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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6章 奇特的冰魄酒 文 / 傾心豆

    「哈哈,我錢遜想出來就出來了。」這時候一個黑色的閃影從那蜘蛛網中,破繭而出。讓子珺大為驚訝,大為惱火,沒想到這錢遜說到做到,還真沒有放空炮。他十分地警惕,不得不加碼到十二分地警惕,面對這樣的超強強者,那是小心沒大錯,他這種恐怖變態高手,想殺自己這樣一個修為低的人,還真可能是小菜一碟,不足掛齒。只是不知道他自己為何來一個作繭自縛。看來同這樣的老玩童,玩心眼鬥技,在他眼裡還真不夠看。咱同你鬥心智,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我說你錢小孫,你也不怕別人說你寒酸,自己把自己困在一個網兜裡有意思嗎?真是小孩子過家家,玩的是低智商。」

    「你……你……你小子氣死我了!本大爺不叫錢小孫,叫錢遜,哼!是孫子的孫,外加一個走字旁。不是前面加一個『小』字。」

    「好好好……錢遜是嘛?你看來不喜歡這個『小』字,我問你,你一個蜘蛛人,不就是一個小人,一個蜘蛛能有多大?只要有一點常識一點正常思維的人都知道的。金翅,你說對不?小白,你說對不?」妙瑗同子珺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早猜出子珺要哄騙眼前這個老怪物了,她貝牙微動,聲如黃鶯地爭先說,好比是在作搶答題。

    「我說女娃,你竟然讓一隻小雕外加一隻老虎附和你,你也不臉紅,看來說謊話,你不用打草稿,信手拈來,高手啊高手!佩服啊佩服佩服……呵呵,女娃娃,你不說話,我還真忘記了我的『冰魄酒』,拿來!願賭服輸,不能做一個說話不算數的二貨。」

    妙瑗同這樣的老怪物鬥嘴,還真鬥出興趣來了:「什麼叫你的『冰魄酒』,我有這樣說嗎?是你的『冰魄酒』,你拿出來啊。真真實在的是我的『冰魄酒』,不多了只有一醰了,我為了兌現賭約,只能舀取一瓶給你,先看看你是不是喝這酒的料,夠不夠格?先讓賞你一口。」

    錢遜被逗得瞪鬍子上臉地說:「什麼叫『先讓賞我一口』?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我是要回我贏了的賭注。」話是這樣說,他可不好過於得罪這個女娃,一個揣著虛無劍的女娃,他伸出腳趾頭想一想,就知道這女娃是什麼身份了?再看她說話冷冷的氣質,他已經猜出妙瑗是虛無宮那幾個老怪物調教出來的核心弟子,那些個老怪物,都是一些難纏的主,隨便一一個噴嚏,這金弓國還真得會跟著感冒,虛無宮是什麼地位,錢遜心裡清楚得很,不然妙瑗一提起起『冰魄酒』,他就猴急猴急的。他還真不敢得罪這小女娃,虛無宮的核心弟子,身上都有一種詭異的傳訊符,一旦遇險,那些老怪物就會短時間趕到。他喝這『冰魄酒』都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聽說這女娃拿『冰魄酒』出來打賭,他不得不心動,他只能破一個賭誓,來爭取一個賭誓!這『冰魄酒』太有誘惑力,這力度是超級版的,加強版的。他一生中只喝過一次『冰魄酒』,現在都記憶猶新。其實他那次是去虛無宮喝那虛無宮主小女兒的滿月酒,那時候的虛無宮主,已經是現在的虛無宮太上宮主了。

    錢遜從妙瑗手裡接過妙瑗倒給他的一小瓶「冰魄酒」,立即眉開眼笑。只要是好酒,一旦倒出來,就是醇香鉤人饞蟲,惹人酒蟲,特別是多年的佳釀,那更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可是旁邊默然不語的子珺,發現妙瑗倒酒時,一點酒香都沒有發散,這就奇了怪哉啊?難道是妙瑗用了什麼特別的手法倒酒,封閉了酒香發散,子珺覺得有這個可能。

