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1 帶著希望和信念一起上路1 文 / 麥地裡的風箏
s市的天空有時候很晴朗,晴朗的藍天下是孤獨的我,還有那一棵孤獨的木棉花樹,一直陪著我。有時候天空很陰暗,團團烏雲壓的我快要死亡的時候,窒息和恐慌始終圍繞著我。可更多的時候是那些風雨交加的夜晚,颱風般撕裂的吼叫,時刻提醒著我,在我身體的深處有一團火焰,它一直在我體內,一直在,從未離開過。
就這樣時刻讓我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我的心都是那麼的冰冷,冷的幾乎全身麻木,原來我也可以這樣堅強的活著,為了誰?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為了誰?我還不能開?
樂樂下班回來後,我告訴他,車票已經買好,明天早上8點從廣州到成都的普快,當時樂樂很高興的問我,為什麼不給他買飛機票?我當時很嚴厲的批評他說:
「你不能坐飛機回去,飛機安檢查的很嚴格,再說,這東西是物,如果查出來就會被沒收懂嗎?」樂樂對我做了一個鬼臉,笑嘻嘻的說:
「我不是長這麼大沒有坐過飛機嗎?嘿嘿,東哥,你別生氣,說著玩呢!」我知道他愛開玩笑,以前我像他這種年齡,也是那麼的調皮,樂樂是我在巡防隊最好的兄弟,雖然他還不到20歲,但是做事就是沉穩,而且還很聰明,肯動腦子,我點著一支煙說:
「嗯,下次你回家的時候,哥會給你買飛機票,但是這次必須保證把牛碑石平安帶回四川。」樂樂看我一臉的嚴肅,馬上改變剛才嬉皮笑臉的態度說:
「哥,你放心,我會光榮的完成任務。」我點點頭說:
「嗯,假期上面批了嗎?」樂樂拿出請假條讓我看說:
「批了,半個月,夠嗎?東哥?」我看看上面的日期,說:
「應該夠了,到了四川,你馬上和復古博士聯繫,好讓他盡快破譯牛碑石上的秘密。」樂樂很認真的點點頭,說:
「嗯,知道啦,我先去洗澡,出了一身汗,這天氣越來越熱啦,真的有點受不了。」復古博士是我在網上找到懂牛碑石上面那些字的博士,復古是他的網名,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只是那天我把牛碑石仔細清洗乾淨以後,發現上面有幾行古代的字,以我這種沒有上過大學的社會生的水平,能看懂那些字比登天還難,就連最起碼的哪朝哪代都分不清楚。
為了取捷徑,我就拍了幾張照片傳到網上,剛開始的幾天,全部都是一些偽專家回一些莫名其妙的帖子,都是一些沒用的,還有一些物販子更是誇張的開出天價說要收購這塊牛碑石,但是我沒有打算把它當做商品,因為這塊牛石碑是我來巡防隊上班的第三天,阿旺騎著警用摩托車給我「送」來的。
那天,正好是阿旺頂班,他負責蓮花山公園外圍巡邏,記得那天還是星期六,公園裡面的遊客格外多。而我被安排定點在東南門路面巡邏,上班一個小時候,阿旺就騎車來到我面前,遞給我一件用報紙包裹的東西,當時報紙包的很緊,幾乎看不出是什麼,所以我只能說是一件東西,阿旺說:
「邵東,你打開看看,是什麼東西。」當時我還有些猶豫,不會是這小子耍詐吧,其實我和阿旺還是老鄉,他應該不會這麼無聊,再說還是上班時間,當時我把東西放在崗亭下面的桌子上,然後打開報紙,看到的是用石頭雕刻成的一頭牛,還是一頭趴在地上的牛,因為上面太髒,看不清真正的樣子,就能看出是一頭牛,當時我很納悶的問他說:
「你從哪裡撿來的啊?」阿旺像是憋了一肚子火說:
「咳!別提啦!他娘的真悲哀,剛上班就接到一個警,蓮花山二宮湖那裡有人在偷魚,然後我去了後,是一個老頭把這東西給的我,我這不給你帶來了。」當時我還很鬱悶的說:
「給你就對啦!那是人家上交政府的意思,你應該把東西拿會派出所。」阿旺給我要了一支煙說:
「上交個屁,誰知道這東西是啥,你要是不要,就丟了它吧!」說實話,當時我正無聊,阿旺也不會陪我聊天,都有自己的工作過要做,那時我就想反正無聊,有這東西把玩也很有趣,所以當時我就收下了,而且還親自跑到公園水池旁洗乾淨,為了把它洗乾淨浪費了不少時間,以至於老大來查崗的時候找不到我,拚命打我電話,與其說它是塊石頭,還不如說是一塊玉石,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玉石,因為它的顏色是白玉色,半透明,還有點半透明,裡面是一團紅色,那牛雕刻的跟真的一樣,栩栩如生牛氣十足,不過也有一點重量。
