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5章 ,條件 文 / 第二言
第二天,楊米雪從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她感覺渾身發軟,提不起力氣,而且房間裡瀰漫了一絲她熟悉卻又陌生了好多年的味道。
我這是怎麼了?
楊米雪坐了起來,腦海中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情,猛然間,她想起來了,她昨天被人抓到了一個別墅,還差點被人強暴了,後來是刁一鳴救了她。
想到刁一鳴,楊米雪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她邁動雙腿,剛想從床上下去,突然,她感到下身一陣火辣辣的疼,楊米雪的臉色煞白,心中驚恐萬分。
難道昨天刁一鳴來救自己只是一個夢,自己還在別墅裡。
楊米雪顫抖的掀開了被子,看到了自己的下身,頓時驚呆了,她被人侵犯了,她猛地轉頭看向床上的另一邊,發現躺著的卻是刁一鳴。
楊米雪揪著的心突然放鬆了下來,她下意識的鬆了口氣,心中潛意識裡響著這樣一個聲音,還好,是一鳴。
突然間,她害羞的捂著臉頰,我這是怎麼了,即使是他,我也應該生氣的啊,為什麼會突然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呢。
楊米雪剛想動怒,推醒刁一鳴,可她的手剛升到刁一鳴的身上,她突然頓住了。
我記得,好像,好像我昨天被那個壞蛋下了春藥了,他給我倒了一些東西喝,而且回到房間之後楊米雪的腦海裡閃過一些讓她臉紅不已的片段。
雖然昨天回到賓館之後的事情她記不太全,但是透過這些零星的片段她還是明白了一個事實,好像是自己故意勾引刁一鳴的,他才是被迫的哪一個。
楊米雪的臉頰羞澀,嗚嗚低聲哭了起來。
刁一鳴原本還在裝睡,聽到楊米雪的哭聲,他再也裝不下去了。
「米雪。」刁一鳴從後面抱住了楊米雪。
突然被刁一鳴抱在懷中,而且還是赤身**的在清醒狀態下,楊米雪耳朵羞紅了,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哭聲卻是停止了。
楊米雪的一動,她胸前的被子立刻滑落,一片大好春光頓時遮掩不住,刁一鳴忍不住咕嚕一聲,嚥了一下口水。
楊米雪頓時羞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你,你放手。」
「你先答應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幹嘛要生你的氣啊?」
「那啥,昨晚不是我那啥了你嗎?」刁一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看著刁一鳴一臉的尷尬和木訥的樣子,楊米雪「噗呲」笑了出來。
刁一鳴立刻被楊米雪的笑容看傻了。
看著刁一鳴傻乎乎的樣子,楊米雪突然覺得,這樣其實也不錯。
經此一事,兩人的關係親密了不少,但是楊米雪解釋這是一起例外,以後,至少短時間內,刁一鳴是無法再次享受到楊米雪美妙的**了。
但是刁一鳴卻從她的語氣中看到了未來的美好生活的希望。
當刁一鳴帶著走路有些不便的楊米雪來到樓下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在這裡護衛的軍人。
一個少尉看到刁一鳴立刻快步向前,敬了一個軍禮,「首長好,我們奉上級命令,特來保護您的安全。」
刁一鳴點點頭,「辛苦你們了,待會你們跟我走就行了。」
刁一鳴帶著楊米雪坐上車,其他的軍人駕駛兩輛軍車緊隨其後,一塊,朝著明世投資公司辦公大樓開了過去。
說是辦公大樓,為了奉行刁一鳴低調行事的原則,明世投資公司的所有人已經搬到了一棟三層別墅裡面,這棟別墅就相當於辦公大樓了。
當刁一鳴的車開到這裡的時候,郝大通已經領著十多個高層領導在門口等著了。
當刁一鳴車停的時候,郝大通和他的助理立刻上前幫刁一鳴和楊米雪打開了車門。
「老闆,一切都安排好了。」郝大通在刁一鳴耳邊輕語者。
他看到周星辰的身後跟著兩輛軍車,有些不明白這些人的身份,所以說話很小心。
刁一鳴看他似乎在戒備著軍人,就朝他擺了擺手,「他們是來保護我的,不用緊張。」
當刁一鳴跟著郝大通上樓的時候,軍人立刻在少尉的指揮下佈置了防禦境地,禁止所有人未經許可接近別墅。
在別墅的三樓,郝大通匯報了最新的戰果,「老闆,經過您的吩咐,目前我們已經讓趙家旗下的八家公司損失了超過50%的資產,目前還在繼續打壓,預計今天傍晚的時候,這幾家公司的市值將縮水超過80%。」
