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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新年 文 / 悲龍

    這個時候的牧羽可不知道有那麼一家人正在算計他,雙手攬著他今後生命中最重要的可人兒,不斷的深嗅著那聞不夠的清香。不過這時候的清香和往日有些不同,裡面帶著濃濃的**氣息。

    瘋狂過後的水馨柔微閉著雙眼,充滿幸福和滿足的臉上還帶著幾絲淚痕,如墨般的秀髮凌亂的披散在兩個人身上,白皙水嫩的皮膚上泛著誘人的粉紅色。這時候正不顧新婦初破的疼痛,仍然和牧羽保持著最親密的接觸,並努力的往她的小木頭懷裡擠著,心裡卻在驚訝於小木頭的超強能力。

    水馨柔雖說很是保守,但在當今開放的社會大環境下,也不可能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知道。先不說網絡和各種書籍在這方面詳盡的介紹,以及自己因為好奇偷偷地看過一些h片。單是她大學時代同宿舍的室友,就沒少半強迫的給她上過很多性教育課,對這方面也算是知道的不少了。可牧羽在這方面的表現,還是讓她心驚不已。

    據她所知,男人在這上面能保持二十多分鐘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至於第一次就更別提了。可她的小木頭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也知道牧羽因為心疼她而沒盡興,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折騰多長時間呢!而且到現在為止,她還能感覺到小小木頭的巨大。水馨柔不禁有點犯愁,不知道自己以後能不能滿足得了這個小怪物。不過這點憂愁很快就被得知不易的幸福所驅散,禁不住又向最愛的小木頭懷裡擠了擠,睜開眼睛端詳著那張百看不厭的臉龐。

    「阿牧,這是真的嗎?我真的屬於你了嗎?告訴我這不是在做夢。」

    牧羽將水馨柔用力抱住,又在她那誘人的嘴唇上深吻了一下,才說道:「柔姐,是真的。從現在開始,你只屬於我,我也屬於你,沒有任何人能把我們分開。我會一生一世的守護著柔姐,在不會讓你擔驚受怕的生活。」

    「嗯!」牧羽笨拙的情話讓水馨柔很是感動,她能從他的話裡感受到一生不變的承諾。

    「柔姐,你太累了,睡會吧。」

    「我不想睡,我怕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做夢。阿牧,陪我說會話好嗎?」

    「嗯……好!柔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

    「柔姐,你說什麼是愛情?男人和女人之間為什麼會有愛情呢?」

    「傻木頭,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你。很多人都想搞清楚這個疑問,可上千年來,從沒有人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就拿我來說,我可從來沒想到過會喜歡上比我小的男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學生,呵呵。

    阿牧,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也許是一見鍾情,也許是後來和你接觸時間長了,才喜歡上你的。可這又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我愛你,這就足夠了。阿牧,你愛我嗎?」

    「愛,柔姐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只是依偎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心跳,感受著對方的存在。過了好一會,水馨柔才說道:「阿牧,那……唐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是說唐雨也愛著你,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說清楚不就完了,等過一段時間,她在喜歡上別人不就沒事了嗎!」

    「你呀!怎麼就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找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男孩子就那麼容易嗎!我看唐雨是不會放過你的,何況她的父母也一直在幫她,也早就把你當成女婿了呢!唉……算了,不說她了。」一想起唐雨,水馨柔就有點鬧心。

    「柔姐,你是說……唐家的人都知道你喜歡我。」別看牧羽被別人稱為木頭,可他一點都不笨,以前事情沒搞清楚的時候確實有點迷糊,可這會就不一樣了,前後的事一連起來,也就猜的**不離十了。

    「嗯,他們早就知道了,就你這個木頭還傻呼呼的。阿牧,別說這些煩心事了,你這次不是說只回去兩天嗎?怎麼一走就是四天,害得我擔心死了。」

    「我這次回去有兩件事要辦,主要是賣鄉里的房子耽誤了些時間……哎呀!看我這腦子,把重要的是都給忘了。柔姐,你等我一下。」牧羽想起了一件大事還沒做,趕緊胡亂穿了件衣服竄下床跑去了客廳。還沒等水馨柔反應過來,就拎著他回家時帶的包又竄了回來。

    「什麼事啊?」水馨柔看著竄進竄出的牧羽問道。

    「柔姐,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你看看。」說著話,牧羽從包裡掏出一個報紙包扔到一邊。不用打開看,水馨柔就知道那是錢。緊接著牧羽又從包裡掏出一個磨得很舊的皮袋子,舉到水馨柔面前。

    「柔姐,猜猜這是什麼?」

    水馨柔接過袋子來回看了半天,也沒猜出裡面是什麼,只是感覺是個球狀物體,迷惑的看著牧羽說道:「猜不出來。阿牧,我不要什麼禮物,有你陪著我就行了。」

    「呵呵,柔姐你一定要看。」牧羽笑著說完,探頭親了水馨柔一下,隨手把檯燈關上。

    「阿牧,你關燈幹什麼,那不是更看不

    看書;網科幻/

    見了嗎?」

    「柔姐,你看……」

    就見牧羽從皮袋子裡拿出一顆鵝蛋大小,散發著淡黃色柔和光線的珠子,舉到水馨柔面前。本來黑漆漆的臥室,在這顆珠子的照耀下,明亮了起來。

    「夜明珠?!」看著眼前這顆珠子,水馨柔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喃喃自語道:「真的有夜明珠,而且還這麼大,我還以為是傳說呢,沒想到能親眼看到。」

