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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校園驚悚事件(25) 文 / 沐心語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游教練歎了口氣說到:「我們不等了,大家先上車,我們先去。」

    汪遠隊長立馬回到游教練,著急的說:「教練,要不再等等吧,張家駒一直很看重這次比賽,我想他可能有什麼事耽擱了,而且展博也還沒到。」

    「展博去哪了?」游教練有些奇怪的四下看了看,他明明記得剛剛展博還在這的。

    汪遠回到:「去張家駒宿舍找張家駒了,估計馬上就……」

    汪遠還沒說完,游教練便習慣性雙手插在腰上,顯然是生氣了:「這都鬧什麼,上車,都上車,打電話給展博,讓他待會自己打車去。」

    游教練說完後率先上了車,大家猶豫了很久,也是紛紛上了車,待大家都上車後,車子便緩緩發動了,汪遠往外一看:「是展博,大叔,停車。」

    肖展博氣喘吁吁的追上車子,可是卻只有肖展博一個人,身後並沒有張家駒的影子。

    「張家駒呢?」汪遠急忙問到。

    肖展博喘了好幾口氣,才說得出話來:「剛才……一群警察來把張家駒抓走了。」

    此話一出,大家奇怪的左看右看,怎麼會被警察抓走。

    沉默了許久,倒是最後司機先生不耐煩了:「還走嗎?」

    「走,走,不好意思。」游教練回答說,然後跟自己的隊員說到,「現在別去管張家駒的事,好好準備比賽,待會我會找人代替張家駒。」

    就在昨晚蕭鱈將張家駒送回了寢室後,便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醫院,姚飛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但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現在唯一能救活姚飛的方法便是再簽一次魔鬼契約,蕭鱈沒有猶豫,讓小鬼私自和姚飛簽定了契約,姚飛這才醒來。

    姚飛醒來後,張家駒自然百口莫辯了,孟凡也成功洗脫了嫌疑。

    「現在把所有真相陳訴一遍。不能有所隱瞞。」一大早孟凡便再次被帶到了審問室。盧警官告訴他說,真正的犯人已經落網,但是有很多地方還需要孟凡協助調查。「之前你為什麼要將罪名承擔下來,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威脅?」

    孟凡坐在對面,臉色比剛進來時更差了,眼睛周圍是深深的黑眼圈。他能說他之前承擔罪名的原因是想讓張家駒放鬆警惕嗎:「嗯。」

    「這麼說來,真是受到威脅了。是什麼威脅。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應該是個孤兒沒什麼可受到威脅的。」陸警官繼續追問到。

    孟凡猶豫了一下:「是,但是張家駒拿走了我的最重要的東西,是我現在活在這世界唯一的理由。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將罪名承擔下來,他便要將東西摔碎。」

    「是什麼東西?」

    「一個手鐲。」

    「有證人可以證明你說的話嗎?」

    孟凡回想著。突然想到了:「之前張家駒來看過我,不知道在門外的警官有沒有聽到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那個是張家駒把東西摔在地上時發出來的。對了,我寢室裡王岑藝見過我翻張家駒的東西就是在找張家駒從我這裡拿走的手鐲。」

    「行,我們會去向你同學取證的。那麼那條錄音是怎麼回事,你在裡面說自己能看見……」

    盧警官還沒有說完,孟凡便急忙解釋道:「那是張家駒故意錄下的,那天他叫我陪他練習台詞,這是其中一段台詞,我沒有想到他會把這種東西拿來混淆視聽。」

    說來也是,這種事說出來是不會有人信的,只會被當做精神有問題。

    經過盤問一系列的問題,孟凡最終無罪釋放了,一走出警察局,孟凡便見到了正等在門口懷裡抱著那只熟悉的黑貓的蕭鱈,在蕭鱈身旁站著剛甦醒,身上還纏著繃帶的姚飛,在姚飛的身旁,則站著曾經屬於孟凡的那個小鬼。

    小鬼見了孟凡,臉上掛著奇怪的表情,許是從沒笑過,看起來表情像是哀傷的笑容。

    蕭鱈拿出身上的手鐲遞給孟凡:「盧警官在張家駒身上搜出來的。」

    孟凡將手鐲拿了過來,這些天估計蕭鱈害怕的躲在手鐲裡不敢出來吧:「謝了。」

    「沒什麼,事情還沒結束,我想你最好早點收拾好心情,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說完後,蕭鱈笑了笑便抱著黑子走到了路邊,給姚飛和孟凡騰出一些空間來。

