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 ,讓你輸得光屁股3 文 / 第二言
(三更送上,票票啊、咖啡啊、推薦啊,統統拿來吧,^_^,刁一鳴如是說)
「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一次算是老夫老眼昏花,看錯牌了,不過下一局,你敢跟我一樣,把錢全部壓上嗎?」莫宏方盯著刁一鳴的眼睛,眼眸中寒光閃爍。
刁一鳴翹著二郎腿,不知從哪找來了一隻牙籤剔起了牙,絲毫不顧對面莫宏方快要爆出的眼睛,他扭頭對曹舒靜說道,「喂,舒靜,今晚我贏了錢,明天你想買什麼儘管跟我說,反正這錢跟大風刮來的一樣,不用白不用,有啥想要的,我給你買。」
曹舒靜冷著臉,沒有理會他,她知道刁一鳴這時故意要氣莫宏方的,但是自己沒必要配合刁一鳴的調戲。
刁一鳴在眾人的注視下尷尬的轉過頭,咳嗽幾聲,又對著一旁的魏建國道,「喂,魏大哥,你有啥想要的沒有啊,告訴我,我明天帶你去買。」
「沒有。」魏建國口中蹦出兩個字,然後就不再說話了,目光直視前方。
靠,你們兩個就不能配合我一下,氣一氣那個老烏龜王八蛋,玩得這麼絕幹嘛啊。刁一鳴盯著魏建國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怨,看的魏建國脖子後面涼颼颼的,四周圍觀的眾人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我去,這小子不會是玻璃吧?
莫宏方見刁一鳴竟然不理會自己的激將法,反而旁若無人的跟自己的屬下聊起天來,頓時氣得萬佛升天,他猛地一拍桌子,「碰」。
「喂,你小子不要跟我裝,我們的賭局還沒有完呢?我問你,你敢在下一局中跟我把錢全部壓上嗎?」
刁一鳴慢悠悠的扭過身子,瞪了莫宏方一眼,「喂,你個死老烏龜這麼著急幹嘛,你的錢不想要可以自己拎給我,非要這麼著急,趕著去投胎啊?」
「你你混蛋,你不可理喻。」莫宏方氣急攻心,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白一陣,最後他大聲的吼道,「你到底賭不賭了?」
「賭,幹嘛不賭,我運氣這麼好,有人給我送錢我當然不會拒絕的,不過,老烏龜,你的籌碼好像沒有我多了哎,那你他媽的還想說跟我一塊把錢都壓上,你是誠心訛我是吧,你當我不識數嗎?你當在座的諸位都不識數嗎?」刁一鳴猛地一拍桌子,大聲的朝莫宏方咆哮起來,聲音震耳欲聾,就連在外面賭的正熱鬧的賭客們也將他的話聽得真真切切的。
「咦,包廂裡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時有人在吵架嗎?」
「聽這語氣應該是,不然誰無緣無故會喊這麼大聲啊。」
「好像聽說裡面有人要訛人啊,這可真稀奇,在這賭場裡還有這種事情,那他的賭品也太惡劣了。」
「就是,以後見著這種人要避而遠之。」
莫宏方聽到刁一鳴的咆哮剛要大聲的怒斥,突然,他身旁的保鏢小心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幹什麼?」莫宏方氣惱的低吼道。
「老闆,你的籌碼卻是沒有對方多了!」
「笑話,我的籌碼怎麼可能」莫宏方剛要大聲的斥責自己的手下,可當他的目光掃視到自己的籌碼的時候頓時一頓。
該死,竟然是真的,他的籌碼已經多過我了,可惡。
莫宏方鐵青著臉,伸手看出1800萬的支票,「去,給我兌換籌碼過來。」
片刻之後,莫宏方的籌碼增至9200萬,跟刁一鳴的籌碼齊平了。
「好了,現在我們的籌碼都一樣了,你敢跟我一局定輸贏嗎?」
「有何不敢。」
「好,荷官準備牌。」莫宏方說這話的同時,他的眼神冷冷的掃了一眼荷官,那是警告荷官要他注意發牌的情況,一定不能讓刁一鳴贏過自己。
荷官會意,悄悄的勾了勾拇指,然後取出另一副牌。
在一陣洗牌、切牌之後,荷官將兩張牌交到兩人手中。
莫宏方壓著自己的牌看了一下,是一張梅花k,他眼睛看似不經意的撇了一下荷官,見他正勾著小拇指,頓時瞭然。
原來他給對面的那個小子發了一張2,好哇,我這下看你怎麼翻身。
莫宏方直接將撲克牌緊緊的握在手中,不跟任何人看牌和換牌的幾乎,然後一揮手,將自己面前的所有籌碼全部推了出去,「我全壓了。」
刁一鳴沒有看牌,甚至都沒有動牌,他對魏建國努了努嘴,「幫我把籌碼推出去,我也全壓了。」
