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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1章 神藥?還是詛咒? 文 / 流雨無痕

    上橋村組建軍隊,上到領主,下到士卒,等級劃分嚴格,關鍵性位置根本沒有靈古村村民什麼事。

    靈古村村民為了保命,已經不在乎身份,被靈古村視為「英雄」的白無夜,寧肯到豬圈養豬,也不願居無定所的飄搖。

    叢林中,未知的生物,隨時會奪走他們的小命。李元宗無視上橋村兩個守衛的羞辱,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暫時的,神人會給他想要的所有,權利、地位、甚至實力!

    李元宗根本看不透何夏,有些人天生聰穎,即使他人後天經驗累積,也不能與之比擬。

    張浩和其他幾人,血性方剛,見不得上橋村受人凌辱。

    相較之下,李元宗、何夏理智多了,聖人以退其身,而使其身先,外其身使其身存。

    何夏微微一笑,打破尷尬的環境,擲地有聲道:「兩位老先生,麻煩通稟管事的,我等意外發現寶藏,據說寶藏裡是成仙的神藥,只要在月圓前拿下……呵呵,還望老先生辛苦一趟。」何夏侃侃而談。

    「神藥?小子,你唬人的吧?勸你最好別忽悠人,領主發起火來,將你五馬分屍,誰也救不了你!」枯瘦的老方根本不信這世界有什麼神藥,秦始皇當年一統天下,聲明震策天下,一生尋仙問藥,到頭來,還不是塚中枯骨。

    「哈哈,今時不同往日。老先生不信這些,並不代表這些東西不存在,短短一夜,上橋村叢林遍佈,老先生又作何解釋?這會是人力能做到的嗎?」何夏不卑不亢道。

    「這……這……」老王、老方大眼瞪小眼,兩人交流下眼神,決定先通稟領主,錯過得神藥的好機會,領主怪罪下來,將他們放到對抗野獸陣前,絕對比殺了他們還痛苦。

    「你們先等一會兒。」老方持民耕器械,警惕看著四周,生怕野獸來犯。李元宗向六位村民下達嚴令,一旦進入上橋村的領地,必須老實安分,私下要配合神人的行動,只有神人,才配是這裡的主人。村民們一想:上橋村要不了多久就換主人了,他們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心裡的憋屈好受多了。

    過了很久,老王回來了,神情嚴肅道:「領主大人,讓你們過去。」老王挪開山寨前的柵欄,放下吊橋。

    這座山寨設計巧妙,寨門前竟然是一條深溝,混濁的河水滾滾湧下,這與古城的護城河極為類似。

    走進山寨,何夏用心觀察了內部的佈局,裡三層外三層都是機關,叢林野獸眾多,多做防禦,才不至於損傷人力。山寨就像一個**陣,何夏不知老王故意要繞這麼遠,還是山寨跨地面積原本就大。

    「到了,你們兩人進去吧。」老王指著何夏和李元宗道。

    拐過一個彎角,終於來到領主居住的地方,門口守衛站在兩邊巋然不動,服裝千奇百怪,紀律卻十分嚴格。

    李元宗很喜歡:掌握他人生死的感覺。手握大權,言出法隨,這就是上位者。李元宗環顧四周,沒忍住多看了幾眼,護衛殺人的目光投來,只好安分守己。

    走進寬敞的木屋大殿,爽朗的笑聲迎面而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跨進大殿,映入眼簾的中年人,乾瘦精煉,笑語盈面,整個人憨態可掬。李元宗一眼認出:此人是上橋村的村長徐先官。

    徐先官躺在太師椅上,與旁邊拿著羽扇的老者有說有笑著,見李元宗走進來,徐先官一骨碌站起來,那副欣喜若狂的模樣,彷彿失散多年的兄弟久別重逢。

    徐先官握著李元宗乾枯的手掌,上下打量一番,哀歎道:「李兄,就才幾日不見,怎會落魄成這般模樣?軍師,趕緊準備酒菜,我好為李兄接風洗塵。」

    拿著羽扇的老者,恭敬的點點頭,趕緊應允:「是,領主大人!」

    李元宗感覺怪怪的,昔日同為村長,芝麻大小的官兒,誰都可以在你面前耍橫。

    短短幾日,李元宗就要寄人籬下,別人已成為高高在上的領主。

    李元宗並不知道領主意味著什麼,至少身份不同尋常。

    「領主大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議!」李元宗學著軍師的樣子,感覺很彆扭。

    「李兄,說的是神藥之事?」徐先官再也不藏著掖著,開門見山道。

    「正是!」徐先官摸著鬍鬚,陷入沉思中,雙腿來回踱著步,很久後才開口:「李兄,如何證明你說的都屬實?據我所知,這森林的野獸被人下了詛咒,殺死野獸的村民,身體長了很恐怖的鱗片,然後一個個離奇的死去了。李兄,如果那不是神藥,是更厲害的詛咒,難道還要手下繼續飛蛾撲火?」徐先官鏗鏘有力道。

    「鱗片?」李元宗瞄了一眼手臂,徐先官說的鱗片應該就是手上這東西,長鱗片的人都死了?可他為什麼還活著?問題的答案就在何夏身上,李元宗看了何夏一眼,眼睛裡只剩下對「神人」的敬佩和感激。

    「領主大人,山寨裡是否還有長鱗片未死的村民?我想試試,看看能否救醒他們!」何夏自告奮勇。

    「你?哈哈,小子,你確定能行?」徐先官肆意嘲諷道:「小子,不是嚇唬你,那些鱗片可以隨意轉移,只要觸碰到患病的身體,鱗片就會轉移活人的手臂,患病好像抽空了身體,立即會死去。小子,你還有膽救他們嗎?」徐先官饒有興趣問道。

    他太瞭解現在的年輕人了,為了出風頭,常常誇下海口,自不量力。有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年輕小伙,看上貌美的女孩,見家長時,女孩的父親對像棋如癡如醉,小伙便誇下海口,說象棋大師都不是他的對手。

    結果,隔壁兩位象棋大師,聽到此言,非要領略小伙的棋技不可。這下讓小伙傻掉了,吹牛吹過頭了。

    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陣。小伙棋藝不咋樣,卻會耍邪門歪道。他要和兩個大師,在不同的房間下,先讓一個大師落子,記住位置,和另一位對決時,說服大師,他先落子,等大師落子後,記住位置,再跑到另一房間……

    一個下午,只忙著在兩間房裡穿行,就這樣,最後平局。說白了,是兩個大師在對弈,小伙勉強挽回些面子。

    徐先官不認為何夏有下棋小伙的智慧,可是,這個年輕人似乎不到黃河不死心,也罷,這是他自尋死路,怨不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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