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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斬州官 文 / 花樓心傷

    時光之杖竟然還真有這種東西,如果花火能夠得到它,那自己的修煉時光的本源事半功倍。並且有了時光之杖,自己也能快速的踏入時光本源的領域。

    這也是一個莫大的機緣,這種機緣可遇不可求。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很殘酷的,時光之杖還在人間,可偌大的人間又到哪裡去找它,和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

    袁先生還在闡述為什麼修煉時光本源的大神因何被得知已經隕落。原來,當年他是帶著時光之杖一同追溯時光的源頭,數月後,有其他大能看到了時光之杖飛回現實。

    時光之杖上面還有鮮活的血液,那是屬於那一位大神的精血。眾所周知,那時光之杖是和大能心神聯繫的,除非大神死了,否則時光之杖是不會自主飛回來的。

    時光之杖飛回現實,有隱遁起來,無人能夠找到它。那時的其他大能都得出一個結論,他已經隕落在時光的長河裡,也是自此之後,世間此人也就再也沒有出現了。

    花火心中的緊急感十分的強烈,時光的本源自己是必須要領會的。這一夜花火和袁先生長談很久,也敲定了許多事情,直到天微微亮的時候花火才離開。

    一夜的時間,小宇和柳兒也回到了袁先生居住的地方,這是花火之前和小宇說好的。清晨,花火帶著柳兒回去了,直奔遂州,至於小宇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也是清晨,袁先生進宮,告訴了月氏國的國王,自己大限已至,不久就要離開人世。國王覺得很可惜,他也清楚,大祭司說的每一句話都代表了真理。

    就在今夜,大祭司和小宇一同趕往花朝東宮。大祭司居住的房子像是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憑空的消失了,似乎大祭司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大祭司雖然玄學修為通天徹地,但他畢竟只是凡人的身體,他無法修煉。從月氏國到東宮,這一段不斷的距離,如果小宇不帶著他,沒有十天半個月是無法到達的。

    再說到花火,花火和柳兒到了遂州之後,花火直接把馬莽拘禁過來。花火哪有那麼多閒工夫慢慢來處理遂州州官的事情,他和柳兒帶著馬莽直接來到了州衙。

    此時已是上午,花火幾乎是硬闖州衙,州官緊急升堂。花火站在堂下,柳兒跟在他的身邊,而馬莽則是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他跪著的雙腿都在發顫。

    州官升堂後,自然是看到了馬莽,雖然心中十分震驚,但是依舊故作官樣。「堂下所跪何人?」馬莽不敢說話,因為他知道花火還沒有說話,自己只能沉默。

    馬莽雖然做事魯莽,但是他貴在有自知之明,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根本就是不可招惹的存在。馬莽也想過,直接和州官坦白,依靠州官的勢力來解決花火。

    花火既然敢領著自己來闖州衙,說明他有足夠的實力,也有絕對的把握。若是自己再敢造次,真的是命不久矣。「州官,我來問你,堂下所跪之人,你可認識?」

    花火始終都是一副上位者的樣子,這讓一貫頤指氣使的州官大為惱怒。「這裡是州衙,你強闖公堂,妨礙辦公已經是重罪,竟然還敢來質問本官,是何居心?」

    在花火的眼裡,州官連一個螞蚱都算不上,自己殺他和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兩樣。但是,直接殺了他,於情於理於法,都是有失妥當。

    再者,花火要通過這個州官來立威,所謂殺雞儆猴。有一點花火是很清楚的,大花王朝,手下州縣無數,像這樣的官員大有人在,自己不可能全部殺掉。

    而且,自己回到東宮後,不久就要接任皇帝的位置,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現在,自己要通過這個州官,傳達自己的一個訊號。

    花火盯著這個州官,眼神十分凌厲,「你知道嗎,你的話實在是太多了,而一般話多的人都是容易死的。」花火就是在**裸的警告這個州官。

    不過,他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對於花火敢在公堂上直接開口恐嚇自己,心中自然不爽之極。「很多年了,在遂州,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別人不敢,不代表花火不敢。「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有一個習慣,我的話不想說第二遍。你現在最好老實地回答我的問題,也許你還有一線生機。」

    州官在冷笑,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還有人如此不長眼,真的是老壽星吃砒霜,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就憑你剛剛說的話,我就可以當天宣判你死刑。」

