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黑衣人 文 / 豬升天
冷然走過來也兩眼放光道:「師傅,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把我們打發在外,自己在這享受,我也不去幹那些了,真是太難受了。」也坐了下來,從桌子上拿了我的杯子開始喝起茶來了。小靈也圍在我身邊又蹦又跳的,想說什麼,但奈何我已經把他的嘴給封了起來,想說說不出來,只能在那蹦蹦跳跳的表示抗議。我看了無奈,只能把小靈的法術給解開來了。但剛一解開,小靈就破口大罵道:「老大,你也太沒人性了,有你這樣當人家老大的嗎?讓我們那弱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你要怎麼賠償我們啊?」
到是周東站那沒說什麼,不過也是一臉的不情願,我看了看他說道:「怎麼你不說話啊?」那周東看了看我有些不善的臉色說道:「老大叫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哪有那麼多話可講。」我聽了後高興的拍著周東的肩膀說道:「看,這才是我的小弟嘛,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讓幹什麼就不幹什麼。你們哪來的那麼多話啊?」
但誰知道他們根本無視我的話,一齊做了個全修真界通用的手勢,豎起了中指對我鄙視到。我一陣無語,做老大做師傅做到這個份上了已經沒什麼話好說了,只好讓他們留了下來,不去幹那些事情了。
我奇怪的問道:「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啊?」趙深搶先說道:「還不是靠小靈,他的鼻子可真靈,能夠聞到你的味道,我們就順著你的味道找來了。」小靈聽了後挺起了胸膛,一副很叼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想去揍他一頓,一隻狗還裝大卵。
我心裡歎息道:「唉,下次可得把身上的味道給隱蔽起來,否則想要偷偷幹什麼事都會被小靈找到,真是鬱悶至極。
沒過兩天天林門的門派駐地又重新建了起來,由於大家都是修真者,建這些個房子還不是輕而易舉啊,最後只要在房子上面打上防禦陣法就行了。
終於到了離別的日子了,我們和天一上人在揮手道別了,天一上人說道:「謝謝你們這麼多天來對我們的幫助,太謝謝你們了。」我淡淡的說道:「沒事,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好了,話不多說了,我送你兩把飛劍吧,雖然是垃圾了點,但好歹也是個下品仙器,還請不要嫌棄啊?」
天一上人激動的看著仙器說道:「不嫌棄不嫌棄,我不日就要飛昇了,正好去仙界還少個武器,我原先那把飛劍已經在上次的戰鬥中被摧毀了,那就多謝了啊。」
我客氣的回答道:「好了,那我們就先走了,以後仙界再見吧。」說完就飛離了這座山,朝著這個星球的傳送陣飛了過去。
我們一行四人外加一隻狗,離開了這個充滿了紛爭的星球,這裡的發生的事情讓我特別擔心師傅的情形,那些黑衣人居然有仙人高手在修真界坐鎮,那在仙界豈不是有神級的高手了啊?那樣師傅不會不管的,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拖住了。
我抬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彷彿這天空都和我作對似的,陰沉沉的,好似要下雨似的,讓人的心情高興不起來,我歎了口氣,朝著傳送陣的地方飛了過去。
我們到了傳送陣後,我先不急著開啟傳送陣,說道:「我們下面去哪裡啊?是去著名的修真星球看看呢?聯合各大門派,好讓他們做好對付黑衣人的準備?還是去尋找顏兒他們啊?說實話,過了那麼長的時間我都很想他們了。」
趙深聽我這麼一說也想起了他自己的親弟弟——趙池,他們兩個從小就相依為命,感情非常好,從來沒有分離那麼長時間。之前玩的比較開心所以忘記了,現在一經我提醒也想了起來,不禁有些紅了起來。我看趙深那個樣子說道:「你也看開些吧,你現在也好歹是個神嬰期的修神者了,也是個大高手,怎麼還這麼看不開呢?說不定和我們分開也是他的機緣啊。你也不可能一輩子照顧他,他有他自己的路要走,而且還有馬達在他身邊,你也無須擔心了。」
趙深聽了後歎了口氣說道:「天哥,話是這麼說,可是我和他從來沒有分開這麼長時間,還是很想他啊?」我又繼續開導道:「你們以後不可能一輩子在一起的,你什麼時候能夠看開這些你的境界一定能夠提升一步了。」
趙深鬱悶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天哥。」看著趙深那個模樣,其實我自己又何嘗看的開呢?人孰能無情啊,修行不一定要絕情。只要能向好的發展方向就行了。
我看了一眼冷然和周東,見他們都沒什麼太大反應,於是我們啟動了傳送陣,朝著下一個修真星球傳送了過去。
賽留星,一個不大不小的修真星球,這裡也有著幾個修真門派,但都不是非常大,比天林門還是要小一點,畢竟人家可是傳承了上千年的門派啊。
這是傳送陣一陣白光閃過,出來幾個不名人士,只看的出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其他的看樣子一點修為也沒有,但能夠使用傳送陣過來的,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呢?那肯定是個高手了。路過人眾修真者見這幾人的到來,全都遠遠的躲開了,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幾個不名人士不用說了就是我們一行四人了,小靈又繼續回到的身體裡去修煉了,按他的話說是與其外面前跟著跑還不如在裡面睡覺來的塌實。我當時一陣無語,想不通我怎麼會收這個個懶鬼當小弟的啊,想想真是後悔啊。
我們從傳送陣出來後,不免看到了這些個修真者的反應。非常奇怪這裡的修真者為何對外來人如此的冷淡,不說熱情吧,竟然連個人看都沒看一眼,都只是匆匆路過,好像都有什麼急事似的。我立即對這顆星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探知一下這裡為何如此情況。
我和他們三人商量道:「咱們先在這裡看看到底是什麼回事再走吧,我感覺這裡有古怪。」趙深一聽立即同意道:「好啊好啊,咱們這回也當個福爾摩斯吧。」冷然聽了好奇的問道:「這個福爾摩斯是誰啊?難道是個前輩高手嗎?」周東也饒有興趣的看著趙深,期待著他嘴裡的答案。我笑著說道:「他哪是什麼前輩高手啊,只是我的故鄉上人的一個普通人,他是個偵探而已。」我這麼一解釋,馬上引來了更大疑問。周東和冷然全都一副好奇寶寶的看著我。
我咳嗽了聲,說道:「這個福爾摩斯嗎,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據說沒有他破不了的案子,只要他接手的案件全都會被他給破解出來。你們知道了嗎?」
冷然和周東互相看了看,一齊搖頭道:「沒聽明白。什麼是偵探啊?」我一聽「轟」的一聲摔倒在地上,真是有夠白癡的,當他們的師傅和老大我真夠丟臉的。趙深卻在一邊不顧形象的大聲笑著。我一陣臉紅,發怒的說道:「叫你給我笑,你去給他們解釋解釋什麼叫偵探,哼!」說完還重重「哼」了一聲表示我現在心情非常不爽。
