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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章 另類空間(上) 文 / 傾心豆

    三個人乘坐金箭已經習慣了,由於是空間移位,他們並沒有象坐飛機一樣可以沿途賞景。金箭降落到錢家別墅後院,很快穿過後院不知是什麼東西組成的煞陣,那種陰森,讓人寒毛立豎。子珺一手按在妹妹子瑛的柔肩上,子瑛感到一股熱流從肩膀,流入全身,剛才毛骨聳然的感覺消失了。

    紫雲的背緊靠子珺的背,退著朝前走。她從是行伍出身,從特種部隊學到過很多警戒術,攻擊術,加上她又是清風觀的俗家弟子。一種陰沉的尖叫,從西邊一個地方傳來,那樣淒慘,那樣的歇斯底里。子珺三個人呈品字形或者叫三角形組陣,躡足朝前探去,很快靠近後院的西廂房,子珺收了金箭。七隻天狗很快活躍起來。它們來到自己的老巢哪有不興奮的道理。

    子珺尋找聲源,來到西廂房的一間房門口,他想尋找小縫或者小孔觀察。突然一團巨大的煞氣朝他們襲來,子珺三個人的行動一滯。

    子瑛早已經一把金劍在手,一劍揮出,滿以為可以一劍劈散那團煞氣,讓她沒有想到,金劍被反震,子瑛的右手虎口,差不多給震麻了,虎口差一點裂開了。紫雲由於上一次,揮箭拚殺,苦苦支撐,讓她突然感慨。這一次她沒有揮出金箭,而是從後背抽出微沖槍,前面套有特製的消音器,一梭子子彈噴發而出,沒有想到,還真有一些效果,陰煞很多被打散。作為一個市警察副局長,加上又是蘇家人,熱武器,只要是知道的,就能夠弄到手。

    紫雲沒有想到那團陰煞擊散容易,它們還原成團更快。體積是縮小了三分之一,可是陰煞之力也擴大了三分之一。紫雲不信牛鬼蛇神,又是手持微沖槍,連貫射出兩梭子子彈,聲音極小,那團陰煞氣,打散了又極速聚合,體積越來越小,最後近到眼前時,子珺眼睛裡金光一閃,發現是一枚黝黑的迴旋鏢,由於煞氣急速和力量大,子珺不敢麻痺大意,突然右手一探,手上的金光熾盛威嚴。

    子珺的右手五根手指是金手指,對付魔法妖術,如果是體內金源融會貫通了,威力是不能讓人小瞧的,一隻能給人逆天改

    命的手,伸出腳趾頭想想,就知道了。

    一個電閃,那枚黑鏢被子珺抄在右手,上面寫有三個篆字「玄陰鏢」!子珺心裡嘿嘿直笑:沒有想到這迴旋還有出處。這東西煉化後,給紫雲姐防身用,應該是不錯的冷兵器。

    子珺還沒有高興過一秒,突然一點極熱的烈焰,如同子彈一樣就近到了眼睛,速度接近極限。紫雲反應相當機靈,手中的微沖槍不是吃素的,子彈好比不值錢的一樣,漫天散花地掃射。那一點極熱的光點,越到眼前,就越被放大,三個人突然被烈焰籠罩一樣,烈風急疾,熱浪翻滾。由於陰陽五行,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剋的道理,屬金的靈器法寶,道器神器,面對相剋的器物,比的是潛能內核的強弱了。

    子珺來一個一巧勝十強,子珺腦海靈上的金神,一聲長吟,靈台上的白玉瓶突然從子珺的天目穴彈跳出來,瓶口處突然傳出潺潺流水聲,籠罩在子珺、子瑛和紫雲,周圍的烈焰熱浪一下子就是氣焰衰減,到最後一張巴掌大小的絲網,從天空跌落下來,子瑛眼明手快,一手就從哥哥眼前搶到手。