    花火也在笑,不過不是冷笑,而是一種上位者俯瞰螻蟻一般的存在,州官的話就是一個最大的笑話。「不得不說,你的權力可真大,動不動就要殺人,你是在學我嗎?」

    不要試圖在言語上威脅花火,否則只會死的更慘。州官雖然不知道馬莽是如何落在花火的手中,他猜想該是馬莽打劫不成反被抓住,然後被眼前的年輕人帶到公堂上。

    為了自己的秘密,看來州官已經動了殺機,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想要殺花火的同時,花火就決定要殺他。「來人啊,把堂下的狂徒給我拿下來。」

    愚蠢的人都會錯誤的估計形勢,根本就不需要花火動手,柳兒出手。也只是一盞茶的功夫,所有的衙役都躺在地上呻吟。州官臉色大變,沒想到,這個小女孩子有如此的力量。

    「你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州官有一點慌了,眼前的形勢對他來說不容樂觀。可是現在才明白過來,是不是有一點晚了。

    「還不滾下來,待在上面等我嗎?」花火的話是直接打他的臉。如果他真的下來了,這就意味著這個州官已經臉面掃地了,可現在也顧忌不了這麼多了。

    試問,是面子重要還是性命重要,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可以隨時殺掉自己的。州官顫顫巍巍的走了下來,花火則是霸氣地走上了台,直接坐在上面。

    這個時候,外面已經圍了許多的人,人越來越多,聚集在這裡看熱鬧。花火大喝一聲,「在我的面前,你還不跪下。」州官立馬跪了下來。

    「現在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吧。首先,你認不認識他?」州官一口咬定,「我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是一州之長官,你敢如此對待我,就不怕制裁嗎?」

    都到了這一個地步,州官還是一臉的色厲內荏,看來他還是不能搞清楚現在的狀況。花火也不急,而是問馬莽,「你可認識州官?」

    馬莽已經見識到花火的手段,而且之前自己已經坦白了,現在只不過把那一天的話語重複一遍。州官聽完馬莽的話,也弄明白了一個事實,這個年輕人知道了馬莽和自己的那些事。

    儘管馬莽說了,州官還是拒不承認,「笑話,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我堂堂的一州之長官,竟然會和一個賊寇狼狽為奸,同流合污嗎?」

    在整個公堂上還有一個文官,他是負責記錄堂中之事的,不過現在他也不知所措了。馬莽聽了州官的話,當時就大怒了,「我不是在說謊話,我記得搶劫一個富商的時候,我就送給了州官一小箱子金子。在打劫行旅的時候,還送給他一堆珠寶」

    馬莽已經列舉了自己行賄給州官的所有東西,州官聽的心在發顫,但是自己還是不承認,因為一旦承認,自己不僅聲名狼藉,而且官位不保,今天所受的恥辱也無法討回。

    「他在編造事實,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要栽贓給我,才編出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吧。」真是死鴨子嘴硬,看到州官如此狡辯,花火真相立刻殺了他。

    此時,文官走了上來,「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我相信州官大人不會是這樣的人,而且你擾亂公堂,私自責罰朝廷命官是不是過於不妥?」

    這個文官其實心裡也是十分害怕的,他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會做出些什麼。花火沒有說什麼,只是示意柳兒把東西給他看。

    那是一道密旨,就是證明花火身份的東西。文官接過來看到後,大為震驚,立馬跪了下來,「參見欽差大人。」文官也恭敬的把密旨遞回給柳兒。

    「起來吧。」文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州官已經愣住了,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欽差大人,這次事情可就糟了。

    花火揮手,躺在地上的衙役全都堅持的站了起來。「你麼去後堂,仔細的搜索州官的住處。」不一會兒,衙役便把馬莽所說的東西大部分都查了出來。

    看到這些東西,州官是徹底死心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嗎?」州官還能說些什麼呢,也只能說,「大人饒命啊,下官知錯了。」

    知錯有什麼用,這些日子,你害了多少無辜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但是你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來人,把州官拖出門外就地解決。」

    上來了幾個衙役,不顧州官的叫喊聲,硬是把他拉了下去。叫喊聲越來越大,有戛然而止,因為他的人頭已經落在地上。

    花火站了起來,「這一種人死有餘辜,我希望,很多官員引以為戒,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關於馬莽,因為他檢舉有功,肯於配合,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杖責一百,關入大牢十年,以儆傚尤。」

    馬莽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死,其他的結果都可以接受。至此,遂州的事情徹底結束,花火也好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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