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是不是更喜歡了 文 / 瑟瑟桃歡
「唐小姐,我剛才接到消息,其實在你和辰天總裁翟逸辰先生結婚後,你就已經出、軌了,你生的兩個孩子都不是翟家的,這事你怎麼解釋?」
唐心嫵頓時臉色煞白,幸好是晚上,白熾的燈光替她遮掩了異樣洽。
「唐小姐,這個消息是否屬實?」別的記者突然接聲問道。
唐心嫵突然激凌回神,望著問話的記者,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正在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解決了她的困境。
「無關大賽的問題,我妻子可以無視。」
眾人的視線朝聲音之源望去,邵博寅身著阿瑪尼的米黃色襯衫,黑色西褲,踏著意大利手工皮鞋,一身優雅的朝著人群走業鈐。
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在領口上解開的兩顆白水晶鈕扣影襯下,熠熠生輝,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到達唐心嫵跟前,伸手攬著她的肩胛,手掌心上源源不斷傳來熱度,傳達出深意,告訴她,鎮定。
「各位,今天我妻子也累了,車禍受的傷還沒完全康原,帶病參賽,所以各位有什麼問題,改天我安排一個記者會,供大家提問。」
邵博寅這話一出,那些記者的疑也出不了口了,畢竟邵博寅的實力眾人是有目共睹的,誰也不敢得罪。
一旦得罪了,他們或許明天會從業界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記者讓開的道上,邵博寅擁著唐心嫵的背影而走,這一幕,惹的讓道的記者猛速按快門,將這一幕留進他們的相機裡。
唐心嫵和邵博寅兩人進了車子後,她一個反身,就抱住了他。
也許感覺到她的情緒,邵博寅沒問話,而是反手抱她進懷裡。
前邊的司機開車速度不快不慢,邵博寅對著司機吩咐了一聲,「不去慶功宴了,直接回家。」
「是。」司機很恭敬的回應。
「老公,我拿了冠軍。」良久,她在他的懷裡說,語氣還有些悶悶的。
拿到冠軍那刻,不知為什麼,她只想抱住他,她的好運,其實都是他帶給她的。
他一直站在她的背後,默默為她的成功鋪路,所以她才能走到這一步。
「冠軍太太,拿了獎,有什麼想法?」邵博寅愉悅的調侃起來。
她從他的懷中抬頭,車窗外的街燈落在她的臉上,影影綽綽,「一直在想,你就是我的幸運星。」
他低著頭,幽深的眸子在忽明忽暗的街燈下,很清亮,一怔不怔的凝視著心尖上的臉,低沉又帶著輕佻的聲音說:「那麼我這顆幸運星長的又一表人才,而且還有實力,是不是更喜歡了。」
唐心嫵被他一說,眨著大眼,嬌羞的說:「哪有你這樣問人家的?」
「別岔話題,先回答,是不是更喜歡了?」邵博寅一臉正色,表達他對這個問題的重視。
她被他注視的紅著臉低下頭,往他懷裡鑽,吸取他身上的好聞的味道,良久說了一句:「其實你早烙進了我的骨血中了。」
雖然她的聲音很低,但是邵博寅還是聽到了,有恍然的怔忡,但下一秒是渾身沸騰,緊緊的將她往自已的懷裡擁,有著要將她溶進他的身體裡衝動。
「我終於可以和你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了,可以配的上你了。」突然,她又說出一句話。
隨後,一道微乎其微的笑傳進了她的耳裡,她抬起頭,看著光線不足下的臉孔,但也覺的是那麼好看。
看著她眼睛裡散發出來的迷茫,他低頭輕輕喙了一口,說:「我喜歡的就是平凡的你。」
她咧唇笑了,也回吻他一口。隨後說:「可是我還是希望自已的生存有點價值,這樣不管以後什麼情況下,女人都不會失去自我,也不會被男人小瞧。」
他蹙起眉頭:「聽這意思,你成了時裝界大師,為夫應該危險了。」
她的纖指伸向他的臉,輕輕的摸著,微笑著:「如果你不欺負我,危險系度為零。」