然後趙深把冷然和周東拉到一邊去好好解釋解釋了,大約花了一柱香的時間他們回來了,與一開始不同的是,冷然和周東臉上充滿了崇拜感。我說道:「你們知道了嗎?」
他們二人點了點頭,冷然說道:「沒想到那個福爾摩斯竟然是這麼聰明的人啊?我一定要向他學習,堅決不放過一個疑點,用句柯南的話說就是世界上沒有解不開的真相。」周東也是一樣的態度。我好奇的問道:「你們居然連柯南都知道啊?」
他們二人一齊對我豎起了中指,說道:「切!你當我們小白啊。」得,這下我倒成了小白了,拉過趙深問他道:「你怎麼還和他們講柯南的事了啊?」
趙深一臉鄙視的說道:「切,我怎麼就不能講柯南的事了啊,只是給他們舉個例子罷了。」我繼續說道:「可是他只是個虛構的人物啊。並不存在這個世界上,情節很多都是虛構的啊。」趙深竟然也對我豎起了中指說道:「切,要你管啊,我就喜歡看柯南,我可是他的忠實fans啊。」說完還一臉的崇拜模樣。
我一看歎了口起想道:「唉,又是一個被日本漫畫毒害的有為青年啊,這日本的漫畫咋那麼厲害呢?興許以後有空回地球的時候應該多發展發展咱中國的漫畫了。(小豬也是日本的動漫迷,不過還是堅持希望大力發展中國自己的動漫)
見他們在那想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我只好打斷他們的意淫,說道:「別想了,快趕路吧,再下去天要黑了,咱們該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來吧。」
他們三人這下才醒悟過來,看來以後世界上又要多兩個日本動漫迷了啊。趕忙想擦擦嘴邊的口水,但手一觸碰上去才發現根本什麼都沒有,這才知道我耍了他們,於是在趙深的帶領下,朝著我這狂奔過來。我見狀當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了啊。一溜煙跑了。
我們一路小跑,一時我們誰也沒有注意已經有人悄悄的盯上我們了。當我們跑到每一處地方的時候,那些修真者就像躲瘟疫似的躲著我們了,連話也不說,看也不看就跑了。我跑到一個旅店的時候,正準備進去,突然感到一股邪惡的氣息,但是很快又消失了。
就在我停的這會,趙深他們也追了上來,但他們沒想到我會停下來,所以沒來得急剎車就撞到我身上來了。我身上自動防護罩馬上有了反應,把趙深等人彈的遠遠的。
一時幾人摔在地上,樣子實在是不怎麼雅觀。我看著他們的樣子不禁哈哈笑了起來。趙深揉了揉摔痛的肩膀,埋怨我說道:「我說天哥,你怎麼能停下來啊,你就是要停也應該和我說一聲啊,讓我好有個準備啊。」我哈哈笑著說道:「我什麼時候停有沒必要告訴你,是你自己撞上我的防護罩的,被彈開來活該,幸虧我及時停止了,否則你要比現在還要慘呢。」
冷然和周東也是一臉的不高興,我立馬說道:「好了好了,別苦瓜著臉,我們先到這個旅店休息休息吧。」說完正欲朝那個旅店進去,但那個旅店的老闆剛才躲在門後面看到了剛才的一切,認為我們一定是個高手。馬上就要把門關起來。
我一看這個情形怎麼能無動於衷呢,馬上就用法術把門給禁錮了,使那個旅店老闆不能動其分毫。只能無奈的往裡面跑去,希望把我們堵在外面。我一看好不容易能夠碰到個有反應的人豈能就這麼簡單放過,決定先耍耍這個店老闆。
旅店大門裡有個內門,那個店老闆於是就想趁現在趕快把內門關上,就算不能把我們擋在外面,起碼也要讓我們不能進入內門裡面啊。我又是一個法術把門給禁錮了。這下可把那個店老闆給嚇了一大跳,馬上就想奪路往後面逃跑,我豈能就這麼讓他跑掉,否則豈不是太掉我修神者的價了啊。我照例又是一個禁錮法術把店老闆這個人都給禁制了。
店老闆發現這下連他整個人都動不了了,嚇的眼淚都有出來了,說道:「各位好漢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孩兒,就把我給放了吧。」說完還一臉希冀的看著我,眼眶裡還不時的有著淚水打轉,恐怕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我決定不在耍他了,解開了他的禁制,說道:「我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見我們跑什麼啊?還有我見這座城市裡怎麼這麼安靜啊?所有的人都是神色匆匆的,好像去趕集似的。」那個店老闆見我放了他,馬上就想要給我跪下來磕頭,但還沒跪下來呢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給拖了起來,根本跪不下去了。馬上知道是我弄的,雖然跪不下來,但還是給我抱拳一禮。
見我們問他這個問題,他的戒心也漸漸的放下來了。對著我們說道:「各位不是他們派來的人?既然不是,那就好,那就好。」說著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像逃過了一大劫似的。
我們四人看的面面相覷,我們有這麼可怕嗎?趙深最先耐不住寂寞,說道:「你說的那些人是誰啊?怎麼會讓你們感覺那麼害怕啊?」
那個店老闆平復了一下心情,有些沮喪的說道:「這事就說來話長了。」趙深還沒待他說完就先說道:「那你就給我簡短的說。」那個店老闆嚇得一個哆嗦,說道:「是,是。」
店老闆說道:「我叫雷偉,你們也知道我是這家店的老闆。本來這裡是一片祥和的修真星球,幾個門派在這裡相處的也挺和睦的……」趙深看他有要說很長時間的趨勢,立刻打斷道:「長話短說。」雷偉立刻恭敬的說道:「是,我知道了。」雷偉對我們剛才的能力十分震驚,根本看不出我們的修為,直覺我們比他的修為高多了,知道我們是高手,說不定能夠解救他們了。以他的修為最多也就和冷然差不多,怎麼可能能夠看穿我們的修為呢。
雷偉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繼續說道:「就在半個月前,突然來了一幫黑衣人,他們見人就殺,什麼話都不說。這件事當然引起了這座星球的三大門派的注意,於是聯手派人來剿滅,但誰知也是慘敗而歸啊。不過那些黑衣人殺的都是些低級的修真者,一個元嬰期以上的都沒有,所以這樣我才能活下來呢。今天我看你們來,還以為你們是要來殺我的呢,所以才會出現剛才的那一幕,還請不要見怪啊。」我們四人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又是黑衣人。
我們三人馬上聯想到周東的身份,都看向了他。周東見我們都看向了他自然知道我們想問什麼,馬上說道:「我們每一組人都是分開的,其他的人我都沒見過,就更加不知道他們的底細了。」我們也知道周東說的話真的,也就沒追究下去。但是孰不知這就埋下了禍根。
那個雷偉驚訝的看了周東一眼說道:「你也是那些黑衣人?」話還沒說完就想奪路而逃,不過馬上被我給禁錮了,我對著他說道:「他曾經是的,但現在已經不是了,你放心好了,否則以我們的實力要殺你還不是輕而易舉啊?」