    好奇的接過牧羽遞過來的夜明珠捧在手裡,可並沒有想像中的灼熱,而是有一股溫潤的的感覺順著手指傳遍全身。把玩了一會,又把夜明珠放進袋子塞回到牧羽手裡,眼裡也沒了初見夜明珠時的光彩。

    「阿牧,柔姐說了,我不要什麼禮物,有你陪著我就行了。你要是想送我禮物,我情願你送我一些不值錢的禮物,只要能代表你的情意就行。可這顆夜明珠太貴重了……我不要,我怕讓它迷住眼睛,看不清我的小木頭了。」

    看著水馨柔滿含深情的眸子,牧羽把她緊緊的摟進懷裡。有這樣一個女人愛著自己,他除了感動之外,還能說什麼。過了好一會才撫著水馨柔的長髮說道:「柔姐,謝謝你,讓我能擁有你的愛。」

    「傻木頭,跟我還用說謝謝嗎?」

    「嘿嘿,柔姐,其實這顆夜明珠並不是我送你的禮物,我怎麼會用這種東西來褻瀆我的柔姐呢!」

    「那你要送我什麼呢?」

    牧羽沒回答水馨柔的問題,而是又從包裡掏出一個古香古色的木盒子放在水馨柔手裡,然後又把夜明珠重新拿出來放在一邊,代替了燈泡的作用。水馨柔藉著夜明珠所散發的柔和光線,翻看著手裡這個木盒子。

    盒子大約五寸見方,通體成褐黑之色,盒子周圍已經被磨得發亮了,看來必定經過不少人之手。盒子上沒有多餘的雕飾,只是在頂上刻著四個古樸的漢字,不過水馨柔只勉強認識一個『天』子,剩下的三個字就不認識了,看樣子應該是一種古文字。

    「阿牧,這上面刻的是什麼字啊?我只認識一個字。」

    「柔姐,這是秦篆,意思是……烏血天飾。」

    「烏……血……天……飾?」

    「啊……!它真的存在?」看見夜明珠都能毫不在意的水馨柔,這會卻大張著嘴巴,手也有點顫抖了。

    「怎麼了柔姐,你知道這個東西?」

    「阿牧,這是從哪來的?」水馨柔有些焦急的聞著牧羽,

    「是瘋道士給我的啊!以前就埋在他的墓碑下面,我這次特意取回來的送給你的。另外還有這顆夜明珠也是瘋道士給我的。瘋道士說這套烏血天飾是讓我送給……送給……」

    水馨柔見牧羽突然閉嘴不說了,而且臉也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好奇地問道:「怎麼了阿牧,說半截怎麼不說了,讓你送誰啊?」

    「送給……」牧羽的臉越來越紅,嘴裡越發說不出話了。

    「快說啊!」

    「送給……送給我……我未來……媳婦的。」牧羽吭哧癟肚的說完這句話,就把頭死死地低了下去,不敢再看水馨柔了。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本來就是你未來的老婆啊……,呀!」話說到一半,水馨柔也反應過來了。她這才想起,牧羽回家取東西準備送給自己的時候,她還沒把自己喜歡牧羽的事告訴他呢。

    「阿牧,你是不是早就對柔姐心懷不軌啊?」水馨柔把牧羽已經快扎到被子裡腦袋扶起來,看著他的眼睛笑瞇瞇的問道。

    「是……啊不是,好像又……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了,我就覺得除了柔姐沒人能配得上這套。」

    「我的傻木頭。」水馨柔伸手抱住滿頭大汗的牧羽,深深的吻了上去,直到兩個人喘不過氣來,從放開了他。

    「阿牧,你知道這套的來歷嗎?」

    「不知道,瘋道士沒來得及告訴我,只是說世間僅此一套。柔姐,你知道它的來歷?」

    「嗯,知道一些。上大學的時候,我經常看一些雜書打發時間,我記得曾經有一本書提到過這套。據書上記載,這是魯班親手給自己妻子製作的首飾,我一直以為是杜撰的,沒想到它真的存在。」

    「柔姐,那快打開看看。」

    「你沒看過嗎?」

    「沒有,那時候沒那個心情看它。」

    「想起你師傅了?」

    「嗯。柔姐,我沒事,打開吧。」

    水馨柔看牧羽確實沒事,就打開了木盒。映入兩人眼簾的是一整套黑糊糊的木質首飾,項鏈、手鐲、髮釵、戒指、耳環齊全,整套首飾給人一種樸實無華的感覺,看上去很是讓人覺得舒適。兩個人一件件的把玩了好一會,發現了這套首飾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三指寬的手鐲可以分成兩對,要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而且最為神奇的是,這些木質首飾竟然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香味,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不愧是祖師爺,真是鬼斧神工啊!每件首飾都讓人覺得是渾然天成,不見一絲人工斧鑿的痕跡,太神奇了!阿牧,你知道烏木嗎?」

