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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章 大漢四君子 文 / 狂狐

    「稟告大人,妖族已經率領大軍在我方的門前叫陣了,直言要大人前去與他一分高下,說是如果再不應答就要踏平我們天目城。」士兵說完後便等待著馮城主的指令,由此可見馮城主之嚴呀。馮城主見此便對著柯院士說道:「柯老頭你就準備好酒吧,等我出去打發了妖族再來和你敘舊,馮帆你拿著我的令牌帶他們去報道吧。:」說著便從壞中掏出一面令牌交到府院士的手中,只見令牌正面刻著一隻眼睛,反面刻著一個大大的『馮』字。馮城主見府院士結果令牌之後便徑直的走了,看樣子是要趕著去戰場了。

    府院士見馮城主離開便開始帶著眾人來到一處大廳,大廳的門口坐著一個人老者,老者見有人來也沒有反應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眾人怎麼叫他都沒反應。府院士見了便輕聲的說道:「劉老你珍藏的酒被喝了。」只見老者的一聽到這話頓時跳了起來,大聲喝道:「哪個挨千刀了喝了老頭我的酒,快給我吐出來。」不過他看著周圍的人正直勾勾的盯著他,便反應了過來,輕咳了一聲說道:「來報道的吧,那麼久趕快上來呀。」說著還朝著府院士瞪了一眼,嘴中一動一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手上卻沒有停下來開始登記起人來。

    別人不知道,但是府院士卻聽的一清二楚,看著正登記的劉老腦中不由的響起了劉老的話:「馮帆你小子剛回來就捉弄我啊,如果沒有什麼好酒賠償我的話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劉老還是那麼的嘴饞呀,還要敲詐我這個晚輩。」忽然劉老眼睛往府院士的方向瞄了一眼,府院士連忙閉上了嘴巴,他可還記得劉老的耳朵可是最靈的。

    登記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輪到陳平,只見劉老指著桌上的一張紙說道:「在這裡用花押蓋一下就行了。」陳平連忙招出了自己的花押往紙上一蓋,頓時紙上如水面般的泛起了波浪,不一會兒就在花押上形成一個星形的花紋,這是劉老的解釋在他的耳邊響起:「這個印記可以很好的記錄你的的軍功,還有你在軍營中的一切都是要用到的,這個是要到離開軍營的時候再次來到這裡登記的,所以你就安心吧。」陳平在登記完了就走進大廳中,只見大廳中立著一面巨大的屏風,屏風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以常人的眼神是無法看清楚的,這時花押上的星形印記上頓時發出一道光,光照射屏風上卻入水倒在地面上一般向著四面擴散開來,當擴散開的光碰到屏風的邊緣又回捲了過來,突然光在行駛過一處地方的時候,上面有一行字閃了一下,至此光芒消散,留下的只有花押上星形印記中的字『天一閣甲一』,看來這就是自己的房間了。陳平走出大廳便尋找自己的房間去了。

    『天一閣』的位置非常的好找,就在剛才登記大廳的對面左拐之處,當陳平趕到的時候此時天一閣外面已經圍滿了人,陳平一打聽知道原來進入這天一閣之中還要進行考核的,不是大廳中給你安排哪裡就是哪裡,如果連考核都過不了的話,那麼級聯房間都進不了,到時候只好去睡大街了。而此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了一陣的驚呼聲:「那個不是我們大德州平妖府的蕭飛鴻嗎,沒想到連他都來了,聽說他已經晉級為進士了,聽說他不是要閉關突破畫士嗎,還說什麼不突破就不出關嗎,誰能想到他居然來到天目城了,看來這次妖族的戰爭要好玩了。」

    陳平一聽往人群的方向看來一下,只見蕭飛鴻身披金甲,腳踩青色鴻鵠靴,金甲上雕刻著一直展翅飛翔的鴻鵠,每一隻鴻鵠的樣子都不同,襯托出其主人那股欲直銷長空的凌雲之志。陳平見此也不得不說了一句:「一個書生穿的這麼花哨,你以為你是金閃閃呀。」反正陳平是不會承認他嫉妒了。

    突然人群中又是一陣的呼聲。

    「今天事怎麼了,沒想到我們大漢四君子都來了,剛剛來了個蕭飛鴻,現在是居然連洪寒風都來了,看來四君子應該都會來吧。」陳平一聽頓時對眾人所說的『四君子』感興趣了,抓住身旁的一人詢問道:「這位小哥,在下陳平,請問一下,這個『四君子』是怎麼回事呀。」那人見陳平連四君子都不知道頓時露出一副『你是深山野林來的吧』,陳平看到他的目光頓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倒霉蛋一向只知道學習啥都不關心,而之後他來到這裡也是沒呆多久就去微風深林歷練去了,根本沒有時間給他去關心這個呀。

