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現在找到屬於我的那份幸福,也希望你能找到你的那份幸福 文 / 瑟瑟桃歡
鐘銘的話落下後,包廂內頓時一片寂靜,邵博寅看了一下邵博煙,她也只是皺起眉頭,但片刻就恢復了原樣,沒有說話,隨後便邵博寅又說了洽。
「看來煙煙終於能嫁出去了。」
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向一旁無聲的陸承,只見他一臉無色,漫不經心的汲著手中的茶,似乎鐘銘剛才的話對他沒有任何的作用。
邵博煙倒是目光掃向了他,卻發現他的樣子並沒有任何的變化,瞼回眸皮,靜靜的沒有說話,突然轉看鐘銘,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
鐘銘恰巧看了過來,迎上她的視線,相視而笑,同時還握住她纖長的手指,目光柔情,說:「緣份未到。」
邵博煙淡淡一笑,應道:「是啊,緣份是個很奇妙的東西。鈐」
邵博寅也只是抿唇一笑,隨後別有深意的說:「希望這份緣份一直維持下去。」話落,目光落向靜坐的陸承身上,此刻的陸承目光正落在邵博煙的身上。
幽深幽深的目光。
邵博寅見狀,便轉移了話題,問:「你嫂子呢?」
邵博煙目光落回邵博寅的臉上,「嫂子讓我去接鐘銘,她就在四處轉轉。」
話落,邵博寅的臉色頓時幽黑了,濃眉微微一蹙,似乎想到了什麼,便說:「我去看看。」
看著起身的邵博寅,邵博煙立即說:「哥,我去看看,你坐著。」
邵博寅冷瞥她一眼,那一眼似乎對邵博煙今天這麼熱情有些意外,他呆了兩秒,目光掃向陸承那頭,再掃鐘銘,已經明白過來了,立即說:「我自已去看,你跟鐘銘說說話。」
也不給邵博煙機會,已然起身,修長的身影邁向了門口,片刻,包廂內只剩下三人,這場面真的是有點詭異。
鐘銘想和邵博煙說些話,但是陸承卻開口先跟鐘銘說話了。
「鍾先生現在在a區的軍營?」
鐘銘如實應道:「是的。」
「你認識張玲花嗎?」陸承垚面無表情的注視鐘銘。
鐘銘卻在邵博寅說完這句話後,身子怔了一下,但片刻即時恢復了平靜,只是這樣的反應卻已經落入了陸承垚的眼裡,他不動聲色的抿了抿唇。
「你說的是張醫生張玲花?」鐘銘問。
陸承點頭,隨後微微一笑,點頭。
「張醫生誰能不認識。」鐘銘帶著淡淡的笑意說。
「確實,她在軍區內是很有名」一句別有深意的話,陸承垚只是點到為止,之後目光淡淡的凝視著鐘銘。
鐘銘挑了挑眉,毫不變色扯開唇角,隨後說:「聽陸總的意思倒是對張醫生挺熟悉的?」
陸承垚點頭,「她是我父親至交的女兒」話音落下,伸手拿起煙盒,修長的指節捏出根煙,動作極為優雅,但是他並沒有馬上放進嘴邊,而是目光望向邵博煙。
而邵博煙此刻也正是望著他,「我可以抽嗎?」他的語氣問。
「不准抽。」邵博煙氣堪堪的吐出三個字,銜接的很快,那樣子儼然女友戒令男友的煙癮。
突然,包廂的氣氛就不對了。
陸承垚嘴角泛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順從她之意說:「不抽。」
邵博煙這時察覺出來她剛才說話的語氣實屬不妥,轉看鐘銘,鐘銘的臉色並沒有多少的變化,但心頭還是擔心鐘銘有想法,開口挽回剛才的失誤。
看向陸承垚說。
「我聞不得煙味,你要抽的話,可以到外頭抽去。」
陸承垚並沒有理會邵博煙的話,簡直用忽視她的舉動轉看鐘銘,繼續說:「玲花其實常我跟談起你,我想你們的關係一定不錯。」
陸承這話一落,無聲無息的在這包廂裡丟下一塊水雷,惹的邵博煙轉看鐘銘。
鐘銘臉上並沒有閃過任何異樣,平靜的望著陸承,淡淡的說:「我確實跟張醫生認識,畢竟她是軍區裡的軍醫,我們整個軍區的戰士都認識她,至於她跟你談起我,估計是因為前陣子我受了傷,跟張醫生接觸的多,不過從這點可以看出來,陸總跟張醫生很熟,不然不會把工作上的事都跟陸總傾吐。」
兩人波濤暗湧,鐘銘的解釋細細體味是有些無力,但是他不露痕跡的把話題轉到了陸承身上,可謂是個很漂亮的轉接。
陸承垚依舊面帶笑容,沒有任何的辯解,而是直爽答道。
「當然,我們的父親關係如同穿一條褲子,從意義上來說她已經是我的妹妹。」
一兩撥千金了,同時又暗示說,以這種關係,他自然是知道玲花的一切,這其中一切,自然有包括鐘銘。
陸承垚的這翻暗示讓鐘銘蹙起眉頭,坐在一旁的邵博煙已經聽出兩人的唇槍舌劍,雖然對這個玲花有些好奇,但是想到陸承垚在這兒無非是有意挑撥,也沒往深處想去。
「你在這兒不覺的不妥嗎?」她說。
一開始,她是不想理會陸承垚,認為他或許看到她和鐘銘在這兒,會識趣離開,可是等了一分鐘左右,都不見陸承垚有起身離開的意思,反而一直在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於是也不再沉默了。
陸承垚的目光移向了她,目光嚴肅立了,「哪兒不妥?」
邵博煙望著他的目光,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
邵博寅從包廂房裡出來,逕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步伐也走的甚快,轉了一圈,也不見唐心嫵蹤跡,這時,心頭已經有些煩躁了,又往另一邊的方向去。