魏建國擔憂的看了刁一鳴一眼,但見刁一鳴臉色平靜之後,只好將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哇,這下子賭金上升到了1億8400萬美金,好像近幾年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賭局了。」
「是啊,今天能夠有幸見識到這一場賭局,真是死而無憾了。」
「不知道這麼大一筆賭金最後會被誰奪的呢?」
「不論是誰,今晚之後,他都將名揚澳門。」
「莫老是不在乎這麼名聲了,就是不知道對面的少年叫什麼啊?」
「對啊,不認識,從未聽過有人能跟莫老的賭技一較高下的。」
何老闆盯著桌面上堆積如山的籌碼,臉色也有些激動,雖然是一家大賭場的老闆,每日賭場的流動資金過億,但他真正拿到手的金額並不多,每年大概5000多萬美金,其他的一部分分給了員工,一部分為了維持賭場的日常消耗,還有一大部分給了當地的政府官員和周圍的地方黑道,所有他表面看似風光無限看,其實背地裡並沒有想像的那麼風光。
希望這位少年能夠贏了莫老鬼,如果他輸了的話我以後可就被動了,以莫老鬼的影響力,恐怕賭場的生意會大受影響。
何老闆已經跟莫宏方鬧翻臉了,所以他希望這一次刁一鳴能夠贏過莫宏方,既是替自己給他一個教訓,也是減小莫宏方解除合約的影響力。
如果這少年能夠贏了莫宏方,那我一定保住他的安全,既是為了賭場的名譽,也是為了報答他給我們賭場解除了危機。
哈老闆心裡下了誓言。
「好,夠爽快。」莫宏方從位置上直接站了起來,他直接將自己的撲克牌翻過來,讓眾人都能夠看到,「我這是一張梅花k,看清楚了,不知道你的手中又是什麼牌呢?能打過我嗎?」
周圍人的眼神瞬間集中到刁一鳴這一邊,他們都在急切的期待著刁一鳴亮出手牌。
這其實是莫宏方使得一個奸計,他怕刁一鳴換了自己的牌,所以提前將牌亮了出來,而且為了不給刁一鳴換牌的機會,他在亮牌之後直接將眾人的目光都引向了刁一鳴這一邊,他不相信,有這麼多人時刻關注著刁一鳴的一舉一動,他還能夠換牌成功,尤其是自己也是經歷充沛的望著他呢。
感受到周圍一道道炙熱的目光,刁一鳴即使裝的在無所謂,其實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這些能夠進入包廂的人都是一些上位者,他們平時身上積累了一股氣勢,這種氣勢平時走在大街上感受不出來,但你真正與他們近距離接觸的時候才能真正的體會到。
靠,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都盯著我幹嘛啊?我臉上又沒有長花,靠,還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刁一鳴心中雖然壓抑,但他毫不示弱的瞪著大眼睛,惡狠狠的掃視一圈,彷彿一頭野狼在分享美食的時候遇到了一群圍觀的獵狗。
周圍的人有些直接被刁一鳴的眼神瞪得扭過了頭。
莫宏方看著刁一鳴的動作,頓時知道他還沒來得及使用千術,心裡放心不少,於是立刻催促道,「你快點,為什麼這麼久還沒動靜,反正早晚都要把牌亮出來的,你趕緊的,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刁一鳴面無表情,他悄悄掀開了手中牌的一角。
靠,竟然是黑桃2,這個老烏龜竟然這麼狠,不對,應該是這個該死的荷官竟然這麼狠,給了老烏龜一張k,給了我一張2,這不是明擺著讓我以極大的差距落敗,然後顏面掃地嘛!草,太可惡了。
刁一鳴的眼神惡狠狠的瞪了荷官一眼,看的一旁的荷官脊背發涼。
何老闆注意到了刁一鳴的動作,頓時後悔莫及。
該死,我忘了,應該換一個荷官的,這個荷官肯定是之前收了莫老鬼什麼好處。
曹舒靜剛才乘著刁一鳴掀牌的時候偷瞄了一眼,看到了一個數字2,她頓時心裡一驚。雖然表面上她說不在意,其實當數額上升到1億多的時候,特別還是美元的時候,曹舒靜的心裡一直在默默祈禱著刁一鳴能夠勝利。
雖然看不慣刁一鳴,但畢竟他是內地人,他贏了錢一定是投往內地,這對改善內地人的生活有很大的幫助,曹舒靜雖然不怎麼關心政治、民生,但她也希望看到內地人民過得越來越好。
該死,怎麼會是最小的2啊,一個k,一個2,這肯定是有人作弊了,現在直接接觸牌的只有荷官、莫宏方還有一鳴,而莫宏方夠不到牌,他很難作弊,而刁一鳴更不可能,那現在有能力作弊的就只有荷官了。