    這張絲網一樣的東西好比一張蜘蛛網,中間有一個束點,束點上閃爍紅色的三個篆字:「烈焰網」。子瑛用蚊蚋一樣的聲音說:「哥哥,這東西就歸我了,嘻嘻。」

    子珺不打算在這事情上同妹妹計較,他腦海靈台上金神一聲長吟,白玉瓶歸位,只隱隱約約聽見在白玉瓶裡的雪神發出不滿:「我說主人,你也太貪財了。」靠在哥哥身邊的子瑛似乎聽到了,嫩臉一紅說:「雪神,主人我不是窮怕了嘛,見不得寶貝,嘿嘿。」

    從後院空曠裡,突然傳來一聲淒厲慘叫,很明顯利用法術操控的修煉者,由於法寶失靈被劫,法身受傷極大。子珺沒有時間去理會,終於從一個門縫裡看見了一個中年美婦,正坐在一蒲團上,口口唸唸有詞,子珺仔細聽了聽,很明顯唸經人,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

    子珺希望少驚動一些人,就少一份危險,少一份變數,他祭出金箭,三個人上了金箭,一下子穿牆而入。進入房間裡,中年美婦立即睜開一雙桃花眼,面含桃花色,子珺馬上把這個美婦同錢小琬聯想到一起,他心裡駭然了:「這難道就是錢小琬的媽媽?錢玉琯的母親,錢璉的妻子?好像傳聞她失蹤多年了嘛?」

    子瑛一見,開始覺得這個美婦人好面熟,很快她也把這美婦人同錢小琬聯想到一塊了:這人肯定同錢小琬有關係,不是姨媽就是老媽。

    美婦人有一些慌張地問:「你們是誰?為什麼闖進我的房間?」

    子珺正要開口說話時,發現她的腳上,銬有一雙黑色的腳鐐,這無形中表明了一個信息:這美婦被人囚禁了。

    子瑛心急,她開口說:「你就是錢小琬的母親吧?」

    美婦人的桃花眼一挑,悠悠歎了一口氣說:「你們是小琬請來救我出去的吧?太謝謝你們了。不過我沒辦法出去,這錢家的水太深,勢力太詭異了,我就是出去了,他們照樣會抓我回去。還有一點,我不想出去。」

    子瑛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試探出對方的身份,心裡有一些洋洋得意。子珺不會留意妹妹子瑛的臉色,他問:「為什麼?誰不想自由?你出去了之後怕什麼?」

    美婦人說:「我吃過了噬心草,春心花,我的身子已經毀了。錢家幾個老不死的怪物,專門糟蹋我。」

    這時候子珺腦海靈台上的「愛情咒語錄」封面上的金色「更新令」嘶地一聲鑽了出來,然後閃電一樣穿過美婦的天目穴,然後停留了一會,再從她的後腦勺的腦戶穴鑽了出來,回位靈台上的「愛情咒語錄」的封面上,一下子就不見了。

    美婦人一下子就昏睡過去了。紫雲同錢小琬不熟,她對這美婦人,就不比子瑛那樣焦慮。子瑛馬上抱起自己的閨密、錢小琬的母親上了金箭,子瑛催促了一句:「哥,快一點走!救人緊急。」

    子珺沒有猶豫,默唸咒語,金箭騰空而起。就在騰空消失不到五分鐘,有幾個陰影臨空踏虛而來。其中空中傳出聲音:「怎麼感應不到那個小**的氣聲了哩?嗨!真的出現對手高人了,好玩。」聲音漸漸消失了,那幾個陰影好像從虛無中來,回歸於虛無,好比根據不是一個空間裡的人。

    金箭疾馳,很快降落在市婦聯的大樓內,這裡設有接待來訪投訴婦女可以居住的房間。子瑛不明白哥哥為什麼把錢小琬的媽媽帶到這裡來,不帶回蘭苑別墅,正要嘟噥說話。子珺一個手勢就阻止她說話,他腦海靈台上金神取出金劍,走了出來,一劍斬下,錢小琬媽媽腳上的腳鐐,應聲而落。

