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分贓 文 / 耗這口
果然跟這種人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指不定什麼時候調頭一口咬在了你身上。
雖然料想到他會反目,但卻沒想到這麼快。先前沒做好準備,陷入了被動境地。
「周為,你什麼意思?」我冷冷問道,除了怕孟長青和爺爺之外,我還沒怕過其他人呢。
周為也冷聲笑道:「什麼意思?你搶走我派祖傳法器鎮鬼玉葫,你說我想做什麼?本派威嚴不容挑戰,你們倆納命來吧。」
見他要動手,我馬上準備催發這鎮妖玉葫。玉葫剛上手,還沒來得及使用呢。
真干葫蘆可以化煞;銅葫可以化煞、收鬼;而這玉葫則兼有前者所有功能,化煞、收鬼、鎮鬼不在話下。
不過他手裡那把劍,確實是個大問題。
老龍洞之中,冥界中人想要玷辱那把掌教之劍,受到了那把劍的自動反擊,更別說現在這把天尊的劍了,而且還是沾染了天尊血的劍。這樣的劍,就算在普通人手裡,都是一柄大殺器。
周為正要動手,飛駁突然喝了聲:「你敢!」
周為愣了一下:「我有什麼不敢的?」
「你不怕我們師門報復?」飛駁說。
周為好似聽到笑話似的,哈哈笑了起來。狂笑了一陣之後說道:「若你們有師門。怎麼都是鬼魂狀態?別想蒙騙我,就算有師門。以道門和鬼怪水火不容的關係,他們也不會管你,無需再多說話了,受死吧。」
飛駁也知道那柄劍的威力。一股冰霜之意從她身上飄散出來,周圍空氣好像在剎那間凝固了一樣,冷得刺骨!
「你可知他是誰?」飛駁說道。
「是誰跟我又有何關係?」周為說道,卻沒有直接動手,顯然真的怕我們有些背景,想要弄清楚之後再動手。
飛駁淡然一笑,連我看了都有覺得有無比的寒意,心想,這小妞這下是真生氣了,以前從沒有見過她這麼氣憤,我完全不知道什麼原因。
飛駁說道:「我告訴你後,便是你的死期到來的時候1,你可聽過葉海這個名字?」
周為神色一怔:「你是截教的人?葉海的徒弟?同名?」
「他便是葉海,截教的掌教,你確定你能惹得起?」飛駁說道。
細數我的身份的話,確實足夠嚇人的,截教掌教、孟長青徒弟,僅僅這兩點,就不是別人能惹得起的。島盡叼扛。
不過這周為並沒有被嚇住,反而更加狂妄了一分:「截教掌教葉海若是就你這樣子的話,那我豈不是人教掌教了?小姑娘,想誆我,也請找個好一些的理由。」
他正狂笑時,飛駁直接取出了文王八卦鏡,催發陰面,直接擊向了他的心口。
周為先前並沒有防禦,飛駁這一下結結實實打在了他的心口,肉眼都能看見,他眉心一股黑氣湧了上來,頂上三花差點滅掉。
不過他手裡那把劍卻再此時發揮作用,愣是將他頂上三花重新燃了起來,比之前更加旺盛。
「你敢陰我?」周為怒視了飛駁一眼,「等我殺了你師兄後,我要把你賣到淫慾道給那些人當奴隸,讓你天天承受他們的摧殘。」
我都聽不過去了,飛駁這種高貴冷艷的人,在她面前說半句髒話就算是玷污了她的聖潔,這周為竟然說出這麼下流的話。
飛駁眼神一凝:「你去死吧。」
斥了一句後,收起八卦鏡,舞動雙手結印,再迅速祭出。
周為見後冷笑不已:「在七星破殺劍之下,一切道法匿形,不要再反抗了。」
周為同時揮出了一劍,頓時這石室便變成了血海,殺氣太過濃烈,已經影響了魂魄的靈智,產生了幻覺。
「死!」
劍中天尊亡靈好似發出了一聲怒吼,磅礡氣勢席捲而來。
我一把將飛駁推開,這股氣勢結結實實打在了我的身上,這具軀殼馬上便不能用了。
「上收人間不下神,下收妖魔鬼怪精,喊一聲,鬼神驚,速進葫蘆洞內存,妖魔鬼怪化為塵,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揮指撥開了玉葫蓋子,催發了法咒,這鎮妖玉葫馬上就變成了一個無底洞,將這裡面的負面氣息全部收了進去。
收完這似血海的殺氣之後,我將玉葫口對準了周為。
周為卻冷笑道:「鎮妖玉葫雖然是世間少有的法器,但是對上七星破殺劍,還是差了好幾層。」
他說的屬實,用玉葫跟他打下去的話,很可能會把玉葫打壞,到時候肯定會很心疼,為了避免玉葫被打壞,就將它掛在了腰間,然後並指念起了通幽禁術的咒語。
嗡!