    「好酒啊好爽!十八年以後還有機會喝到這樣一種極品佳釀,上天待我不薄啊!女娃,我想換你手中這醰『冰魄酒』,你給一個條件?只要不是要我去摘星星偷月亮,我都可以答應你,別小看我現在的實力被封印在靈聖頂峰,我錢遜那是實打實的靈尊級。我敢誇下海口,我有這個本錢,說出你的條件?」

    妙瑗的視線瞟向子珺,子珺不打算越俎代庖,靜候妙瑗的狡黠表現。妙瑗領會到子珺的心意,她說:「這個條件兌換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你給我子珺哥當一年的免費保鏢如何?這不算苛刻嗎?」

    錢遜嚇了一跳:自己拿一年的自由才兌換一醰「冰魄酒」,這價碼有一些偏高。現在他徹底明白了自由的無價,整整十八年,自己打賭服輸,困在這可惡的蜘蛛網中。到第十六年,也就是前年,他完全可以破封而出,他自己禁錮自己,完成當初的賭約。現在被這醰「冰魄酒」誘惑,破了當初的賭約,只差一個月就可以完約出關,現在是晚節不保啊。

    妙瑗來一個請將不如激將:「我說你老頭有意思嗎?磨磨磯磯的,你的爽快你的勇氣,莫非真的被這山洞頂上的蜘蛛給吸髓了,成了軟骨頭,剩下一幅空殼?」

    「好好好,就依你!誰叫我是酒中仙勒!就這樣了!」錢遜的眼睛笑得直翻白,立即補上一句:「女娃,預先支付一杯如何?」

    妙瑗來一句狠話:「我說錢遜老頭,你想早點死,就直說,我同我子珺哥,也好安排時間給你收屍。」

    錢遜眼中全是驚疑加上驚慌再加上驚駭:「女娃,你不會誆騙我吧?不就是多喝一杯酒嘛,難道會掛了?你當這靈聖頂峰強者,是豆腐作的,紙糊的剪紙花?太誇張了一些吧!」

    子珺聽到後也一樣的驚訝加上驚疑,子珺注意到旁邊金翅同小白,他想:這兩個傢伙,應該沒有喝過酒,不懂酒滋味。它們做為魔獸,還沒有徹底化形成人,進入人類世界。

    其實子珺這一次心裡所想,已經失算。金翅和小白是魔獸並且是還沒有徹底化形成人的魔獸,這些沒錯。問題是這兩隻魔獸都有過偷喝金絲魔猴釀造的果子酒的劣跡。

    妙瑗沒時候再同錢遜墨跡打啞迷,她拋出幾句話:「一杯『冰魄酒』。剛好能冰鎮壓制心中的魔火,每一個修煉者,修煉的時間一長,心裡多多少少就有一些魔火積成沉痾,有的直接變成魔炎淤積。這是修煉者的負產品,每一個人都有,特別是低級和中級修煉者,他的修為過程中如果不及時淨化這些魔炎淤積,想脫胎換骨,羽化成仙,簡直是在做夢。小孫,還不快一點就地打坐,借這『冰魄酒』之力。淨化心中的魔炎淤積。」

    錢遜這時候也沒使強,也不計較妙瑗叫他小孫了,乖乖地就地打坐,閉上眼睛。子珺總覺得妙瑗話中忽悠的成份多一些,也不好點破,他點破除非他傻。

    遙遠東邊的一個空間角落,虛無宮的太虛長老和熊長老,集中所有的神識探聽到妙瑗在洞中忽悠錢遜,心裡暗爽:嘿嘿,小孫子,你同我們虛無宮主鬥,無論是年老的還是年少的,你都是我們手中的蹓蹓球,想怎樣玩你就能怎樣玩你。

    太虛長老心裡多了一個糾結,那就是少宮主對那個小傢伙用情至深,用一醰「冰魄酒」作繩索,給他牽住一個強者做一年的保鏢,也只有少宮主才有這氣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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