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四十六章 我感到很遺憾 文 / 洛帶
一開始華鼎陽將李天賜踹出門外的時候,僅僅只是一腳,然後就沒有再打了。
但是這一次,可能是因為被李天賜還手打了一拳,所以華鼎陽顯得很是惱怒,在把李天賜又一次打倒在地之後,他不僅沒有停手什麼的,反而還上去使勁的踹。
踹的不是腿,不是腰,也不是胳膊,或者胸口,華鼎陽那硬底的運動鞋,就是單單對著李天賜的腦袋踹。
「草尼瑪比的,竟然敢打我,簡直不知死活。」華鼎陽一邊打著,一邊還很惱火的罵著。
「啊啊啊哦,……」李天賜倒在地上也爬不起來,只能是萬分無助的哀號著,顯得異常的痛苦。
以前他被我痛打的時候,僅僅一兩下就已經求饒了。但是這一次,李天賜卻是咬緊了牙關,即使再疼,再痛,他也沒有開口說半句服軟求饒的話。
「草尼瑪的,丫的骨頭還變硬了啊!」華鼎陽對李天賜的表現也很是有些意外,踹了有好幾分鐘之後,他踹的腿都有些疼了,也不見李天賜求饒,心裡面不禁便也就有些感慨了。
「好了好了,華少,打你也打了,氣你也出了,差不多就得了,大家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別打的太狠了。」這個時候,終於有一個人站出來,勸說了兩句。
華鼎陽此刻確實也是打的差不多了,點了點頭,就說:「行,就給你個面子,放他丫的一馬好了。」
爽完了之後,華鼎陽轉身就回了包間,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外面留下的,只有倒在地上,艱難呻吟的李天賜。
包廂裡面他的那些朋友,打架的時候不幫他也就算了,但是打完了之後,也沒有一個送他去醫院的。
我看著這一幕,我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是李天賜的人品有問題,根本就交不到哪怕一個朋友,又或者是他們那個圈子,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
我微微有些感慨,但是這個對我來說其實也不重要,李天賜被打的倒在地上呻吟,這個跟我並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我跟他的恩怨已經過去了,所以我也不會因為他被打就感到高興什麼的。當然我雖然不高興,我也肯定不會聖母的感到痛苦難受什麼的。
我只是順手幫他打了個一二零,然後就繼續看我的風景了。
李天賜這個小插曲對我的報復計劃並沒有什麼影響,但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麼就是在我教訓了華鼎陽之後,他很有可能會誤以為是李天賜找人搞得他。
對於這個後果我感到很遺憾,還是希望天賜兄不要被報復的太慘吧,如果他比較有骨氣的話,頂住華鼎陽的壓力,然後再跟他鬥上幾個回合,那我絕對不會說,我會因此感到開心的,絕不!
距離李天賜被救護車帶走三個小時之後,八零八包房的門終於是再一次的打開了,十好幾個喝的七葷八素的,走路都一搖三晃的人,施施然的從裡面出來。
我見狀笑了笑,瞄準其中的華鼎陽之後,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華鼎陽之前沒有喝酒的時候,就沒有什麼警覺性,而此刻在喝了酒之後,他的警覺性就更加的降到了冰點。
他的那些朋友也跟他差不多,都是普通人,根本就沒有人會覺得我的存在有什麼不正常的。
我假裝很鎮定的跟著他們進了電梯,然後一直到十八樓的客房部。出電梯的時候,我就沒有跟的太近了,只是離的遠遠的,悄悄的盯著他們。
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進入房間,當然其他人我也沒有在意,我注意的是華鼎陽,他進的是一八零八號房間。
我記下這個號碼之後,又等了一分鐘,然後才大踏步的走過去。站在門口我沒有急著敲門,而是先低著頭,從懷裡面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墨鏡和口罩。
接著不急不緩的戴上以後,我才嘟嘟嘟的敲響了房門。
「誰啊?有事趕緊說,說完趕緊滾蛋,別打擾老子的好事。」裡面傳來華鼎陽很不耐煩的聲音。
我對於他的話有些奇怪,不太明白他的這個好事的意思是指什麼。不過這個也不重要,我繼續嘟嘟嘟的敲房門,也沒有回復什麼,免得暴露了我的聲音。
華鼎陽喊了一聲,沒有聽到人說話之後,就顯得很惱火,十幾秒鐘之後過來啪的一聲打開房門,然後就準備破口大罵了。
不過我沒有給他張開嘴的機會,伸手直接就摀住了他的嘴巴,然後幾乎是與此同時,我抬起來的腿,就已經踹在了他的小腿上面,將他一下子就踹了個趔趄。
暫時的制服了他以後,我趕緊的就向前緊走幾步,徹底的進了屋,然後轉身就關上了房間門。
「這位朋友,是不是李天賜那個狗東西找你來的?你先放開我,他給你多少錢,我出兩倍,要不然三倍也行。」華鼎陽掙開我的手,急切的呼喊道,本來有些迷迷糊糊的醉意,也明顯的醒了不少。
聽了他的話我就笑了,果然是聯想到李天賜的身上了,不過這樣也好,省我的事了,就讓他們兩個狗咬狗去吧。
我此刻根本就沒有和華鼎陽廢話的興趣,反正已經關上了門,現在這裡就是喊破了天,外面也幾乎一點都聽不到。
所以我直接上去就踹,就好像之前華鼎陽踹李天賜一樣,專門就對著他的腦袋踹。
不過我的腳力可比華鼎陽大的多了,三下兩下的就把他給踹迷糊了,等到兩分鐘以後,我微微喘著氣停下動作的時候,華鼎陽早就已經被我踹暈了過去。
我低下頭拍拍他的臉,便發現他已經一點反應都沒有了。不過我對此也並不太擔心,雖然我踹的是腦袋,但是我踹的時候其實都是有技巧,也有分寸的,帶給他的只會是疼痛,然後最多就是昏迷,絕對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
我試了試他的呼吸,然後還撥開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瞳孔,都很正常,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我徹底的放下了心以後,直接就在門旁邊過道的位置,就開始扒他的衣服了,從頭到腳,我三下五除二,就已經給他扒了個一乾二淨。陣廣醫弟。
然後我從懷裡面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相機,便準備給他拍點藝術照啥的。
不過我拍了幾張之後,卻覺得都不太滿意,可能是這裡的光線不太好。所以我就拽著他的雙腳,將他往房間裡面拽了拽。
裡面是一個很空曠的地方,二十多平米的地方,什麼都沒有,唯一有的,只是在房間正中心的位置,擺著的一張大床。、
在那張大床上面,我很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竟然看到了一個熟人,一個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一副艱苦奮鬥的印象,也非常令我敬佩的熟人。
「石佳軒?你怎麼在這裡?你,你,……」我指著此刻正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自己膝蓋的那個女人說道。
石佳軒看到我的時候也是非常的訝然,而訝然之後,她臉上的表情就只剩下窘迫,而且還是那種極度的窘迫。
「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真的不是。」石佳軒怕我誤會,趕緊的就開口想要跟我解釋。
然而此情此景,一切都是明擺著的,我難道還會誤會什麼嗎?
「不,不用解釋了,佳軒,真的不用解釋,無論怎樣,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不會怪你,我也沒有資格怪你。」我很是有些痛心的說道。
坦白講我真的是無法想像,之前那個在我心目中堅韌不屈,帶著弟弟一起來大城市艱苦拚搏的清純女孩,竟然那麼快就已經腐朽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