「嗯,做的不錯,你們就放手按照既定的計劃進行。」刁一鳴招了招手,把楊米雪叫了過來,「這是我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把她留在這裡,樓下我會留下軍人保護她,你要確保她的安全,不能讓她受到任何損失,聽到了嗎?」
「一鳴,你要去哪?」楊米雪有些緊張的拉著刁一鳴的胳膊。
刁一鳴拍了拍楊米雪的手,「放心吧,你在這裡很安全,我已經從國際安保公司哪裡調來了安保人員,最遲今天傍晚,我就會來找接你的,你在這裡安心等待。」
郝大通一看兩人的動作,立刻明白了,「老闆放心,我一定會確保老闆娘的安全,關鍵時刻我可以用我的命換老闆娘的命。」
楊米雪被「老闆娘」的稱呼弄了一個大紅臉,她急忙搖了搖頭,「我不是老闆娘。」
「是,我們都知道。」
郝大通一副我懂得的表情鬧了楊米雪一個大紅臉,她羞澀的擰在了刁一鳴的腰上,但是換來的卻是刁一鳴厚臉皮的微笑。
刁一鳴安排好楊米雪之後,他從牧天調來的十個身強力壯的超級保鏢已經到了,這十個保鏢是牧天安保公司安保素質最高的人之一,一般人要請他們,一天至少每人20萬美元,十個人,一天就得200萬美元。
不過,誰讓刁一鳴是牧天的老闆呢,他可以隨意調動。
就在刁一鳴安排楊米雪的安保問題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是刁一鳴,刁先生吧,我是趙元,我希望您和我孫子之間發生的誤會能夠得到解決,不要牽扯到我們公司的利益,我現在在藍天咖啡館,希望能跟你見面具體談一談。」
刁一鳴嘴角掛著冷笑,他就知道,趙元一定會出現找自己的。
趙元也沒有辦法,他原本是想找李金城當和事佬的,可是他打電話,李金城根本就不接了,他想委託香港其他跟他關係好的富豪當中間人,但是人家根本就不願意。
趙元不理解為什麼,突然一夜間好像所有人都對他避之不及,最後還是一個老朋友給他提了個醒,「你知道是誰在打壓你的公司嗎?那是明世投資公司,你們家這次招惹的人我們可不敢隨便的去調停,萬一調停不成再惹了人家,我們的公司也經不起明世投資公司的折騰。」
最後,沒辦法,趙元只好親自打了電話,找刁一鳴和談。
在藍天咖啡館的包廂裡。
看著刁一鳴身旁跟著的四個膀大腰圓的外國保鏢,還有四個身著軍服,攜帶武器的軍人,趙元的臉上不自覺的抽了抽。
他認得刁一鳴身邊跟著的保鏢身上所穿制服的標誌,那是目前國際上最大的安保公司——牧天安保公司的標誌,而且在四個保鏢的領口還有一個黃色的標記,那是代表著這四個保鏢都是目前牧天公司的頂級保鏢。
牧天安保公司的保鏢按照紅、橙、黃、綠、青、藍、紫,共分為七個級別,目前出任務的最高級的安保人員只到黃級,出場費日均20萬美元,橙級的安保人員日均10萬美元,紅級安保人員日均5萬美元。
越高級的安保人員越難請,如果得不到牧天的認可,即使你有再多的錢,也請不到紅級以上的安保人員。
以前趙元試著請過牧天的安保人員,但他的資格只夠請到紅級的安保人員,目前香港能請到橙級安保人員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而已,而黃級的好像還沒有人能夠請到。
「趙老闆請我來不會就想這麼一直晾著我的吧,雖然我沒法跟趙老闆相比,沒你尊貴,但是我的時間也很寶貴。」刁一鳴進屋之後,趙元一直在盯著他的保鏢看。
「啊,不好意思,請坐。」趙元氣勢上弱了一層。
「不知道今天趙老闆找我來是想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刁一鳴開門見山,他可不想在這裡多呆。
「好,刁先生四個爽快的人,那我也就不囉嗦了,這一次確實是我孫子不對,他做事有些魯莽了。」
「魯莽?他這要只是一個魯莽就能掩蓋過去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綁了他的女朋友,然後侮辱一番,之後再用魯莽兩個字掩蓋過去啊!」刁一鳴猛地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嚇得趙元心驚膽戰,他帶來的幾個保鏢立刻伸手入懷。
趙元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下心情,擺了擺手,讓保鏢們不要輕舉妄動,「咳咳,我孫子做錯了事,但是他畢竟還年輕,希望刁先生能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你放心,該賠償的我一定賠償,而且,日後在香港,有需要的時候,你儘管開口,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
「你剛才提到了賠償,那我們就談談賠償的問題,你打算怎麼賠啊?」刁一鳴翹起了二郎腿,對他所謂的幫助問題,不屑一顧。