    「知道,我在《異物誌》看到過,說是一種有若石頭般沉重、堅硬,卻似石非石、似木非木的寶貝。天然烏木產於地下,以古蜀國居多,是木材在地下歷經千萬年變化而成的。」

    「呵呵……阿牧,想不到你知道的還挺多,那你知道什麼是烏血木嗎?」

    「嘿嘿,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柔姐告訴你,天然烏木本就稀少,而烏血木更是烏木之精。你別看它黑乎乎的不起眼,可一旦佩戴在人身上,它就會慢慢地受人的氣血所染,變得紅潤如血、溫潤如玉,所以才叫它烏血木。雖然好的玉石長期佩戴也會逐漸變得溫潤,可比起這烏血木,卻是天上地下的差別了。而且這東西所散發的奇異香味,比那些香水可是強的太多了。還有,烏血木還有吸收瘴毒的功效,其中的好處可是太多了。」

    「嗯,確實是神奇,柔姐,我幫你戴上吧。」

    「好啊!阿牧。」

    水馨柔覺得大小相套的項鏈有點繁瑣,就把它分成了兩條,只戴了其中一條。手鐲並沒分開,牧羽把它們都戴在了水馨柔手腕上。可到了戴戒指的時候,牧羽有點發愁了,他不知道應該戴在那個手指上。水馨柔當然知道她的小木頭再愁什麼,主動的把左手無名指伸了過去,並伏在牧羽耳邊說道:

    「阿牧,你把這枚戒指戴在我的這隻手指上之後,我就是你的未婚妻了,你想好了嗎?現在後悔……還不算晚。」

    「柔姐,能擁有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永遠都不會後悔。」說完,牧羽很是鄭重的將戒指戴在水馨柔的手指上。

    「阿牧,愛我……!」

    水馨柔的聲音像是從天外傳來一樣,不過隨後瘋狂的呻吟聲掩蓋住了所有的一切。享受著最原始快樂的兩人,完全沒注意到原本烏黑的,逐漸透出了一絲誘人的血紅色。

    2009年1月25日,這個辭舊迎新的日子,注定是牧羽和水馨柔畢生難忘的日子。而在遠隔千里之外北京的一個四合院中,唐雨還在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的轉來轉去,不停地撥打著根本就打不通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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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26日,農曆牛年的第一天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天氣,而牧羽的心情比這個好天氣還要好上n倍。看著伏在自己身上,臉上還殘存著一夜瘋狂痕跡的柔姐,牧羽也產生了和水馨柔同樣的感覺——這一切是真的嗎?

    「是真的……都是真的,柔姐是我的未婚妻,柔姐真的屬於我了,我沒做夢。」陷入沉思的牧羽,不知不覺的把這句話輕聲說了出來。

    「嗯,我也沒做夢,我是阿牧的未婚妻,而且正躺在阿牧的懷裡。」

    「啊!對不起柔姐,把你吵醒了,再睡會吧。」

    「阿牧,我精神好極了,而且我很高興……很幸福。」

    水馨柔又把自己揉進牧羽懷裡,感受著真實的幸福。她現在自己都有些納悶,按說兩個人幾乎是瘋狂了整晚,可自己除了下體還有些疼痛外,精神卻是出奇的好,一點都沒有以前室友所說的那種縱慾之後的不適感。心思細密的水馨柔,很快把原因歸結在她的小木頭身上,也就是唐風所說的道家養生功上了,不過她很擔心會不會對牧羽的身體有影響。

    「阿牧,我們這樣會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柔姐,我已經過完十八歲生日,是個成年人了,能有什麼影響。」

    「我是說對你練得那種功夫,有沒有影響?」

    「沒有,金丹內息只是一種內家吐納術,沒外人說的那麼神奇。只是能起到強身健體、發掘人本身潛力的作用,我們這樣也不會有不好的影響。」說完之後,又在水馨柔耳邊嘀咕了幾句。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聽完牧羽的耳語,水馨柔總算是放了心,同時又有些躍躍欲試,紅著小臉對牧羽輕聲說道:「阿牧,那……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牧羽自然不會反對這個誘人的建議,兩個人就這樣度過了新年的第一個早晨。事後一直癡纏依偎到中午,兩個人才不得不起了床,因為水馨柔……餓了。而這個時候,兩個人終於發現了烏血天飾的變化,也印證了烏血天飾的神奇。不過兩個人都沒太在意,他們現在想的是要盡快填飽肚子。起床的時候,水馨柔紅著臉將那條滿是瘋狂痕跡,以及綻放著一朵艷麗桃花的床單收了起來。

    牧羽抱著初為人婦的水馨柔洗過澡後,就把死活不肯回臥室而要看著他的水馨柔安置在沙發上,自己則竄進廚房,準備新的一年的第一頓飯。

    「叮鈴…………」

    水馨柔剛剛把電話聽筒放回去,手還沒來得及離開,急促的電話鈴聲就瘋狂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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