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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9章 擔心她的安危 文 / 傾心豆

    子珺叫了幾瓶啤酒,紫雲推脫有任務在身,不喝酒,子珺理解,一人一瓶,瓶瓶相碰直吹,一個字「爽」!。紫雲很享受子珺給她喂粉,喂鴨脖子,卿卿我我,纏纏綿綿。紫雲問:「子珺,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五香鴨脖的?你打探我的事,想幹什麼?「

    子珺把嘴巴湊到她耳朵邊說:「等一下我想把你吃了。」

    紫雲說:「我今天真的有任務,不行。改天,你想怎麼折騰都行。」

    兩個人出了小湯麵店,一前一後開著車。紫雲以為子珺會離開回家,沒想到他一直跟她到了郊區,這裡很僻靜。她打電話問:「子珺,你要幹嘛?「

    子珺說:「你想想就知道了,你想爽一下麼?「

    紫雲罵他一句:「神經。」停車靠在路邊,子珺的車跟在紫雲的車後,停了下來。子珺向前進入紫雲的副駕上,這時候兩個人心知肚明,不用多說話。心有靈犀一點通,就是這個樣子詮釋的,紫雲努力使自己冷靜。心底卻有一種聲音、一種渴望,讓她的感覺淹沒理智。她被子珺身上熱力感染了說:「別在我車上行麼?我這是警車。」子珺腦海靈台上那本「愛情咒語錄」金華閃爍,子珺身上每一個感官細胞都興奮了,等的就是這句話。

    兩個人相擁來到子珺的雪鐵龍上,性趣來了,紫雲這時候哪裡還是冷美人?激情被點燃,全身的細胞開始異樣的活躍,管不了那麼多了。兩個人早已經身心交流過,歡好過了,食髓知味,夢牽雲繞,這時候找到自己戀愛的真諦,是如此渴望。子珺身上散發的全是「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這裡過往的車輛不多,偶爾有幾輛車經過,發現雪鐵龍有一些異常,司機們都能理解。

    四十多分鐘之後,兩個人整理好。子珺問紫云:「子瑛在人民醫院,遭遇刺殺的案子,有沒有進展了。」

    紫雲撩了撩秀髮,從胸口上掏出小香木佛胸墜,放到鼻尖上嗅了嗅,告訴子珺說:「沒多少進展,刺客是一名高手,沒有多少蛛絲馬跡。」

    子珺來一句曖昧說:「你看我這個刺客,留了一大堆的蛛絲馬跡了,你不難破案吧。」他的曖昧話沒說完,蘇紫雲接到手下刑警隊長的電話,很緊急。蘇紫雲邁著有一點發軟的雙腿,下了子珺的雪鐵龍,上了自己的警車,子珺擔心她的安危,跟車在後面,他成了護花使者。

    兩個人開車到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面有幾個廢棄的倉庫。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走露了風氣,這群走私團伙,開車四外亂撞,搶道行駛。這些人還真是亡命之徒,朝著紫雲的警車直衝過來,讓後面的子珺嚇了一大跳,他急中生智,從車上抓起防盜鎖,把車子一踩油門,提速到極限,在最後幾秒鐘,超越紫雲的警車,子珺左手從窗口猛甩出防盜鎖,防盜鎖砸在走私車的檔風玻璃上,只聽到呯地一聲爆響,差一點逃脫的走私嫌疑犯的車子,衝出路面,翻進路邊的水溝。紫雲一個急剎車,還好沒有撞到子珺的雪鐵龍,紫雲掏出手槍下車,對準翻在水溝裡的犯罪嫌疑人的車子。

    對面開來了紫雲隊友的車子,這精彩一幕,讓紫雲的隊友很佩服,心裡感歎: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為了愛情連命都可以不要。子珺的雪鐵龍,滑了很遠才剎住車。

    經歷過生死,愛情更加散發出魅力了。紫雲把事情的收尾工作,交給了隊友,她要子珺回去,子珺沒有同意,你先把事處理好,我沒事我先回去了。

    開著沒有受傷的雪鐵龍,子珺回到佳和花園。由於在老街給妹妹買的夜宵,自己同紫雲吃掉了,為了討妹妹開心,在路邊一個小商店,買了一堆零食,越是不常有的零食,越是首選。今晚上對子珺來說:太精彩刺激了,愛過了,又同走私嫌疑犯來一場比狠,自己代表紫雲勝出。