雷偉想想也是,所以也就不想跑了,我把他身上的禁制解除後他繼續說道:「後來那些黑衣人連續殺了幾天的低級修真者,終於把三大門派的人給激怒了,於是他們聯手派出最強陣容來剿滅。最終雙方在郊外發生一場慘烈的大對決,雙方死傷許多,而且都是出竅期以上的修為。但最後還是黑衣人的一方略微小勝,於是黑衣人那一方提出讓那三大門派自動解散,並給出他們一個月的考慮時間。起初三大門派也是不肯,不過那些黑衣人威脅到說他們只是第一批次,後面還有其他的人會相繼趕來,讓他們自己做好選擇,如若不遵從的話就格殺勿論了。這句話使得三大門派的人不得不相信,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雷偉停了一下繼續說道:「所以現在你們看到這裡才會那麼蕭條的,能跑的全都跑了,剩下的都是三大門派的修真者或者那些低級的散修了,他們修為不夠,使用不了傳送陣,所以你們才會看到他們神色匆匆的,他們正想逃命去呢,找個安全的地方躲避這場災難。」
冷然有些奇怪的問道:「那你怎麼不跑啊?你好歹也有元嬰期的修為,想離開這個星球並不是難事啊?」雷偉被冷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有點捨不得這份家業。」
我們四人一聽,楞了一下,我好奇的問道:「就你這個小旅店?現在人都沒有了,誰還會來你這啊。再說你也是元嬰期的修真者了,怎麼還這樣看不開啊?你停在元嬰期的時間挺長了吧。」雷偉被我看的臉紅的低下了頭,說道:「我在元嬰初期已經停留了二十多年了。」
冷然一聽,驚訝的說道:「什麼?二十多年了?我修真還不到一年呢。」這下換成雷偉聽了十分驚訝,嘴巴張的連個雞蛋都可以塞進去了。就連一旁可以算是見多識廣的周東也不禁為之驚詫。一般人修煉到元嬰期一般也需要幾十甚至上百年的時間,而冷然打破常規,居然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天啊,這到底是些什麼啊。周東臉上的神色不停的變換,忽明忽暗,最後還是一臉落寞的表情,我暗中注意了他,發現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副表情,以為他還在為自己輸給我們而心有不甘,於是開解他道:「你輸給我們沒什麼好喪氣的,我們並不是一個等級的,就像小孩子和大人打架能嬴嗎?所以你也不要有包袱。」
周東聽了臉色突然一變,但馬上就調整過來了,有些鬱悶的說道:「沒想到我活了幾千年的散仙竟然被人比作了小孩子。」我見他臉色突變,以為是他的心情不好,所以也就沒有詳細問下去了,但孰不知這為我以後帶來了極大的隱患。
雷偉一聽周東竟然是個散仙,馬上驚異道:「前輩是散仙?這下有救了。」我們四人互相看了看,我問雷偉道:「你說什麼有救了啊。」雷偉有些激動的說道:「我們塞留星有救了,有了這位散仙前輩,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打退這些黑衣人的進攻。」說著竟興奮的跳了起來。
我們三人都看向了周東,周東被我們三人看的低下了頭,天都知道他在想什麼。上次他們不是來了三個散仙的嘛,不是照樣被我們搞定了啊。散仙在我們眼裡和個小孩子沒什麼兩樣,但雷偉卻不知道我們的強大,以為有周東在就萬無一失了,可能那些黑衣人那邊也是有散仙的。我不得不打擊一下雷偉的信心,說道:「你先停下來,我先告訴你,這個黑衣人那邊也是有散仙的,而且看樣子還為數不少。」
雷偉那激動的心情馬上就涼了下來,就像一開始還在一個大火爐裡,一下子就掉到一個冰庫裡了,顫巍巍的說道:「你說什麼?對方也有散仙?」我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是我親眼所見。」我一說完雷偉馬上就急了,真是六月的天,變的快啊。
雷偉一邊饒著走一邊小聲嘀咕道:「這可怎麼辦啊?怎麼辦?對了,三十六計走為上。」我和趙深互相看了一眼,怎麼這裡的人也知道三十六計。我看了雷偉那驚慌失措的樣子說道:「好了,停下來吧,就你這樣還有元嬰期的修為,看你的境界好像也不是很穩定啊。」
雷偉這時哪還有心情聽我說話,趕忙想收拾東西好走人,但還沒走幾步就感到一陣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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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有走火入魔的跡象,趕忙對著他的頭頂施展了清心咒。
過了好一會雷偉逐漸清醒過來了,對剛才差點走火入魔不由的感到一陣後怕,要是走火入魔的話豈不被人笑死,還沒被人打上門來,倒先把自己給嚇出事情了,對我不由得十分感激。我好奇的對他說道:「看你的境界似乎十分的不穩定,已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了,你怎麼境界還是不穩啊,你是怎麼突破到元嬰期的啊?」
雷偉撓了撓後腦勺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做生意的,和各種各樣的人有過接觸,我曾經在靈寂期停留了很久,始終不能突破到元嬰期,不由得有些心急。幸好老天並沒有拋棄我,天無絕人之路,有一天讓我遇到了一個前輩,他到我的店裡來休息,碰巧那時小二比較忙,就由我去給他服務了,也許是他心眼比較好,他看到我在靈寂期停留了太久,結果送我一顆成嬰丹,這可是多少修真者夢寐以求的寶丹啊,我馬上把他藏了起來。那個前輩還囑咐我說雖然服了此丹後能夠突破達到元嬰期,但還需鞏固境界,讓我放下這些,專心去修煉吧,也許是我貪心不足,期待著能夠再遇到一個貴人,所以並沒有放棄這間旅店。弄的我現在境界還不是很穩定,才會有了剛才走火入魔的危險啊。想想現在真是後悔,當初為什麼沒聽那位前輩的建議啊。否則也不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了。」也許是他現在的翻然醒悟,他的境界竟然提升了一個境界,到了元嬰中期,我們四人都祝賀的對他說道:「恭喜恭喜,你終於能夠看清這些事情了,其實能不能突破只在你的一念之間,你把握的好就輕易的突破過去了。」
雷偉不像之前那麼暴動了,抱拳一禮的對我說道:「多謝道友的點撥了。」我揮了揮手說道:「不用客氣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啊。不知道友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啊?」
雷偉沉思了一會道:「這是整個塞留星的浩劫,我身為塞留星修真的一員,怎麼能夠離棄自己的故鄉逃亡呢?我決定與整個塞留星共存亡!」這話說得氣勢凜然的,看他充滿了信心,我們四人互相看了看都笑了起來。
雷偉被我笑的摸不著頭腦,說道:「你們為何發笑啊?難道我真有那麼可笑嗎?」說著臉色還板了下來。我們一看笑的更歡了。
雷偉見我們還是笑個不停,氣憤的說道:「就算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我還是要放手一博,對的起自己的良心。」說著祭出了飛劍朝著我們衝了過來。
我見他真的生氣了,趕忙說道:「停停停,一場誤會,我們不是在笑你這個。只是在笑你想要死都死不了了。你放心有我們在我們是不會讓你死的。」說著一股使天地都唯之臣服的氣勢放了出來,雷偉在這股氣勢下根本興不起反抗的念頭。