就在牛碑石被我洗乾淨後,發現石頭的底部有人用石膏封底的痕跡,而且還有一塊石膏已經脫落,當時我還很生氣的罵了一句「tmd贗品!靠!」誰知那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件,事情的經過是這樣,那晚天空突然下起了狂風暴雨,而且還夾雜的閃電和雷暴。
當時我還沒有下班,s市是沿海城市,下雨是最平常的事情,可是就在我悠閒自得躲在崗亭裡躲雨的時候,突然一道閃電正對我的頭頂劈下來,如果不是路對面的幾座大夏上面的避雷針幫了忙,到現在我也不敢相信自己還能活到今天,閃電被避雷針縮小了威力,但是落下來的時候,正好打在距離我還有十米的十字路口一輛騎自行車的阿姨身上,整個過程我看的最真切。
然後作為巡防員的我,第一個跑過去救人,最後冒雨把那位阿姨送上救護車,等救護車鳴笛遠去後,那場雨突然停了,閃電也沒有了。等我回到崗亭的時候,發現牛石碑下面的石膏有脫掉了一大半,當時我看都沒有看,就好來一隻塑料袋把它裝起來。
回到宿舍,阿旺聽我說上面掉石膏,當時這小子就火大了,罵那個老頭耍他,不過我沒有這樣想,由於底部石膏太厚,又掉了一大塊,根本沒辦法平行擺放,為了能把剩下的石膏搞下來,我又跑去沖涼房用流水洗了好久,
等把那下石膏全部洗乾淨,我看到上面的字和一個像葫蘆的缺口,那些字我一個都不認識,為了弄清那些字,我在網上發了照片和字求助,開始的沒有人能告訴那是什麼東西。
直到一個網名叫復古博士的網友回帖告訴我那是牛碑石,才知道這頭牛的名字,不過後來我留言問他,那些字是什麼意思?他只回復說需要帶著東西去見他,見了面會告訴我,那時我已經被偽專家和物小販搞的頭都大了,怕這位復古博士也是騙人,所以當時我就沒有怎麼搭理他。
只從阿旺知道牛碑石上面有石膏後,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要回,我呢,就把牛碑石放到床底下,把它當作鎮床之寶,直到後來在我身上和在我身邊所發生的事情,每一件事情的經歷,就像我每天做夢都夢到的那樣真實,直到那晚它在我床底下發光後。王勳王大頭進來的時候沒有敲門,我還在回想過去,他突然進來說:
「東哥,剛才彩月打電話說,她爺爺又犯病了。」我趕緊丟掉快要燒到手指頭的煙頭,回頭看著他說:
「什麼?爺爺又犯病了?你怎麼還在這裡?」王大頭一臉無辜的說:
「她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好剛到樓下,這不馬上就來找你,想告訴你!」我很著急的說:
「那個鐘華現在還在不在社區警務室?」王大頭想了想說:
「沒有,好幾天沒有看到他了,這幾天他都不去警務室,只有我天天在值班。」聽他這樣說,我的心算放在肚子裡了。不過事不宜遲,馬上要王大頭騎著摩托車帶我趕往深海花園小區,臨走的時候,我叮囑正在看書的坤仔,等樂樂回來後千萬別讓他碰魚缸裡的牛碑石,坤仔有氣無力的點點頭說他知道了。
不過我從坤仔的眼神看出,這小子肯定是碰過那石頭了。不過事情緊急,我沒有多說,馬上跑下樓,要趕到派出所那幫人出動前,去阻止彩月的爺爺出去傳播謠言,現在社會動盪,今年全國上下都在反恐,為了搞清這裡面的秘密,我已經付出的太多了。不想就這樣放棄,因為我身上有火種。
鍾華是深海花園小區的社區民警,當然只是一個好名字,好稱呼,好職位罷了,說白了就是養老的地方,比那些一線的民警輕鬆多了。什麼事請都是要我們這些巡防隊員處理,他們從來不會親自出面處理,以至於苦了我們這些做小弟的巡防員,干的活就是跟狗差不多,只從那件事情以後,鍾華突然對彩月的爺爺特別感興趣,甚至差點把彩月的爺爺接回他家去住,感覺tmd就像認親爹一樣。
這也不怪鍾華有這種想法,要乖就乖彩月的爺爺突然犯病的那天說起,深海花園小區裡面有一家地下**彩賭博集團,而鍾華就是愛好賭博,用他的話說這就是刺激,其實每次聽到他說這種話的時候,我心裡就特別的不舒服,拿著老百姓的血汗錢,就這樣對待自己的工作態度,tmd這就是國家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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