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找周銘報仇 文 / 方片2
(最近風吹的大,違禁字很多,是字不是詞,請大家見諒。)
對於背後包廂裡譚千軍的吶喊,周銘無奈的搖了搖頭,原本一個能讓譚家更好延續下去的國手佈局,結果在自己這麼一攪合之下從活局生生轉成了死局,這譚千軍要能這麼坦然的接受那才有鬼了。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譚千軍出身在譚家,儘管相比京城裡的其世勳貴戚還稍顯不足,但相比全國幾億人,他也算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了。
後來他看到了改革kai放的機會,膽子很大的下海經商,不僅做成了京城裡第一批倒爺,還帶著其他很多紅色子弟一起發財致富,帶起了一個遍佈全國,實力讓中央都不能不重視的新興公司,借助公司和他所經營人脈的影響,還幫助他父親坐上了燕京市委書記的寶座。
當然,這裡面肯定還有其他事情的影響,但這個新興公司,絕對是最重要的一環,以至於現在譚家要放棄,都是選擇棄政從商,不能不說是對譚千軍多大的信任。
不難想像當初譚千軍在得知家裡的這個決定時他的心情是怎樣的,肯定是雄心壯志激情滿滿想要大刀闊斧做一番大事業的,可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隨著周銘的出現,一招接一招的打出來,直接把他的雄心壯志給摁死在搖籃裡了,除非是那種心誌異常堅韌的人,否則一般人還真是很難接受的。
雖然周銘一向覺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很不錯,但想著如果有一天自己的產業全部付諸流水的話,自己恐怕也接受不了,要知道現在自己才只努力了一年,其中還有很多是借助了自己重生的優勢的來了,而譚千軍卻已經努力了十年,都是他憑著自己的眼光和努力得來的,這其中的差別可不是一點半點。
不過這也是譚千軍自己造的孽,周銘會對譚千軍有一些同情和感慨,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誰讓他就碰上了自己,還要和自己作對呢?就該他倒霉,而且給他成功了也並不是什麼好事情,一個遍佈全國的大官倒集團,他們的思維都是過去那種官商套路,很容易滋生**,自己這麼做也算是為國除害了。
「想不到還真給周銘你猜對了,燕京那邊的事情果然沒那麼簡單。」旁邊杜鵬的聲音響起,把周銘的思維給拉回來了。
周銘笑了一下說:「那是肯定的,別的不說,就說這些倒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都進行的這麼順利,可譚家那邊幾乎沒有任何反抗,就直接繳械投降了,這也太夢幻了一點,怎麼可能會沒問題,只是kai始我也沒想到還有這麼深層次的原因就是了。」
杜鵬也點頭無不感慨的說:「是呀!當初聽周銘你說要這樣做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現在想想,這裡面真是有很多事情實在太巧了,巧到就像是有人一步步安排好的一樣,沒想到還真是這樣。」
周銘拍拍杜鵬的肩膀:「好了,別這麼多愁善感了,譚千軍這邊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我們也該準備準備接下來的事情……」
周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對面走廊傳來一聲喊:「周銘,你就是那個周銘,我要殺了你!」
這一聲叫喊讓周銘和杜鵬都愣住了,隨即就見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人揮舞著啤酒瓶朝這邊跑來,氣勢洶洶。周銘和杜鵬都沒有動,不是他們被嚇呆了,而是他們根本不需要有任何動作,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一位中南海保鏢馬上出手,只是一拳,那人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在那人失去行動能力以後,中南海保鏢才把他帶到周銘面前,那人抬起頭看著周銘,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依然謾罵道:「周銘你不得好死!」
這讓周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你說要我不得好死這可以,可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要不然我不太冤了嗎?如果我沒記錯,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吧?」
「你還敢問,都是你搞出來的那個股市,害得我所有的錢都被套進去了,現在我一毛錢都取不出來,你還敢說這不都是你害的?你可以不認識我,但我會一輩子記得你!」那人惡狠狠的說,哪怕他此時的雙手捂著肚子,額頭上疼的直冒冷汗,還有一位中南海保鏢的手像鐵鉗一般夾著他的脖子,他那一雙眼睛仍然死死盯著周銘,並不屈服。
「股市?」杜鵬聽到這話以後笑了,「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你自己要mai股票結果被套牢拿不出來,還來找我們的麻煩,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
「無恥?我看你們才是這世界上最無恥的人!」那人破口大罵,「如果不是你們搞出這個股市,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人傾家蕩產,都是你們搞出來的事情,我要代表人民代表所有被你們坑騙的人祝你不得好死!」
周銘無奈的搖搖頭,這人只怕已經走火入魔了,在股市裡被套了很多錢,自己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就只能把責任一股腦的推到別人身上,然後找別人來進行打擊報復,最後可能會發展到報復社會,說白了就是沒種,有膽子做事沒肩膀去擔責任。
這樣的人在現實當中比比皆是,最常見的就是很多人生了小孩自己不帶丟給老婆帶,然後小孩不小心摔了碰了哪裡,他不檢討自己不帶小孩,反而一個勁罵老婆的,不都是這樣的男人嗎?
