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追妻101次:帝少的絕世寵婚

正文 417第417章 你是不是被(4)內有獎勵活動 文 / 寫噫

    而薄染,不過是個亂lun倫生下來的野種,卻能夠生長在薄家,從小被當成公主眾星拱月的長大。

    她的父愛,被薄染搶走了!她喜歡的男人,也被薄染搶走了!從她知道薄染不是薄家親生的以後,內心裡就像長了個毒瘤,那顆瘤不斷的擴大,惡化,為什麼,那些明明該是她的東西,全都到了薄染那裡!

    人生有時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弄錯了,整個人生都被扭曲了。

    可是錯不在她啊,程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辜。

    裴錦年閉上眼睛,彷彿是充滿疲倦:「小染吃了很多苦,又為我生下唸唸,我不想她們再受母子分離的苦了。」

    程歡怔怔的看著他,突然間哈哈大笑:「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沒忘了她!現在你發現孩子是她的了,估計高興還來不及吧?你們要一家團聚了,所以你要把我趕走,怕我妨礙你們,可是……裴錦年,你問問你自己的心口,你心不心虛,你敢跟她結婚嗎?你抱著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妹妹睡覺,你不會做噩夢嗎?」

    裴錦年那雙淡然的眸子突然睜大,急逡的瞳孔旁,根根血絲,清晰可見。

    他的目光是那麼凶狠又絕望,臉色青白得嚇人,他咬著牙,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裡蹦出來:「你、怎、麼、知、道?」

    程歡卻有種報復的快感般,痛快的大笑著:「裴錦年,別以為你心裡面那點齷齪事就沒人知道了。你跟她離婚根本不是因為她發現了我們的姦情,而是你早就發現她是你妹妹!跟自己妹妹做ai愛是不是特刺激,特別容易高潮潮,難怪她坐牢這麼多年了你還忘不了她!」

    「你住嘴——」

    他像是瘋了一般,狠狠掄起胳膊,一巴掌摑向那張開開合合令他痛恨不已的嘴!

    程歡整個人都被打得飛了出去,頭磕在古座鐘的角上,疼得眼冒金星,半天說不了話。

    而裴錦年的胸口還在劇烈起伏著,耳畔嗡嗡作響。

    他打得掌心都發麻了,卻輕輕鬆了一口氣,太好了,那種聲音終於停止了,終於沒有人在耳邊提醒著他亂lun倫的醜陋真相,他以為只要沒人知道,就可以一直瞞下去,天理不容又怎樣,違背常倫又怎樣,只要沒人知道,只要這個世上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那麼還有什麼關係呢?

    他可以繼續愛她,繼續撫摸她的身體,看著她在自己身下綻放,完全的屬於自己。

    程歡的話就像刺到了心底深處最醜陋的自己,是,他一邊痛恨著血緣這種無力改變的東西,一邊又享受著亂lun倫的刺激帶給他的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快kuai感,他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心理變tai態,看過醫生,吃過藥,卻發現還是停止不了愛她。

    不是沒試過放手,讓她痛恨自己,眼睜睜看著她去坐牢,可是當她真正牽起別的男人的手時,他才聽到自己心裡瘋狂不甘的叫囂。

    她走得越遠,他心裡那份躁動就越強烈,最後還是決定錯下去,天打雷劈也好,他一個人受。只要她永遠不知道……

    程歡的嘴角裂開,流下一絲鮮紅。她的目光怨毒的看著他——不讓她好過,那就所有人都別好過!

    兩個人都沉默著,整座別墅在暮色中染上一層肅穆,幸好他早早讓李嬸帶了小丫頭出去。

    過了很長時間,他輕輕一笑,明明方纔還青白得像個死人似的臉色,這會兒竟飄忽柔和起來,倒有點像迴光返照的病人。

    他蹲在程歡身邊,輕輕佻起她的下巴,動作像是情人般的溫柔,語聲也溫和了許多。

    「你知道薄方城為什麼非死不可嗎?」

    「……」

    程歡起初只是愣了愣,像還沒明白過來他說了什麼,待聽清楚了,又不知他為何這麼說。

    忽然間她腦中劃過一絲恐怖的可能,便像看到地獄來的惡魔一般,不可思議的瞪著他。她全身都篩糠般劇烈的抖著,雙手撐在身後,一步步坐在地上往後退去。

    「你……你……」

    他笑:「我怎麼了?你猜到什麼了?」

    她語無倫次,牙齒都在打顫:「你簡直是魔鬼——你不是人!」

    「哦?」他輕描淡寫的發出一個音節,「那你還愛我?不肯離開我?我可是你的殺父仇人……」

    程歡一個勁的後退,直到後背抵到牆根,退無可退了,才紅著眼看他:「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就不怕我去告訴薄染……或者報警抓你?」

    他幾步就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睛裡儘是泛著寒光的碎冰。

    「你大可以去試試,看是你的嘴快,還是我動作快?」他頓了頓,唇邊浮起一律詭異的笑容,「如果你不想落到和薄方城一樣的下場。」

    程歡呆住了,愣愣的看著他。突然爬起來就朝別墅的大門跑,她一定是在夢,對,這一定是個噩夢,這麼多年她處心積慮想得到的男人,怎麼會是一個魔鬼?只要逃出這扇門,出了這扇門一切一定會恢復原樣……

    可是那個來自地獄般的聲音又在她背後冷冷響起:「出了這個門,今天的所有一切你都必須爛在心裡,你想死不要緊,可別連累你母親……」

    程歡的背部一僵,卻不敢回頭,連鞋都沒換,裹著豹紋睡袍,趿著腳上的拖鞋,披頭散髮的跑了出去,在門檻上她狠狠絆了一下,身體踉蹌著向前倒去,一隻鞋掉了,她咬牙用掌心撐住地面,爬起來光著一隻腳又往外跑去……

    整座別墅終於又恢復了寧靜,白牆灰頂在傍晚昏暗的光線下,竟有種死氣沉沉的陰森感。就像是中世紀坐落在山中的古堡,裡面困著一頭因絕望而墮落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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