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6 王城之戰 17 文 / 俺想去西藏
056王城之戰17
但自己依仗著內城的先天優勢和長輩的餘蔭，硬是牢牢地在銅家和帝都紮下了根。因為父子兩代的經營，這帝都內城食為天也可以說是他銅賀緹的天下，他和帝都最大的勢力皇宮、帝都煉器師協會，甚至和銅家的對手金玉堂、以及帝都地下拍賣場都有著良好的關係，都保持著良好的交往。當然，儘管他有些看不起這四城食為天，因為他們做不到和自己同步，但也沒有相見成仇，因為他們都是銅家人。
但現在，銅賀緹很生氣，因為這六七天過去了，這四家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九腮鯉魚的貨源，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連上次家主拍賣的美酒都弄了出來，這叫自己的客源銳減。雖然這些客人的數量不多，也沒有太多影響到他的收入，可影響太壞了。來他食為天吃九腮鯉魚的可都是尊貴無比的客人，他們的號召力和破壞力是一等一的。這不，和他關係很鐵的皇家內務府總管大人就明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和質疑。
「銅老弟，不是咱家說你，現在滿城的人都去郊區吃飯，你說這老百姓都可以隨便吃九腮鯉魚、喝忘情酒（接受了銅錢等人的建議，木小海把這要人命猴兒酒改了一個詩意一點的名字——忘情酒，這倒也是真的，但凡喝了此酒的人都有這種飄然入仙的感覺，除掉想再要一杯之外，啥都忘了。），你說我向你多要點九腮鯉魚，你不給；要忘情酒，你沒有。再這樣的話，咱家可扛不住皇子公主們的要求，咱家可得去城郊要飯去了。」
看著內務府莫塵莫公公保養的肥潤的臉，銅賀緹想揮上一拳，你老小子忘記了從我這裡拿了多少九腮鯉魚和其他東西去向皇帝和太子討好，就這兩天，你就想扔掉我。我看你小腦袋有殘缺帶得大腦袋也不好使了，但銅賀緹的臉上卻沐浴著春風，滿口堆笑地說道：「看你莫公公說的，我就是短了自己的東西可也不能短了你呀。」
莫塵插話道：「但咱們幾十年的交情了，我真的想知道他們搞得到的東西你銅老弟為什麼搞不到？」
一聽莫塵此言，銅賀緹一臉的苦笑：「既然公公如此問，賀緹也就直話直說了。你也知道，這同行是冤家，雖然是自家兄弟，但這四城的弟兄看我在內城比他們風光，始終遮住他們的風頭，要說他們沒有怨氣，你信嗎？所以，他們搶先找到了貨源，就想擠兌我一把，我這也正在想辦法呀。」
莫塵橫了他一眼：「不要說你打聽不到他們的貨源，這九腮鯉魚可是你們銅家的特產。如果是家裡要拉你下來，那就別說了；如果是別的來路，難道你就擠不下一隻腳？」
這莫塵是皇帝的貼心大太監，雖然銅賀緹是帝都的一號人物，可要巴結皇帝還是夠不著，所以他可是給了莫塵不少的好處，當然，莫塵也從他這裡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因為這皇帝的後廚房就是他把管的。而這食為天在這方面可是可以和他們有所交流的，所以，不是皇宮的特供菜餚，莫塵也會偶爾遞出一些御膳房的菜餚來，這也為銅賀緹的食為天加了不少分。當然，莫塵的眼睛不是只盯這他銅賀緹，所以這幾天另外幾家食為天的變化，也沒有逃出這位皇宮大管家的眼睛，此刻，他就微瞇這眼說道：「銅老弟，咱家可知道，西城弄出這動靜之後的第四天，南城北城東城三個可都去了西城，聽說，他們請了幾個孩子一頓飯之後這南北東幾家食為天可就擴大了九腮鯉魚的供應，雖然部分商號。不要說你不知道這個消息。」
銅賀緹不禁為莫塵信息的靈通而吃驚，因為他一開始的確沒有太過重視這件事，真正徹查也就是這兩天，所以他接過這個話頭說道：「我也是剛剛弄清楚這個信息的。」
莫塵輕描淡寫地問道：「那幾個孩子是誰？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銅賀緹一愣，難道這老狐狸還要出什麼ど蛾子不成，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我還以為自己餵了多年的，他有感情了呢，感情他也想搭上這條線啊。只是木小海來的匆忙，而且，銅家也不會大肆宣揚木小海參加帝都爭霸賽的事，畢竟這有點打臉，所以，木小海的身份只有銅家高層不多的人知道。而銅賀緹本就脫離家族事務，這個信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要不是西城突然多出這件事，他還是不會找到家主要求他照顧木小海的照會的。不過聽莫塵之言，他是不會知道木小海的身份的，就說道：「我也挺納悶這些人身份，難不成那些隱世不出的大家族子弟出來歷練的？不過，只要和這件事有關係，我就會查出來。你放心，公公，只要我弄妥了這件事，皇宮裡的供求，包在賀緹身上。」
