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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父母之死 文 / 蒲公櫻

    男孩醒來時,發現自己在母親的懷裡,而那群不喜歡睡覺的黑衣人,卻把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包圍在其中,那夜的月亮卻像今天的一樣園,在月亮的光輝下,不愛睡覺的黑衣人們,手裡握著生輝的刀。

    男孩哭了,在這種恐怖的殺氣氛圍下,男孩怎能不哭。

    這一聲啼哭,猶如衝鋒陷陣的號角一樣,所有的黑衣人都向自己的父母衝了過來。

    黑衣人的衣服是黑的,可是想不到的是,黑衣人的心,也是黑的。

    蕭秋雨還記得父親的死,如果不是那一晚,蕭秋雨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的父親原來是個高手,即使所有的黑衣人一起上,也不是父親的對手,這是當然,斯瓦族族長的兒子又怎麼會是一個弱者呢。

    那一夜,月亮很圓,在這樣的月色裡,一群狼和一頭猛虎在廝殺著,好虎終究是架不住一群狼的,更何況,這群狼想盡一切辦法要治這頭猛虎於死地,他們甚至連石灰粉都用上了。

    當一頭猛虎連月光都看不見的時候,他甚至還不如一頭狼。

    父親被包圍了,看著那群黑衣人,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四處飛濺的是父親的血,也許那個時候的蕭秋雨還不懂什麼叫淒慘,而現在的他終於明白那時候的父親,死的真的很冤,很慘。

    在一條崎嶇的小路上,母親抱著蕭秋雨拚命的跑著,兩旁的樹葉都已經落光了,沒有樹葉的林子裡是藏不住人的。

    山路很泥濘,蕭秋雨不明白,為什麼在潔白白月光照亮的天空下,還會下起濛濛的細雨。

    眼淚順著他的小臉,不斷的滴落,他並不知道,他的哭聲卻為黑衣人指明了方向。

    母親的腳步突然停止了,沒有人會在逃命時,還會停下腳步來思考問題,除非她真的跑不動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她再也沒辦法跑了。

    因為她已經沒有了生機,蕭秋雨不再哭了,因為他看見,一把刀正插在母親的身上,刀穿過母親的胸膛,露出飢餓嗜血的刀尖來。

    「大哥,這個孩子怎麼辦?」

    「殺」

    斬草豈能留根,更何況黑衣人的心一直都是黑的。

    被雨淋濕的地是泥濘的,可是它卻無法阻攔黑衣人前進的步伐。黑衣人舉起了發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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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刃,也許他還沒有償過,親手殺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是什麼樣的感覺,他的腦海裡根本就不存在做這樣事的對與錯吧。

    父親的慘死,母親最後看自己的一眼,還有黑衣人的一個殺字,和那說話的聲音,都深深的刻在蕭秋雨的腦海裡。

    一個人的記憶,有時是不分年齡的。它只分當時的印象深不深刻。

    黑衣人的刀已經舉起,藉著黎明之光,甚至可以想像他嗜血的眼神下,那猙獰到讓人噁心的笑容。

    「哈哈,小娃娃,不要哭,叔叔的刀很快,一點都不疼的」黑衣人戲虐的道。

    說著黑衣人的刀已舉起,雨點打在長刀之上,落在蕭秋雨的頭上,然後和他的眼淚混合成斷斷續續的水線。

    有的時候雨代表著傷感,有的時候,雨還代表著訣別。難道上天真的不公平,甘心情願的讓好人離去,壞人猖獗嗎?

    黑衣人的刀已經落下,水線在刀背上形成優美的線條。

    蕭秋雨緊閉著雙眼,本以為自己的鮮血,也會像父親和母親那樣,飛濺四處,可是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耳畔卻傳來了金屬的撞擊聲。

    「堂啷」

    蕭秋雨迷茫的睜開雙眼,卻發現,眼前黑衣人的刀已落地。

    人在驚訝之時,往往會忘記自己所說的話,和所做的事,現在的黑衣人就是這樣,他剛剛明明還在說自己的刀很快,那副猥瑣的表情,訴說著他的不可一世,可是現在他發現,原來自己的生命,比面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還要脆弱。

    他甚至沒有看清偷襲自己的暗器來自哪個方向。甚至連是什麼暗器都不知道。現在的他臉色是蒼白的,因為,他殺了太多的人,他害怕死亡,或許他更怕死了之後,會見到那些曾經他殺死的人。

    如果他知道,擊飛他手中這柄六斤四兩重闊葉刀的暗器,只不過是一塊小石頭的,那他是不是會從這裡消失的無影無蹤呢?

    黑衣人很害怕,所以他猥瑣的退回到了黑衣人的隊伍裡。

    可是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好奇心強的人,這些人要麼就是是偉人,要麼就是十惡不赦之人,而偉人是把好奇心用對了地方。顯然現在的這個人沒用對,所以他的結果很慘。

    高傲的人是仰著頭人的,所以他看人的時候也是抬著頭的,所以他剛剛看那個嚇跑回來的黑衣人時更是仰著頭俯視他的。

    這位黑衣人的一生只有兩個最愛,一個是他手中的柳葉刀,還有一個就是用他手中的柳葉刀殺人。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所以他知道自己膽子有多大,這一點,使他更瞧不起剛才被嚇退了的黑衣人。

    雨越下越大,蕭秋雨還在哭著,但黑衣人的刀不會因為低落得眼淚而停止,他只願看見低落的鮮血。

    黑衣人的眼睛裡始終充滿了殺戮。而此刻黑衣人,他的眼神已經渙散,柳葉刀隨著他的手臂落下,跟隨它落下的還有黑衣人的頭顱。

    「本來我是不想殺人的,可你們竟然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不想死的,滾。」一個響徹天地的聲音響起。

    一記白光就使一個人人頭落地,甚至無法看清白光是從哪裡發出,更不知道發光的人在哪裡?

    黑衣人知道,就算大家一起上,也未必能抵擋的了此人,他們根本找不到此人的方位。也就是說,黑衣人們與隱藏在暗處的這位高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至少差三級甚至更多。

    黑衣人們互相交流著眼神,然後就迅速的撤走了。

    「父親,母親,你們死的好慘啊。你們只想過安穩的生活,可是即使是這樣,他們都不肯給你們機會,為什麼?為什麼?」

    在地球,六歲時父親、母親就拋棄了自己,讓自己形同孤兒,只能與奶奶相依為命,蕭秋雨對他們很失望,很恨他們。在地球,那是一個傷心的六歲。

    可是在這個星球,母親吉爾對他是那麼的疼愛、照顧;父親又是那麼的慈愛、寬厚,可是這一切……

    「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斯瓦辛格,你應該做回蕭秋雨。」蕭秋雨在心裡堅定地對自己說。

    「裡維族!我一定要殺了你們。斬草除根……好,那就斬草除根,我跟你們不共戴天。」蕭秋雨認定了是裡維族人派來的殺手。

    而裡維族人卻不知道,今天的行動為自己種下了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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