曹舒靜的眼神冷冷的注視著荷官,彷彿一柄利劍,銳利的鋒芒刺破空氣直直的扎入荷官的心神當中,嚇得荷官差點扭頭就跑。
「快點啊,你要不翻牌,我可找人幫你翻了。」莫宏方預料大局已定,勝券在握,頓時囂張起來。
「急個屁的急啊,你趕著去投胎還是趕著回家上你兒媳婦的床啊,賭局開始的時候規定了開牌的時間嗎?沒有吧,那老子願意什麼時候開就什麼時候開,那他等到明天,你也得給老子等著。」
「你你個混蛋,簡直不可理喻。」莫宏方被刁一鳴一番話氣的差點腦溢血,搖搖晃晃的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荷官一看刁一鳴要拖延時間,頓時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這賭局的時間是定好了的」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刁一鳴頓時跳了起來破口大罵,「滾你媽的蛋,老子的賭局是你們的常規賭局嗎,老子跟老烏龜的賭局之前只是定了賭博的規則,卻沒定賭博的限定時間,你他媽的算哪根蔥,有你多嘴的地方嗎?有多遠你他媽的給我滾多遠。」
「你」
「你什麼你,老子的身份也是你一個籽麻點大小的荷官能夠亂指的,憑你也配。」
「哼!」
「哼什麼哼,你當自己是豬啊,是豬就該滾回你的豬圈去,別在我們人待的地方搗亂。」
「好了,你鬧夠了沒有?」莫宏方氣急敗壞的大聲的拍著桌子,「不論是不是要拖到明天,你的牌總是要開的,現在給你兩分鐘時間,趕緊開牌,我沒工夫跟你耗。」
刁一鳴撇了撇嘴,他剛才氣勢只是抒發一下內心的怒氣,現在罵完了,心裡舒坦了。
「呵呵呵,這麼著急幹嘛啊,不就是開牌嗎,我開不就是了。」刁一鳴臉上突然陰轉晴,帶著笑容,瞇著眼睛,就準備把牌翻開。
賭場內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刁一鳴的手上,準備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
就在這時,「時間暫停,開。」
刁一鳴心中一動,開啟了時間暫停。
周圍的時空被凝固住了,只有刁一鳴可以自由活動。
伸了個懶腰,刁一鳴看了看旁邊扭過頭去不忍看到刁一鳴失敗的曹舒靜的側臉,「吧唧」,在她的雪白粉嫩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嗚,好香啊,雖然二十多了,但舒靜身上的處女之香還沒有消除,看來她還是嘿嘿嘿,親上一口,回味無窮啊。」刁一鳴深吸了口氣,似乎在回味著曹舒靜勃頸上的美妙滋味。
不過千萬不能讓舒靜知道我偷親了她,不然,她非火山爆發不可,到時候我可承受不老瘋丫頭的怒火啊。
刁一鳴瞅了瞅曹舒靜,忍不住伸手在她飽滿的胸口磨蹭了一下,感受到自己指尖的嫩滑,刁一鳴奸笑著,滿意的拿著牌,來到了荷官身旁。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跟老烏龜串通一氣,幸好小爺我有些本事,不然豈不是被你們坑壞了。」刁一鳴氣惱的瞪了他一眼,突然,他眼珠子一轉,然後伸出手指貼在荷官的心臟部位,一道內力從他的指尖傳遞了過去。
「哼哼,這道內力雖然當時沒事,但兩天之後你就會心臟驟停而死,惹了我的人,絕不可能這麼便宜的放過你。」
刁一鳴吃了吹手指,然後將2換成了一張紅桃a,他快步的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擺好了之前的姿勢,然後解除了暫停。
時間又恢復到了剛才的一剎那,在這一瞬間,周圍寂靜無聲,所有的眼神都集中在刁一鳴的手掌。
「啪」
刁一鳴將手掌押著撲克牌狠狠的拍在桌上,然後緩緩的移開手掌,一張紅桃a頓時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嘩——」,整個包房沸騰了。
「怎麼可能,這少年竟然贏了,紅桃a,竟然比莫老的k大,太不可思議了。」
「就是,這個少年真的做到了,他贏了莫老。」
何老闆臉上頓時綻放了花朵一般的笑容,他沒想到這個神奇的少年竟然真的贏了莫宏方。
曹舒靜聞聽眾人的驚呼,她看向桌上刁一鳴手下的紅桃a,滿臉的驚訝。怎麼可能,剛才不是一張2嗎?什麼時候變成了a了,難道一鳴真的懂千術,他是一個千術高手?但是怎麼可能啊,在澳門賭壇神話的面前,他怎麼可能使千術卻不被發現呢?
