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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真正做了女人 文 / 風之靈韻

    看她笨拙地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男子忍不住再歎一聲,「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我能行。」傅遙擺擺手。

    「你能行個屁。」他開始爆粗口了。

    這是他第二次爆粗口,第一次是罵某個總喜歡和他做對的人,第二次就是這個女人了。

    罵人很有失體統,從小別人都是這麼告訴他的,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總有叫人想要發狂的衝動。

    她到底要不要來真的?這麼折磨他,是在考驗他的意志力嗎?

    身下某處昂揚著早已蓄勢待發了,可這個女人還在那兒不得要領搗弄,一副『我很行』,『我能行』的樣子。

    某個地方叫囂著,灼熱著,隨時隨刻想要宣洩,徹徹底底的……他難以忍受,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沒把她立時壓在身下,咬緊牙恨聲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再這樣耽擱下去,休怪我無禮了。」

    「好,好,知道了。」她這一次倒是直搗黃龍,一隻手伸出去,正抓上他**直挺挺的東西上。她用手套住了,熱熱的,粗粗的,硬硬的,好像個玉米棒子,卻似乎又別有不同。她看不清,只能憑感覺胡亂摸著,然後聽他的話湊過去用舌尖舔了幾下,味道有點怪,帶點體溫,還有股皂角香。

    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她頓時明瞭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某個可以生娃的東西。

    抓著那東西就往自己身上擱,卻不得其門而入。男子只覺頭頂大汗淋淋,再被她這麼沒規矩的搗弄下去,他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傅遙記得好像是塞到什麼裡面的,可一時卻又找不到該塞的地方。都怪她,當時為了省幾兩銀子,只翻了幾下春x圖,以為自己很懂就跑了,早知道是這種結果,她就買回來好好研究研究了。有不會的哪怕問問傾心和傾城也好啊,怨不得杜平月說她感情遲鈍,她果然沒這方面的天賦啊。

    想起杜平月,心裡猛然一顫,恍然間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暗道,我這是在幹什麼?到底在幹什麼?

    一條腿從他身上胯下了,低聲道:「啊,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還有重要的事要做,我先走了。」

    「你敢。」男子低喝著,那聲音很有幾分威嚴。

    傅遙微微一怔,更加覺得這個人是她認識的,聲音很像,說話的方式像,就連下命令的語氣也像。

    他,他不會是那個自己躲之唯恐不及的人吧?若真是他,那她就是老到九十歲也會後悔的牙疼的。

    正恍惚之時,忽然腦子一懵,唇已被他狠狠吻住。男子忍無可忍,瞬間採取主動,進入她的口腔,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劇烈地親吻她,像獸一樣啃噬她的唇瓣。她的唇出奇的柔軟,如同甜美的花瓣,而且一點也沒有設防。

    傅遙一嚇,狠狠推開他,「你幹什麼?」

    男子深深一笑,「怕你不懂,教教你。」

    「我不要你教。」

    「你沒得選擇。」這個世上還沒哪一個人能夠在惹了他以後,還能全身而退的。

    一隻手伸出來,從下巴移至腦後抓住一縷黑髮,向後輕輕一扯,她的臉完全仰了下來,契合的與他貼在一起,緊接著一手緩緩上爬罩住她豐盈的胸部。

    「啊——」傅遙低聲驚呼,「啊,我不行,你趕緊放開我。我不想了,我要反悔……」

    反悔自然是不行的,他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決心,剛才之所以沒動,只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什麼程度,這會兒哪還忍得了?他不可能放開她,既然招惹了他,若不負責到底怎麼行?

    他輕輕脫下她的裹/胸,將她的xx罩在手心裡,開始輕輕的搓揉,慢慢動作由輕柔變得狂暴。她的身體在他大力的搓揉下搖晃著,嗓子已經沙啞,語音也因為那激烈的動作再也連不成句。

    他的動作太過粗放,讓她一時有些猶疑到底是不是他,似乎那個人平日的性格是很冷淡的。到底是不是?是不是?