雷偉看著我那股強烈的能使天地為之臣服的氣勢,不禁黯然陶醉,深信我能夠保護他們的安全。好像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們,看得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不知是誰咳嗽了一聲,大家好像都醒悟過來似的,都不在提剛才那尷尬的話題了。我們想了想,對著雷偉說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啊?」
雷偉沉思了一會說道:「我呆會準備去找逍遙宮的一位朋友去,和他們一起抗敵。」我好奇的問道:「哦?你說的這個逍遙宮難道就是這裡的三大門派之一?」
雷偉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和逍遙宮的一位弟子有著不錯的交情,他是逍遙宮掌門的徒弟,有著一定的說話權,我想我去幫他們一起抗敵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想了想說道:「難道你就認為逍遙宮裡的人難道全都認為應該抗敵?難道就沒有投降派的存在?」我這句話問到了點子上,雷偉一陣尷尬,黯然的說道:「我的確沒有想到過,但不過他們逍遙宮好歹也是一個大門派,難道就這樣放棄了祖宗的基業,任由別人欺凌嗎?」
我想了想道:「我一時也給不了你答案,不過我估計肯定會有這種人存在的。」
就跟我想的一樣,就在逍遙宮裡,正分成兩派的人在那爭吵,以掌門為首的一派主張戰鬥抗擊敵人,另外以眾長老為首的一派則主張應該放棄,典型的投降派。這不?主戰派和主降派正為了這件事而爭吵呢,誰都說服不了對方,只能疆在這裡。
逍遙宮的掌門逍遙子率先說道:「我們怎麼能為了敵人的強大而撤退呢?這也太不符合我們修真者的本性了。要是什麼事都遇難而退的話,那還怎麼度劫,飛昇仙界啊。」
以莊青子為首的投降派反駁道:「我這是戰略轉移,不是逃跑,為了祖宗的基業,我們不能和敵人去硬拚啊。要是萬一我們全都死了,那豈不是要辜負祖師爺的心意?他老人家在仙界會怎麼想?我們一群沒用的徒子徒孫把他辛苦創立的門派都給覆滅了,我們對的起他老人家嗎?」話音剛落,支持逍遙子主張的一人說道:「我們就是為了不辜負祖師爺的一番苦心,更應該逆流而上了,堅決抗擊這來犯的敵人,不能讓他們的奸計得逞,再說上次我們已經把他們的人打的差不多了,雖然自己的損失重了點,但還是可以理解的,相信我們這次齊集三大門派之力一定會徹底殲滅這幫黑衣人的。」
主降派的人一聽馬上就不高興了,大聲的叫嚷道:「你以為我們上次殲滅了人家那麼多人就行了啊,我們自己的損失也十分的慘重,門派裡原先的八大長老目前只剩下五個了,另外兩個門派損失的不你門輕,我們還拿什麼跟人家比啊?再說那人走之前不是說了嗎,他們還有大部隊在後面,馬上就會趕到了,要是我們再晚一點的話,說不定人家就要殺上門來了。」
主戰派的聽了立即反駁道:「你怎麼知道那人說的就一定是真的啊,萬一是詐你的呢,想讓你不戰而降,再說了,你怎麼就確定人家一定會放了我們,難道就不會把我們騙的投降之後在找機會殲滅,要是重了敵人的奸計我們有何面目去見祖師爺啊……」
這雙方人馬吵的不可開交,一個個已經不像是仙風道骨的修真者了,到和菜市場的小販差不多了,要是他們的祖師爺聽見的話,說不定會馬上氣的從仙界跑下來把他們一個個都湊一頓再說。其他兩個門派都差不多,基本上都分成兩派在那爭吵,不過誰都說服不了誰,只能繼續徒勞無功的繼續「勸說」對方,希望對方能放棄自己的理念轉而支持自己的理念,不過這好像比較難,誰都沒有成功,要是有時間在這吵的話為何不去多佈置防禦陣法什麼的。
最後他們三大門派內部都有分歧,決定開個大會,共同討論下到底是何去何從。決定三天後,在逍遙宮的逍遙峰舉行。不過我們當時並不知道,我們正準備去三大門派拜訪一下,探探底,看看他們到底是何種心思。
三天後,逍遙峰上人來人往的,到處都是法寶飛劍,劍光閃閃的,煞是精彩。這天三大門派將再這裡聚首,共同商量對付那些不明的黑衣人到底是戰還是降。
逍遙殿裡,眾位修真者都按照各自的門派坐好,逍遙宮是東道主,理所當然的坐上了主位,另外的紫金派和無雙派分坐兩旁,一眾長老級的人物都坐在各自門派的下面,由於空間不是很大,所以其他的一些弟子就沒那麼好運了,只能站在那了。
逍遙子看著眾人在吵吵鬧鬧的,用真元咳嗽了一聲,大殿上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眾人全都一副認真的表情來聽取逍遙子的講話。
逍遙子看到眾人都安靜下來準備聽他講話,心裡不由得有一種滿足感,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道友,我們今天在這裡是要商量我們塞留星的生死存亡了,希望大家不吝賜教了。貧道就先在這裡拋磚引玉了。」然後又把自己的觀點誠述了一邊,同意逍遙子的觀點的人都不停的點頭,以示贊同。
話音剛落就有人站起來反駁到,定睛一看,這不是別人,正是紫金派的掌門張彬。他厲聲說道:「道友此言差矣,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實力和對方硬拚了,再這樣戰下去對我們三派都不好,還是盡早投降算了。」張彬話剛一說話,馬上就引來了無雙派的掌門華晨的不滿,說道:「道友怎麼能這樣說呢,像你我三大門派都是傳承了幾千年的古老門派,怎麼能因為這點事而放棄祖宗的基業呢?那豈不是太對不起在仙界的各派祖師爺了啊。」
「哈哈哈哈……」一陣恐怖的笑聲傳了進來,聽起來格外的刺耳,逍遙子馬上警覺的吼道:「何方妖孽,還不快快現身。」
「哈哈哈哈」那人又笑了起來,說道:「我是妖孽,那你們算什麼啊?豈不也是妖孽了啊?」話一說完就見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從大殿外飛了進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那黑衣人就像一陣風似的飄過了眾人,到達了大殿的中央,後面進跟著幾十個修真者。看樣子像是大舉進犯的模樣。看到這一情況,包括逍遙子在內的三大門派眾人都嚇了一跳,他們還沒討論好到底該怎麼辦呢,沒想到人家居然已經打上門來了。
那個黑衣人大笑道:「怎麼?現在還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逍遙子定了定神說道:「你是什麼人?跟上次的那幫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其實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和上次的人是一夥的,但逍遙子怎麼問還是有道理的,他想知道他們是怎樣的一個關係,而且他感覺到這次來人的實力比上次的人還要高,以他現在度劫期的修為已經查不出了,上次還能拚個兩敗具傷,現在呢?不說他現在身上的暗傷還沒有好,就算在他全盛時期也不是對方的對手,因為他的對手是一個大乘期的修真者,而且還不止一個。
紫金派和無雙派的兩個掌門此時也在打量著這個人,他們也能明顯感覺的出這次的強敵比上次還要強得多,看來這次是不能善終了。不由對視了一眼,那眼神裡有著說不出的漠落。
