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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9章 木神一臉的憤憤之色 文 / 傾心豆

    子珺真神從腦海深處現身出來,子珺真神的肩上呆著了七隻金蜂,子珺真神說:「竟然你們這樣說了,我也不好拒你於千里之外,不過你們要發誓才行。靈神當然包括你!」

    以前子珺真神對靈神是禮讓三分的,沒想到今天子珺真神強硬了起來,伸出腳趾頭想一想:這都因為他身上的七隻金蜂,聽說這些金蜂是從王母娘娘的蟠桃園裡,貶下凡間來的,由於王母娘娘對她們寵愛有加,並不需要遭天劫,只要時間一到就可以重返天庭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子珺真神等他們發了誓以後,對黃仙木神來一句:「你們的見面禮勒?」

    黃仙木神在肚子裡腹誹了:「這主人好猥瑣!木神祇好不捨裡從懷裡掏出一支繡花針大小的木簽。」靈神一見就驚訝地睜開眼睛。

    子珺真神不屑地說:「你遞給一支木牙籤做什麼?」

    木神一臉的憤憤之色,靈神立即出聲打圓場說:「主人,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生命神針』!是我師弟偷偷地從女媧娘娘的生命本源的樹上,削枝製作,何等的珍寶!就因為這事,連帶我們一起貶下凡間,你別小看它,它現在是神力和靈力消失了,一旦修復了神力和靈力,它可以一針安魂,一針定神,法力無邊,神力無雙!它一直沒有金源氣息修復,現在來到主人的腦海裡,這裡有金源,等它修復之後,妙用無窮。」

    子珺真神不以為然地來一句:「真的假的?」他的質疑,讓靈神木神和黃神直接雷倒。子珺真神注意到他們的古怪表情,不理會,輕輕歎息了一句:「從今天起,木神和靈神,要好好守護住腦海,特別是靈台,特別是『愛情咒語錄』,這是遠古的寶典!再也不讓其他的神靈進來。」

    靈神慌張了:「難道火神和雪神也不行?」

    子瑱真神重重地歎一口氣說:「就知道你惦記她們,她們當然是例外嘛。」

    靈神嘟噥著說:「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有人性,呵呵,說錯了,算你還有神性。」

    子珺真神對黃神招招了手說:「黃仙過來,我還有事問你!」

    靈神和木神一下子目瞪口呆,看著子珺真神拉著黃仙的手,消失在腦海深處,木神驚慌失措,只在搖頭,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是身居主人的靈台上,不得不低頭,他太渴望金源修復金丹了,不然永遠沒有回神界仙境的可能了。

    靈神來一句傷口上撒鹽,歎息一句:「沒想到主人還真是一個色神!師弟放寬心,帶我進去你的白玉宮裡瞧瞧。」

    子珺腦海靈台上的白玉瓶,晃動了幾下,靈神和木神不見了,他們沒心意地去聽子珺真神和黃仙嬉戲的笑聲,修復體內金丹是頭等大事。

    子珺回過神來說:「黃仙你也進到靈台上面的白玉宮裡去吧」。

    子珺搖了搖頭,黃神志清醒了。出於對腦海裡的木神和黃仙的愛護,他起身把兩幅骨架遺骸收拾好,拿上骨架旁的黑玄劍,草草地挖了一個坑埋好。他鎮定地來到吳曉的身邊,吳曉還沒有睡過來。子珺覺得她沒醒過來更好,免得格外生枝,把她抱了起來,突然覺得她的身子輕了,子珺有一些驚慌,探探脈搏,脈博強強有力,呼吸平穩,他放心了,他起身抱好她,準備從掉入的洞口出去,可是找不到原路了,這時候他腦海靈台上的「愛情咒語錄」封面上的金箭彈射而出,子珺真神有幾身駕馭金箭的經驗了,但是子珺的**真身,還沒有乘坐過金箭飛過,這是第一次,想不到,當子珺雙腳踩上金箭,金箭立即放大了,如同一艘飛艇,騰空而起!

    不到幾秒鐘,子珺抱著吳曉回到的洞外的金桂古樹下,金箭嗖地回位,回到靈台上「愛情咒語錄」的封面裡去了,這時候,子珺的嘴巴突然被一張濕熱濕潤的嘴巴給堵上了,香吻來襲。子珺現在雙手抱著吳曉的美臀,吳曉的一雙彈力十足的彈腿,如同蟒蛇一樣,纏在子珺的腰上,雙手抱著子珺的脖子,也不怕把胸部上的兩隻小白兔擠扁。兩個年輕男女激情長吻在這金桂古樹下,兩張吻得紅艷的嘴唇一分開,深長地呼吸了幾下,吳曉全身纏繞住子珺,美眸通紅地,喘著香氣說:「子珺哥,你要了我吧!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就這一次好不好……」

