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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6章 哪能不放心上 文 / 傾心豆

    子瑛覺得家裡的溫馨,已經被撕裂得襤褸不堪,掩不住羞恥。她心裡的失望在發酵,釀造出了愛的苦酒。她的直率性子,一下子改不了。她沒有心情去理會老爸老媽的要死要活,這是一場幫誰都不會討好的戰爭。她悶悶不樂地泡了一個花澡,放鬆自己的情緒,想不通就不想。回到房裡,回到書海裡,讓心裡的苦悶、心裡的憂傷、心裡的傍徨見鬼去吧。把各位投資類的書籍,整理好,從今晚開始,她準備做好學習筆記,投資心得,把投資當成一種遊戲,專注專業不貪婪,是基礎,她是這樣理解的。

    直到半夜,還不見哥哥子珺找回老媽:自己要不要出去幫忙找找?她矛盾著,她在矛盾中伏在書堆上睡覺了。

    子瑛第二天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被窩裡,心裡泛起一絲幸福的感覺,有哥哥的感覺,真好,這是許多獨生子女不能體會的感覺,是一種缺陷,一種情感缺失。她不打算賴床,刷牙洗漱後,看時候還早,來到哥哥房間,哥哥不在,在客廳裡看到他,他呈大字型在沙發上睡覺,他昨晚太累了,心累身體累,很顯然他沒有找回老媽,她怕哥哥著涼感冒,找來毛毯蓋在他身上,實在不忍心打擾他的酣睡。她回到房裡又學習了一個小時,來到廚房,做早餐,老媽在家,她極少下廚房:老媽昨晚去哪裡了?她心裡的擔心,勾了起來。思想有一些亂,還好沒有把麵包烤焦,這房子是不是風水不好?歷來不相信風水的她,心裡在打疙瘩。

    吃過早餐,在餐床上壓了一張便箋,去單位上班。東方一輪紅日,親切地走出地平線。子瑛來到單位才知道,她的領導黃科長已經調走了。新來的科長,姓許,四十多歲的大媽級別。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燒到子瑛頭上,她遲到十分鐘,這幾天流年不利,衰日親睞她。自己理虧,不同新來的許科長計較,她想怎麼樣就讓她怎麼樣,反正身上不會掉一塊皮,掉一兩肉,死豬不怕開水燙,決心從此在單位一定要低調。自己要把心事,更多放在份內的事情上,放在投資上,手有餘糧,心裡不慌,中獎了手裡有了投資啟動資金,心裡有底氣了。一個小小科長,你得瑟什麼?燕雀豈知鴻鵠之志?!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低調就能低調的。許科長在早會上對子瑛開炮:「安子瑛,安副科長,你說說這個月,為什麼做了這麼多的糊塗事,為什麼讓m國的投資商,沒有選中我們昭陽市?你把檢討寫深刻,不然這個月的獎金折半,別說我不給面子,面子靠自己掙的。「

    安子瑛心裡一聽就來氣:憑什麼?話到嗓門,又把憑什麼關在嗓門裡面,這幾天犯太歲,「忍」是上策。

    許科長宣佈第二點:「上班遲到,處罰制度一定要貫徹執行,遲到超過十分鐘,罰款五十塊。今早上遲到兩人,安子瑛、黃梅每人罰五十。」黃梅上前任黃科長的堂妹。許科長給子瑛點的眼藥很猛,讓人頭暈,其他人有沒有遲早,子瑛不知道。

    子瑛明白自己從此在單位,不好混了,自己已經成了某人的假想敵。

    早會後,接到哥哥發來的短信:早餐做得有長進了,繼續努力。她心裡一甜,沖淡了新來的許科長,給自己製造的不快:小事,不就是五十快錢嘛,至於讓我來氣上火?

    安子珺接到妹妹回過來的短信,知道妹妹擔心離家出走的老媽,回信告訴她:剛才姑媽偷偷打電話來,說老媽躲在她那裡。這就是親情。子珺醒來得較晚,主要是在深度睡眠中,他腦海靈台上的黃金書在把吸收到的灰色的負能量,竟然在悄然轉化成一種奇妙的內氣。子珺有一些明悟,任何一個能量載體,也許都講究一個平衡,一個協調,其中的不同方式的轉化就必不可少了,他留連忘返,希望多觀察這種機制,化被動為主動。

    子珺吃過妹妹準備的早餐,來到健康中心。進來後不久,張玥進來,熱情比以前又多了一份。她給子珺準備了早餐,提醒子珺去練樁功。子珺捉弄她一句:「為什麼對我練功,現在這樣上心了?」