「哈哈哈哈,你不要拿我跟張超那個廢物比,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哼,要不是看他受傷的份上,我早就讓他死不葬身之地了。」那個黑衣人口氣囂張的講道。不過這句話聽在三大掌門就不是什麼好兆頭了,可以想像得出這次的來人肯定比上次的黑衣人還要凶殘,更加的可怕,那麼他們這次或許就是在劫難逃了。
這下他們三大門派已經算是騎虎難下了,可以看的出來這個黑衣人是不會再給他們機會在那討論是戰是降了,肯定是要全部殺光了,這下子人人自危,逍遙宮的一個主張投降的長老馬上跳出來說道:「請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一定會投降的,求求你放過我們吧。」說著還給那些黑衣人跪下了。
不過那些黑衣人卻完全不領情,眼睛裡滿是戲謔,興奮的哈哈大笑道:「這就是你們名門正派的長老,別人都打上門來了居然還想著投降。」逍遙子發現這一情況雖然想要立即阻止,但奈何那個長老的修為也不弱於他許多,一時來不及,竟然讓他講出了這等話,實在是門派的恥辱,師門的不幸。憤怒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投降,你這個叛徒。」
那個長老回頭看了眼逍遙子說道:「你們自己想死不要扯上我,我還不想死。」這一幕被那個領頭的黑衣人全部看在了眼裡,笑著說道:「這就是你們所謂名門正派的人,居然這麼怕死。還有誰想要投降的可以站出來。」然後對著眾人說道。
這一說不要緊,馬上三大門派後面就有將近五分之一的人站到前面去,這下可把那三大門派的人給氣壞了,居然有這麼多的人做叛徒。那三個掌門臉色鐵青著,一言不發,極為嚇人。那些叛離出去的人以為自己這下可以不用死了,正互相慶幸,完全不顧後面同門的鄙視和不恥。那個領頭的黑衣人笑著說道:「有這麼多人?很好,還有嗎?」剩餘的眾修真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副堅定的表情站在了各自掌門的後面,看來決心與門派共存亡了。
那些叛離出去的大多是些低級弟子,對待門派還不是非常的忠心,有不少是入門沒多久的,修為自然也就不是很高了,所以對待生死的問題還是看不開。
那個黑衣人看著居然有這麼多人,不由暗自點頭說道:「很好,我就喜歡你們這樣的人,不過我也最討厭你們這些叛徒了,都給我去死吧。」說著發動了一個群攻的法術,一大片鋪天蓋地的法術朝著那些已經被驚呆了的低級修真者撲去,只有少數人能夠逃的開,其中就包括一開始那個逍遙派的長老,他的修為不弱,眼見情形不對,立馬跑給了,一點事都沒有。
三大門派的眾人看著自己的同門被眼前之人無情的殺死,雖然他們已經叛離了出去,但他們好歹曾經是自己的師兄弟,怎麼能讓他們在自己的眼前一個個被殺死了呢,眾人的眼全都變的通紅了,引發了眾人內心的殺機,全都憤怒的朝著那些黑衣修真者衝了過去。
只有三大門派的幾個元老級的人物沒有衝上去,他們的心境比較高,不容易被這些事情激怒,這種情況下要隨時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才有可能克敵制勝。他們雖然有心阻止門派內的弟子,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能夠聽從他們指揮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
三大掌門眼見無奈,只好自己也衝了上去,至此,整個大戰全面爆發。整個逍遙峰上到處都是刀光劍影的,場面甚是宏偉壯觀,可惜現在已經沒有誰在這有心情觀賞了,要是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
雙方打的你來我往的,雖然三大門派在人數方面比較佔優勢,但奈何這點優勢根本不能轉化為勝勢,人家雖然人數比他們少,但是人家來的都是精英,這修為自然也叫比他們普遍高上一節,三大門派只有那些元老級的人物才能與他們想抗衡,其他的就比較可憐了,元嬰期一下的幾乎一下子就被解決了,根本不能幫什麼忙。
逍遙子看著那些低級的弟子一個個的死去,心裡別提有多疼了,那可是門派以後的未來啊,怎麼能被他們一個個的殺死呢,於是像發了瘋一樣的衝到人群裡就是一通亂打,敵人到是沒打到幾個,全打到自己人身上了。
那個黑衣人見逍遙子已經有走火入魔的跡象,馬上不在上面觀看了,遂衝了下來,和逍遙子糾纏在一起了。這時逍遙子看見那醒目的黑衣服,更是運起全身的真元,使用最大威力的法決,對著那個黑衣人是一通亂放,可惜根本沒有打中。
不過那這次強行提升真元,到是沒有打到那個大乘期的黑衣人首領,到是把天劫給招了過來。就憑他現在這種情況,想要安全度劫,連門都沒有,況且他現在的神智還處於半昏迷狀態,根本沒有一點的幾率可以成功。那個黑衣人見逍遙子把天劫招來了,馬上退出了戰場,縱然是他已經度過了天劫,但那天劫的滋味他可是心有餘悸啊,要是在和別人爭鬥中度劫的話那是沒有一點把握的,況且他也不會傻到白白的被雷劈啊。
天上烏雲密佈,地上刀光劍影。這下兩個奇怪的創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天上那烏黑的劫雲,同時對那恐怖的能量打心眼裡感到恐懼,彷彿所有的天地之威都壓到了自己一個人的身上,只有少數幾人可以正確的對待天劫了。除了那兩個大乘期的修真者之外就只有那幾個門派的掌門和長老了,他們基本上都有著度劫期和合體末期的實力,雖然對著天劫的氣勢不懼怕,但他們畢竟還沒有度過天劫,所以對天劫的恐懼心理還是有點的。
周圍的修真者都非常有默契的停止了爭鬥,全都停下來觀看這場中的變化,不過兩方人的心思各不一樣,黑衣人的那一方自然希望逍遙子度劫失敗,可以減少一個最大的麻煩;三大麼派那邊則是滿臉希冀的望著場中那孤單的身影,希望老天能夠出現奇跡,讓他安然度劫,這樣他們好更有把握的打敗那些黑衣人。
也許是天劫的威壓把逍遙子從半昏迷的狀態給拉了回來,他清醒後馬上就看到了天上的情況,查看了一下他自己的身體馬上就明白了這天劫是他自己招引過來的,想到這裡不由得一陣苦笑,要是在全盛的時期自己或許還有一絲的可能能夠度過這天劫,但就憑自己身體現在這個情況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不過他並不想就此放棄,決定就算死也要為這塞留星的修真者做點貢獻,把天劫引向了那些黑衣人那去了。
沒過多久第一道天雷就劈了下來,幸好逍遙子直接用自己的寶器級的飛劍給擋了下來,把他電的有麻麻的,飛劍上面還有絲絲電流穿插而過。逍遙子在這匆忙的應付過後趕忙穿上了自己的戰甲,這件戰甲還是他以前出去遊歷時找到一個煉器大師為他所鑄造的,是一件上品的戰甲,也算是不錯了,要知道修真界裡能有戰甲的人本來就不多,更何況是上品的了,寶器級的目前只有修真界十大門派的掌門才有,像他們逍遙宮只能算是個二流的門派,想得到這樣高級的戰甲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逍遙子對這件戰甲十分的寶貝,平時都不許人看一下,深怕把他給弄壞了,他也不想想,這件上品戰甲有那麼容易壞嗎?
