一個修真者,給他們留下心法和必備的修真物品後離開了。
我後來探察到他們的腦部存在一個封印,看樣子這就是他們的核心,我用神釋力朝著一個人的腦袋裡伸了進去,發現這個封印根本就不是修真界所有的,好像是來自仙界。難道他們的勢力真的伸到仙界去了嗎?我心裡暗自思量著。
我發現我怎麼也探察不到封印的裡面去,我不相信我破不了這個封印,於是我運起全身的神釋力朝著那個封印湧了過去,但馬上發現這個封印裡面好像有自爆的設置,一旦碰到強行破開封印的都會實行自爆。但我還是來不及,那個人馬上就自爆了。難道這下封印的人的修為比我還高嗎?我這下我可是十分驚訝,以前一直沒有碰到什麼高深修為的人自以為無敵了,實際上發現還有這麼多修為高深的人,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無知,以後不能太輕視別人了,否則一不小心就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我有些可惜的想著那個自爆的修真者,他們也是被人利用的,實際上知道的內容也不是很多,就這樣被人給殺死了,實在是有些冤屈啊。
我看向其他的修真者,發現他們都以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我,身怕自己也成為我的實驗品,和之前的那個修真者一樣的下場。趙深奇怪的上前來問我道:「天哥,那個人怎麼會自爆的啊,以你的實力不難控制讓他不自爆啊?」
我有些可惜的回答道:「那個人的腦子裡的核心部分被封印了,我想突破封印,但是怎麼也突破不了,於是我就想強行突破,但誰知給他下封印的人居然在封印裡設置了一旦有人強行突破的話就會自爆的。這件事我也阻止不了,而且下封印的人可能比我還高。以我現在的水平可以相當於仙界的金仙的實力了,說明那人有著什麼樣的修為啊?」
趙深想了一下道:「天哥,那這麼說他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了啊,連仙界都有他們的人,那這整個空間不是很危險了,說不定連神界都有他們的人。那我師祖為什麼不去管管啊?好歹他也是神界兩大至尊之一啊?」
趙深這麼一說到是提醒我了,師傅他老人家完全有能力來阻止下面的事情發生,可是他為什麼不去阻止呢?難道真如趙深所說連神界都出大問題了?我越想越想不明白,揮了揮腦袋,想不通的不去想了,反正以後可以去神界看看。雖然修神後我的性格有些改變,但是以前豁達的性格還是保留的。
目前是解決眼前的事吧,然後我看向了那些修真者,發現他們全都一副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本來想要殺掉他們一了百了,反正從他們嘴裡是套不出什麼話了。但是他們全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看的我雞皮疙瘩都有冒出來了。你想啊,一群大男人全都眼淚汪汪的看著你,你會有什麼感受啊。
趙深也上前來說道:「天哥,他們都是可憐人,而且也沒造過什麼殺孽,你就放了他們吧。」那群修真者聽趙深這麼說全都感激的看著趙深,看的趙深也很不自在了。我看向他們,想了一下道:「這樣吧,廢去他們的修為,還是讓他們在這顆星球上做個普通人吧,畢竟這裡是顆科技星球,不適合修真。」
那些修真者聽了雖然有些不情願的樣子,但是修真和活命比起來,還是命比較重要,要是連命都沒了,哪有機會去修煉了啊。只有答應了下來。
接著,我大手一揮,只見那群修真者被一團彩光籠罩著,然後不一會就沒了。現在看他們樣子沒多大改變,只是那原先的修為全沒了,而且終生不得修煉。雖說這有些殘忍,但這畢竟是為了他們好,防止他們以後再被人利用。
然後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出去後切記不要亂被人利用,要是你們以後再碰上這樣的事情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們了,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個之前領頭的修真者跪下來說道:「謝謝你們,讓我們明白了這世間並不是所有的都是美好的,之前我們還以為那個黑衣人是看上了我們的資質才教我們的,後來知道原因時已經不能後退了,謝謝你們的教誨,我們知道以後會怎麼做了。」說完還給我們磕了幾個響頭,後面那幾個修真者也跪了下來給我們磕頭。我看他們是誠心悔改,於是在他們身體裡下了一道種子,雖然他們已經不能再修煉,但是他們在這顆星球上的武技還是數一數二的。
他們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更加的感謝了我們。我用神釋力把他們都脫了起來,對著他們說道:「你們以後不得為非作歹,否則被我知道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照樣能把你殺掉。明白了?」那些人也知道我們的厲害,所以根本興不起反抗的念頭,只能像小雞啄米似的不斷的點頭。我見他們如此,於是說道:「你們好自為之吧。」
然後帶著剛剛甦醒過來的冷然離開了這裡。那些人還是感激的像我們致謝,直到看不到我們的背影為止。
在外面等待的大堂經理見我們完好無損的出來,心中的驚訝著實升到了頂點,上前來詢問道:「你們打敗他們了?」我微笑著回答道:「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們吧。」說完甩也不甩那個大堂經理,往外面走了出去。
只有那個大堂經理一時還楞在那邊,不知所措,見到我們已經離開了,於是想馬上衝進去問個明白,奈何這裡還有一個陣法的阻礙,只好等著他們出來。
