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開始之前 文 / 大小揚

    當我拿著請假條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班裡兩個女生。她們看到我手裡拿著一張紙，彷彿明白了什麼。

    其中一個女生叫道：「納尼啊，小牙你又請假了，生病了嗎？」我說：「啊，不是的，家裡出了一點事所以回去看看。」

    我看到她們有點沮喪的樣子，接著說：「那個拿外賣的話可以去找黑男，他跑得很快的。」

    我們學校嚴捉外賣，所以經常有校主任在四處巡邏。當我們接過外賣哥從圍牆那邊丟過來的外賣時就必須立刻咬緊牙關全力奔跑，否則很快就會被主任們團團圍住。即便是我，也得經常全力奔跑才能逃脫。我很納悶為什麼學校的主任們在這種時候會跑得那麼快，真是不可思議。

    另一個女生說：「不是這個啦，我們是在關心你，你請幾天假？」

    我說：「下個星期應該基本不來。」

    她們：「……」

    我看她們的臉上在流著汗，就問：「你們也是去請病假嗎？流這麼多汗…」

    她們奮力地搖頭表示不是，我說：「那我先回教室，回見。」

    我踏步走開，不經意聽到「哎，小牙的成功率最高，小黑的簡直是慘不忍睹。算了，我們下星期不吃外賣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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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4號，也就是第七周的星期一。晚上，我回到白房子時小白和雷厲都已經準備好了。小白遞給我一個黑色箱子，說：「諾，你的裝備還有一些其他東西，現在看看有沒有漏什麼東西。」我接過道：「麻煩你了。」說完就開始檢查。簡子朝小白道：「這次出遠門要多關照一下小牙，知道嗎？」小白很鄙夷地說：「他都成年了還用我照顧？怎麼不照顧我啊？」「是剛成年，好嗎？！我相信你這逗逼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的~」「什麼！說小爺我是逗逼？！」……

    阿紫站在旁邊，她今天穿著一條紫色的連衣裙。她關切地對我說：「小牙要多加小心，注意安全。」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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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沒問題。」小白忽然把頭插進來：「放心！簡子幫我們買了保險，出什麼事都可以賠的！」「混球！盡說些不吉利的話！！」簡子「啪」地把一塊磚砸在小白臉上，小白鮮血直流。

    檢查了一會發現什麼也沒少，我便跟雷厲示意可以出發了。雷厲說聲「走吧」就走出去，我和小白都跟了出去。老李開一輛麵包車，載著我們直奔目的地。

    車開了好一會兒，我問小白：「這次是軍方僱傭的吧？他們不是有正規部隊嗎？怎麼還找我們…」

    小白在玩著手機，他有點漫不經心地說：「唉，我們國家現在的執政者們窮兵黷武，正千方百計想侵佔別人的領土和資源，國內的兵力大都調出去了，現在的軍方空虛得很，所以就用得著我們了。」

    我說：「戰爭？」小白回過頭看我，好像頓時明白什麼：「是啊。啊，我忘了你從一出生就跟著師傅修行，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他把手機收了，雙手抱頭躺在座位上：「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國家波茲尼亞共和國就被其他國家稱為『戰爭鬼國』，政府首腦都是好戰派，以前他們還幹過滅國行徑，不過現在好多了。」

    「現在他們呢只對石油之類的東西感興趣，因為領土太大也不好控制。還有另一個原因吧，長期的對外戰爭造成國庫連年虧空，也無力發動戰爭了。」

    「戰爭什麼的最讓人厭煩了。」他最後意味深長地補充道。

    我有點感觸地應了一聲「是啊！」雷厲在前面一如既往地一句話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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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開了很長時間才終於停下，目的地到了。我打開車門，一眼看到一棟燈火通明的灰色大廈。大樓外面是一道深烏色的鐵門，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門口站著。整個大廈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和強烈的壓迫感。房子周圍冷冷清清，看得出位置比較偏僻。

    我們把裝備提下來，小白轉過頭對有點發抖的老李說：「你快回去吧，一個人回去路上小心點。」老李應了一聲倒車走了。

    一個士兵走過來惡狠狠地問道：「幹什麼的？」小白從口袋掏出一張紙遞過去，說：「職業保鏢，麻煩通報一下。」

    那人瞄了一眼就匆匆離去，不一會兒最外層鐵門「匡當」一聲自動打開，小白在前我和雷厲在後跟進去。大門裡邊蹲著幾條警犬，它們一見到生人立刻放肆地狂吠，旁邊一個人正奮力地止住它們。小白不禁嚇了一跳，罵道：「靠，自己人還吠，吠錯人了！」那些犬們還是吠個不停，小白只好自認倒霉加快腳步走過去。等到我和雷厲走過去時，它們立刻趴在地上，連氣也不敢喘。小白面露尷尬，只好苦笑道：「真是人善被惡狗欺啊~」

    我們走到大樓門口，一個等級看起來比較高的軍官迎上來，問道：「是045號的人嗎？」小白應道：「是的。」

    「那請跟我來。」

    我們跟著他走進大樓，才發現裡面的戒備比外面更加森嚴，走廊每隔十米就有一個士兵在把守，他們全副武裝，配備十分精良，每條走廊的盡頭都有兩到三個監控。

    到了二樓的一間房間門口，通報過後我們就走進去。一進門我就看到十幾個人圍坐著一張圓桌，他們有的正在講話，有的正在抽著煙，顯然會議還沒開始，從他們的著裝中可以判斷出他們是我們的同行。我們一踏進去立馬就有幾個人把眼光投過來。小白像是看到什麼熟人，輕輕地說了一句:「哦。」

    我問他：「怎麼了？」

    他把頭轉向一個方向，說：「看那邊，桌子左邊最上頭那七個人。」

    我看到小白說的那七個人，他們穿著統一的黑色制服，神色倨傲，一副不屑和其他人說話的樣子。他們有的在擦著小刀，有的在百無聊賴地修著指甲。我問：「他們是？」

    「七星，現今鏢師這一行中的一個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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