    那倒霉的鼻音,為什麼別的時候不感染風寒,偏偏這個時候染上了,讓她一時都分辨不清到底是不是他了。

    她從未經人碰過和胸口,在被男子揉捏著,她心裡恐懼著,害怕著,但一股她無法控制的興奮的顫慄感卻襲捲了她的週身。她咬住唇,為自己內心那股夾雜著痛楚的快感所震驚。

    「別怕,我會慢慢的。」他的聲音充滿蠱惑,火熱的大掌又親密地覆上她的柔軟。

    她扭了幾下身子,被他強行摁下,「別動,一會兒就好。」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好疼。」她低喃著,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痛,身體緊緊地收縮著,排斥著他的進入。

    「別怕,別怕。」他輕吻著她,在她臉上留下密密的細吻,然後在她身子放鬆之時,向前一頂。

    趁著酒興,他的身體變得強壯而有力,隨後的時間裡,他完全不給她喘息的幾乎,開始不顧一切地狂動起來。一次,兩次,三次……

    傅遙如一灘軟泥般攤在床上,只覺渾身一點力氣都無。心裡隱隱覺得不是滋味兒,她本來想嫖別人的,現在卻似乎叫別人給嫖了。或者這樣的事本就女人要吃虧一些吧,尤其是同一件事還做了好幾回,簡直是沒天理了。

    身子疼得厲害,緊緊縮成一團,好像一隻捲進殼子的動物。現在她才充分知道,原來男女之間是存在這麼大的差別,她做了這麼多年男人,第一次做女人時竟然做的這麼徹徹底底。

    她完全與另一個男人融合在一起了。

    心裡隱隱有些後悔,或者不該進這個房間,更不該找這個男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進錯房間了,且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蘇靈幻。

    眼底有些濕潤,忍不住滑下兩滴淚來,也不知是因為身體疼,還是悔意太濃。一想到自己可能和另外的男人發生什麼,心裡頓時有些發苦,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質量也很優良,但她不喜歡事情失去控制。

    男子側過臉去撫摸她的髮絲,低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傾心。」

    「真名字。」

    「傾心。」

    「你到底叫什麼?」

    「傾心。」

    「你叫什麼?」

    她哭了,「我都說了我叫傾心了。」

    他無語了,伸手去摸她的眼,那裡濕漉漉的。

    「你哭了,為什麼?我弄疼你了?」

    她狠狠抹了把眼淚,「我想哭不行嗎?貞c沒了,還不興叫人哭了。」

    「好吧,你哭。」

    聽了半天,沒再聽見她的哭聲,他撇了撇唇,「你不是說很厲害,可以同時變幻四十多個不同姿勢嗎?你那四十多個姿勢呢?」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傅遙搖著頭,隨後在一堆衣服裡翻找了一通,取出兩個銀錠子,「給你二十兩就是。」

    是金子總會發光,銀子雖然不發光,但在月光下卻能映得人的臉慘白慘白的。

    男子的臉現在就和這銀錠子顏色差不多,銀子擦在臉頰,冰涼的觸感並不讓人喜悅,反倒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心裡很是覺得古怪,他在ji/院睡了個ji/女,然後ji/女給了他二十兩銀子,他怎麼那麼覺得這事看著這麼不靠譜?他看起來很像是個小白臉嗎?

    咬緊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到底是哪兒來的女人?」

    「天上來的。」傅遙指了指外面,幽幽地聲音道:「你看看天,那裡接我的馬車來了。」

    男子望向窗外,就在這一瞬,她抓起床頭的銀錠子向他頭上砸去。

    頭很疼……宿醉,徹夜歡愉,身子被淘的有些發虛,再加上這毫不留情的重擊,他很快昏了過去。人雖不動了,眼卻睜得大大,很有些絕不瞑目的猙獰。

    傅遙吁了口氣,過去摸了摸,頭上沒流血,應該傷的不算嚴重。

    對著他的頭又補了一下,恨聲道:「臭小子,把我弄得這麼痛,給你一下算便宜了。」

    想挑亮燈看看他長什麼樣,卻終究沒有勇氣,懷疑是一回事,若是證實了又是另一回事了。最好一輩子都不清楚,她只當是蘇靈幻,一切都沒變,而與這個人是不相識的,今日不識,永遠不識。

    穿好衣服,迅速跳下床去。走出房間,外面星光閃耀,今天天公不作美,月亮被烏雲遮住大半,似乎到處都是黑漆漆的。

    轉過頭看向身後,無聲地說了句,「後會無期。」隨後投入茫茫夜色之中。

    此事已成,她也沒必要留在這兒,再不逃跑更待何時?

    她身形剛動,後面有人低喝道:「是誰?」

    傅遙並不回頭,雙腳更加用力往前跑,她知道自己闖了禍,自跑得比兔子還快。

    隨著她的背影消失,兩道黑影落在院子裡,一個道:「剛才從爺屋裡跑出來的是誰?」

    「瞧穿著像是這裡的姑娘。」

    第一人捂著嘴偷笑起來,「咱們爺這是轉了性嗎?居然也讓一個ji/女近了身了?」

    「酒能亂性,一時把持不住也是有的。」

    「這話倒是。」兩人笑著潛入黑暗中,倒沒想到這會兒那個他們口中的主子並不如他們所想的那麼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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