    金神是子珺的心神,經過第一次雷劫,變身成真神,經過第二次雷劫,變身成金神。金神取出金針,一針直入小琬媽媽的天門百會穴。

    錢小琬媽媽悠悠中醒過來了,驚慌地環視一下房間,儘管陌生,卻沒有那種危險氣息,那種讓人害怕又上癮的氣息。子珺現在切脈,只要探出一根手指頭就行了。通過探脈,子珺心裡憤怒無比,錢小琬媽媽很明顯被人下了極陰毒的情蠱。全身三十六個大穴位,全部蘊藏了情蠱。

    子珺對錢小琬的情感,是一種糾結的情感,兩個人有過身心交流,赤身相見運動過幾回,兩個人曾經是醉友。現在聽說她要同那位對她死纏爛打的副台長結婚了,子珺心裡總是怪怪,好比咀嚼一包怪味豆,每一顆都是味道怪怪的,能不揪心麼。

    金針一點,錢小琬媽媽又昏睡過去了。金神讓紫雲脫下錢小琬媽媽的衣服,只留下紋胸和三角形小內內,在子珺的眼神指示下,紫雲眼神怪怪地把錢小琬媽媽最後兩道屏障退了下來。子瑛畢竟是大閨女,臉上有一絲羞紅,紫雲不同,她同子珺已經偷吃了幾回禁果,膽大心細。

    金針飛速扎過錢小琬媽媽身上三十六道大穴位。金神收針,一個瞬移步,就進入子珺腦海靈台上,盤坐養神去了。錢小琬媽媽再次醒了過來,子珺背過身去,不讓她尷尬。紫雲要錢小琬媽媽把她身下流出的紅色污穢清理好,然後在這宿舍裡找到一個飯盒裝好。子瑛在旁邊,她不知道紫雲姐為什麼要這麼做。子珺轉身解釋了一句:「這些其實是一種極歹毒的變異病毒,傳說華俗國的苗域區,有人專門煉製這種情蠱病毒,由於難度太大,所以學會的人不多。」

    子珺瞄了一眼紫雲說:「你要小心,你要化驗研究這種情蠱病毒的人,特別小心,不要感染了,它有靈性,很危險。」

    這時候心急的子瑛開始詢問錢小琬媽媽、這件事情的經過。原來錢小琬的媽媽,是錢家家主錢璉的第七個小老婆,她是一位昭陽電視台當時最紅的女主持人,錢家歷來底蘊深厚,年輕的她很快落入錢璉的情網,錢璉年輕並不是現在大腹便便的樣子,還是很帥氣的,她很快成了錢璉的金絲雀了。她本來條件好,錢璉愛她欲仙欲死,最後正式舉行過婚禮,娶進了錢家,生下了錢小琬,錢小琬自然就成了錢玉琯同父異母的妹妹。

    錢璉後來經常在外面風花雪月,錢小琬媽媽氣不過,就偷偷跑出去,到酒吧喝酒,後來同一個年輕的帥哥好上了。沒有多久就被錢璉發現了,她就被囚禁在那間房子裡了。再接下來就成了錢家幾位修行的先人輪流用的洩慾工具,她欲罷又不能,淪陷在那裡。

    聽到這裡,子瑛和子珺終於明白了錢玉琯,一見面就罵錢小琬是野種了。子珺怒火在心中燃燒,一陣咒語,他腦海靈台上的「愛情咒語錄」封面上,彈出「更新令」,閃耀銀光,從子珺的天目穴鑽了出來,鑽過錢小琬媽媽的腦袋,讓她從此絕大數記憶湮沒了,只記得還有一個女兒叫錢小琬,在昭陽市電視台工作,其他什麼記憶都沒有了,成了刪空文件的u盤,重新格式化了。

    子珺說:「我們就讓她好好睡一覺,醒來後就什麼事情也就沒有了。子瑛明天早上,你要按時上班,接下怎麼做,我可不管了。紫雲,還有你,你要把情蠱病毒好好處理好,千千不要流傳出去。」

    子瑛給子珺一個白眼,一臉的不樂意地說:「哥哥,就你婆婆媽媽,你煩不煩?我們都有事忙,你呢?」紫雲在旁邊偷偷地摀住嘴笑:她同子瑛經過幾次夜探錢家別墅,對她的認識很深,儘管不喜歡她的性格,有時候偶爾覺得也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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