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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4章 陪你 文 / 燕燕雙開

    聽到這個聲音,看到門口那個足足九尺高的身影,在場的賭徒,包括袁斌涵在內,心中不由的都齊齊一顫。

    臥槽,這個人是一代猛人啊。

    此人的名字叫做蕭乙銘,也有一個外號叫做「蕭一命」,是方圓會所之中的老當家。

    同時,這也算是除了袁斌涵的父親袁方位在『圓方位快遞』的第二號人物。

    當然,蕭乙銘的地位要比僅僅靠著自家父親袁方位成為標準的富二代的袁斌涵要高的多。

    相傳,早在十年之前,蕭乙銘就跟著現在『圓方位快遞』的董事長袁方位一起奮鬥在黑色的勢力邊緣地帶了。

    當初,袁方位沒有涉足商界,還在老家混社會的時候,蕭乙銘就是袁方位手下的精英將領了。

    傳說之中,這個人是早年燕京大學的畢業,後來甚至是英倫帝國著名的賭王閆珀西的得意門生。

    後來袁方位涉足商界,蕭乙銘在商業理論方面表現出卓越的才能與理智,幫助著袁方位在燕京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打下了一個大大的江山。

    之所以蕭乙銘被人稱作「蕭一命」,並不是僅僅是說這兩個名字的諧音想通而已,更重要的事一件事情。

    袁方位和蕭乙銘兩人初涉江湖的時候,很多江湖規矩並不懂。

    也算是誰都有倒霉的時候,再一次談判之中,袁方位和蕭乙銘初犯了對方一個黑老大地頭蛇的忌諱,導致了一場團戰的發生。

    在那一場惡戰中,蕭乙銘為了掩護袁方位車裡,身上中了7個槍子兒,差點丟了性命,甚至有一個子彈離心臟只有1厘米的距離。

    好在福大命大,對方認為蕭乙銘已經死了,也沒有管他,所以才幸而保住性命。

    不過也正是那一戰,袁方位和蕭乙銘兩人接下了深厚的友誼,甚至可以說是過命的交情。

    那次團戰的爆發原因,有小道消息說,是蕭乙銘在一場賭博之中,連續贏了對方黑老大十局,讓對方黑老大惱羞成怒,直接是開槍幹了起來。

    誰都沒有想到身為老大,有的器量竟然這麼小。

    ……

    後來,身價立穩了之後,蕭乙銘又數次通過賭博,幫助袁方位打江山,連戰連捷,未嘗一敗!

    正是這些,蕭乙銘有了燕京九尺賭王的稱號。

    三年以來,雖說蕭乙銘沒有再次出手,可是他的名號一直流傳了下來。

    「蕭一命」、「燕京九尺賭王」、「7個槍子兒幸運兒」、「賭王閆珀西傳人」……

    這些名號,每一個名號背後,都是一段傳奇的經歷,和一段血淋淋的歷史。

    可以說,蕭乙銘是踏著別人的屍體,一步一步走向成功的。

    雖說蕭乙銘三面沒有露過面了,可是他那沙啞雄渾的個性嗓子,加上腦袋上纏繞著的標誌性紅色頭戴,還有九尺的壯碩身高,都是標誌。

    現在有這麼一個特徵的人在方圓會所之內大喊,卻沒有聽到袁斌涵的否認,那麼就一定是現在的燕京九尺賭王蕭乙銘了!

    張郎沒有想到,一個大高個的出現,竟然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鎮住了。

    好傢伙,自己方才一個人撂倒了十幾個人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你們表現的這麼熱情啊。

    「小輕啊,這個人很出名嗎?為什麼在場的人都被鎮住了?」張郎向吳夢輕詢問道。

    「臥槽,在場的竟然有人不知道蕭乙銘這個燕京九尺賭王!」

    「天啊,他不會是火星來的吧?連賭王閆珀西的傳人名號都不知道。」

    「媽的,今天算是長見識了,見到紅色頭戴,九尺身高出現在賭,場之中的人,竟然不知道是『蕭一命』!」

    「虧我剛才還對著那個男人犯花癡,簡直就是瞎了狗眼啊!」

    ……

    聽到在場的人們議論紛紛,張郎momo鼻子,他對有個男人說的『簡直就是瞎了狗眼啊』的話語表示了充分的興趣。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想罵自己還是罵她自己,竟然會出這麼奇葩的語句。

    而此刻,吳夢輕趴在張郎的身上,摸了摸他的頭。

    雖說吳夢輕的小手涼滋滋的,非常的舒服,可是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張郎也多少會有一些羞恥心理,「幹什麼,幹什麼,要想做一些羞恥的事情的話,請到我家的大床上去做,我家大床非常的寬闊,同時十個你來對付我,也沒有關係的……」

    張郎的話語被吳夢輕華麗麗的無視了,吳夢輕很是擔心的看著張郎,說道:「張郎,你真的沒有發燒嗎?你連燕京九尺賭王蕭乙銘都不認識啊!」

    「咳咳,燕京九尺賭王,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不過你欠了他們的錢,就算是賭王,我也要給你贏回來呢。」張郎拍拍吳夢輕的小腦袋,示意她從自己身上下來。

    自己快成為一個專業奶爸了,而這個吳夢輕就像是自己的女兒。

    好傢伙,這孩子的年齡應該會和吳夢寒差不了多少歲,為什麼表現的如此的幼稚呢?