剛穿上戰甲這第二道雷就緊接著劈了下來,逍遙子忙運起真元到戰甲裡,這件戰甲頓時爆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一陣耀眼的光芒過後,眾人只見逍遙子的身上的光芒之間暗淡了下來,那件戰甲也彷彿再無生氣了,細心的人還能發現這件戰甲上已經出現了細小的裂縫了。
眾人看的是一半喜一半憂的,黑衣人那一方自然是喜的那一方了,看見逍遙子的戰甲已經開始破損了,知道他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而且剛才他過度的使用真元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回復過來的,所以那個領頭的大乘期修真者嘴上不禁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三大門派那邊則是看的十分擔憂,那些長老和掌門都知道逍遙子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現在可能已經是垂死掙扎了,就連他最得意的上品戰甲現在也已經露出了裂縫,根本不可能能夠度劫成功的。不過那些修為不是很高的修真者則是滿臉興奮的為逍遙子打氣吧,可能他們是第一次看見別人度劫吧。
其中甲說:「你們說師祖能不能度過這次天劫啊?」乙傲然的說道:「當然能,我們師祖可是最強大的了,要是他都度不過,那這世上就沒人能夠度過了。(汗,典型的坐井觀天)丙有些不樂觀的說道:「你們看師祖現在的氣色不是很好,而且他那最得意的戰甲也暗淡無光了,估計已經是沒有力氣了,很難再撐下去了。」乙反駁道:「怎麼可能,你沒看到師祖現在氣色紅潤,多麼富有朝氣啊,對付這小天劫肯定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的。」丙回辯道:「什麼臉色紅潤,那是被血色逼出來的,你沒看到師祖他嘴角都留血了啊,現在已經開始支撐不住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來打個賭。」乙激烈的爭論道:「打賭就打賭,難道我還怕了你?賭什麼說吧。」丙眼睛一轉,有些得意的說道:「你要是輸了,你就把你那件中品的飛劍給我,我要是輸了,我就把你我這件中品的法寶給你。怎麼樣?」
乙豪氣的說道:「賭就賭,還會怕了你啊,不過我不要你這件法寶,我要你那件中品的戰甲。怎麼樣?」丙一聽,就感覺到危險,但想到嬴了後就可以獲得他夢寐以求的中品飛劍,一咬牙就答應了下來,有些憤恨的說道:「好,我答應。」同時對著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甲說道:「你來給我們做見證人,不許對方賴皮。」甲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正在度劫中的逍遙子可不知道他的徒子徒孫們正在拿他能不能度劫的事打賭呢,要是讓他知道的話,說不定會直接活活氣死。
沒過多久那第三道雷又降了下來,逍遙子只好祭出他的另一件法寶,只見一個球形的法寶飛了出來,同時散發出淺藍色的光芒,看樣子也是一件上品的法寶。
逍遙子同時操縱著飛劍和那個球形法寶同時抵擋天劫,但是奈何他之前的真元消耗過大,現在已然是力不從心了。無奈只好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了一枚丹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一顆歸紅丹,不僅對著回復真元有效,而且還能自我療傷,實在是非常的珍貴。就是逍遙子自己也就只有五顆而已,正是為自己準備度劫所準備的,雖然現在用的太早,但是他再不用的話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用了,所以只好提前亮相了。
遠離度劫中心的那個大乘期的修真者暗自嘀咕了一下:「哦?竟然還有歸紅丹,不過我看你能夠支撐到幾時。」說完還嘿嘿笑了起來,直笑得他周圍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的。
天劫也許是屢次被眼前這人抵擋下來了,不禁十分的憤怒,只聽天上嗡嗡作響,卻不見半到雷劫降下來,不知所以的人還以為已經度劫成功了呢,像乙正興奮的對著丙說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還不快拿來。」丙有些可惜,只好把那件中品的戰甲給拿了出來,但還沒有把戰甲給乙,就見天空「轟」的一聲炸響,一道比剛才還要粗好幾倍的雷劫降了下來。
逍遙子此時正在努力的回復真元,見頭上比剛才的劫雷還有粗幾倍,不敢大意,連忙控起靈決,讓飛劍與那個球形的法寶一齊擋在了身前,意圖使自己能夠蔽過這次。
但奈何這次的劫雷的能量比剛才高了幾倍,豈是那麼輕易的就能擋下來了,又是一陣「轟」的一聲巨響,足足讓周圍的那些修為比較低的修真者失真了幾秒鐘,好一會才從眼前的狀況恢復過來,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大礙,連忙朝著場中的逍遙子看去。只見他現在渾身被炸的一片漆黑,基本上已經不能從他的外表來判斷他的身影了,那柄飛劍和那個球形的法寶也好像有氣無力的躺在了地上,看樣子損壞的不清,不是短時間能夠修補好的。
逍遙子身上的戰甲更是直接,變成了一片一片的往下落,看得眾人皆是心驚膽戰的,那麼強的劫雷居然直接把逍遙子的那件上品戰甲給直接打成了碎片,這份破壞力真是端的可怕。在逍遙子的周圍也是被直接炸出了一個一米深的大坑,可見這劫雷的破壞力之強悍了。
周圍的眾人看的全部咋舌了,這天劫果然是十分的可怕。原先正準備把手中那件中品戰甲給乙的,沒想到竟然來了個戲劇性的一百八十度的但轉彎,一下子就是他嬴了,讓他更是喜上眉梢了,恨不得哈哈大笑,不過他看周圍的氣憤比較沉悶,長老們的臉上全都充滿了失敗的感覺,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惹怒眾人,否則可沒他什麼好果子吃了,喜滋滋的從乙手裡接過了那柄中品的飛劍,像看親人一樣的看待著,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進了儲物腰帶裡了。
那些黑衣人看到這副情景全都哈哈大笑起來,紛紛嘲笑著逍遙子的樣子。見自己的師祖被人嘲笑了,逍遙宮的那些低級的弟子可沒那麼好的心性,連忙和對面的黑衣人對罵了起來,那些黑衣人也不甘示弱,雙方紛紛對罵起來,不過那些黑衣人都是修為高深的修真者,對這些罵人的東西還沒有多少的瞭解,而那些逍遙宮的低級弟子就不同了,他們現在的修為也不高,而且很多人都是從世俗界出來的,對這罵人的東西可是有著一套的深刻瞭解,自然也就比那些老古董們會罵人。那些黑衣人見罵不過對方就想上去交手,但那個領頭的大乘期的修真者及時制止了他們這一不明智的舉動,因為想要到三大門派那去還得穿過中間那片逍遙子度劫的地方,不過現在度劫還沒有結束,天上的劫雲還沒有散開,指不定什麼時候一道劫雷下來,那可就冤枉死了。他們可沒有逍遙子那麼高的修為,說不定連一下都撐不下去。
