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七章 火熱惹的禍 文 / 紅袖一拂
「冷……師父我好冷。」儘管在昏迷中,楚雲兮最大的依賴還是白出塵。
白出塵掏出火焰石點上,然後抱著懷中小小的人兒躺了下來。
一整晚她都睡得很不安生,一個勁的喊冷,小身子抖啊抖的,直到快天亮的時候,她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楚雲兮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她夢到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冰窖裡,好久好久,久到以為自己死定啦。
然而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片溫暖之中,一睜眼雙眼,就看到一張熟悉的俊臉放大在眼前。
這不是師父嘛,而且還是睡著的師父,楚雲兮低頭看看抱著自己的師父,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雲兮不安的動了動,驚醒了淺眠的白出塵,只見師父的視線一落到她身上的時候,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她低頭去看,發現了垂在胸前的一縷青絲變白了很多,臉色變了變:「師父,我這是?」
「餘毒未清。」原本以為毒素清理的差不多了,就算留了一點也無妨,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九尾蠍子的毒竟如此厲害。
「那該怎麼辦?」她現在滿頭白髮,一定很醜,看起來一定比師父還要老。嗚嗚,她不要做白髮魔女!
「不要擔心,為師自有辦法。」白出塵話落,楚雲兮就堅定地點了點頭,對於他的話她一向是毋庸置疑的。
白出塵再次為楚雲兮逼了一下毒素,根本就沒用,毒素達到了一個平衡點,就逼不出來了,卻正在一點一點的損害她的身體,實在是棘手。
看來,還是得找解藥,才能把餘毒清乾淨。
「兮兒,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為師出去看看。」醒來沒一會兒,楚雲兮又感覺頭暈暈的,這時只聽到師父在說話,至於說了些什麼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白出塵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知道時間拖得越久情況就越糟糕,但是他該去哪裡尋找解藥呢,還真是頭疼。
走出山洞往前走了一段路,發現前方出現一個很奇怪的景象,空氣中竟然凝結著濃濃的殺氣。
他一眼就看出那個地方就是昨天忽然升起迷霧的地方,現在讓他看了一個清楚,只見一個偌大的空地中樹立著五根石柱,他走近打量了一下,發覺了其中的異樣。
這五根石柱儼然形成一個巨大的陣法,而下面極有可能有什麼凶物被鎮壓著,抬頭看看上方,烏漆抹黑的一大團殺氣,籠罩在上空,隱隱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
白出塵第一感覺就是,這裡有問題,而且問題大了去了。
不過他現在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研究這個,小徒弟還等著他回去呢,得趕快找到解藥才行。
洞中楚雲兮又昏迷了過去,這次她彷彿置身在火爐之中,燒的她好熱,整個人就快烤熟了一樣。
拚命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是一個無意識的行為,她只想涼快一點。
於是在她的利爪之下,身上的衣服一瞬間就粉碎了,可是她還是覺得好熱,感覺渾身都燃燒了起來,真是恨不得扒了自己一層皮。
師父回來之後看到的景象就是,小徒弟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一個人在地上打滾,嘴裡喊著好熱好熱。
看到這樣勁爆了一幕,儘管冷靜如他,也淡定不了了,飛快拿出一件斗篷,閉著眼睛把地上打滾的人兒緊緊一裹。
正打算鬆口氣的時候,懷裡的人兒鬧騰了起來,一個勁拽自己身上的斗篷,喊著熱死她啦。
看著局面完全失控的白出塵,有種吐血的衝動,心裡大罵了幾句九尾蠍子毒的變態程度,眼看著小徒弟伸出利爪,斗篷就快粉碎。
一急之下,猛的低頭一口含住噴火的小嘴,把自己的冰寒之氣渡了過去。
剛還置身在火爐的楚雲兮,忽然感覺不知從哪裡帶來一絲清涼,居然把所有的灼熱驅趕的一乾二淨。
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眼中的迷濛很快被震驚取代,唇上軟軟的感覺,是師父在吻她。
師父他,再一次吻了她,所以說師父心裡其實是喜歡她的。
白出塵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懷中的人兒醒了,頓時一絲不自在浮起心頭。
雖然動機很單純,但是親了就是親了,小徒弟該不是又誤會了吧。
就在師父呆愣的一瞬間,楚雲兮大膽的一把摟住白出塵的頭,抱著心底那一點點的喜悅,嘗試著伸出小舌,在白出塵唇上舔了舔,然後猛地撬開他的牙齒,直直的闖了進去。
白出塵何時見過這樣的架勢,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在小徒弟的舌頭纏上他的時候,他就更迷茫了。
腦袋裡可愛的想著,這丫頭捲著他的舌頭幹啥。
不過很奇怪的,那感覺竟然出奇的好,居然慢慢的閉上眼睛享受起來_|||。
最後居然感覺這樣還不夠,虛心的學習起來,慢慢的變被動為主動。
白出塵不愧為白出塵,學什麼都是最快的,漸漸的楚雲兮就開始招架不住。
氣溫在一點點的升高,兩人不知不覺越貼越近,最後出於本能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楚雲兮身上的斗篷早就鬆鬆誇誇的擺在了地上,而白出塵身上的衣服正被她一件件扯下來,很快的兩人就坦誠相見了。
楚雲兮感覺渾身好熱,那是和剛剛的焚燒完全不同的感覺,她感覺整個人就快飛起來了。
白出塵也是同樣的熱,全身上下急需尋找一個發洩地,把一身的熱量狠狠的發洩出來。
「師父……」幸福來得太快,她還感覺暈乎乎的呢。
而就是這麼一句話,生生把熱情如火的白出塵澆了個透心涼,理智終於回歸本體。
這次的打擊遠遠比上次的要大的多,也不看看他都做到了什麼程度上,不敢置信的看著被自己壓住的小徒弟,還有小徒弟身上的痕跡。
白出塵雙眼暴睜,眼中滿佈血絲,一臉的痛苦,剛剛,他都幹了些什麼,真是罪不可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