骨節大掌撫上嬌嫩的小臉,很輕很輕的摩娑,「你不欺負我就謝天謝地了,我還欺負你?」
「我哪兒欺負你了?」唐心嫵嘟喃著。
「動不動就不相信我,還不愛惜自已的身體,拖累到你老公也要跟著你一塊忍。」
某人的訴斥,唐心嫵用她的吻回應他,「晚上不用忍了。」
某人一聽,激動了,恨不得這裡就是床,可以一解思愁。
只是他還沒有高興完,唐心嫵又丟來了一個憂心的問題。
「我拿冠軍,應正了網上內定冠軍的說詞,這可怎麼是好?」
「不用理會,這場比賽是由kt大師親自選的,誰質疑這次大賽結果,就是質疑他,他的威望在業界不容輕視。」
唐心嫵才鬆了口氣,然後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靠在邵博寅的懷裡,「剛才那個記者問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
「這個我會查的。」邵博寅親吻了一下她的髮絲,一陣清香幽幽揚揚的竄進了他的鼻間。
「真是樹大招風。」她歎息一聲。
「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邵博寅吻了吻她說。
車上,兩人說一會話,吻一會,以至邵博寅惹的滿身是火,所以踏進家門後,他就扯著唐心嫵徑直回房。
「兩人又怎麼了?想說句恭喜的話也不給我機會。」季卉望著腳步匆匆的兩人背影嘀咕。
邵博煙手摸著下巴望著他們的背影,瞇起臉,若有所思,隨後便明白了。
「媽,他們沒事,你想想哥這一個月怎麼過來的,所以嫂子現在身體好了,他就……」
季卉突然笑了一聲,「我老了,不過看著你哥和你嫂子過的幸福,我就安心了。」
接著轉向邵博煙:「現在就你了,你和鐘銘現在怎麼樣了?」
邵博煙挑了挑眉,一副雲淡風輕,「挺好呀,他每次回來,不是也會來家裡,這你也看的見。」
說完,邵博煙朝著沙發上坐去,隨手拿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抱在懷裡,下巴磕在抱枕上。
「那你對他什麼感覺?有沒有那種過一輩子的想法?」季卉也隨著坐在她一旁,雙眼盯著她的側臉。
「還行吧!反正我這個年紀,沒有二十來歲女孩子的不切實際的想法,反正是過日子,人實在就好。」邵博煙說。
「那鐘銘的想法呢?」
「媽,他的想法我怎麼知道?」邵博煙臉上不耐煩了。
「行,這個不問你,我改天問他媽,如果兩人都沒有意見了,那就選個日子定下來。」季卉喃喃的說。
邵博煙一聽,急了,「媽,我們才認識多久,就定日子。」
季卉突然質疑的望著邵博煙,「你該不會還在想著姓陸的?」
「媽,你有沒有完,你也不是沒看到,這段時間我一直呆在家,除了鐘銘回來,才會出去,你現在又一副不相信,你讓我……」
「行,行,我說錯話了,不過我告訴你,姓陸的似乎也交女朋友了,所以說,那種男人就不值的你等,等鐘銘回來,我找鐘銘問情況,如果都沒見意,看什麼時候把婚訂了。」
說完,季卉起身離開,留下邵博煙一個人。
邵博煙的臉壓在抱枕上,耳旁季卉的那翻話,姓陸的似乎也交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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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邵博寅拉著唐心嫵回到房間,剛進門,唐心嫵便被邵博寅壓在門口,吻住她。
隨後,一切很自然,雖然動作急促,但是邵博寅的也顧及到唐心嫵的身體狀況,不敢太猛。
「我們先洗個澡。」唐心嫵指了指,想著她臉上還化了一些淡妝,身上還殘留著比賽現場的氣味。
邵博寅二話不說,將衣不蔽體的唐心嫵抱進了浴室。
……
「寶貝,知道我這一個月想的最多是什麼?」邵博寅在她的身體裡時說。
後邊還有一更,十二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