對面的莫宏方和一旁的荷官也傻了眼。
「不可能,這一定有詐,他耍老千了,我要求查牌。」莫宏方怒吼著,急忙衝到荷官身邊,一把將還在愣神的荷官推倒在地,他瘋狂的將撲克牌整理了一番。
可是片刻之後,他傻眼了,這副撲克牌加上桌面上的k和a,正好湊成一副牌,也就是說刁一鳴並沒有另外的藏牌和換牌。
「怎麼可能,他是怎麼能做到的。」莫宏方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雖然莫宏方很有錢,但大多都是固定資產,而且他的總資產也就五六億美元,現在他一下子輸給了刁一鳴1億1800萬美元,直接給他的資產運轉造成了巨大的創傷。
其實更多的,莫宏方受到的還是心裡的打擊,原本以為必勝的一局,沒想到竟然還是翻了溝了。
魏建國摟著刁一鳴,大聲的問道,「你剛才明明牌大過他,那你一直在猶豫什麼啊?」
「我看老烏龜年紀不小了,卻老是板著個臉,我不是想逗逗他嗎,讓他開心一下子,你看,我多好心啊!」刁一鳴一臉天真的神色。
靠,你要是這麼好心,那現在那邊癱得像一團狗屎莫宏方是誰打擊的,還不是你這個無賴的傢伙啊。
刁一鳴將籌碼收攏遞給了何老闆,「可以兌換錢了吧,我要美金,請你給我直接辦一張瑞士銀行卡。」
「沒問題。」何老闆當然願意幫刁一鳴這個忙,他親自吩咐自己的貼身保鏢去辦理籌碼交接和銀行卡轉賬事宜。
莫宏方癱倒在一邊,雙眼有些失神。
刁一鳴笑嘻嘻的湊到他身邊,「喂,老烏龜,還賭嗎,沒錢了吧,沒錢你可以脫衣服啊,每件衣服我可以當一百萬的賭金,如何?我夠大方吧!你這全身上下加在一起,脫光了,至少可以抵得上上千萬美金,你說要是真的買衣服,你這些頂多值個十來萬美金就不錯了,我給你翻了一百倍,也算尊老愛幼了吧。」
眾人吐血,靠,你這小子純心噁心人家的吧,讓一個老頭子光著屁股當衣服跟你賭,虧你想得出來。
莫宏方帶著的幾個保鏢頓時憤怒的想要衝過來,何老闆直接攔在了他們的面前,「我的賭場不允許有鬥毆現象的存在,如果你們執意冒犯我麼賭場的超級貴賓,那我只好強行請你們出去了。」何老闆在「請」字上面加重了讀音。
莫宏方掙扎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惡狠狠的瞪著刁一鳴,憤怒的眼神下彷彿隨時可以爆發的火山,炙熱而恐怖,「好,好,好,果然是少年英才,可惜,自古英才多薄命,希望你能夠多活幾天,我們走。」他一擺手,直接帶著幾個保鏢離開了。
「哎呀,這就走了,老烏龜,不留下來多玩一會嗎,不會真的急著回去上兒媳婦的床吧,對了,我說你咋對莫少華這麼關心呢,原來是親生的啊。」
「噗——」,莫宏方一口老血頓時噴了出來,他扭身指著刁一鳴想說卻說不出話來。
「哎呀,我忘了,這種事情不能說隨便透露的,這不會意思,我下次一定注意。」
莫宏方直接被他氣昏了過去,周圍保鏢急忙抱著他衝了出去,給他送去了醫院。
周圍圍觀的眾人望著刁一鳴彷彿再看一個惡魔一樣,眼神中充滿了戒備的神色,就連曹舒靜和魏建國也是下意思的遠離刁一鳴的身邊。
天啊,莫老惹了這個少年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啊,這少年的嘴巴太毒了。
平時真沒看出來,一鳴損人的嘴巴如可刁專刻薄,以後得跟他保持距離,省的被人誤會我也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