實力上升兩倍,現在足可以和幽隱巔峰的人一戰。
他有七星破殺劍,我有煞氣。赤手空拳跟他打,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一擊不中的話,便可能引來他那把劍無盡的反擊。
煞氣激發,之前煞氣沒有針對他們,這次卻直接針對了他,即便他有法劍護體,在煞氣之下也不僅露出了懼色。
我正要動手時候,卻聽見周為身上傳來砰地一聲沉悶響聲,他雙眼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我有些驚愕,往後一看,竟然是剛才我救助的那個道徒,他在這洞中拿了一根桃木棍,一棍子將周為敲暈了。
道徒見周為暈了過去,對我們說:「你們快走吧。」
其實不用他幫忙,我也一樣可以搞定這周為,但算起來,勉強算是他救了我們一命,就對他說:「你對他出手,不怕他報復你?」
「不怕,我一會兒也下山回老家去,不當道士了。」
飛駁這時候上前,已經收起了身上的那股寒意,說道:「我去殺了他,免留禍端。」
不過這道徒卻說:「別,我十二歲就拜他為師了,他雖然對我不怎麼樣,但我還是把他當成師父,還請兩位放我師父一馬。」
道徒開口,飛駁不好說什麼。我也本想殺了他,但是看在道徒的份上,踢了周為幾腳,然後從他手裡撿起了這把『七星破殺劍』。
這具軀體剛才被擊中了一下,現在已經不能用了,留著反是一個累贅,就將它丟在了周為的身上,然後和飛駁下山離去。
下山後,我拿出玉葫和這把劍把玩了起來,飛駁在旁邊說:「你收穫挺豐盛的呀。」
我嘿嘿笑了笑:「葉掌教出馬,哪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凌宇道派太貪心,結果一樣都沒撈到,倒便宜我了。」
飛駁淡淡笑了笑,我想了一下,將腰間的鎮妖玉葫取下來,對她說:「你挑一樣吧,東西好歹是我們兩個人拿到的,不能我一個人獨佔了。」
飛駁看了我一眼:「這兩樣東西你不是都挺喜歡的嗎?送給我你不心疼?」
我說:「送給外人會心疼,你能算是外人嗎,你是我師妹啊!」
飛駁白了我一眼,見我真的沒心疼的神情,就指了一下『鎮妖玉葫』說:「我要這個。」
這碧綠的玉葫除了實際功效之外,還是一個不錯的裝飾品,飛駁使用的話,倒相得益彰,比在我手裡有美感多了。
之後將這鎮妖玉葫的使用方法教給了飛駁,飛駁拿去把玩了好久。
女人對美的事物都很嚮往,自古便是如此,飛駁也一樣,對這玉葫愛不釋手。
等她把玩夠了,我問道:「剛才在那墓中,你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飛駁說:「最恨的就是背叛的人,這些人死不足惜。」
我聽後釋然,重情之人自然很薄情之人,不過飛駁竟然連周為這種反叛也恨,可見她對情看得有多深,對她和楊雲之間的感情深厚程度看法再上了幾個等次。
當晚就在山下小鎮歇息,並不怕周為追來,現在他手裡一無所有,飛駁一個人都能搞定他。
不過第二天一早,一則消息讓我和飛駁再次陷入被動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