今天過來的這位顯然也是如此,周銘沒空去教他做人,不想理他直接帶著杜鵬要走,可誰知那人卻像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一般,在被中南海保鏢甩kai以後又衝了上來,當然有中南海保鏢在這裡,他根本不可能碰到周銘的一根毫毛,可他仍然在中南海保鏢的手中掙扎著:「我要弄死你們,你們不得好死!」
杜鵬皺起眉頭有些火了:「娘的,你這人有毛病是吧?你要再鬧當心老子弄死你!」
杜鵬這麼說著,當他準備給中南海保鏢下命令的時候,旁邊突然又傳來一個急急的聲音:「周老闆請助手!」
周銘和杜鵬回頭,只見又一個年輕人趕了過來,粗看過去,他們長的倒是很像。
見到這人過來,那人很不滿的叫道:「哥你來幹什麼?別在這裡丟人現眼,趕緊給我滾蛋!」
不過他並不在乎,只是來到周銘和杜鵬面前,鞠躬向他們道歉道:「很抱歉兩位老闆,我弟弟太衝動太不懂事了,騷擾到兩位老闆了,很不好意思。」
「知道你弟弟衝動就好好看著他,拿鏈子拴著也行,總之就別讓他到處跑,今天好在是遇到了我們,要遇到別人你看他是不是要斷個胳膊斷個腿。」杜鵬很不爽的說。
好歹是個現在身份地位不比譚千軍差的首都權貴子弟,杜鵬現在的這個表現已經是很克制了,要換成其他人肯定手段會更激烈。那人連忙又給杜鵬說了一堆道歉道謝的好話,杜鵬頗為不耐的擺擺手讓他滾蛋,可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周銘突然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周銘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好一會以後才回答:「周老闆您問我嗎?我叫夏朗,夏天的夏,朗朗乾坤的朗。」
周銘在嘴裡念叨了幾下這個名字,然後又指著那個被中南海保鏢像拎小雞一般拎著的年輕人問他:「這個人是你弟弟?」
夏朗點頭說是,周銘接著問:「你們現在是不是在做一個紡織企業?」
「在周老闆面前不敢說什麼企業,我們就是享了特區的政策福利,搞了一個小廠,能賺一點錢就是了。」夏朗回答說。
「哥你和這傢伙說什麼?他就是害我們的兇手,一定要他……」
夏朗弟弟的聲音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因為周銘指著對他說了一句閉嘴,周銘的眼神讓他感受到了一股來自靈魂的戰慄,就好像他要是再說話,這個人真會要他命一樣,他才不敢再說話了。
隨後周銘又問夏朗:「那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面對周銘這個問題,夏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說出來也不怕周老闆您笑話,也沒什麼大事情,就只是我們ban廠賺了點錢,他見別人搞股票都賺了錢,又聽了周老闆您關於股票的講座,就把廠子抵押出去炒股了,可誰知道才炒沒多久那支股票就停牌了,我們的錢就再也拿不出來了。」
「停牌?」周銘看著夏朗問,「你mai的是哪支股票?」
「是……是金鵬公司的股票。」夏朗有些尷尬的說。
果然是這個答案,周銘心說,他也無奈的笑了,隨後他又問夏朗:「所以這就是你弟弟仇恨我的另一個原因了?」
夏朗忙搖頭說:「不是的,周老闆您誤會了,這都是我弟弟他年紀小不懂事,這個事情其實和周老闆您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周銘卻歎了口氣說:「說有關係吧,其實是沒什麼關係,但要說沒關係吧,多少也是和我有點關係的。」
這一句非常繞口的話讓夏朗聽蒙了,他完全不明白周銘這是什麼意思,周銘也沒有和他解釋什麼,只是最後說:「這樣吧,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好好聊聊這個事情,你看好嗎?」
夏朗愣愣的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