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用腦子 文 / 洛帶
許老師的聲音很低沉,估計對對這件事也不抱什麼希望了,說到最後,他甚至還給我說了一聲「對不起」,聽的我有些心酸,他作為一個老師,能做到的都已經做到了,這件事從根本來說,是我們連累的他。趣*讀/屋
在辦公室裡商量了一會兒之後,許老師讓我們先回教室了,臨走時候,他說他會去校長那裡一趟,爭取再給我們說說情,他還說,校長是個宅心仁厚的人,說說情的話,可能還有希望。
但我心裡已經沒抱太大希望了,陳曉威他們抓住了《學生手冊》裡的規定,雖然這種事情,在學校裡經常會發生,不算什麼大事,但龔主任一口咬定這個硬性規定的話,恐怕校長也不能說什麼。
我跟畢勇一起回了教室,心裡已經想明白了,現在就等學校給的最後結果,一旦他們說要勸退我,我就立馬給畢經權打電話。
到了教室,因為正在上課,我倆灰溜溜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半路上我還看見陳曉威已經從政教處回來了,看到我倆,他嘴角帶著笑,表情帶著譏諷的快意。
我對他的嘲笑一點都不在意,心裡早拿定了主意,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對付龔主任這些成年人,打架當然不是可取的方法,但對於陳曉威這種人,不被打一頓,他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下作。
我才剛回到座位上,錢曉文就湊過來關切的問我究竟怎麼樣了。我小聲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錢曉文聽的很憤怒,連聲說,「學校怎麼能這麼處理,不就打架嘛,為什麼這麼嚴格?」
我苦笑著攤了攤手,錢曉文又焦急的說,「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要是被學校開除了,你可就完蛋了啊,別的不說,你不是暗戀陳冰嗎?被開除了,你可連暗戀的機會都沒有了,快想想辦法啊。」
沒想到,相識不久的錢曉文,對我的事情這麼著急,我心裡有些微微感動,不過關於陳冰的事,我有點尷尬,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莫桑比克大發展
錢曉文見我不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又說,「要不我幫你想個注意吧?」
我一愣,他能想出來破解這局面的注意?
不等我問,錢曉文開口說,「陳曉威那煞筆,我也看他很不爽,要不一會兒,我也打他一頓,看看學校會不會把我開除了。」
「你這算什麼餿主意?」我有點苦笑不得,本來還以為他真能想到什麼注意,沒想到他說這麼一句話。
誰知錢曉文馬上又說道,「等我打完之後,你再叫劉洋他們去打,劉洋打完,我再找認識的朋友來打,最好還找幾個學習好點的,學校既然要開除你們,那我們打了之後,肯定也要開除我們……你覺得他們有膽子一下開除這麼多人嗎?」
「這……」我被他的話弄的有點愣了,本以為他在扯淡,沒想到還真說的有幾分道理,所謂的「法不責眾」,大概就是他說的這個意思了。
「就這麼幹吧,咱們後面坐的這麼多男生,早就對陳曉威不爽了,只是那天沒來得及動手而已,只要鼓動五六個人,學校肯定不能再開除你了。」錢曉文越說越興奮,繼續道,「這樣一來,咱們不光解決了問題,還能打陳曉威一頓,好好出出氣。」
聽他這麼一意淫,我還真有點小激動,而且仔細想想,確實也有幾分道理。不過這道理有點歪門邪道,冒的風險也太高了,恐怕能跟著錢曉文去幹的人不多,還是找畢經權要更有把握些。
「這麼干風險太高了,就算最後成功了,以後咱們這些人也成學校的眼中釘肉中刺了,不划算。我還有其他主意。」我開口道。
「你有主意?什麼主意?」屬於你我的愛情東西
我苦笑著說,「還能是什麼注意,當然是去找人幫忙說情唄,希望能有用。」
錢曉文又道,「那豈不是要讓你家裡人出面了?恐怕少不了被你爹一頓揍啊。」
「那也沒辦法,總比被開除強。」我攤攤手說道。
畢經權那裡的關係,是我私人關係,如果能搞定的話,根本不需要我爸知道,不過這種事情不好解釋,我也就沒跟錢曉文說。
「你自己有主意就行。」錢曉文看我挺有把握的樣子,就點了點頭,又問我,「那你準備怎麼對付陳曉威,昨天晚上你們堵到他了嗎?」
提到這事兒我也鬱悶,今天從許老師的話裡能聽出來,昨晚上他是跟陳曉威討論處理結果的事,最後一起坐公交應該也是因為順路,但就因為他在,導致今天事情無法控制,否則的話,把那煞筆狠打一頓,估計他就怕了,也不會再鬧的今天這麼嚴重。
我對錢曉文說道,「就是因為沒堵到,所以今天他才跟猴子似的,跳的這麼厲害,要不這煞筆估計早老實了。」
「那可不一定。」錢曉文搖搖頭,「畢勇打了他一次,就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要是再打他一回,指不定最後出什麼事情。這回事情解決了之後,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不要打他了,就算打也要過段時間。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打了他之後,他再告訴學校怎麼辦?或者,他直接報警呢?」
他的話讓我一愣,之前我一直覺得好好打陳曉威一頓,他肯定會被嚇破膽子,以後就不敢挑事了,但就像錢曉文說的這樣,要是他沒有被嚇破膽子,反而一心想著報復,告訴了學校,或者直接報警,那我該怎麼辦?
這麼一想,我更憋屈了,草他嗎的,明明是這個煞筆作孽,現在搞的我打都不敢打了,那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忍氣吞聲下去?至尊女紈褲
我忽然感覺自己很弱,以前在初中的時候害怕別人打我,後來慢慢的,我身邊有了老黑和郝強這些人,現在我不害怕跟人打架了,但又出現陳曉威這種人,他根本不用打架,就能這樣壓到我頭上。
以前被人打的時候,我還可以理解,因為我打不過別人,所以要被欺負,但現在,我有些想不明白了,為什麼陳曉威這種人可以欺負到我頭上?
想不太明白這個問題,我鬱悶的說道,「你那說怎麼辦,難道我只能忍下這口氣?」
「不啊,不打架,你可以用別的方法。」錢曉文又說,「實在不行,你給他喂春藥,讓他去強姦女老師,或者找條母狗給他也成……」
臥槽,我聽的目瞪口呆,老半天才愣怔的說,「你這有點太……無恥了吧?」
「我就是舉例子,當然不是讓你真那麼去幹啊。」錢曉文猥瑣的一笑,「我意思就是讓你搞點別的方法,別老那麼打打殺殺的,你打他能怎麼樣,最多也就讓他吃點皮肉之苦,你就沒想過,他要把你搞的差點退學,你以後也想辦法把他弄的上不成學?」
錢曉文的話讓我再一次愣住了,以前我還真沒這樣想過。打他可以讓我暫時發洩一下,但卻更有危險,而且沒什麼用,而且以他做的孽來看,打一頓實在不足以報復他。
我倆又聊了一會兒,雖然暫時沒什麼好辦法,但錢曉文的話我卻是記住了,陳曉威這次把我逼到這份兒上,如果能逃過這一劫,我也絕對不能輕鬆饒了他,起碼,絕不會只是打一頓那麼簡單。
到中午放學的時候,許老師又來了教室,面色嚴肅的把我和畢勇叫了出去。
我心裡有點緊張,看許老師的表情,處分結果應該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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