    還是說我張郎,張大才子的發育過快了。

    「呃,張郎,雖然我對你說的話非常的感動,但是我不得不說,你大概贏不了人家燕京九尺賭王的……」吳夢輕對著張郎進行了無情的打擊。

    「哈哈哈,好好好,這麼長時間沒有出手了,竟然有人敢和我來挑戰賭技,我很是欣慰啊……」蕭乙銘大笑兩聲之後,詢問袁斌涵,「袁斌涵,方纔那位客人欠了你多少錢?」

    「蕭叔叔,是……500萬……」袁斌涵回答的時候語氣戰戰兢兢的,沒辦法,在他的心目之中,這個叫蕭乙銘的人,可是遠比自己的父親要可怕的多。

    至少自己的父親可以說說好話,可是這個叫蕭乙銘的人,簡直就是魔鬼。

    小時候,袁斌涵一做錯什麼事情,挨揍的時候,執行者都是蕭乙銘,而不是他父親袁方位。

    「500萬?小意思,方纔那個年輕人,你不是說要和我賭嗎?若是和我賭一次,你贏了的話,那麼這500萬一筆勾銷,若是你輸了,那麼……呵呵……就對不起了,這個門,在交完錢之前,你是走不出去了。」蕭乙銘的話語非常的囂張,也非常的霸道。

    畢竟是縱橫江湖幾十年的老江湖了,話語之中充滿了無與倫比的自信和霸道。

    這些霸道之中,還摻雜著一些痞氣。

    或許這些痞氣是當年混跡江湖的時候,剩下的。

    在場的人一陣興奮了,嗷嚎著,尖叫著。

    這可是燕京的九尺賭王啊,在一些人的心目中,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偶像。

    沒錯,蕭乙銘雖然霸道,可是在賭博的世界之中,就是一個王者。

    因為是王者,所以自然有自己的粉絲團。

    這個方圓會所之中,就有不少蕭乙銘的腦殘粉。

    縱然在場的100多號人當中,沒有幾個人認為張郎會迎接下蕭乙銘的提議。

    畢竟,蕭乙銘這個賭王的名聲,可謂是如雷貫耳。

    而那個叫張郎的年輕人,連賭王的名字都沒有聽到過,想來賭技也高明不到哪裡去,若是和賭王玩賭博的話。

    那無異於就是一個稻草人,在玩火**。

    可以說,就是作死啊。

    「張郎,別答應他……」吳夢輕輕輕扯了扯張郎的袖子,很是焦急。

    這可是現在燕京的賭王蕭乙銘啊。

    就算是吳夢輕,也是第一次見到蕭乙銘本人。

    雖然以前或許對賭王有興趣,但是現在她吳夢輕對賭王蕭乙銘有的僅僅是厭惡和仇視,竟然敢這麼難為張郎。

    蕭乙銘的話,無疑是把張郎逼到了死角之上。

    要麼,你就戰,要麼,你就認輸!

    而且還是憋屈的認輸。

    只能夠在人家的家門口,交錢,然後灰溜溜的走掉。

    而且還是在場的100號人之中,就這麼灰溜溜的失敗。

    這是何等喪失面子的事情啊。

    其實張郎也發現了蕭乙銘的不凡。

    與其他人不同,張郎發現的並不是蕭乙銘的名氣到底有多大,而是他發現,蕭乙銘身上的內力流動的方式非常的奇怪。

    沒錯,蕭乙銘就是一個內家修煉者,而且內力運行的方式,竟然集中在眼睛等部位。

    這算什麼?

    張郎忽然發現這個感覺有些熟悉,但是,蕭乙銘的內力氣息,又給人很奇怪的感覺。

    在張郎看來,這個氣息非常的邪惡。

    和他光明正大的陰陽神功不同,蕭乙銘雖然外表非常的陽剛和硬朗,但是氣息卻有種陰鷙到人骨髓的感覺。

    張郎在山神山上可謂是遍覽群書,明白,若是有人修煉陰邪氣息這麼嚴重的功法的話,那麼對身體的損害非常的大。

    不過這種陰邪的功法雖說對身體的損害非常的大,但是修煉的人如同是過江之鯽,對這種功法喜歡的人也是趨之若鶩。

    因為這種邪惡的功法,一般修煉起來會非常的快速,雖說這種快速是以犧牲自己的精氣神為基礎的。

    可是,注重長遠利益的畢竟是少數人,大多數人只是想看一看近期自己有沒有成功。

    在三神山上的時候,他還曾經被自己的殺手師傅張愛仁指點過一個功法:五指發勁,無堅不破,摧敵首腦,如穿腐土,以十指摧骨破骨,狠辣無比……

    據張郎的殺手師傅說,這個功夫和陰陽神功異曲同工,一脈相承,有很多想同的地方,張郎可以修習一下。

    可是張郎看到這個功夫實在是太毒辣了,所以並沒有修煉。

    當然,並不是說陰邪的古武功法之中就沒有什麼可以休息的功法了。

    至少在張愛仁教導張郎的功法之中,張郎也見到一個不錯的功法,就是在邪惡的功法的某一個小環節之中的有個稱作鍛骨正骨的功法。

    張郎還清晰記得它的心法:人徒知枯坐息思為進德之功,殊不知上達之士,圓通定慧,體用雙修,即動而靜,雖攖而寧。

    這個功法和張郎的濟世八針有些相似的地方。

    張郎飄遠了的思緒,被吳夢輕的推搡弄醒了,「張郎,千萬別答應他賭博!」

    「哦?」張郎彷彿是剛睡醒,「賭,當然要賭,為何不賭呢?」

    全場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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