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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8章 :襲擊如此猛烈五【大修,須看】 文 / 嘴角痣

    》我覺得自己要死了,寫死一個人,居然要用這麼長的時間……真想一筆帶過x死了,女主終於怒了……可素我不能啊……砍死我吧,最近追追風魔了……繼續為意千重大大的《良婿》求粉紅……《

    再說,就算沐芝蘭身上再有馮婉瑩的血脈,經過一千五百年的稀釋,那還剩什麼啊。沐芝蘭覺得他們有些莫名其妙,就算神再靈,你不去努力祈禱,按照神的旨意辦事兒,神也不會保佑你的。沐芝蘭覺得她上輩子沒做過什麼值得稱道的事情,這輩子到了這個地方也沒做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讓她去裝模作樣做神一般人物的後代,她自己都心虛得雙腿打顫。

    且不管這些人作何想法,沐芝蘭打定主意,只要她還有一個活路,決計不走這種歪門邪路。那不是坑別人,那是坑自己,端著架子上去,做不好被人惱了,那就是千夫所指,死得悲慘。可是萬一她無路可走,那她也不會為了什麼大義,不幹一些所謂的勾當。沐芝蘭自覺不是什麼好人,也沒打算做什麼具有民族氣節的事情,她只想著安安生生的活著,就如此而已。

    掃了眾人一眼,沐芝蘭將目光鎖定在方丈大師身上,笑道:「我記得大師說過,把自己打扮成神的,多半沒有什麼好下場。」

    方丈大師回眸看了一眼沐芝蘭,其他人神色各異,若有所思。不過眼下此等情形著實不是說這事兒的時候,杏仁和木瓜便與方丈大師一般沒接話。

    氣氛一下子凝滯下來,而活躍氣氛好手的綠雲,適時機地問其中一位法師,他們一行人離開寺後的事情。

    那法師看了看方丈大師,見方丈大師並沒有阻止的意思,才開口道出後續事態。忻城公主尋沐芝蘭等人不到後,便將沐芝蘭等人的物品一搜而空,扔在寺廟中央點火燒了。還威脅方丈大師若是不交出沐芝蘭等人就一把火把唯恩寺燒了。

    按照這位法師的話,唯恩寺的火是忻城公主放的,與方丈大師沒有絲毫關係。沐芝蘭蹙著眉頭,看向閉著眸端坐的方丈大師,又看了看木瓜。見木瓜神態自然,似乎並不覺法師話有不妥,沐芝蘭心中微詫異。

    待法師說到寺內起火,方丈大師帶著他們來後山,而其中一部分人則跟著其他方丈下山回城時,沐芝蘭心沒來由地快跳幾分。

    沐芝蘭眨了眨眼睛,問法師道:「**大和尚和知客師傅也回城了嗎?」

    「嗯。」法師點了點頭,繼而解釋道,「唯恩寺千年禪寺,如今遭此厄難,定要有人稟明聖上,讓天下人知道才行。」

    聽他如此說,沐芝蘭頓時沉默下來。想必外人都會說是忻城公主火燒唯恩寺,屆時**大和尚和知客師傅將此事稟明朝廷,通告天下人知道。很顯然忻城公主將成為眾矢之的,最起碼她的行動將會受到約束。

    見方丈大師神態端和,沐芝蘭真無法將一些類似陰謀詭計之類的形容詞用在他身上。可沐芝蘭的直覺,方丈大師並沒有表面上的軟善可欺,不然他怎麼能端坐這唯恩寺的方丈之位十五年之久呢?

    很快話題轉到了唯恩被破壞,接下來該如何修繕唯恩寺,而寺裡的很多師傅發願,此次從洞中出去,就下山化緣為修繕大佛貢獻力量。

    別人的交談聲中,沐芝蘭的肚子咕咕叫了幾回,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飢餓交加,無食可覓,唯有打瞌睡,一覺睡去才能緩解那種欲、求而不得渴望。沐芝蘭上下眼皮子打著架,點頭如搗蒜泥,頻頻打著哈欠,時不時豎起耳朵想要吸收一些有用的信息。

    見她如此,容媽媽伸手扳過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輕地拍著。困意似乎因有了容媽媽這個依靠而愈加放肆,驟然襲擊,沐芝蘭很快忘卻了飢腸轆轆,進入了黑田夢鄉。

    其他人也都忙碌了一天,不少也是漸生睏意,話題自是進行不下去了。談話的人越來越少,聲音愈來愈低,漸漸沒有了。外面的隆隆鳴響已經停歇了,而風聲因為洞內藏滿了人也灌不進來。洞內人呼出的二氧化碳使得洞內氣溫驟然升高,雖說眾人衣著不厚,卻並不覺得寒冷,反而加劇了睏意。洞內很快只有細細的呼吸聲,靜寂一片。

    沐芝蘭入了睡夢,全身放下戒備,感覺被什麼東西撞了自己一下,也只是下意識地伸手將其驅趕,並未睜開眼睛。或許因為睡得淺,竟然做起了夢,而且夢境十分真實。

    夢裡也是夜晚,好似月圓之夜,皎潔的月光灑落人間,碧水在霧氣中蕩漾,漣漪泛動著銀輝,一切都那麼靜謐。人隨月走,沐芝蘭看到了月光下的葉家大宅卻是火光一片,聽不到僕婦們的哭喊聲,只看見他們慌亂地想要逃竄,卻很快火蛇繞身。那場景就如同她在歐洲看過的默劇,壓抑得她想要尖叫,可是如同被人掐住喉嚨一般,如何也叫不出聲。她奮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卻如何也做不到,急得後背汗涔涔的。