    不過那人見陳平真的不知道便向著陳平解釋道:「在下劉忙,這個你是問對人啦,如果你問其他人可能沒我知道的詳細,這個大漢四君子指的是大德州蕭飛鴻,明禮州洪寒風,泗水州關傷和樂韻州玉斷人,這是四人可是我們大漢四大洲的最出色的四人,別看他們現在才進士的文位修為,但是聖人都親口說過他們有成為聖人的可能,因此有『預備聖人』之稱,更有甚者為他們作畫,畫成得詩

    『飛鴻落日傷人暖,寒風撫心斷人腸』。」

    陳平不由多看了這幾人一眼,看上去卻是器宇軒昂,就那股氣勢也不負預備聖人之名,就在劉忙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天一閣的匾額發出了光芒,在場只要是天一閣的都被吸入了其中。此時陳平也只是感到眼前一亮便出現在天一閣中,腦中多出來考核的規則:依照登記大廳所寫的號碼進入考核,如果過了,則可居住,如果不過則等待其他不過的房間號數進入考核,還不過則依次類推,如果到最後都沒有空缺的房間的話就逐出天一閣。反之如果考核過了,前面號數有房間空缺,則可以挑戰,過了則居住,不過則房間不便(只有一次挑戰資格)。而如果真的沒有房間的話還可以觸發一條挑戰規則,就是可以向有房間的人提出挑戰(僅有一次挑戰權)。

    陳平在熟悉了規則之後便推門進入房中,陳平一進房間就被光芒包裹住,如果沒有通過的話,光芒是會將他傳送出來的,此時陳平抬頭一看,題目就出現在陳平的眼前,在戰場之上,題目當然是以邊塞詩為標準的。陳平沉思了片刻便拿出一張紙來,揮毫灑墨,這次陳平畫的非常的認真,這是他至今為止第一次不用擔心柳家的襲擊可以安心的作畫,雖然時間很短,頓時陳平卻額外的珍惜,他將自己所有的情感投入其中要盡力畫出自己此時最巔峰之作,不一會兒聚畫成字,字成頓時一到金光沖天而起,頓時天降梵音,四周的墨氣急速的向著天一閣湧來形成一條條龍形在四周歡騰,天空中武曲星頓時光芒大漲,一道濃郁的星光直降,沒入畫作之中,頓時畫作中放出一股股的金環,金環以天一閣中心向著遠處擴散開去。

    城外正在拚殺的雙方的主帥頓時被城中的動靜給驚到了,沒多久就見金環已經蔓延到了戰場了,奇怪的事情發生,本來正在拚殺的妖兵和人族士兵紛紛停下了動作,可是看著雙方嗜血的顏色絕對不是自願的,而是被金光給硬生生止住了拚殺。此時馮城主長大了,看著天一閣方向飛騰的墨氣龍和耳邊響徹的梵音,震驚的喊了出來:「梵音將世墨成龍,傳世金環止干戈。這是傳世詩詞降世才會有的異象,看那個方向是天一閣的方向,難道新兵中有人做出了傳世之作。快來人,鳴金收兵,去天一閣。」

    這時旁邊的一位副將激動的說道:「大人難道不打了,兄弟們還沒殺夠呢,著該死的妖兵難道就不殺了?」看來這個副官與妖族之間必有一段辛密呀。不過馮城主卻甩了他一巴掌,大聲說道:「還打了個屁呀,沒看到這是傳世之作誕生的金環呀,有這個金環在所有的戰爭都不可能進行的,不撤兵難道還在外面吹風呀,而且你沒看到這是天一閣的方向嗎,這首詩必定是一首邊塞詩呀,到時候我們的戰力就增加了一倍呀,當然是快點得到的好了,到時候學會了詩想咋殺還不隨你呀。」副官一聽也不顧臉色的掌印了,連忙隨著馮城主朝著天一閣走去。而城外的妖族比馮城主還先一步退兵了,顯然其中必有明白之人呀,一場大戰就此草草收場。

    而此畫作在發出光芒之後收斂起來,露出其中的詩詞:「百戰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重圍。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詩頭《從軍行》三個大字閃閃發光。就在陳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桌子就突然斷成兩半,地面都被砸出了一個方形的印記,而陳平見此連忙伸手拿起,卻一點重量都沒有。就在陳平在疑惑的時候,突然一股能量從紙上湧入陳平的身體,能量在進入身體之後分成兩股,一股湧向龍硯,一股湧向大腦,陳平又一次華麗的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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