所以那些黑衣修真者全都憤恨的記在了心裡,想道:等這劫過後看我們怎麼收拾你們。現在三大門派的人也只能在嘴皮子上佔點便宜了,其他的現在也做不了什麼,所以三的門派的高層也就默認了這種行為,那些低級弟子越罵越起勁,最後順帶著把紫金派和無雙派的的低級弟子給帶著一起罵了開來,把對方罵得毫無還口之能了。
現在逍遙子這邊的情況是實在的不好,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想要終止度劫的辦法只能轉修散仙了。不過要拋棄這**逍遙子心裡還真捨不得,而且現在就算他想轉修散仙也不一定能夠成功,有著那麼多的黑衣人在旁邊虎視眈眈的,他怎麼敢元嬰出竅,要知道,這元嬰對那些修真者可是大補啊,憑他現在這個階段的元嬰,要是被人抓到然後煉化的話,說不定能夠直接提升一個階段的修為呢,這會讓多少修真者眼紅啊?
但是就這樣白白被天劫打的魂飛魄散他又有點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從世界上消失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和那幫黑衣人同歸於盡呢。想到這裡,似乎下定了決心,正準備自爆的時候只聽山下傳來了一陣急呼:「逍遙道友,貧道前來助你一臂之力。」
這人還在山下就能把聲音傳到了這幾千米的高峰上,可見其修為的不一般。不一會,只見一個人影刷的從山下竄了上來,速度快的簡直讓人看不清楚。待逍遙子看清來人時,一種欣喜的表情立即蔓延全身,就好像他現在已經完好如初似的。
「方長老,你怎會前來?莫非知我有難,特來襄助?」逍遙子興奮的說道。可見來人的不一般了。後面的三大門派也看到了此人,但都不是很熟悉,所以也就沒有上前去答話。
那個方長老還沒說話天上就落下一道劫雷,逍遙子頓時嚇傻了眼,他剛才看到那個方長老一時太興奮了,以至於忘記了自己還在度劫,要不是方長老在的話說不定現在已經神形俱滅了。好在那個方長老修為高強,幫他擋了一下。這才能平安無事。
對面的那個領頭的黑衣人瞇起了眼睛,仔細的觀察著那個方長老,發現他竟然也是一個大乘期的修真者,看來這會兒事情又多了些變數了。不過不能讓他幫逍遙子度劫成功,否則自己今天這任務恐怕是很難完成了,想起了組織裡對沒有完成任務人的懲罰,他心裡不由得一顫。抖擻了下精神,下令進攻。
雖然一些修真者吃驚現在就開始進攻,但奈何那個大乘期的修真者畢竟是這次任務的首領,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直接衝了上去。但似乎天上的劫雲很不給面子,這時候又降下一道劫雷,好像是在警告眾人。不過那個黑衣大乘期的修真者皺了下眉頭,喊到繼續進攻。
既然他們那方進攻了,三大門派那邊也不能在無動於衷了,遂雙方又開始在這天劫之下開始了混戰,不過由於天劫的干擾,雙方都不能很有效的殺傷敵人,到是被天劫劈死的人倒有不少,這些看在逍遙子的眼裡,卻急在心裡,奈何他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聽之任之了。
那個方長老一邊幫助逍遙子恢復真元和幫他抵擋天劫,還要幫他對付那些黑衣人,實在是很辛苦,真元消耗的不少。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大乘期的黑衣人對上了這個方長老,殺方都慎重的凝視對方,不敢有著絲毫的輕舉妄動。
由於那個黑衣人也是大乘期的修真者,讓方長老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畢竟兩人的修為差不多,那就要看誰的運氣好了,要是在這時候還要繼續浪費真元去幫助逍遙子度劫的話,那他自己可就危險了,所以他停止了幫助逍遙子度劫,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了一顆歸元丹,吃下後,馬上恢復起真元來,否則要是在比鬥中輸在真元不濟上面,那可就太冤枉了。
那個大乘期的黑衣修真者也很有風度的等著方長老恢復完畢,畢竟能夠碰到和自己同級的高手戰鬥的機會可不多,要是自己偷襲的話可以保證把那個方長老在很短的時間內解決掉,但是他畢竟是個好戰份子,有這種機會可以和同級高手比試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
自從方長老停止幫助逍遙子度劫後,他的處境是越來越危險了,看著頭上隨時會落下的劫雷,心裡別提有多痛苦了,他現在也只能憑藉著他最後一件法寶了,看樣子是個小鈴鐺,搖一搖還能發出音波攻擊,威力不可小勢,不過那個鈴鐺畢竟是一件攻擊法寶,對付這天劫麼好像沒起多大作用,很快逍遙子他就已經漸漸支持不住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天劫劈的神形俱滅了,趁現在還不如為大家多做點貢獻呢,雖然可能會連累到一些人,不過他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把心一橫,掐起法決就準備自爆。
方長老和那個大乘期的黑衣的修真者兩人雖然在對峙中,不過兩人都沒有放鬆對逍遙子的觀察,方長老發現逍遙子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暗暗焦急起來,但現在又沒有什麼辦法,要是他一動手的話那個黑衣修真者肯定會衝上來攻擊的,那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方長老急的額頭上已經漸漸滴下了一滴汗,要知道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們都有自潔功能,別說出汗了,就是連灰塵都不可能落下來。現在這樣的情況足以顯示出方長老焦急的心理。
那個黑衣修真者當然也看到了眼前這一幕了,對逍遙子快要堅持不住感到非常的高興,這下自己這方就可以少一個高手要應付了,對於自己的勝利又多了幾分的希望。他同時也發現了方長老的情況,他暗暗抓緊自己的飛劍,只要那個方長老一動,他就準備隨時攻擊,現在主要是應該先打敗這個方長老再說,只要搞定了他,那麼就基本上是嬴定了。
不過他們兩人都發現逍遙子開始逐漸變的滿臉通紅起來,正在疑惑為什麼會這樣,突然聽到逍遙子喊道:「方長老快閃開。」說完就像他們兩人的地方衝了過來。方長老和那個黑衣的大乘期修真者聽了臉上同時一變,因為他們已經清楚了逍遙子要做什麼了,他這是要自爆!