    靠在他身邊的張玥,在他的腰間軟肉,擰了一把:「我希望你針灸水平提高,把我奶奶治療,關了她那討厭的話閘門,把爺爺接回家,你已經是我爺爺的半個孫子了,是我們張家的一份子,你可要盡心,不然的話,我給你好看。」她嬌媚惹人,挑起了子珺的饞蟲,就是不好下手,做人要有底線,幸福才會眷顧。

    張玥去到門口,眼波如電,回頭說了一句:「今天是琪琪媽媽,做針灸理療的時間,到現在還沒有來,你打電話過問一下。不要老是要我提醒你,特殊顧客,你要多上心。」

    今天陽光明媚,安子珺選在一個朝東的陽台,站了一個內氣外氣互通的矮樁,雙眼望著臉盆大的太陽,一眨不眨,兩點一線,讓那金燦燦的陽光,從雙眼從天目穴進入腦中洞府,進入泥丸宮。這是子珺從錢爺爺傳授的功法,改進而來的嘗試。

    子珺覺得自己身體內的金光從上丹田,一路朝下,過中丹田入下丹田,在會陰穴上旋轉好長時間,才下湧泉穴,他突然身上金光內斂。七個要穴,湧泉、會陰、神闕、黃庭、喉舌、泥丸宮和百會都有一顆小金粒,互相感應交流。子珺對這種練功出現的奇妙內景,任其自然,心隨景轉,容易走火入魔,由於腦海黃金書同他的主識神的溝通越來越密切,他的雷電樁功,越煉越來越深厚了。

    子珺收功,從陽台回到練功房,錢爺爺正在監督錢小萱練功,傳授一些針灸基礎知識。他回到辦公室,張玥問:「你有沒有打了琪琪的電話,或者婉華姐的電話?」子珺尷尬地搔了一下頭說:「馬上打電話。」

    琪琪的電話通了,沒有人接,子珺在心裡煩躁,搞什麼嘛。又接著打金婉華的電話,電話立即傳來了金婉華的大聲哭泣。安子珺心裡一緊問道:「出了什麼事?金婉華的哭不成聲。」

    子珺問:「你在哪裡?」用了幾分鐘時間,都沒有聽清楚。子珺心裡疑問:是不是她媽媽的乳腺癌惡化了?按理說不可能,前天給她針灸的時候,癌快只有豌豆大小了,黃金書都能及時吸收吞噬當中的病變細胞,儘管耗用功力很多,但效果應該不錯。現在不知是什麼事?子珺先讓她在電話裡哭飽,不就是浪費一點電話費嘛。

    聽明白她還在家裡,子珺只好下樓,坐進車裡,讓王龍開車直奔金家,心裡也擔心婉華和琪琪現姐妹:她們都是自己的紅顏知己,哪能不放心上?珍惜擁有,幸福才不會嫌棄你。

    子珺是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的。安子珺進入金家,他現在差不多是半個姑爺了。一個大腹便便的美少婦,坐在金家客廳裡,她身邊有一個老年大媽,穿著高貴,身旁的三個保鏢,氣焰囂張。子珺一腦殼漿糊:這是什麼情況?金婉華身邊的保鏢梅影,一幅淡定的樣子。她弟弟金瑑黑著臉躲大姐身後,琪琪一手捂著臉,一手拉住她媽媽的手。吳名瑾氣得全身發抖,她從沒有想到,家裡闖進來了一隻變異的大烏鴉!這還要不要人活嘛。她沒想到,自己身體剛好一點,愛情和家庭就被人殘忍地捅進一刀,血淋淋的,她毫無防備,沒有還手的力氣,悲催了。

    金昭珅的兩個手下,被人打翻在地,他本人坐在一張沙發上,有一些慌亂,沒有往日的氣勢和淡定。

    安子珺估計:也許是金瑑這個不爭氣的紈褲子弟,招惹了這個美少婦,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人家鬧上門,討一個說法。

    安子珺因為身份問題,又不好出頭,看見金婉華眼睛裡面,全是可憐兮兮的目光,只有硬起頭皮:「有什麼事,值得這樣鬧得不愉快?有話好說嘛。」不過他腦海的黃金書,散發出一種灰色的射線,每一種射線前端如同有一個吸盤,朝外吸取負能量。

    那個美婦哼了一聲:「你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話語中的每一個字都同「囂張」相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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