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追妻101次:帝少的絕世寵婚

正文 781第781章 讓你下不了床 文 / 寫噫

    一路上,車廂裡的氣氛都很不對勁。

    薄染糾結了半天,下車時,走過去拉住裴錦年的手:「錦年,我們這趟回青城,該辦的事也辦的差不多了,要不明天就回去吧?」

    裴錦年淡淡的看了一眼薄染,便將目光錯開看到了薄染身後走出的三房管家:「七叔和七嬸今天不在家嗎?」

    「商會舉辦晚宴,老爺帶夫人一塊去參加了。」管家如實回答,又看向薄染,「如果裴先生要和外小姐留下來吃飯,我現在就去讓傭人準備做晚餐。」

    「不必了,我有點事要和小染商量,我先帶她上樓,你們沒事就早點回後院歇著吧。」

    管家沒聽出他的弦外之意,薄染可聽出了,這分明是打發他們讓他們沒事別出來瞎晃。

    進了門,裴錦年平靜的換鞋,只是眸底的目光有些冷冽。雖然他一貫是這樣,可對著她的時候,總是很溫暖。而今天,薄染從他的眼裡看到了被封住的寒冷,對著她,沒有溫度。

    心底抽了一下,邊上樓就邊解釋:「錦年,你別誤會……」

    「我誤會什麼?」

    薄染知道在車裡,他就算沒聽到電話也猜得**不離十了,索性向他坦白:「淮安對我有恩,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他幫過我,現在他有困難,我著急也是應該的。錦年,對不起。」

    這些話在回來的路上,她就在心裡組織過無數次了,自認為理所應當,情有可原。

    她覺得她幫顧淮安沒有錯,但她令裴錦年產生不快了,也確實該向他道歉。

    裴錦年笑了笑,他向來都是這樣,喜怒不形於色,發火的時候也能笑著將人置於冰窟。

    他那種帶著寒意的笑跟冬日的料峭似的,一絲絲鑽進薄染骨縫裡,凍得她手腳發寒:「你有什麼錯?我覺得你沒錯,你恩怨分明,有恩報恩嘛,我憑什麼攔著你。你回去吧,回江城去找顧淮安。」

    薄染的腳步一頓,就這麼停在了樓梯上。

    裴錦年還在繼續上樓,肩側撞到她,差點將她甩開。

    他也沒回頭問她怎麼了,逕直進了她的房間。

    薄染在樓梯上呆呆的站了好一會兒。以前他就算再生氣,或者沉著聲教訓她,或者索性不理她,都沒有這樣陰陽怪調的說話,這讓薄染覺得比真正大吵一架還心煩。

    上了樓,推開門,見他坐在自己床頭,不知從哪又摸出一根煙叼在嘴裡。

    他都戒煙好久了,一時找不到打火機,煩躁的又把煙揉在手裡摁斷了。

    薄染從後面摟住他的腰,甕聲甕氣的叫他:「錦年……我已經都向你解釋了,你還想怎麼樣嘛?」

    「沒想怎麼樣。如果你真想找他,大可以報警,讓警察去找。更何況顧淮安是個成年人了,他要去哪想怎麼樣,難道他心裡沒數嗎?」

    ——用得著你為他操心?你算他什麼人?

    後面半句他鐵青著臉隱忍住了,沒說出口。

    薄染的眉緩緩擰了起來,他指責她。她去關心一個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過她的人,有什麼錯?如果有一天他裴錦年忽然消失不見了,她也一樣會緊張啊?

    慢慢的鬆開了環著他腰的手,她眼裡有諷,還有怒:「既然你也同意我回去,那我先去收拾行李了。」

    說完,當著他面,撈出箱子,打開衣櫃,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往裡塞。

    裴錦年看著她的舉動,黑眸裡依舊被冰層封鎖,他的情緒,他的眸光,統統的被鎖在裡面,暮白一片,毫無光澤和生機。

    見薄染合起箱子就要往門口拎,他突然起身,搶先她一步,都在門口,沖樓下喊:「王管家,把大門鎖起來,今晚務必一隻蚊子也不能從房裡飛出去。」

    王管家從房裡出來,聽到裴錦年的吩咐,愣了愣,隱約看見外小姐好像在裴先生身後掙扎。

    薄染聽見裴錦年竟然這麼說,也哼了一聲:「姓裴的,你當你是誰?這裡是三房,輪得到你說話?」

    可薄染這話本身也是自相矛盾的。確實,這裡是三房,她是三房的外小姐,但三房也是姓裴的,不是姓薄的。

    裴錦年見管家猶豫,又低喝一聲:「王管家——」

    王管家立刻應了一聲,上前去把大門鎖死了,然後便乖乖的回房,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薄染眼見著大門在自己面前關上,氣得把沉沉的箱子摔在他身上:「裴錦年!你真幼稚!」

    鎖門?能鎖住她?

    裴錦年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但手臂卻剛硬如鐵,攔著她不讓她走出房門一步。那表情一副「我就是鎖你,怎麼著」的意味。

    薄染也火氣上來了,到底從小是大小姐,沒被人這樣制過,後退幾步,翻身就去開窗……

    裴錦年愣了幾秒,衝過去就壓住了窗戶的開關。

    「你瘋了嗎?這裡是二樓,你要爬窗?」

    薄染揪著他西裝前襟:「怎麼,你裴**oss為了偷香竊玉都能爬窗,我為了自由還不能爬了?」

    西裝被她扯得皺巴巴擰成一團,也不穿了,他甩下來,直接說:「綁著你,看你還往哪跑!」

    看他真要拿西裝去綁自己的手,薄染哪肯依,女人打架不像男人,根本無招式可言,就是撒潑,就是亂來,能咬就咬,能抓就抓,攪得你心煩,攪得你無可奈何。

    裴錦年一不留神,脖子就被她指甲刮了兩條血印子,臉色登時就沉了下來:「薄染!我還治不了你了?」

    薄染也毫不示弱,豎起兩條腿就夾著他勁腰,又是踢又是踹。哼,看看誰治誰!

    他捋起袖子,一摸脖頸,「嘶」了一聲,雙目觸火的撩著她:「想走是吧?我今兒非做得你下不了床,我看你怎麼走!」

    薄染被他露骨的話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趁他不備張口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絕不是咬著玩兒的,牙齒狠狠的鑽進去,要生生把他尖削的下巴咬下來似的。

    「混蛋,你個色胚,你除了欺負我你還會什麼!」

    裴錦年皺了皺眉,倒也不急著推開她,順勢捏住她的下頜:「小染,這叫欺負嗎?我這是在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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