要知道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自爆的威力都有可能傷到合體期的修真者了,更別說這個度劫期的高手自爆的威力,恐怕在場沒有幾個人能夠活得下來了,方長老聽後馬上離開了原來的地方,同時不計真元的消耗在體表形成一道保護罩,希望能夠躲過這場災難了。
雖然那個黑衣的大乘期修真者想要逃跑,但逍遙子還就專門盯著他了,那股龐大的氣勢讓原本信心十足的他都感到了有些恐懼,同時還要下命令讓那些黑衣人都趕快疏散,離開這個地方,但是沒有幾秒鐘,逍遙子就已經自爆了,釋放了自己元嬰的全部能量,不過這也使得他已經無法轉世投胎了,也就是說這世界上不再有逍遙子這個人了。
三大門派的眾人都看著逍遙子的自爆,逍遙宮的眾人都在拚命的大聲喊著不要,但逍遙子根本不會聽他們的,還是毅然決然的自爆了,逍遙子自爆前的最後一秒,看著他自己的門派,心中訴說道:「對不起了,希望你們能夠活下來。」
逍遙峰的山下,正有一行人飛向了山頂,不用說,這幾個人就是我們了,當時我們還不知道山頂已經發生了激烈的爭鬥,只是在悠閒的欣賞著山腳下的美麗,任何修真門派的駐地都是十分美麗的,就這樣能夠貼近大自然,希望能夠提升自己的心境。雷偉這時候還在給我們介紹一下這逍遙峰下的美麗,但是突然一陣強大的能量進入了我的感知範圍,我臉色一變,對著後面還在遊覽的眾人說道:「有事發生,我先走一步了。」話未說完我就一個瞬間移動消失了,直接出現在了逍遙峰的山頂上了。
就在我剛到山頂上的時候,一陣強大的能量向我迎面撲來,我趕忙布下結界,保護好所有人。我知道現在肯定是有人自爆了,而且那人的修為還挺高,否則不會有這麼的能量的。
一陣煙塵過後,顯露出來的是破碎的建築物和滿是大坑的地面,眾人睜開眼睛後仔細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還活著,都互相高興的抱在了一起。不過眼前這一切都讓那些修為較高的修真者們深深的震撼了,要是找幾個度劫期的修真者往那個城市裡一戰,自爆一下的威力絕對可以摧毀一座城市,可能會殺死上萬人。
那個黑衣的修真者心裡非常驚奇,發現自己現在身上一點傷都沒有,不由覺的非常奇怪,要知道那麼大威力的爆炸,他能夠保住命就算不錯了,更別說現在是毫髮無損的。
那個方長老現在也是非常的驚訝,自己對自己的本事非常清楚,在威力這麼巨大的爆炸下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這不得不令他非常的驚奇了。不過他們畢竟不像其他的修真者那樣,發現自己沒有事就在那慶祝了,而是先開始找原因,查查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我看到眾人都沒有事,我就把結界收了起來,同時我也發現了其中有一部份人居然就是那群黑衣人,看來這次就是他們來襲擊逍遙宮了。
收起結界後我的身影漸漸的顯露出來了,眾人看到場中央出現了一個陌身的年輕男子,他渾身不帶一點氣勢,但看起來好像又是那麼渾然天成的,細細感覺起來又好像不存在似的。
正當眾人在思考我是什麼人的時候,趙深他們趕了上來,先開口說道:「天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印入趙深他們眼簾的是一片狼籍的土地,周圍甚至還絲絲冒著青煙。不遠處的修真者們明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回復過來。那本來氣勢宏偉的建築物,如今也只剩下了片片磚瓦,甚至很多都只留下了碎片。那上面的防禦陣法也被毀滅了,看著這些殘垣斷壁,可以想像它曾經是何等的輝煌。不過如今也全都不見了。
趙深他們一上來就發現了這一切,這一聲的喊叫也把大多數人驚醒,全都看向了我們這個不速之客。正當他們思考我們究竟是敵是友時,雷偉眼尖的一下就看見了他所認識的熟人,逍遙子的徒弟楊業。雖然他目前灰頭土臉的,但還是不妨礙雷偉認出他來。
那個楊業明顯也看到了雷偉,欣喜的從修真者中衝了出來,對著雷偉就是一個擁抱,以此來抒發他的僥倖逃脫的心情。當三大門派的修真者發現目前來的一群人中居然有一個認識他們的人,看到了楊業對著雷偉的擁抱,也明白了他們的感情不一般,也鬆了口氣下來,看來來人起碼不會是敵人,應該是朋友吧。
這一情況當然也被那個黑衣的大乘期修真者看在了眼裡,他心中不由的一緊,尤其是我,剛才我居然一下子就衝到了場中央,他根本沒有看清我是怎麼出現的,而且還釋放了那麼大的一個結界,把所有人都罩在裡面了,可見其修為的高深。而且這次爆炸威力之大,實在是不堪想像,那個爆炸自己能逃過就已經算是很幸運了,而他居然還佈置了那麼大的一個結界,這份功力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對抗的,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但一想到組織裡那殘酷的刑罰,他怎麼也狠不下心就此離去,只能硬著頭皮靜看事情的發展。
當他看到我們之中居然有一個和三大門派中的人熟識,心中暗道事情不秒,只能期待我不會對他們出手,否則他們這幫人只能全軍覆沒了。
我在場中央靜靜的看著事情的發展,不過雷偉說的那個好友的行動是不是太熱情了吧,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算什麼事啊,說不定他們還真有點那什麼呢。
趙深看到這些情況,心中顯然也有數了,明白剛才可能是什麼人自爆了元嬰,想要和別人同歸於盡,所以天哥才這麼著急的跑上來救了大家,不過看樣子又是那些黑衣人惹出來的事情,隨即看向那些黑衣人的神情也不太友好了。
那個大乘期的修真者發現我們一群不速之客看向他們的神情居然是那樣的惡狠狠的,明白今天自己的任務可能完不成了,但作為大乘期修真者的他顯露出了少有的傲氣,即使面對著這麼恐怖的人也有一種不服輸的性格,落在我們手上頂多一死,但要是回去的話,那他可真不敢想下去了。隨即神態也逐漸硬朗起來,擺出一副要跟我們鬥到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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