趙元看到他對後面的條件絲毫不動心,頓時知道,自己根本沒被人家放在眼裡。
心裡雖然惱火,但是趙元臉上還是帶著微笑,「你看這樣行嗎,我賠償給你們2000萬」,原本他是想說港幣的,可是一看刁一鳴眼中的不屑,他立刻改口道,「美金,我賠償你2000萬美金,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如何,冤家宜解不宜結,以後我們交個朋友。」
「2000萬美金。」刁一鳴嘴角上揚,毫不猶豫的站起身子,「我們走。」
「哎,請留步。」趙元一看刁一鳴要走,立刻喊道,外面立刻衝出十多個保鏢,堵住了房門。
「怎麼?趙老闆是想把我們留在這裡?」刁一鳴冷冷的掃了一眼趙元,目光中透露著陰冷的氣息。
「不不不,我只是想讓刁先生暫時留步而已,既然你對我出的價格不滿意,不知道你認為我出多少錢你才可以放過我的公司呢?」
「首先聲明一點,打壓你公司的是明世投資公司,跟我沒關係。不過,如果你要賠償的話,2000萬美金,哼,你打發叫花子呢,如果有誠意的話,你旗下的五家公司歸我,不然,免談。」刁一鳴說的很堅決,一點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
「五家公司,給你?你窮瘋了吧。」
看到刁一鳴繼續轉身欲走,趙元咬著牙花問道,「難道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五家公司,一家不能少,這我還是看在李金城的面子上給你的優惠呢,不然」刁一鳴轉過頭,目光中透露出暴怒的氣息,「我一家公司都不給你留。」
趙元被刁一鳴身上散發的氣勢驚得連連後退了五六步,直到被後面的保鏢扶住,才沒有摔倒。
冷汗瞬間從趙元的額頭滲了出來,他剛才竟然在刁一鳴的目光中感覺到了滔天的殺氣,沒錯,就是殺氣!
直到刁一鳴離開了好久,趙元才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他原本以為自己帶了那麼多的保鏢,即使談不攏,他也可以威脅一下刁一鳴,可是現在刁一鳴不但帶著軍人護行,還帶著牧天的頂級安保人員,這些人的身手是其次,主要是這兩股護衛身後代表的力量讓趙元不敢輕舉妄動。
曾經有牧天的安保人員在執行護衛一個小國的王儲的時候遭到了襲擊,第二天,這個王儲的競爭對手的頭顱就被人取走了,雖然牧天沒有承認對此事負責,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牧天的報復。
趙元可沒有膽量去招惹牧天的人。
至於另一股實力,駐港部隊,除非他瘋了才會去襲擊軍人呢。
就在趙元痛苦不已,無法下決定的時候,他收到了手下公司的報告,他旗下的八家公司猛然遭受了一大筆資金的衝擊和打壓,預計這筆資金不下10億美元,現在他的八家公司的市值瞬間蒸發了60%,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用不了六個小時,他的公司就將全部破產。
「你夠狠,刁一鳴,我跟你勢不兩立。」趙元惡狠狠的揮舞著拳頭,他的嘴角留下了幾滴鮮血。
就在刁一鳴回明世投資公司的路上,他接到了趙元的電話,「五家公司,我給你,你現在可以不要打壓我的公司了吧。」
「我試試吧。」刁一鳴掛斷了電話,他的嘴角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刁一鳴隨後撥通了郝大通的手機,「喂,大通,停止對趙家旗下公司的打壓吧。」
「怎麼了,老闆,再給我兩個小時,我就可以完成打壓目標了?」
「現在那些公司中的五家已經是我的了,你還打壓,這不是拿我的錢砸我的公司嗎?」
「呀,我明白了,立即辦。」
很快,趙元接到了手下關於自己的公司收到的打壓已經恢復了的報告。
經過刁一鳴毫不留情的打壓和剝奪,趙氏家族的資產已經從原來的35億美元變成了現在的10億美元。從此之後,趙家一蹶不振,從香港的一流富豪圈中慢慢的退了出去。
另一邊,躺在醫院裡治傷的趙錢孫看著眼前彎著腰,翹起臀部的美女護士,立刻心情一蕩,可還沒等他*蕩的心有所行動,病房裡立刻傳出了驚天動地的淒慘的叫聲。
等醫生衝進病房之後,正看著一臉驚愕的小護士,還有單手捂著下身慘叫不已的趙錢孫。
事後經醫生診斷,不知何故,趙錢孫出現了勃起障礙性疾病,只要一受刺激,立刻會下身疼痛不止。
醫生給趙錢孫開出的治療手段是,切掉子孫根,這樣雖然以後沒法生育了,至少可以保住性命。
趙錢孫自然是不肯的,趙元最後沒辦法,只得花費巨資從國內外聘請名醫,但根本沒用。
以後,幾乎每天趙家都會傳出淒厲的嚎叫,讓外界傳出趙家鬧鬼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