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該出手時就出手 文 / 劍雪
「在我眼中,這個無辜小女孩的生命比擬珍貴一萬倍,因為你連畜生都不如!」
田樹新面部表情的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聽到他的話,女子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她雙目閃爍著殺機,道:「大膽賤命,居然敢對本小姐如此說話,你知道本小姐是誰?」
「不管你是誰,都掩飾不了你的醜陋!」
「本小姐如此漂亮你居然敢說本小姐醜陋,我眼將你這個賤命的眼珠子挖出來。」
「心如蛇蠍,長得在漂亮看起來也無比醜陋。」
「氣死本小姐了,今天本小姐要好好教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
話音落下,女子手一抖,手中的長鞭猶如毒蛇般朝著田樹新抽來。女子極為擅長鞭法,這一鞭看似沒有多少力氣,威力卻極大,而且這一鞭也極為狠毒。
長鞭直徑朝著田樹新臉頰抽來,頓時田樹新眼神一寒。眼前這個女子長得雖然漂亮,卻有著一顆蛇蠍心腸,如果他真的被鞭子抽中,輕則被毀容,重則可能直接被抽碎腦袋直接筆名。
對於這樣一個歹毒的女人,他自然不會客氣。看到抽著他抽來的鞭子,他手一抓,直接將辮子抓在了手中。見他居然敢反抗,女子眉頭一挑,道:「賤民你居然敢反抗,你知道反抗本小姐的後果……啊!」
不等她將話說完,田樹新手上發力,頓時女子重心不穩,整個人狠狠摔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林妹你怎麼樣了?你沒有摔到吧?」突然,後來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男子追了上來,當看到女子摔倒在地上,他連忙從馬上下來,跑到女子的身邊伸手去扶她。
女子卻直接推開道:「朱紹清難道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本小姐本人欺負了嗎?你還不去給本小姐報仇,難道要本小姐自己報仇嗎?」
「林妹你先起來,你在一旁看著,馬上我就為你報仇。」
聽到朱紹清的話,林燕才從地上站起來,她看著田樹新的眼神越發的不善。將林燕扶起來,朱紹清轉過身,此時他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奴顏婢膝,一雙眼神變得極為犀利。如刀的目光落到田樹新身上,冷冷道:「小子,是你打傷了我的林妹?」
「是我!」
見田樹新居然真的承認了,朱紹清一愣,馬上他的臉色又變得陰沉,冷聲道:「很好,既然你承認了,那你說吧,你想怎麼死?」
「怎麼死都可以嗎?」
「如果我心情好,我可以考慮。」
「那我想老死!」
田樹新笑呵呵說道,聽到他的話,朱紹清的臉色變得猶如鍋底一樣漆黑。原本他還想在林燕面前耍耍威風,讓林燕被他的英姿折服,卻沒有想到,如今一個無名小卒居然不將他放在眼中,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朱紹清徹底怒了,眼神簡直能夠殺人。
「小子,敢在飛龍城和得罪本公子,今天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朱紹清轉過頭對林燕道:「林妹現在我就幫你報仇,幫你教訓教訓這個小子,讓他知道得罪你下場是多麼的淒慘。」
下一刻,朱紹清身上散發出凌厲的氣息,他的實力達到了煉血境七重。
「煉血境七重嗎?」田樹新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朱紹清並沒有看出田樹新眼中的不屑,因為在飛龍城年輕一輩,實力比他的強的人少之又少,那些人每一個他都認識。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認為田樹新怕了。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現在就算你跪在地上求我,本少也不會饒你。」
「恃強凌弱嗎?」
「恃強凌弱又怎麼樣?本少就恃強凌弱了。像你這樣的賤民就應該本欺負的命。」
「是嗎?」田樹新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平身最看不慣恃強凌弱的人,特別是朱紹清這貨還想趁這個時候裝逼一翻。不要說他是想要欺負他,就算是想欺負別人,他也會忍不住去抽他兩巴掌。
「小子現在你還笑得出來,等會兒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看到田樹新的笑容,朱紹清心頭特別的不爽。在他看來,田樹新應該怕他,現在應該被嚇得瑟瑟發抖在地上求饒,這才符合情理。結果對方居然還在笑,這完全不怕他。頓時朱紹清怒了,他憤怒中出手,他推動寶血,五指彎曲成鷹爪,凌厲朝著田樹新的咽喉抓來。
和林燕一眼,一出手就是殺手,一旦被他抓中,田樹新非死即傷。
突然,田樹新眼中閃過一絲凌厲之色,他動了,只見他腳在地上一踏,整個人猶如離玄之箭激射而出。瞬間他就出現在朱紹清的前面。
看到近在咫尺的田樹新,朱紹清還沒有反應過來,甚至這貨腦子中還忍不住想,他怎麼會出現在我前面?
不等他想明白,田樹新蒲扇一樣的大手落下。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頓時,五根鮮紅的指引在朱紹清的臉上浮現而出。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朱紹清驚呆了,下意識道:「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惹了我就該打!」
啪!
說著,田樹新有一個巴掌扇在朱紹清另一邊臉上。瞬間,朱紹清的臉快速浮腫起來,變得有點像一個豬頭。
再次被打臉,朱紹清總算反應過來,他雙眼一下子變得血紅,那副模樣就如同和田樹新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他怒吼道:「該死的賤命,我要殺了你!」
連續被打臉,朱紹清只覺得無比恥辱,他恨不得殺掉田樹新,用對方的鮮血來洗刷自己的恥辱。他推動自己的寶血,準備對田樹新下狠手。
可不等他出手,田樹新一腳重重踹在他的小腹,他整個人就如同蝦米一樣弓著身子倒飛了出去。
砰!
片刻之後,朱紹清才重重砸在地上。
地上,劇烈的疼痛,讓朱紹清的身體蜷縮在一團,雖然沒有朝四周看去,但他可以肯定,此時無數充滿嘲笑的目光看著他。濃濃的羞恥感,讓他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