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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好想穿次女裝 文 / 風之靈韻

    在傅千呼萬喚中,杜平月終於來了。他在衙門裡正寫公呢,忽然看見天上陰沉似要下雨,當即扔了公叫人趕緊備車。他知道只要一打雷下雨,傅就跟個歲小孩一樣,逮著什麼就抱什麼,有時候還會大哭,哭得稀里嘩啦,比下雨還讓人頭疼。

    傅上朝去到現在都不回家,總叫人擔心的,這一他不停揮鞭驅車趕往午朝門,可沒想到卻看到很震撼的一幕。

    傅抱著當今皇上,兩個完全不可能的人,居然緊緊抱在一起?這也未免扯他娘的蛋了吧。

    心裡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就好像自己珍惜的東西被人搶了。他走過去,宛如剛才贇啟拽人的動作一樣,硬生生把緊抱的兩人拽開。

    傅看見他,頓時興奮起來,「平月,你來了好了。」她投過去改抱住他,就好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緊緊的,不留絲毫縫隙。

    贇啟望著空蕩蕩的雙臂,忽覺有一種淡淡的失落,剛才滿滿在懷的感覺並不叫人滿足,可現在失去了反倒叫人落寞了。最可氣的是,這個杜平月剛才推了他了嗎?他,他可是皇上,遜國最至高無上的存在。

    心裡不可置信,問劉福成,「剛才發生了什麼?」

    劉福成與杜平月也是舊交,自不好意思在人家背後捅一刀,只道:「這個,雨大,微臣沒瞧見。」

    杜平月打橫把傅抱起來,對贇啟輕施一禮「皇上,傅大人狀況不好,請皇上先允許她告假,有什麼事等明日再說。」

    贇啟本不想許的,看看傅那蒼白如紙的臉,不由點頭,「今天就到這兒吧,把杜公也送回去吧。」

    「遵旨。」幾個宮人過來扶起杜東喜,這傢伙一張臉通紅通紅的,也不知吃了春藥還是什麼的,竟然很有些興奮之感。嘴裡還念叨著:「男人,男人……」也不知這大下雨天發的哪門神經?

    杜平月謝了恩,把傅抱上車,嘴裡不免叨念她幾句,「臭小,以為皇上是什麼,居然敢跟皇上對著幹了,且等著早晚有一天把自己玩死了。」

    傅聽見了卻裝作沒聽見,緊緊抱著他,一絲也不肯鬆手。

    回到家裡,漸漸地雨停了,雷聲也沒了,傅這賴著人的形狀才緩和下來,她放開杜平月,宛如沒事人似地伸了個懶腰,「啊,好累,好累,都濕透了,該換了個衣服去睡覺了。」

    她把杜平月從房裡推出去,杜平月臉都氣綠了,臭小用完就扔,當他是抹布嗎?她累,有一抱著她回來的他累嗎?

    傅卻不管他怨氣多大,眼神多哀怨,「匡」地關上門,然後開始換那身**的衣服。

    衣服慢慢褪下來,露出包藏在衣下的**身體,誰也想不到平時大大咧咧,跟個痞似地人,脫光之後的身體會如此讓人驚艷,光滑圓潤,一波折,玉骨冰肌……

    這個樣,若以後嫁人應該不會難吧?

    她的身體濕濕的,找了塊乾淨的布輕輕擦拭,入手柔嫩的感覺讓她滿足的歎息一聲。或者她的動作、神情乃至說話的聲音都不像個女人,但這身肌膚卻絕絕對對是真正的女人。

    她現在已經膩歪了男人的身份,很想做女人,可這一天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到來啊?那個小皇帝到底什麼時候能良心發現放她一馬?

    不過在他發良心之前,還是盡量別叫人發現她的性別才是真的。

    她的師父也就那個老乞丐,會很多江湖把戲,其中最有趣的就是會說一種口技,可以許多不同的人說話,隨時隨地變換聲音。她跟著師父了一些,聲音才會跟男人一樣,再加上脖上沾個用石膏粉做的假喉結,裹上一層假皮,從外表看倒是一點也瞧不出,不然她也不會十年做男人都沒人瞧出一點破綻。或者也不是十年,早在五歲之後,師父便把她當男孩養了。算起來到現在她已經做了二十年男人了。

    對著鏡照照,鏡中的她很纖細,有著不盈一握的細腰,單薄小巧的肩膀,纖長的大腿,只是長期勒緊的繃帶影響了胸房的發育,那裡並不大,但臀部卻豐滿的恰到好處,其他部位的纖細恰好反襯出胸臂的美好曲線。

    她還算是美的,或者如果換上女裝應該是美的吧,只可惜這個願望要留待以後才能完成了。她這一輩最大的心願就是美美的穿一次女裝……

    歎口氣,把衣服穿好就躺上床睡覺去了,和皇上鬥心眼耗精神,至於接下來的十大板,留待明天再說吧。或者皇上突然腦袋抽筋,忘了也未可知。

    可惜某些人的腦一向好使,就是叫門夾過一遍該記著的也不會忘。第二天一早,不等傅爬起來,宣旨的監就到了。

    宣旨的是劉福成,他帶了兩個侍衛還專門抬了個行刑床,就是為了給她打板用的。

    望著那兩跟嬰兒手臂粗的木棍,傅頓覺頭疼不已,她就說皇上沒那麼好心吧,板都追到家裡來了。遜國建國近年,還沒聽說有皇上在大臣家裡行刑的事,這是要開先河嗎?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有一段時間她可以不用上朝,那些爛七八糟的事也沾不到她身上了。她這叫躲清靜了。

    皇上那邊應該有了消息,惠親王也該是說了什麼吧?這下某個人該頭疼了吧。

    幸災樂禍了一下,心情頓好,轉身趴在行刑床上,一副早死早超生的認命樣。

    劉福成笑得如一朵老花般燦爛,「傅大人,奉旨在自個家裡挨打的,您可是第一個,這真是皇恩浩蕩啊。」

    傅一咧嘴,心道,你要羨慕你替我來?

    她心裡如此,面上卻還要服軟,抓住劉福成的手求

    道:「公公,您手下留情啊。」

    「打多少力那是皇上定的。」劉福成對他擠擠眼,揮手令兩個侍衛過來。

    「一」

    「二」

    ……

    侍衛舉起板,手臂抬的高高的,可等板上了身,確不如想要中那麼疼,本以為皇上會狠打的,看來是手下留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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