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我是一隻小鴨子 文 / 我愛蘿
打完收工。一個昏迷，一個癱瘓。
李壞走到大力跟前，問道：「誰指使你們來的？說出來，我讓你還能做男人。不說，你不光做不成男人，連人都瞢想做。」
大力臉龐抽搐了一下，「哼」了一聲，把臉邁開。那意思——爺是條好漢，懶得鳥你！
「哎」李壞歎息了一聲，這年頭長得壯的漢子為什麼都喜歡裝十三，腦袋怎麼就壞掉了呢？不知道我對付男人起來也很暴力？
「看樣子你是不想說了？好吧，等你死了我成全你——現在嘛——我們來做個人體試驗。」說著，李壞從兜裡掏出一個銀白色的小盒子，打開，裡面躺著一排排亮閃閃的銀針。
李壞取出三枚拿到大力眼前晃了晃「你是真不說還是假不說？再給你一次做人的機會。」
「哼！」大力還是哼了一聲。「小雜種，放馬過來！」
李壞懶得和他廢話，手起指落，瞬間照著大力後背插出兩枚銀針。
大力只感覺後背似被蚊子咬了一口，瞬間便沒了感覺。這小子難道是嚇唬我不成？哼！老子穩如大山，堅硬似鐵塊，看你怎麼玩！
可是很快，大力就為自己這麼無知，這麼愚蠢的想法，感到後悔了。身體不知因為什麼情況，變得越來越熱，而且還伴隨一陣陣像是被萬蟻啃噬的感覺，週身奇癢無比，痛苦異常。
雖然大力咬緊了牙關，可是額頭上那簌簌冷汗已經告訴李壞，他很難受。
「啊——」大力終於支持不住，雙手在身上亂抓了起來。
「我說——我說了——」
「說吧，我聽著呢。」
「是司徒南讓我們來的。」
「司徒南是誰？他幹嘛要讓你們來？」
「醫科大學大二學生。因為你碰了不該碰的人。」
「哦？誰是不該碰的？」
「林寒雪。」
原來如此，李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拔出大力背上銀針，說道：「你回去告訴那個啥司徒南，林寒雪是我老婆，我想什麼時候碰，我就什麼時候碰。用不著他在那指手畫腳，促進我們夫妻間恩愛。」
大力沒說話，直到看著李壞走出這間屋子，他才慢吞吞的支起身體，走到阿虎跟前，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阿虎，舉起了手中殘忍的匕首。
「兄弟，走好。」
「噗嗤」匕首直插阿虎心臟，可憐他還沒醒來，就已遭此毒手。
出了歡樂巷，李壞又忍痛花了三十大洋，重新找了一家旅店入住，一覺睡到第二天正午。
李壞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拿過手機一看，電話是高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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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來的。
「喂，你在哪呢，趕緊來足球場。朱九被人打了。」電話剛接通，高達便咆哮道。
緊跟著聽筒裡又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有謾罵聲，哭爹喊娘的叫聲，還有女孩的尖叫聲。
李壞剛想說道一句，沒想電話已經被掛了。看來事情挺急也挺嚴重。
來不及洗臉，李壞一骨碌翻身下床，就往學校裡奔去。雖然朱九並不是什麼好人，但最起碼他也不是一個窮凶極惡之徒。最重要的一點，他現在是李壞的小弟，小弟被人揍了，這當大哥的豈能袖手旁觀？
不就是打架嗎？老子最擅長的就是打架。
李壞趕到足球場時，足球場上已經圍了好多人，男男女女都有。
「小姐——你拉鏈開了。」
「大哥，後面那位美女找你要msn。」
騙過幾人，李壞趕忙擠進人群中間。只見，高達和朱九兩人鼻青臉腫，全身上下腳印無數，兩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看樣子好像被打的不輕。
而在兩人面前，站著五個頭髮染著不同顏色的小混混，混混旁邊還有一男一女緊挨著。
那女的李壞認識，正是想誣陷李壞非禮她的小太妹——王麗。
