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田樹新的想法 文 / 劍雪
足足五個小時,田樹新將自己訓練得幾乎沒有一絲力氣,他也同樣沒有休息,而是開始淬煉寶血。
在其體內,心肝脾肺腎,五臟寶血開始有規律的跳動起來,每一次跳動,寶血都會得到一次淬煉,雖然這樣的淬煉每一次效果都非常微弱,但好鋼百煉,只有一點點積累,才可能讓寶血變得越發的渾厚。
又足足修煉了兩個小時,田樹新才停止下來,他的嘴裡呼出一個濁氣,氣息悠長,宛如白練,凝而不散。
當田樹新修煉完之後,天空的星辰已經漸漸黯淡,一輪紅日即將從山的那一邊升起。他居然將別人睡覺的時間都用來了修煉,其實對於武者,在修煉的時候同樣能夠讓精神變得飽滿,甚至比睡覺還舒服。只是大多數武者,習慣了睡覺,而且武者也是人,一天到晚修煉都在修煉的話,誰都會崩潰。
可不是每個人都像田樹新這樣變態。
看到天快亮了,田樹新也沒有回去睡覺,而是開始慢慢的散步。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他絕對整個人心情格外的放鬆。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美妙。
一邊走著,田樹新一遍想著,如何在調教那十個傢伙的時候將時間利用起來。其實,田樹新完全快要和田大仁等人一起訓練,但這貨太在乎自己的面子了,總喜歡在其他人面前扮演一副高人模樣。說不好聽一點,這貨完全是想裝逼。想要裝逼自然也會要付出代價。這不,這貨晚上別人睡覺的時候,他偷偷跑出來修煉。
如何才能將其他人修煉的時間利用起來呢?
田樹新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這太難了,除了我能走路也修煉,否則根本無法修煉。」
突然,田樹新身體一震,他的眼中露出驚喜之色,他猛拍了拍手掌,興奮道:「對啊,如果我能夠在走路的時候也能修煉的話,那不是將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嗎?」
馬上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走路修煉,說起來簡單,可是做起來就難了。要知道,所有人修煉,都是靜坐在那裡,這樣才能夠讓身心處於最自然的狀態。現在他想要在走路的時候修煉,也就是說,他要分心兩用,一邊將心思用在走路上,一邊在修煉。
「就這麼定了,我一定要在走路的時候學會修煉。不光走路,以後奔跑中我也要能夠修煉,在做其他任何事的時候都能修煉。睡覺我也要修煉,嗯,貌似難度有點大。」
假如有人在這裡聽到田樹新的話,一定會丟給他一個衛生眼,你丫的走路的時候想修煉也就算了,睡覺你還想修煉,做夢呢?!
田樹新可不是那種只想不做的人,有了這個想法馬上他就開始行動起來。
他一邊走,一遍開始修煉。
失敗!失敗!還是失敗!
他一連嘗試了大半個小時無數次,可沒有一次成功。想要分心二用實在太難了,當他邁步的時候,他忘記了修煉寶血,當他修煉寶血的時候又忘記了邁步。當他想要兩者都做的時候,整個人就如同當機了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行,還是不行,到底要如何才能夠做到呢?」
田樹新皺著眉頭想到,就算他想到了天亮,也仍然沒有想出辦法。
田家大院!
「咦,那個暴君怎麼還沒有到?難道他隨著了?」
「我猜那個暴君一定躲在什麼地方監視著我們,我看咱們還是老實修煉吧。」
「是啊!絕不能給那個暴君任何借口,否則不知道他又會如何折磨我們。」
那怕僅僅受了田樹新一天的調教,但是暴君田樹新卻在他們心頭生了根。現在沒有人敢挑釁田樹新的威信,一是忌憚他的實力,另外是大家也真想從他那裡學到真本事。
見這些人一個畏首畏尾的樣子,小丫頭阮馨雨道:「你們好像很怕那個禽獸。」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你是沒有見過那個暴君的凶殘,否則你不會說出如此無知的話。」
「那個禽獸真的很厲害?」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們會聽他的?」
「那你們說說那個禽獸怎麼個厲害法。」
「小丫頭片子好奇心那麼重幹嘛,一邊修煉去。」
小丫頭那裡知道,這些人昨天才被田樹新修理了,讓他們自己說出自己的糗事,這怎麼可能。見這些人不搭理自己,小丫頭冷哼一聲,道:「哼,我一定會讓那個禽獸知道我的厲害。」
說著,小丫頭還揮舞了一下粉拳,不過,旁邊的幾人都不由得撇了撇嘴。連他們九人聯合都被虐了,一個小丫頭居然還想挑釁暴君的威嚴,簡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雖然田樹新沒有在這裡,但是眾人不敢偷懶,每個人都開始修煉起來。
大約眾人修煉了半個小時,田樹新終於姍姍來遲。這貨想如何在行動中修煉好想出了神,所以一下子耽誤了時間。雖然遲到了,但這貨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看到眾人在修煉寶血,他開口道:「你們現在剛剛睡醒,體內的寶血都還處於最不活躍的狀態,你們現在修煉寶血只會事半功倍,照你們這麼修煉,什麼時候才能達到煉血境九重,什麼時候才能突破魂武境?」
聽到他的話,眾人忍不住在心裡反駁道,你丫自己不來教導我們,卻在這裡說風涼話。
當然,這些人是不敢將心頭的想法說出來的,因為就算他們在有理,在暴君那裡也沒有理。和暴君講道理,和暴君講人道,有用嗎?
既然沒用,還不如老老實實閉上嘴,免得被暴君懲罰。
見眾人沒有反駁,田樹新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們今天終於沒有反駁了,看在你們沒有反駁的份上,今天還是和昨天一樣,沒人背三百斤石頭,舉兩百斤石頭,然後蛙跳到城門口,然後越野四十公里。」
噗哧!
聽到暴君的話,所有人都有一種吐血而亡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