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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4.老婆,乖乖睡覺的好 文 / 木蘭書

    254.老婆,乖乖睡覺的好

    「雷……」冷霜凝還欲開口,雷斯對她擺擺手,冷眸道,「我是看在慕容礪的份上,才跟你廢話。你盡快弄走這個死人,否則我會一槍崩了他!」

    「……」冷霜凝。

    「你敢碰他,我就恨你!」舒錦兒嘟嘴紅唇,雷斯一口咬下去,在上面落了個痕跡。

    舒錦兒瞪起美眸,口中嘗到一絲鹹味,「嗚……雷賤,你不是人!」好痛,他居然咬她。

    瞬間,心裡對他留存的一絲好感消失。

    「你可以咬回去!」他捏住她的下巴,勾著邪惡的綠眸。

    「你以為我不敢!」她踮起腳尖,抱住他的腦袋,撲在他的唇瓣上。

    咬死雷狗,咬痛咬痛他……

    舒錦兒狠狠的低咒。

    冷霜凝無視,靜靜坐在冷冽身邊,籌謀著西域刺角的解藥。慕容礪是瞭解各種毒,也許他能幫她,只是她若開口,又欠了他一份情!

    該死,這些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動不動給別人下毒?

    男人愜意的目光瞟著冷霜凝,雙腿交疊在茶几上,悠閒地勾著雙手。

    「慕容礪,你倒是說話?」冷霜凝站在他面前,這傢伙總是沉地住氣,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他淡淡挑眉,「西域赤角?」

    「對。雷斯是這麼說的。」

    慕容礪沉默不語。

    「有辦法?」冷霜凝急切道。

    「沒有。」

    靠!他沉思那麼久,就蹦出這麼句廢話。

    冷霜凝握緊雙拳,凝眸,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辦法總比困難多,她不信沒人能解冷冽身上的毒。

    「等等……」慕容礪叫住她的腳步,她伶俐的回眸,眼前一亮,他有辦法了?

    慕容礪看著手錶,「你該打藥水了?」

    冷霜凝無語的咬唇,本以為天狼星已除,沒想還要再打三個月的藥水維繫生命。

    打了針,冷霜凝目光放的很遠,窗口浮動出宙斯西爵的精邃的五官,婚禮舉行了嗎?都三天了,羅馬離莫瑟有多少路程?他和他的王妃是不是要去度蜜月?

    「女人!不睡覺,吵醒我的後果是什麼?嗯?」他霸道的威脅響徹耳邊。

    以後,這種聲音是不是成了她生命裡的奢侈品?只有在回憶裡,夢境裡才能看見他,聽見他的聲音,甚至感覺到他霸道又不失溫柔的親吻和撫摸……

    思念如毒蠱,穿透心房,她甩了甩腦袋,禁止自己胡思亂想。冷霜凝,你不是很勇敢嗎,不是很堅強嗎?

    是誰說愛情是一個人的事?

    現在又嫉妒發狂了嗎?以前沒有宙斯西爵不是活得好好地?

    宙斯西爵!宙斯西爵!宙斯西爵!

    不准想!不准想!不准想!冷霜凝,你一直可以克制,現在以後都可以……

    很痛,心口疼的要窒息。只要一閉上眼,她就會看見一個美麗的女人挽著宙斯西爵手臂,輕飄飄的步入教堂,他們深情的注視著彼此,對著天地發誓……

    停!

    她猛然撐開眼神,淚水混著冷汗驚醒,不是驚醒,是她根本沒有睡。

    扒開抽屜,她快速的拿出安眠藥,這幾天,她一直靠著安眠藥入睡。否則,她一閉眼就會看見宙斯西爵,睜眼卻什麼也沒有。

    她好害怕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如夢如幻,有時連她自己都分不清眼前的宙斯西爵是真是假。

    她知道,她的臆想症又復發了。卻無力控制。

    只是暫時的,不必害怕,她一定可以控制自己,一定可以……

    啪!

    一個巴掌打落她手裡的安眠瓶,她募得瞪起眼眸,「慕容礪,你幹什麼?」

    慕容礪黑沉著臉,握起她的左手,低哮,「這幾天你就一直靠這個入睡?」

    「放手!我靠什麼入睡,關你什麼事!」她甩動著手,他卻死死抓住,黑眸露出不悅,「冷霜凝,你的手在發抖!」

    冷霜凝猛地頓住身體,瞟了一眼左手,該死,真的再抖!

    「你的免疫能力已經在下降,抗生素打多了會刺激你的神經,安眠藥就是催化劑。霜凝,再喝下去,你會患上老年癡呆症!」

    「……」冷霜凝愕然蹙眉。

    旋即,眼前一亮,「那又怎樣,我樂意。慕容礪,出去,我要睡覺!」

    如果真的麻痺了腦袋,她的眼前就不會出現幻想。聽說得了老年癡呆症,就是忘掉許多事,許多人,只記得昨天或者近期的事。

    「你的臆想症犯了?」慕容礪盯緊她拒絕的目光。

    「沒有。慕容礪,我只是喝一片藥而已。」她推開他的手,靠在床頭,撇開目光。

    「霜凝,你心中到底在計量什麼?」沒有宙斯西爵,令她一日都無法安神。他們的愛情有這麼大的力量,讓她想用藥物麻痺自己。

    「你不是能看透我的心思?你猜?」她無畏的勾唇。

    宙斯西爵不會知道,那個孩子對她的意義,那是對他的寄托,至少在她失去他時,有一份念想和希望。

    都說孩子延續了愛情,是愛情的結晶。

    那個孩子……如果留下,她會好好的,即便死都是心甘情願的。但宙斯西爵連這個念想都剝奪了,他好狠……

    他說走就走,對她而言,無疑是一種絕望!

    即便她早就準備好,但這一天到來時,她的心還是止不住的疼,撕心裂肺的疼。

    她逃,只要他想,就可以無所顧忌的追。

    可是他走,她卻連個追的理由都沒有。所以,她曾經不停的抗拒他,只因她害怕……

    他從不屬於她!

    「冷霜凝,我不許你傷害自己!」慕容礪起身,啪的一聲關上房門,闊步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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