莫塵道：「那感情好，我就怕你不上心，這快過年了，多弄點新鮮玩意，皇子公主們也開心不是。要不是咱們這份交情，我早就叫孩子們下去查了。」
莫塵走後，銅賀緹馬上叫來自己的兒子銅一笑：「一笑，這件事幾乎肯定是木小海他們做的，想想猴兒酒就知道了。只是咱們一直有點倏忽家族的事，你要提醒老家的幾位人員，不要天天喝酒遊蕩，這樣的事都要及早匯報過來，要是他們早點提醒，我們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爹，我想既然這木小海提供給他們九腮鯉魚，那就沒有道理不給我們提供，不就是元石的事嗎？大不了我們多出一些就是了。再說了，無論如何說爹爹在家族的地位也高出他們一籌，我想如果木小海有心結交我們的話，也應該看重我們才是。」
「也是。這樣的話，你就親自去一趟西城，邀請一下這木小海，我也很好奇，這誰家的孩子，居然有如此本事，要是一切屬實的話，也值得我們好好結交一番。」
帶著父親的期望，銅一笑帶著兩個下人來到了西城。
招待銅一笑的是銅錢，不過很顯然，銅一笑是銅錢不喜歡的人之列：「喲，什麼風居然把大公子吹到我們鄉下來了。」
就算是來請人，可你又不是木小海，銅一笑照樣眼睛朝天地說道：「聽說家族的客人木小海在，我們想邀請客人到內城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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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銅一笑理所當然的語氣，銅錢有些不爽：「那你把請帖拿來，我幫你遞一下。」
「什麼？」銅一笑很生氣，自己的臉難道還比不上那張破爛玩意，雖然說那個東西在上層社會很流行，「銅錢，你是故意刁難我嗎？」
銅錢微微一笑道：「怎麼會呢？這可是你們內城的貴族范兒呀。我可記得上次我去請伯父來做客就是因為這個而被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呢。我這也是為你好，要不，伯父可不會高興的。」
銅一笑笑不出來了，他想不到自己的一個小小的倏忽卻讓對方捏住了把柄，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必須的，尤其是自己這個內城食為天大公子親至，這總比一個下人拿著請帖重視多了吧，於是就說道：「銅錢，你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可就是很尊重客人才親自來請的，希望你代為通報。」
「不用了，」銅錢還沒有說話，木小海恰巧從裡邊出來，「只是我好像不認你呀。」
銅一笑看看木小海，雖然不認識，但聽語氣也知道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只是對方如此年輕這倒讓自己很意外，這就是家族看重的人物，肯定是哪家老人要為這個寵兒造勢吧。
這絲疑慮銅一笑不假思索地寫在了臉上，語氣也就有點輕浮了：「你是木小海吧？」
「有何貴幹？」
「家父銅賀緹，內城食為天掌櫃。聽說你從銅城老家而來，將要參加年後的帝都爭霸賽。既然如此，怎麼可以住在這兒呢？內城，可是要比這繁華許多的。」
聽到銅一笑公然詆毀西城，這讓木小海很反感，就淡淡地說道：「這裡環境清幽，很不錯。」
自幼生活在內城的銅一笑沒有聽出木小海的反感，繼續按照自己的思路說道：「還是內城好，那樣你可以結交許多高貴的朋友，從而很容易進入上層社會。」
木小海笑了：「謝謝。只是我結交朋友出來不看重身份地位，我從鄉下來。」
銅一笑終於聽出了木小海話中的冷淡，很不高興對方的不識抬舉，認識那些高貴的人物，就是帝都爭霸賽也會有好處的。別的不說，這但凡想進焱火宮的子弟，哪一個不是擠破頭地要結好煉器師協會的那些年輕俊才，當然，如果能結好那些煉器師協會的大佬就更好了。只是這鄉巴佬有點不上路，他不由得要點醒一下：「起碼我們在那裡混個臉熟，要知道帝都爭霸賽的那些本地評委可也經常在我家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