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4章 ,北京 文 / 第二言
飛機准點起飛,很快進入了萬米高空。
何宏才為刁一鳴三人買的是頭等艙的座位,所以三人坐的比較舒坦一些。
在飛機起飛的時候,刁一鳴囑托曹舒靜捂著自己胸部的傷口,注意一些,不要再讓傷口撕裂了。因為飛機飛起的過程中有超重的現象,所以曹舒靜胸口剛癒合一些的傷口如果不注意容易撕裂。
曹舒靜對刁一鳴的話沒有反駁,而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摀住了自己的胸口。
看到刁一鳴詫異的眼神和魏建國瞪大了的嘴巴。
曹舒靜臉色一冷,然後轉頭看向窗外,刁一鳴沒有看到曹舒靜扭過去的臉上微微有些泛紅。
這瘋丫頭怎麼這麼聽話,不像她啊,奇怪了。
刁一鳴撓了撓頭,如果是以前的曹舒靜,即使自己的話說的在理,她也會在照做之前拚命的反駁自己幾句的,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曹舒靜竟然出奇的安靜,還有些乖巧的味道在裡面。
難道瘋丫頭轉性了,刁一鳴百思不得其解。
一旁的魏建國好不容易才合上了長大的嘴巴,他一路上可是見慣了刁一鳴和曹舒靜的爭鬥,一刻也未停止過,彷彿兩人見面要是不吵一架就不舒服似的,而他也習慣了兩人的爭吵,現在曹舒靜猛不丁的來了一個以柔克剛,差點沒把一旁的魏建國憋出內傷來。
刁一鳴輕輕的拉了拉曹舒靜的衣角。
「幹嘛。」
曹舒靜的並沒有回頭,但聲音並沒有了往常的冰冷。
「咳咳,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哪裡難受你跟我說,千萬不要憋在心裡,這樣容易傷身體,而且你現在還有傷在身,千萬不要硬撐著。」
刁一鳴語氣變得非常溫柔,畢竟人家曹舒靜的聲音沒有了往日的冰冷,如果他再大吼大叫,那就是在太不像話了。
曹舒靜心中有些慌亂,「沒有,我哪有什麼不舒服啊,你別瞎猜,我就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好,那我不打擾了你了,有什麼需要或者不舒服你立刻跟我說,我可以幫你。」
曹舒靜「嗯」了一聲,不再言語,她剛才會想到刁一鳴的話,如果自己的身體不舒服他會幫忙,那豈不是他又要觸摸自己的胸部。
想到之前那種舒服的感覺,曹舒靜感覺一陣意亂。
可惡,曹舒靜,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再想這些。
在刁一鳴他們離開機場不久,莫少華別墅裡的保姆終於發現了莫少華被槍殺了。她們報警之後,急忙打電話通知莫少華的親人。
短短半個小時之內,整個澳門都知道,莫宏方一家43口一晚上全部斃命,除了他一個在國外的小兒子一家,莫氏一脈斷絕。
澳門的警局瞬間翻了天了,澳門歷史上從未發生過如此重大的刑事案件,所有的警察半夜都被從被窩裡拎了出來,全力偵破莫宏方全家被殺案。
在高層領導的督促下,警局很快查到了最近莫宏方與三個從內地來的旅客發生過衝突,莫少華之前因為調戲人家的女伴被毆,後來莫宏方去找場子反賠上了1億多美金,之後的幾天,莫宏方發佈了重金懸賞,很多殺手聞風而動,截止今晚,有十多名殺手不知去向,可能被對方已經被殺。
有了線索的警察們很快查到了何宏才的賭場,但何宏才在警察到來之前就暫時關閉了賭場,做了應對措施,對外宣稱賭場需要維護。
等警察闖到賭場搜索一番之後,自然一無所獲。
很快,他們通過出入境記錄,查到了與本案有重大嫌疑的三人已經乘飛機飛離了澳門,但警方無權讓飛機返航,只能乾著急,卻無可奈何。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無數澳門的大佬都被驚動了,但很多人對莫宏方的印象並不好,特別在近幾年,隨著他對孫子莫少華的溺愛,得罪了不少人,所以,沒有人願意替一個已經消亡了的家族主持正義。何況此時也是莫宏方有錯在先,輸錢了就派殺手襲擊別人,太丟澳門人的臉了。
在一周之後,澳門方面想藉機生事,向北京要人,但北京方面根本不鳥他們,況且澳門方面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起連環殺人案是由刁一鳴等人做下的。
澳門暫未回歸,中國和葡萄牙也沒有引渡協議,那時刁一鳴已經完成了對老人的治療,政府已經開始對他進行保護,此事後續自然不了了之。
刁一鳴坐在飛機上計劃著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啟動資金有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開公司,首先要做的就是互聯網,我要提前把前世qq的即時通訊和搜索引擎等做起來,為將來的崛起做準備。
雖然心裡計劃好了接下來的任務,但現在最缺的就是互聯網人才。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即使刁一鳴有再多的錢,如果沒有人才可供自己調配,公司照樣開展不起來。
嗯,去北京的時候順便看看能不能淘到幾個互聯網行業的人才。
刁一鳴輕輕的呼了口氣,睜開了眼睛。此時距離飛機在空中飛行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刁一鳴左邊的曹舒靜正安靜的呼吸著,她的胸口隨著平穩的呼吸上下規律的起伏著。
