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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4章 你一點兒也不興奮! 文 / 蜀南小道

    春晚為什麼不好看了?

    因為它背負著沉重的內幕表演,那必然會顯得僵硬、不自然、不協調。這也難怪,華夏人眾如此之多,也不能滿足所有人的胃口,但是——也得滿足大部分的人啊!

    要發展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文化,但是現在的春晚,似乎不再是群眾們喜歡的了。而且秦墨清楚的知道,就現在的小年輕一輩,要是讓他們導演春晚,那絕對是棒子的春晚。

    哈韓哈日雖然帶著貶義,但我們是不是該想一想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就只是棒子國的男人長得帥、女人長得美?

    說到這裡有人就會說是那些喜歡棒子的人審美出現了問題,一個人的是問題,那一群的就不是問題,而是危機了。

    華夏上下五千年,其蘊含的美是何等磅礡無邊。

    有婉約柔美、有豪邁奔放。

    有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也有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

    更有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絕美。

    就單單女子的美麗就不計其數,這種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美因為在現在距離人們太遠,以至於大家不得不走上了外貌協會。

    物華天寶、龍光射牛斗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

    等等。

    只是這些美似乎在當下而言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看一部韓劇,能為其掉下無數淚水。而面對家人,能夠散發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

    也許只有真正的領會到了華夏文化的精髓所在,才能夠樹立一個正確的價值審美取向。這些意識形態的東西,總而言之就是在沒領悟之前,都是廢話。

    可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無論如何都要慢慢的完善自己。至少,一年的春晚都在完善著,看著似乎也舒坦了幾許。

    它作為一種傳播手段、作為一種宣傳方式,自然背負著內幕也承載著任務。它要宣揚主旋律,又要起到警示之用,更要傳播歡樂、散播溫暖——所以對於春晚,哪怕再爛、再無聊,秦墨每年都會從始至終的看完。春晚已經成為一個記號,刻在了秦墨的心裡。

    春晚不好看,華夏人可以罵它、說它、甚至是詆毀它,但僅僅華夏人自身。其他誰要是評頭論足的,用東北話講就是找削呢吧?

    「大師兄,打牌麼?」秦英俊湊了過來,問道。

    「看春晚就看春晚,打什麼牌。」

    「不是,這也沒啥好看的,而且一邊打牌一邊看不是挺好的?黛兒都說好了,你看她都拿牌過來了。」秦英俊繼續道。

    「你打牌?」秦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倆的智商夠麼?」

    「大師兄,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智商!你可以侮辱秦英俊,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秦帥氣。」秦帥氣抗議道。

    「硬傷吶!」秦墨扶額歎息道。

    「哥,來唄,就當是發紅包咯。」秦黛笑道。

    「來來來,斗地主,黛兒你先看著啊。」秦英俊說著就開始發牌了。

    「三!」

    「a!」

    「這麼大?」秦墨詫異道。

    秦英俊老神在在的歎了口氣,那得意勁兒就不說了。

    「贏了!」

    一把下來,秦墨居然輸了!

    第二把又輸了。

    第三把也是——第四把——「我說,你倆不會是出老千吧?」秦墨詫異道。

    「我們出老千您看不出來麼?」秦英俊反問道。

    「——」

    總不能承認吧,那不是說自己的智商是硬傷了?

    「不是,我這都輸了上千塊了,要不咱們打小一些?」秦墨問道。

    「愛玩兒不玩兒,輸不起就別玩兒。」秦帥氣哼道。

    「我去,你還上臉了是吧?」秦墨罵道:「來,發牌,我就不信了,你倆這運氣就這麼好?我就一把都打不贏?」

    秦黛在旁邊忍著爆笑的衝動,她真是對秦墨服了。

    斗地主這個遊戲,一旦人家兩人串通好了,不管你怎麼玩兒,總是吃虧的。

    不知不覺,春晚接近尾聲了。

    這也是秦墨最愛的節目了。

    「難忘今宵,難忘今宵,無論天涯和海角——」每次到這兒的時候,秦墨、秦英俊和秦帥氣三人就會來一個三重唱。

    只是那個聲音——是有點兒破壞氣氛。

    「新年快樂!」當鐘聲敲響的那一刻,小冰雅站在門口欣喜的喊道。

    「新年快樂!」

    彭!