等了不一會兒,就見之前的那幾個人出來了,但是他們身上也沒見有什麼傷痕,難道他們在裡面根本就沒打?這個疑問一直在大堂經理的心裡徘徊,只好壯著膽子問道:「你們是到底是誰嬴了啊?」之前的那個領頭的修真者苦笑的說道:「還能有誰嬴啊,他們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抗衡的。」然後搖了搖頭帶著他的幾位師弟走了出去。
不談大堂經理現在心中的震驚和困惑,我們回到了冷然的小屋。由於之前冷然在戰鬥中突破了融合初期,而且後來又受了傷,一直沒有機會好好鞏固一下修為,現在靜下來了,終於可以好好的修煉一下了。
我和趙深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也應該好好修煉了,也要想想下一步的計劃,是繼續尋找顏兒他們呢,還是去查詢那個黑衣人的蹤跡。
我們三人都坐下來開始好好的修煉起來。我閉上雙眼,按照心法開始修煉,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微微有些提高,但是還是在化神初期,並沒有突破到化神中期,但也是不錯了。要知道自從神嬰期之後,每提升一點修為都要付出多少年的苦修才能達到,像我這麼快就能達到不得不說是個奇跡了。這也歸功於我們經常在外面走動,體驗世俗人的情感,修神不一定就要斷絕七情六慾,神人也是人,不可能脫離人的範疇,所以我還是主張入世修行比較好。
像一些修真門派都喜歡出世,這樣雖然能夠很好的修行,避免心魔的干擾,但是這樣速度也就慢了下來,有些不是自己想想就能成功的,而是必須要自己親自體驗才行,修行講究的是頓悟,只要自己悟到了才能提升自己的心境和修為。
幾天後我運功完畢,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到趙深和冷然還在那修煉。我看到趙深的修為已經到了神丹期的頂峰了,再一步就能跨入神嬰期了,但是突破神丹期的時候何其凶險,我發現趙深正想要突破神丹期,但是他的心境修為還達不到要求,這樣勉強突破輕則重傷,重則走火入魔。只見他屢次想要突破神丹期,但是每次都不能成功,這次準備聚集全身的功力,一次成功。我發現趙深的不對勁,馬上做出了反應。
我運起自己的神釋力朝著趙深的體內而去,撫平他那逐漸暴動的神釋力,使其歸於平靜,然後再用神釋力在他體內遊走了一遍,確信沒有什麼危險之後就退了出來。
不一會趙深也醒了,我板著臉,生氣的對他說道:「你為什麼那麼急啊?你現在的心境還不夠,以前不是告訴過你了啊,心境不夠不要去勉強修煉,這樣你會走火入魔的。」趙深有些委屈的說道:「天哥,只是我到了神丹期的頂峰,正好試試可不可以突破到神嬰期,誰知還就差那麼一點點,於是我屢次都想要突破,但就是不成功,才導致了後面事情的發生。」聲音越說越小,幾乎小到我都聽不見了。
但是我還是很生氣的說道:「現在有的是時間,也不急於那麼快就突破啊,不是跟你說過突破神嬰期很危險嗎?當初我還是借助了乾坤劍的幫助才能突破。你根本沒必要這麼快就突破。看樣子是你前面修煉的太順利了。」趙深可憐的低下了頭不敢看著我。我只好說道:「等你的心境突破了神丹期之後再去修煉,心境高於修為沒什麼事,但是修為高於心境就不得了了,這樣根基不穩,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我不求你能心境高於修為,但你至少給我把心境和修為保持平衡吧。只要你的心境上去了,修為自然而然就很快就上去了。」
趙深低著頭說道:「知道了,天哥,下次我一定注意。」我的臉色逐漸緩和下來,說道:「你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老是給我出點亂子,下次你要突破的時候和我說一聲,我幫你護法,這修神可比修真危險多了,要一步一個腳印的,不要貪圖速度。」
趙深被我說的沒什麼話說了,只得看向了一旁的冷然了。只見冷然盤膝而坐,雙目緊閉,兩手放在大腿上,一切看起來都這麼自然。我看出他的修為也勞勞的鞏固在了融合中期這一階段,沒有任何的問題。我看到這裡心中鬆了口氣,要是每個徒弟都給我急於求成,那我還能管的過來嗎?雖說我也不太會教徒弟,但是看到他們好我就開心了,不希望他們出什麼事情。冷然逐漸開始收功了,不一會就睜開眼睛,站了起來。發現我和趙深都在望著他,好奇的問道:「師傅,大師兄,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啊?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我和趙深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哈哈笑了起來,笑的冷然莫名其妙的,心裡直呼我們兩個神經病。我看到冷然那副樣子,只要不在逗他了,說道:「不要管這麼多了,下面我們來計劃一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走。」
趙深首先發言道:「那還用說嗎?我們當然是先去找顏姐和達哥他們了。我們到處走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嗎?」我點了點頭,對著冷然說道:「冷然,你怎麼看?」
冷然想了一下道:「雖然我也想快點見到師母和師叔,但是我覺得我們目前當務之急應該是先揪出是誰在這顆星球上培養修真者,而且那幾個修真者說的是否屬實,這也需要查一下,是否有這麼一個勢力在幕後操縱這一切,如果是的話我們應該聯合修真者界各大門派共同來對付他們。而且仙界和神界的情況也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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