刁一鳴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輕輕蓋在了曹舒靜的身上,然後起身,向艙門走去。
在刁一鳴轉身離開的瞬間,曹舒靜的睫毛微微動了一下,她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一位擁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正在執勤的空姐看到刁一鳴走了出來,立刻微笑著迎了上來,低聲道,「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我可幫助您的嗎?」
「我想要一杯咖啡。」刁一鳴乘機打量了一下這名空姐,白淨的鵝蛋臉白璧無暇,烏溜溜的眼眸閃著溫馨與調皮,既有少女的俏皮又有成*性的端莊。
「好的,請稍等,馬上給您送來。」空姐很快取了一杯咖啡走了過來,「給您咖啡,不過為了您的身體著想,我提醒您太晚了最好不要喝太多的咖啡,這樣對胃不好。」
刁一鳴笑了一下,接過咖啡,抿了一口,「我也不是富裕之人,哪能天天有咖啡喝啊!不過還是謝謝你的提醒。」
「不客氣,有什麼需要請開口。」
刁一鳴第一次見到這麼客氣的空姐,不但服務到位,而且笑容甜美,關鍵是她自始自終都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態度,既沒有因為自己坐頭等艙而諂媚,也沒有因為自己表明貧窮而厭惡,非常敬業。
反正時間還有的是,刁一鳴也不急於下飛機,他同這名空姐聊了起來。
「我看你現在也沒有事情,挺無聊的,可以陪我聊聊天嗎?」
空姐環視了一下座艙,乘客們都在休息,暫時沒有她需要忙的地方,「可以,您的需要我會盡量滿足。」
刁一鳴感興趣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家是哪的?你今年多大了?做空姐多長時間了?你們機組的空姐都像你這麼敬業嗎?」
空姐捂著嘴笑了一下,道,「你這好像是在查戶口的。」
「哎,你別把我當客人,只當我是一個能夠聊天的朋友。」
「好吧,其實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你的,我叫安晶晶,湖南人,今年25歲,做空姐嘛,已經是第三年了。」安晶晶豎起了三根手指頭,「至於你說的敬業嘛,我先謝謝你的誇讚,我們空姐在培訓上崗之前都經過嚴格的培訓,每個人都很敬業的。」說著,安晶晶調皮的笑了一下,她的眼睛笑起來彷彿彎彎的月亮,特別的迷人。
「那你對現在的工作滿意嗎?」刁一鳴拉著安晶晶坐了下來。
不著痕跡的掙開刁一鳴的手,安晶晶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微笑著道,「你問了我這麼多的問題,我也要先問你一些問題。」
「好吧,你問吧。」刁一鳴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注視著安晶晶的眼睛,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嗯,我也不問別的,就把你剛才問我的問題再回答一邊就行。」安晶晶眨了眨眼睛,俏皮道。
「這個容易,我叫刁一鳴,你可以叫我一鳴,今年16歲了,目前還在讀書,開學就讀高中了,但近期打算開辦公司,我希望能把你挖到我們公司去。」刁一鳴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你才16歲。」安晶晶一臉驚奇的望著刁一鳴,「看起來真不像,即是說你是20歲都會有人相信的。」
「嗯?你是說我長得顯老嗎?」
「不是不是,我說你長得很帥氣,很迷人。」安晶晶連忙擺手解釋道,「而且你說自己想要開公司,還準備挖我過去,你是開玩笑的吧?」
「沒有,我是認真的,我最近打算開班一家互聯網公司。」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讓我去幹什麼呢,我又不懂互聯網,難道去掃垃圾嗎?」安晶晶捂著嘴調笑道。
「當然不是,我想請你去當秘書。」
「好了,小弟弟,等你把公司開起來再說吧,我在這裡工作的很開心。」
「不要著急拒絕啊。」刁一鳴從旁邊找來一支筆,寫下了自己家的電話號碼,「如果你改主意了可以直接打這個電話,就說找我的。」
望著刁一鳴認真的神情,安晶晶只能接過了紙條,「好的,如果姐姐那天改變主意了,一定給你打電話的,現在,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回到崗位上去了。」
德音莫違望著安晶晶的背影,輕聲的喊道,「如果改變主意一定要找我啊。」
安晶晶擺了擺手,沒有回頭的離開了。
在她看來,這真是刁一鳴跟她開的一個玩笑罷了。
雖然沒有將安晶晶挖過來,但刁一鳴有信心將來等自己的公司聲明崛起的時候一定會吸引更多的人才過去的。
回到自己的座位做好,刁一鳴不顧魏建國有些怪異的眼神,閉目修養起來。
凌晨五點,北京首都國際機場,刁一鳴三人乘坐的航班順利降落。
刁一鳴、曹舒靜、魏建國,終於安全的來到了北京,比預計計劃提前了三天。
(二更送上,三更待續,請繼續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