邵博寅走到菜館後方,突然一道男聲傳進了他的耳膜,止住了他的步伐。
「阿嫵,你現在連逸天的事也毫不關心,可真謂是傳了邵博寅,心狠了。」
「在我看來,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柔,我想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逸天我無能為力,畢竟他現在對我充滿了誤解,不可能聽我的。」唐心嫵的聲音很堅決。
「你試都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
「從上次慈善晚會上就看出來了。」
突然是一聲沉寂,片刻又傳來翟逸辰的聲音。
「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現在也許情況變了,而且他有意無意的提到你。」
聽到這兒,邵博寅邁步過去,「不用考慮了,你們家的事跟我妻子沒有任何干係。」
說完,伸手牽過有些愣神的唐心嫵,半步也不曾停留的往外走去。
唐心嫵和翟逸辰所在的地方是在一處角落裡,因為倆人想到之間的關係特殊,擔心站在明亮之處,會招來不好的影響,則是選擇在這處角落裡。
唐心嫵在隨著邵博寅的步子而走時才反應過來,望著前邊的人影,不由的蹙起眉頭。
站在他們身後的翟逸辰看著往前走的兩人,垂在兩側的手不由的握住拳頭,卯足勁,隨著拳頭一放,他的聲音湧來。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擔心阿嫵對我舊情未了?」
牽著唐心嫵的邵博寅突然停住,後邊的唐心嫵亦也頓住腳步,邵博寅轉頭,目光落向翟逸辰,幽沉。
「你倒是會自作多情吶?你現在在我妻子眼裡連坨屎都不如。」
聲音儘是譏諷,這樣的譏諷刺的翟逸辰臉色一陣一陣的變化著,死咬住兩邊的牙根,最後吐了一句。
「我在她心尖上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兒?」
這話,是咬牙切齒出來的。
邵博寅微瞇起眼睛,不鹹不淡的說:「確實,只是那是過去,現在她心尖上的人是誰你心頭也很清楚,以後再來打擾我妻子,別怪我不客氣。」
狠話擱完,一把攬住唐心嫵的腰往前走去。
「不客氣是怎麼不客氣法,如紀軍的下場,如紀晴天的下場?」
這挑釁夠充滿火藥味的,邵博寅再次停住腳步,翟逸辰又說:「阿嫵,這種男人你真的不擔心嗎?」
唐心嫵轉首,看邵博寅,邵博寅的目光正落向她,他的眸底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可是唐心嫵是可以猜出來,他的心裡其實是等她的回答。
剛才在兩人的對峙中,她一句也沒有說,不是沒有說,而是不知道該如何說。
她看到了翟逸辰在邵博寅最後一句話落下的時候,臉色頓時變的鐵青,從鐵青變成了挫敗,但是後邊她還沒來的及說任何的話,人已被邵博寅攬著走了。
現在他再度停下,特別是翟逸辰這番話,她是該表達出她的心意了,否則,翟逸辰依舊還是不死心。
「他是怎麼樣一個人,我心裡清楚的很,有些事你們外人看不到,但是我看的到,不管外界如何揣測他,可他對我是真的很好,也很愛,所以我從來沒有你說的那種擔心,跟他在一起,我很安心,比任何時候都要安心,幸福。」
她的話,猶如尖刀刺向了翟逸辰,除了痛還是痛,痛的他臉色蒼白,表情痛苦,隨後唐心嫵又再來了一刀。
「翟逸辰,我現在找到屬於我的那份幸福,也希望你能找到你的那份幸福。」
這話已經是非常清楚了,她心裡完全沒有他了,另一個男人佔據了他該有的位置,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不甘心而已,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去奪回,沒想到卻是自取其辱而已
唐心嫵和邵博寅離開了,步子很慢,但是她幾乎是被他半抱半走,她抬頭看他,見他崩著臉,一直崩著,直到走到離開了翟逸辰的視線,她才說:「剛才我只是道上碰到他」
「碰到他為什麼還要往沒人的地方走去?」他垂眸的看她一眼,那樣子真的是有火了,同時還停住了步伐。
唐心嫵也停住步伐,伸手揪著他的手,搖了搖,「他說逸天有話跟我說,我又想著公共場合不好,所以」
「你應該想的到他拿翟逸天無非是恍子。」
「我後來也拒絕他了,」
「那以後呢,你以後還要搭理翟逸天的事嗎?」
唐心嫵噘著嘴,「剛才你都那樣說了」
這話滿滿的不樂意,邵博寅頓時皺住眉頭,說:「意思我沒那樣說你還照搭理了。」
「小心眼,我剛才是拒絕了他,而且後邊我也當著他的面說的很清楚了。」唐心嫵嘟喃著。
說到這,邵博寅的臉色真的好轉不少,嘴角噙著一抹愉悅,最終歎息一聲:「以後那不能再搭理翟家的事,不管是誰!」
唐心嫵點頭,他才露出笑意。
兩人回到包廂,感覺到一股烏雲瀰漫。
明天也會更新。這兩天沒更,對不起大家了,身體關係。感謝大家這兩天的荷包,鑽石,鮮花,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