    「姑姑,姑姑,舅舅,表哥……你們在哪裡,在哪裡?」沐芝蘭發不出聲來,只能在心中默問。火很快滅了,慌不擇路的僕婦一下子如同鬼魂一般剎那間退散而去,葉家大宅的門被打開了。沐芝蘭看到自己推開了大門,一步又一步地進了院子,過了垂花門,入了上房的廳堂,進了姑姑的西次間。

    一路走來一個人都沒有,而進入西次間的那一刻,卻突然熱鬧起來。姑姑抱著一個漂亮得娃娃,對她笑道:「蘭兒,這是你表弟,叫……」

    姑姑的話還沒說完,紅蓮突然插嘴道:「太太,表姑娘才回來,且讓她休息休息,您也休息一下。讓我抱著小少爺吧。」

    夢外的沐芝蘭很生氣,很想大聲的質問紅蓮為什麼打斷沐思綺的話,而夢裡的沐芝蘭卻笑著:「我不累。還是我來抱睿兒吧。」

    就在她伸手去抱睿兒的一剎那,沐芝蘭忽然被人推醒了,朦朦朧朧間聽到有人叫:「表姑娘,表姑娘,表姑

    姑娘醒醒。」

    沐芝蘭心裡煩惱,伸手推開那人的手,嘟囔一句:「一邊去,我要抱睿兒。別煩!」

    「表姑娘,表姑娘醒來啦,太陽出來了,醒來啦。」聲音又高了幾個分貝,說話的人幾乎是貼在沐芝蘭耳際說的。隱約覺得是紅蓮的聲音,可沐芝蘭又覺得不像。她心中不耐煩,便猛地坐正身體,想要看清楚那人,心中想,若是紅蓮,她一定要說她幾句不可。

    睜開眼睛的一剎那,映入她眼簾的卻是容媽媽、綠雲、玉蓮和杏仁四個人的臉,而且是交替出現的。四人似乎瞧見她醒來了,為了表現自己關心,互相推搡起來。

    沐芝蘭迷糊了好一會兒,伸手要揉眼睛,這才發現自己臉頰一臉狼藉。摸了再摸,沐芝蘭確信自己真的哭了,卻猶不大相信,抬頭看了看四人,瞧他們都無比認真地看著自己,啞聲問道:「我怎麼了?哭了嗎?」

    容媽媽哀歎一聲,杏仁三人則是狠狠地點了點頭,還是在一旁端坐的木瓜好心地解釋道:「沐姑娘夢魘了,先是狼嚎不止,而後抽泣連連,反正就是哭個不休,鬧得大傢伙都沒得安生。」

    「哦,啊?」起初沐芝蘭的腦袋有些僵,思想意識和行為舉止都慢好幾拍,等她目光掃過其他人,好半天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才掩面低聲道,「我不是故意,真不好意思。」

    杏仁眼珠一斜,白眼一翻剜了木瓜一眼,言辭蒼白地安慰了沐芝蘭幾句,進而問道:「姑娘到底做了什麼噩夢?竟然一直哭個不休。」

    木瓜毫不理會杏仁的白眼,上前來,沖沐芝蘭笑道:「沐姑娘睡品不怎麼樣,倒是夢品還不錯呢。任憑我們怎麼問,沐姑娘就是咬緊牙關,只哭不言。說說看,你到底夢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別個人被沐芝蘭吵得沒休息好,沐芝蘭被夢折騰得也絲毫沒有精神。昨天沒吃飯,如今剛醒來,腦袋還一盆漿糊,只覺得夢不好,卻絲毫沒頭緒。皺了好半天眉頭,她對著一臉希冀的諸人,沮喪地道:「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好像是大火燒了舅舅家的院子,可姑姑生了個兒子,我們都叫他睿兒……想不起來,想不起來……」

    杏仁和木瓜猶有些不大死心,繼續催促道:「你好好想想,休息一下,努力想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容媽媽見沐芝蘭頭疼苦惱,將杏仁扒到一邊,吩咐綠雲和玉蓮道:「看著表姑娘,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靠近。」

    她說著瞪了木瓜一眼,而臉皮子厚如城牆的木瓜卻絲毫不以為杵,竟然沖沐芝蘭笑了笑,拱手錶過歉意,又坐到方丈大師身邊去了。

    沐芝蘭頭疼,一點兒精神都沒有,央了玉蓮給自己揉太陽穴,任憑容媽媽拿絹巾給自己擦臉。而心裡頭空落落的,總覺得夢裡的那場火燒得讓人揪心。

    一直在一旁未說話的方丈大師,忽然問了一句:「外面如何?」

    這裡面沒有人能聽得懂方丈大師的話,所有人都看向沐芝蘭。被容媽媽提醒一句,沐芝蘭才回神,歉然地請方丈大師再重複一遍。

    費了一番功夫,這句話傳到洞口,答覆又如斯傳回來,說,外面已經消停了,只是霧氣很重,現在還不能出去,要等太陽出來驅散瘴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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