    蕭鱈離開後,孟凡走到姚飛面前,姚飛現在氣色還不是很好,兩人沉默著看著對方,小鬼站在一旁天真的看著兩人。

    「你氣色不太好。」最終還是姚飛先開口了。

    「嗯,這幾天晚上都和一個女鬼一起,都沒有好好休息,臉色不好也是正常的。」孟凡接著看向小鬼,告訴姚飛「所以,我不需要契約也能看見它,他留在你這,一定會比留在我這裡好很多,我不會將它帶走的。」

    孟凡笑著拍拍姚飛的肩,他知道姚飛在擔心什麼,他也知道姚飛這人心思並不壞,他料到姚飛不會將他能見鬼的事到處亂說,所以才能放心:「走了。」

    「謝了。」姚飛也是難得真心,畢竟孟凡確實是幫了他不小的忙。

    緊接著,孟凡走到蕭鱈面前,蕭鱈見狀攔了輛出租車,和孟凡一起坐了進去。

    坐進車後,兩人一直沉默著,直到在學校門口孟凡下車的時候,蕭鱈才說:「孟凡,我先不回學校了,我要回家一趟。對了,如果看見蕭鱈,告訴她一聲,她爸媽離婚了。」

    說完後,出租車揚塵而去,留下孟凡一個人站在原地發起呆來,他之前有想阻止來著,沒想到也就這麼幾天的時間,蕭鱈爸媽就離婚了,也不知蕭鱈會怎麼想。孟凡將白玉手鐲和往生石拿在一隻手裡打量著,突然感覺手裡的兩件東西有些異樣,似乎在互相排斥又在互相吸引,以前沒發現這種事情,難道是他疏忽了。

    白玉手鐲和往生石發著淡淡的光芒,孟凡沒有察覺,只是打量一會後,將往生石重新戴在脖子上,然後把白玉手鐲塞進口袋,走進了校園。

    孟凡一路回到寢室,寢室裡的氛圍卻好似比之前孟凡待在警察局的時候更加奇怪了,原本孟凡被抓,大家一直極力維護孟凡,現在換成張家駒關了進去,大家還能怎麼反應呢,心裡該怎麼都不是滋味。李宇和王岑藝都只是輕描淡寫的跟孟凡說了句好好休息便作罷了,孟凡這些天一直沒能睡個好覺,可是現在即使出來了也是睡不著,寢室裡少了一個人,是孟凡這些年來唯一出生入死過的人,在他心裡,張家駒似乎已經是他默認的好兄弟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但是事情已經不能停止,他一定得讓一切都結束,不然他不敢想像還有誰會被這些事情連累,說不定他所認識的每一個人都會捲入各種奇怪的事件中去。

    這一夜孟凡也終究是睡著了,第二天一早孟凡如往常一樣早早起床,現在寢室唯一一個同一學院的張家駒不在了,孟凡也只能自己上課去了,中午和晚上下了課,王岑藝和李宇也不打電話約孟凡一起吃飯,突然他又變回了形單影隻的一個人。

    「怎麼,一個人?」孟凡本在食堂的角落一個人吃著午餐,突然面前就放下了一個餐盤,孟凡沒有抬頭,聽聲音便知是蕭鱈沒錯。

    蕭鱈對於孟凡的態度自然是毫不在意的:「張家駒的案子下週一公審,要不要去看看?」

    孟凡沉默了一會,似乎不想談及這個話題,於是轉而問到:「田徑隊的比賽怎麼樣?」

    「聽說,因為長跑種子選手出問題的原因,比賽不太理想,說來張家駒也是殺了路海天才能參加比賽,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對了,還有個爆炸性的新聞,學校校長換人了。看了今年各大高校的排名嗎,我們學校掉了20幾個排名,你說這學校今年怎麼會如此不太平呢,真是糟透了。」

    孟凡聽完終究還是抬起了頭:「你倒是什麼狀況都能適應,跟以前蕭教授真是天差地別。」

    「那是自然。」蕭鱈說得理所當然,這幾百年這麼點適應狀態都轉變不了,怎麼能活下來呢。

    孟凡看了眼前這個人一眼,沒了吃飯的心情,於是站起來拿起餐盤準備離開。就在孟凡轉身的同時,蕭鱈又說到:「給你幾天時間,把所有東西理清楚,下週六早上八點,校門口見。」

    接下來的兩三天,孟凡如常的吃喝睡,像個沒事人一樣,李宇和王岑藝依舊躲著孟凡,孟凡不是看不出來,在李宇和王岑藝看來,估計孟凡和張家駒是同一類人吧,兩人都是屬於那種朋友入獄卻還能吃吃睡睡的人。到了週一,終於張家駒的案子公審了,孟凡當天也去了,坐在陪審席中,張家駒因為故意殺人罪並且嫁禍他人因而被判終生監禁,在帶下去的時候,孟凡知道張家駒看見了自己,眼神裡滿是怨恨。沒過多久,就有消息傳到學校,說張家駒自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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