    吳曉手拉著手出現在白雲觀裡,她的保鏢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突然看到自己的小主人,一點事也沒有,除了身上的漂亮的衣裙皺巴巴的外,身體上沒受傷,沒少什麼零部件,他們心裡壓著的石頭終於搬開了,一下子圍了上來,各就各位。

    子珺就在吳曉吩咐她的保鏢時,進入白雲觀裡面,這裡香客很多。子珺沒有想到他的聽力比以前強大了幾倍,遠遠地聽到吳曉的保鏢同吳曉的匯報。他的耳朵一下驚得如同落葉,掉到地上:竟然是這樣的情況,這九尾狐狸精真的不簡單,好在人算不如天算,讓她反而真心實意地落入情網中了,這一世怕難也逃脫。

    子珺這時候找了一個小道姑,要她通報一下住持,不想到小道姑回了一句:「掌門師祖早就雲遊去了。』

    子珺希望而來,失望而回,心情憂悶,子珺有一點不甘心多問幾句,小道姑有一些不耐煩說:「師祖出外雲遊,誰也不知道她什麼回來,你先回去吧。這個錢一針,好讓人心煩,我祖師最不待見他,你別拿他的推薦信,當作寶貝,不管用。」

    子珺的心一下子好像掉到了井裡,涼透了,「希望」如同珍藏的家傳寶貝,一下掉在地上,摔成了齏粉。子珺耷拉著耳朵,轉身上了自己的雪鐵龍,沒想到眼明手快的吳曉早已經坐在副駕上了。由於有了肌膚之親,子珺不好過於給她甩臉子,讓她難看。子珺腳踩油門,手中的方向盤一轉,就駛離了白雲觀,上山難,下山容易。上山難,心懷希望,下山難容易,心懷失望。

    吳曉在車上翻找香煙,子珺用嘴接了吳曉點好的香煙,唧唧幾口,心裡放鬆了許多說:「吳曉,你今天導演的那一出武打戲,真的有水平,只是後面的結尾,太狗血了,太出人意外了。」

    吳曉聽到了,她畢竟年輕,不加思考地回答:「我也事先沒有預料到,半途上殺出一個程咬金。」話說出口,突然覺得自己說漏了嘴,這不是明顯地承認的今天剛進白雲觀的那場鬧劇,是自己的惡作劇了麼?子珺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剛才他有順風耳,聽到了自己同手下和保鏢的談話了?

    她臉色一下子蒼白了,最後喃喃低語說:「子珺哥,我不是有心的,你原諒我。」吳曉搖著子珺的右手臂,一幅楚楚可憐的萌態樣子,嬌媚惹人。

    子珺張大眼睛說:「你沒看到我在開車嘛?你不想要命了?你不是有心,就是有意的了?!」

    吳曉繼續搖手臂大業說:「怕什麼?!我們又不是沒摔過,剛才摔落深不見底的洞裡,你還是照樣抱著我飛出洞外來了,子珺哥,你的輕功好厲害喲,我以前都看走眼了,你原來不是一隻瘦猴哥,是一個內褲外穿的超人呵,我喜歡!』

    她湊頭過去,又在子珺的臉上香了一口說:」為了彌補我的過失,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白雲觀的現任住持其實就是我的大奶奶。」

    子珺聽到這晴天霹靂的一句,好久才回過神說:「你確定你自己不是在說謊?如果你騙我,我再也不會同你作體操作瑜珈作運動了。」

    吳曉接一句說話:「只要你不怕自己從此頭上種莊稼,綠油油的一片,你愛咋地就咋地。」子珺拿吳曉這只九尾狐狸精真的是無語,她什麼都敢說出口。他用左手搔了搔頭皮說:「真怕了,你這樣同我沒名沒份的好了,你不怕你爺爺發彪?」

    吳曉哈哈大笑說:「只有我才有發彪的膽,我爺爺根本就沒那個量。」

    子珺問:「你說白雲觀的住持是你大奶奶,你家裡的哪位哩?」

    吳曉瞥了子珺,眼睛盯著前方說:「家裡那位是我的二奶奶,我家大奶奶和二姐妹。」

    子珺的八卦心勾了出來,他問:「是乾姐妹還是親姐妹?你的大奶奶現在又在哪裡?」

    吳曉瞟了一眼子珺,點了點頭說:「同父同母的兩姐妹,你說是親姐妹麼?你要打聽我大奶奶的下落,我不告訴你,哈哈。除非你同意今晚上又和我做運動。」她太喜歡那種運動的感覺了。

    子珺選擇重點,試探性地猜問:「是不是在你家裡?」吳曉不出聲,把一個大大的問號貼在子珺車前玻璃上,讓他開車分分神,反正他會飛,不怕摔死,好好玩的,怕什麼,不怕不怕不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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