    香檳化為了熱烈的細雨飄灑了下來。

    「小冰雅,不是去睡覺了嗎?」秦墨問道。

    「睡不著,小姨說爸爸要發紅包了。」小冰雅可愛的說道。

    「誰說我要發紅包——發發發。」看著小冰雅那小臉一下子變了,秦墨趕緊說道:「這就發紅包,不僅你有,每個人都有。」

    秦墨從懷裡摸出一疊紅包,一人手裡發了一個,說道:「祝你們新的一年身體健康,財源廣進。祝我們的小冰雅越來越漂亮!」

    「謝謝爸爸,放鞭炮咯!」小冰雅拉著秦黛往外衝去了。

    清晨,一抹冬陽也是新陽灑向了大地,一縷陽光穿過玻璃窗透射到了秦墨房間裡。新年第一天,居然是這麼好的天氣。

    「兒子,快起床,快!」蘇雯有些驚慌的衝進秦墨房間。

    「媽,淡定!這大過年的,而且是新年第一天,您能不能淡定一下兒?嗯?」秦墨蹙了蹙眼,微微坐起身來說道。

    「淡定不了!」蘇雯快速的說道:「外面來了一個車隊,全是高檔車,都停在村口了,一行人往咱們家來了。」

    「是不是有危險?讓秦英俊兩人去叫方單純。」秦墨快速起床道。

    「呸呸呸,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不是,那群人帶頭的好像是一個女孩子,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而且那個氣質——真的沒法說,好像是來拜年的。」

    「那您這麼慌張幹嘛?」秦墨無奈道。

    「她說是你的學生。」蘇雯略有深意的看著秦墨道。

    「學生?」秦墨想了想,心裡一陣激動,道:「我馬上就來,您先出去招待著,怎麼說您也是見過大市面的人,趕緊的。」

    「你趕緊的啊。」蘇雯說著就出去了。

    ——「阿姨您好,請問秦老師起床了嗎?」女孩禮貌的問道。

    「起了起了,馬上就來。」蘇雯有些木然的點頭道。

    「我帶了一些禮物給您家裡,叨擾了。」女孩說完,微微轉身道:「都端進來吧。」

    「阿姨,這是產自藏區神山的血石,據說有滋補血氣的功效,您可以把它放在房間裡面,久而久之還是有功效的。」

    蘇雯有些不自然的點點頭。

    這東西她聽說過,也見過一次。畢竟是蘇氏集團的千金,一些常人無法知曉的東西,蘇雯自然還是有瞭解的。這血石據說是千年寒冰之中出產的,而且必須是吸入了天地靈氣,然後寒氣的長期作用使其內部發生了變化,從而形成的。

    且不說多麼難以開採,就算是開採得到的那一半也難以保存,像這塊血石質地如此規整,那絕對是經過後期加工打磨的。

    而能夠經過加工打磨還能夠使其內部血氣不散失,可想二十這血石的年份到了如何恐怖的一個地步。如此大禮,蘇雯是有些震撼。

    「聽說叔叔喜歡書畫,這幅唐寅的《鳴鳥》、吳道子的《送子天王圖》就送給了叔叔了,還有這幅我想叔叔一定喜歡。」女孩接過侍者手裡的畫軸,微笑道:「這是夏圭的《溪山無盡圖卷》是夏圭的代表作,聽聞叔叔很是喜歡這些沒被炒作的畫家,故特意送來。」

    「姑娘,那個——」

    「這是產自天山雪池之中的鱈魚膏,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聽聞和鱈魚長得極像,所以就叫鱈魚膏。這東西對練武之人的經脈有著很大的幫助,就算是經脈斷了,那也能幫助其緩緩治癒,當然了,效果可能是有限的。」女孩繼續說道。

    「還有這個,是女神最得意的作品,聽聞只要常用的話,能夠讓肌膚如同嬰兒一般細滑。當然了,阿姨您皮膚本來就好,這東西就當是錦上添花吧。」

    「姑娘,你這禮物太貴重了,我真的不能收。」蘇雯看著一個個的人端著東西放在屋子裡,遠遠比這女孩兒說的多多了。

    「這是作為一名學生報答老師恩情的禮物,您可不能如此,這樣可是對華夏的傳統美德不尊重哦,秦老師就是如此教育我們的。」女孩微笑道。

    「——」

    「阿姨,秦老師不打算出來嗎?」女孩問道。

    「當然不能不出來,這孩子,起床需要這麼久嗎?我去看看。」

    「我沒想到居然是你。」秦墨來到客廳,微笑道。

    「真的?」女孩同樣微笑道。

    「假的。」

    「這才對嘛。」女孩露出了更醉人的微笑。

    「兒子,趕緊招呼客人吧,我去切點水果。」蘇雯是感覺自己站在這裡不舒服,所以讓秦墨招呼女孩後,轉身離開了。

    「大年初一你應該很忙吧。」

    「再忙也要來,我答應過你。」女孩說道。

    「你來了,我真的興奮啊。」秦墨無奈道。

    「但是你一點也不興奮啊。」女孩的眼睛盯著秦墨,說道。

    ————————都說春節了要租女友回家,害怕爸媽問。

    我這——問都不問!

    你們說說,難不難過?還怎麼興奮?

    秦墨這傢伙還不興奮,真是想把他拎過來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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