「朱九，這次就當本小姐給你點教訓，明天這個時候要是再不還錢的話，我想就不是打你一頓這麼簡單了。」王麗揚起驕傲的頭顱，冷冷看著朱九威脅道。
「聽到我家心肝小寶貝說的話了沒有？」王麗身旁男子同樣眼神凌厲的盯著朱九說道。說完，還不忘湊過他那張豬嘴啃了一口王麗小臉。
傷風敗俗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當眾打情罵俏，這兩人還真是歪鍋碰到歪灶了，般配！
朱九無奈的點了點頭：「卷毛哥，我一定照辦，一定。」
「哼！算你識相，不然打斷你第三條腿。」卷毛小指挖著鼻孔，得意洋洋道。什麼時候男人最有成就感？就是在女人面前展露王八之氣的時候，無疑卷毛此時就相當有成就感。
「你要打斷誰的第三條腿啊？」李壞大聲道。然後，向人群中走去。
圍觀眾人見又有人捲入戰場，一時饒有興致，頓足觀看。
當然也有不少熱心女士，看到李壞這麼小身板，歎了口氣「哎，又是來找打的。」
「他嗎找——」卷毛正想破口大罵幾句，見是李壞，頓時語塞。頭腦裡霎時亂哄哄一片，玩了，玩了，月亮掉進井里拉！
「哼！我當是誰呢？」王麗冷哼一聲「我正想去找你呢，咱們新賬老賬一起算——親愛的，就是他欺負我！」
王麗指著李壞，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我和你說的，就是這個混蛋！給我打殘他。」
「啪！」王麗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打人的是卷毛。
「你他嗎胡說什麼，給老子閉嘴，誰是你親愛的！」卷毛當場厲喝道王麗。然後，顫抖著，向李壞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老——」
「老什麼？老死不相往來？——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深感自己剛才做的事太過傷天害理，如今碰上我，觸到了你內心那顆還有些良知的心靈，終於決定回頭是岸，和蠱惑誘導你犯事的王麗小姐老死不相往來了？」李壞出聲打斷卷毛，狠狠瞪了一眼他，說道。
「啊——對，對。我現在就和她老死不相往來，打死我也不再往來。我知錯，我悔改，我……」卷毛內心涼嗖嗖的，說話都有些談吐不清了。
王麗撫摸著剛剛被自己「親愛的」打過的左臉，一臉錯愕的看著卷毛，她不明白為什麼親愛的要打自己？還要和她老死不相往來。
「知錯就改就是好同志，去那邊，自個扇自個五十個耳光，唱五十遍小鴨子滾蛋——還有，帶上他們。」李壞指了指五個小混混。
「是，是——愣著幹什麼？」卷毛望著幾位不成氣的敗家兄弟，吼道：「扇啊！」然後自個領起了頭「啪！——我是一隻小鴨子，咿呀咿呀喲——」
五個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老大讓扇，那就扇吧。
「啪。」
「啪。」
「我是一隻小鴨子，咿呀咿呀喲……」
在場眾人差點沒把眼珠子瞪掉在地，這都行？哎，社會真他嗎的奇妙，前一秒還笑哈哈，後一秒就呱呱叫。
高達和朱九愣愣的看著這一切。「這壞哥也忒猛了吧？單是讓壞人見一面就有如此殺傷力，堪比核武器啊！」高達，內心崇拜道。
朱九看了看李壞，再看看唱小鴨子的卷毛，兩眼一轉，暗道：「西街扛把子！」
王麗傻傻站著，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這他嗎是怎麼回事？直到李壞三人，走出足球場，她才鼓足勇氣跑到卷毛身旁問道：「你剛才為什麼要打我？你真的不想疼我了嗎？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卷毛無奈的歎了口氣：「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就算你找我我也不會搭理你。還有我提醒你一點，別惹他，你惹不起！——他是我們老大！」
「老大？白幫老大！」王麗瞬間呆立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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