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三十七章 北伐(5) 文 / 九三六
等消息之餘,她催動副魂空間,看些片子娛樂。
因為她的將力是黃皓手下憑臆想編的,因此其中兵書戰策格外豐富,所以她的副魂空間比起同等將力來要大上一些,功能也更強,看片子時可接收的頻道也更多。
魏國當下最火的頻道是壽春頻道。魏國「東攻西守」的國策,使得壽春既向西北這樣戰事頻仍,又不會向像西北這樣經常被敵人入侵,因此不管是軍工業還是民工業都相當發達。民工業吸收了大量軍工業的成果,其中最大的一項就是成功把金剛將力和石墨將力互化的技術運用到了頻道接收上。
原本,魏國是只有貴族才能看各種節目的,因為只有他們才能買的起水晶球或者金剛球,普通百姓消費不起。但這項技術普及之後,百姓便可以用石墨球來代替金剛球,雖然收到的只是黑白圖像,但已然是劃時代了。
壽春因此賣出了大量看片用石墨球,其中自然是內嵌了壽春頻道,壽春頻道想不火都不行。為讓它更火,壽春文禮署籌拍了大量的愛情片,可說是部部大賣。其中又尤以以已故皇子曹植為題材的《洛神戀》最為膾炙人口,只不過因為女主角原型是當今皇上曹髦的奶奶,所以不准使用真名「甄宓」,只准叫「洛神」。皇甫仲凌就是此片的忠實觀眾,馬陵一直想看,但他的副魂空間總也收不到。
若放以前,魏曼必然也是喜歡此類節目的,但她現在對此無比反感。她的愛好非常奇怪,專看爛片,什麼片爛她看什麼,最好是通篇不知所云、演員做作,在收看大量爛片的同時,她可以獲得一種異樣的快感,她也說不出這叫什麼。
她正觀看之際,副魂空間忽地一片雪花,繼而葉楓空間轉了過來。葉楓道:「軍師,按您的計劃,一切都已準備好了。撤退路線已然勘察完畢,沒什麼問題。現在已開始執行第二步:佯奪上方谷,一個時辰後開始大撤退。」魏曼說了句好,讓葉楓繼續調度,如有情況隨時報告。
掛斷葉楓通訊後,魏曼注意力被調回了軍事之上,也就沒有了看片的心情。還有一個時辰,她起了身,走到院中,打算練練功已打發時間。
她運了力,忽的一拳,通紅的拳頭帶的週遭空氣都著起火來,她繼而連運,一道道火龍也似的軌跡便蔓延在了院裡。
她的這個「熾熱之拳」,按將力類型劃分,屬於「人將」類型。
為將者,須識天時地利人和,因此將力類型也分為三種,「天」,「地」,「人」。
所謂天,就是以天上之物為參照,諸如雲、雨、飛禽等等。像當年的名將皇甫嵩,他的戰法是「飛燕戰陣」,他的將功便是「飛燕翔」,運力之際,整個身子騰空飄起,幻化成一道飛燕模樣衝向敵人,造成強大的傷害。
所謂地,就是以地上之物為參照,諸如走獸、武器、植物,乃至大大小小各種器具。比如歐陽沁和楊桃,她們便是「地將」類型,仿照物是「錐刺」。運力之際,身體結構發生變化,使之具備錐刺一般的攻擊效果。
所謂人,就是不以其他物為參照,只強化自身能力。王武、羅真、馬陵,都是此類,王武是改變身體結構,「爆烈鋼體」後巨人化,而羅真馬陵則是擁有威力強勁的衝擊波。此類型也是應用最廣的類型,因為人對自身的瞭解最多,大多數軍士都是運用的這種力量。
「天」「地」「人」三種類型,無所謂誰優誰劣,而是各有所長。「天」,因為他仿的就是天上之物,所以擁有更強的空中衝刺能力,且滯空時間長,空戰最優。「地」,因為仿的是地上器物,所以在地上時有著獨特的優勢,可以吸收大地之氣,從而有更持久的作戰效果。「人」,因為強調的是人自身真氣修為,所以同等將力下,威力為三者中最大。
魏曼堪堪舞來,練了約有多半個時辰,身上出了一層油汗,她停了手,令府中下人備香湯沐浴。
香湯沐浴之際,兩個男寵便適時前來逢迎,說些諂媚的話,幫她捶按筋骨。稍時,水有些涼了,男寵忙要去添熱水,魏曼說不用了,力一運,「熾熱之拳」使出,水不一時便熱了,男寵忙爭向獻寵,說軍師神功無敵。
將水加熱到燙身子的溫度,魏曼只感混身爽暢,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眼皮一沉,漸漸睡著。男寵見狀,便忙止了聲,不敢出動靜。
正朦朧間,她開著的副魂空間聲音響起,葉楓道:「軍師,各部都已就位,單等軍師將令。」魏曼說了句好,揉了下眼,便站了起來。
男寵連忙拿來一塊比身子還大的毛巾,幫她拭乾,另一名則捧來了她的紅黑將鎧。魏曼讓他們服侍著穿好了,拍了拍他們的頭,道:「還不錯。」二人感激歎零。
魏曼乘上坐騎,到得上方谷東時,天還未白,葉楓、歐陽沁並一眾軍官已在這裡等候了。魏曼點了點頭,命眾人當即開拔,悄然行進。
她的計策果然奏效。之前葉楓佯攻上方谷,擺出一付不奪回此地誓不罷休的架勢,果然蒙騙了蜀軍,當下一路行進,路上便沒有什麼阻礙了。
魏曼一馬當先,兩邊是葉楓歐陽沁,身後是刺玫衛。又行一時,葉楓聽到路旁草叢中一陣異動,忙向魏曼報告。魏曼四下一望,道:「不會是伏兵。去看看。」
葉楓久在鄧艾麾下,性子機敏,雖然魏曼說不是伏兵,卻也不敢大意。她的將力乃是「百靈鳥」型,當即運起將力,身子幻化成百靈鳥之狀,飛身過去。
到得草叢邊,她伸出手去在叢中一探,卻是一個瑟瑟發抖之人。她一拉,將他拉出,奇道:「咦?怎麼是你?」
她認得這是高文。高文屢次來找魏曼,可巧她都在身邊。她知道此人是魏曼在蜀地的丈夫,又見他屢次被魏曼打走卻又總是堅持不懈的前來,覺得他用情甚專,因此對他毫無反感,頗為客氣。
高文指了指魏曼,道:「我……我來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