    來到家門口開門,讓子珺無語,門用鎖匙打不開,難道是爸媽換鎖了?不像,大概是爸媽膽小,反鎖門了,怕影響老媽休息,他撥動了子瑛的電話,沒想到妹妹的手機,是子瑜接了,子珺在電話一路的嗯嗯嗯。同紫雲玩過車內運動,子珺今天被寧子瑜挑逗出來的異樣感覺已經滅了,現在只覺得很疲憊。同子瑜掛了電話,曉得妹妹在子瑜那裡休息,心裡安靜了下來。

    安子珺敲門,沒想到老媽淚臉暗淡,開了門。原來是老爸反鎖了門,沒有出去打麻將,把妹妹子瑛趕出了家門,讓安子珺一個頭兩個大。子珺腦海靈台上那本「愛情咒語錄」好像浸入黑墨裡,看不到金光,這本書好有靈性呵!

    老爸同老媽在家裡,大眼瞪小眼。子珺進去後對老爸大聲說:「你老人家,什麼時候這樣霸道了。是打麻將暈了頭,沒事找事。你有理,你就說說那相片上的女人究竟是誰?憑什麼不讓妹妹進家門?她好奇她想知道真相,難道就犯了天大的錯?她是關心這個家!想探出這個隱身地雷。」子珺媽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直接對他老爸開炮。

    安溫泉來一個:「我是老子,還是你們是老子?我的事,你們憑什麼打聽?憑什麼管?天要下雨,你管得著麼?」他抓起茶几上煙灰缸揚了起來。

    子珺媽嚇了一跳,以為子珺爸又失去了理智,甩煙灰砸兒子。她全身每個毛孔都豎起了警惕。

    子珺由於剛才同走私犯罪嫌疑人差一點撞車,心理有一些扭曲,他有一點失去了理智,說話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分貝:「你說清楚,你當年究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不願讓人曉得?是傷天了還害理了?一提起相片上的那個女人,你就發瘋,理智和感情就全燒焦了!」子珺做好了接迎老爸要朝自己甩來煙灰缸的準備。

    安溫泉實在忍不住,在暴怒的邊緣,揚起手裡的煙灰缸往地板上一摔:「反了天了,兒子管起老子來了!」子珺媽的眼睛一直盯著老公手上的煙灰缸,看他砸在地板上,心裡高高舉起的「緊張」放了下來,駭死人了!她差一點忍不住要拍拍胸口了。

    子珺並不打算收手:「那張相片上的女人就是家裡不和諧因素,幾十年的事情了,你為什麼放不下?世上有幾個你這樣的老子?」

    也許是子珺的氣勢太大,子珺老爸全身發抖,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來反駁。他心靈的創傷,已經是流膿的膿瘡,經常在夢裡流出膿汁,讓他幾十年,很少睡有安穩的覺。這是不能同別人說出的傷痛,一種恥辱,一種不甘心。

    面對兒子子珺的呵責,他無語了,他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每天晚上麻將,就是要讓自己疲倦,回到家一睡到天明。他心裡的陰影,他心理的疾病,沒有良藥可以治療,這是一個死結,除非他死了,也就放下了。他咚地一聲坐回沙發上了,心裡長歎:「嗨!兒子大了,老爸難做。」安溫泉耷拉著一雙耳朵,眼神無光,他覺得自己是行屍走肉地活著,真沒有意思。

    子珺看老爸好比鬥敗的公雞蔫了,反而心疼。他冷靜下來,知道老爸患有嚴重的心理疾病,他自己又不願治療,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是一個心理醫生,他第一次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懷疑。他心裡有一種強烈的渴望,一定在醫術上要有建樹,特別是在心理學上,這個世上太多的人有亞健康,有太多的人有心理疾病,需要自己去幫助。張爺爺提到的白雲觀的那位道長,他決定去拜訪,機遇在哪裡?是給有準備的人,我準備了什麼?子珺在心裡提醒自己。

    這一個晚上子珺久久不能入睡,很多事如同幻燈片在眼睛,一一閃過,他心旌搖動,他在思考、他在反省。腦海靈台上的那本「愛情咒語錄」,灰暗無華。這個晚上,夜好漫長,夜色好深,沒有風,沒有月亮,沒有星星。黎明的腳步聲,遲遲地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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