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伴隨著柔柔的春風,踩著雲端,飛翔 文 / 瑟瑟桃歡
陸承垚已經腫的臨近無法支持下去了,聽見她這麼一說,便說。
「這樣我會死的,而且以後它肯定也會壞了,你一生的幸福就會被毀了。」
他的話中滿滿都是哄,邵博煙水靈靈的目光凝視著他,驚慌,擔憂又有些期待的心情佔據著此刻的心洽。
對於男人浴望的事,邵博煙完全不懂的,所以當聽到會死,認為是陸承垚誇大其詞了,噘起嘴巴說:「有那麼嚴重嗎?會死?別是騙我的?鈐」
「煙煙,男人在這個時候,如果不做的話,會廢掉,所以跟死了沒有區別,乖,你不想以後的幸福都沒了吧!」
其實說這話時,陸承垚已經是難耐難忍了,整張臉上的血筋像一條條山丘,壯觀的橫在他英俊的臉孔上,有幾分猙獰,倒像是應景了他的說詞了。
他的樣子落在邵博煙的眼裡,她糾結,退怯,滿臉緋虹的望著陸承垚,咬唇說:「可是你那個好大,我怕」
說到最後的時候,她實在羞愧的說不下去了。
陸承垚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煙煙,不用怕,它會讓你快樂,你會很喜歡它的,乖,張開一點。」
邵博煙清麗的水眸一瞬不瞬的望著他,似乎想看透他說的話是否真的,在觸到了他眼裡的期待及難耐時,聽從了陸承垚的話,腿往兩邊張開一絲絲縫。
陸承垚見狀,低下頭,吻住她,那修長的手指依舊在她的蒂核上輕輕佻了。
慢慢的那緊閉著的幽口處泛出汁來,沾在他的手指上,輕聽著邵博煙口中傳出來的申銀,那條早已蓄勢待發的巨龍抵在她幽井的小口邊上,巨龍的頭頂,吐著濕濕的粘夜,混合著邵博煙幽密花園小口邊的汁\水慢慢的磨。
癢,蘇,麻在她的四肢漫延,渾身顫抖的攀著他的壯頸。
「陸承垚,我難受」她受不住陸承垚這種對待,喘著氣息的說。
「一會就不難受了。」說著,他的下腹往下沉了沉,他那條巨龍的頂端進到小口子上去了,有汁\\水的磨合下,進去的時候並不堅難,有了這種鼓勵,陸承垚用力的往裡進去。
一路延續下去,當他感受到那層膜的時候,聽見邵博煙叫了一聲:「疼,疼,不要進去了,你出來。」
這個時候讓陸承垚出來,無疑要他的命。
男女之事,陸承垚也是第一次,而且剛進去的時候,邵博煙那裡十分的緊,雖然有汁的潤華,但他也還是感到疼,他的疼不比邵博煙輕,疼到了他的額間滿是汗水。
「煙煙,放鬆點,一會就不疼了。」他只好柔聲誘哄著。
在這個關頭,他是不可能退出去的,可是她夾的緊,他前進又寸步難行,被夾的關老二生疼,額頭的汗水一滴滴往下掉,落在床單上,打濕了白色的床單。
「陸承垚,我怕,我們不來了,好不好。」邵博煙這時被初次的痛打消了剛才獻\\身的念頭了。
陸承垚知道邵博煙怕疼,所以再怎麼哄都無濟於事,於是他低下頭,張口就吻住她,直到邵博煙被他吻的七暈八素的時候,一股作氣,身子猛地一沉。
「啊」邵博煙疼的悶叫一聲,手死死死的攥住他的肩膀,隨著她手指的移動,他的肩膀破了皮,綻開一道道血跡。
肩膀的疼痛對於陸承垚來說,根本無足輕重,最疼的還是身下,邵博煙一陣叫喊後,身子倏地變的僵硬,兩腿緊緊的夾住,甚至比剛才更緊,本就緊閉的勇道,在她這麼一夾後,可以說是要將陸承垚那東西攪碎。
疼,猶如被一座大樓倒塌下來,將他壓在地底下,四周都是窒息的,他喘不過氣來。
「好疼,陸承垚你出去,疼死我了。」
柔和的燈光下,額間的汗水從他俊朗的輪廓往下流,汗珠在燈光的折射下,像一顆顆水晶,裝飾出他的俊臉多了一份魅力。
可是這份魅力,邵博煙無力欣賞,因為疼痛佔據了她所有的感知,擰著眉頭,楚楚可憐的凝望著上頭的男人。
陸承垚無法動彈,在緩過勁來後,深深呼吸兩口氣,安撫說:「煙煙,一會就好,乖,放鬆,我快被你弄斷了。」
可是這種話對於一個疼痛的要命的女孩來說,根本緩不過勁來,一個勁嘟喃著,「疼疼。」
陸承垚也不管不顧她的低訴,壓下頭吻她,用力的吻著她,從她的唇,到頸,再到她的耳邊,掃過她每一個敏感之處。
癢,麻,(蘇)再次佔據了她所有的感觸,疼痛漸漸消彌了。
在他咬住她的白白的峰尖時,一陣細細的申銀落進他的耳膜,身下的身子也不再繃的像條拉緊的繩了,變的軟軟的,像團棉花,兩膝處也放鬆了下來。
慢慢的隨著他的咬噬,纖長的雙腿不受控制的環住他精瘦的腰。她的變化,鼓舞了陸承垚,下一秒,他開始搖動起來。
「啊恩,吾。」邵博煙漸漸的叫出聲音。
伴著叫喊,是一聲聲浪打浪的拍聲,從來沒有過的奇妙之感在兩人身上延伸,像在天空中飛行,伴隨著柔柔的春風,踩著雲端,飛翔
兩人的第一次雖然艱難,但最終還是十分美好的,事後,邵博煙渾身疼痛,抱怨的捶著他的胸膛。
「我身上疼著,都怪你。」
陸承垚嘴角噙著滿足的笑意,調侃著:「誰讓你那麼大膽,一個勁的拉住我,要跟我一起睡同一個房間。」
「喂,你得了便宜還把責任推我頭上,你是不是男人?」邵博煙氣的快要炸毛了,想著剛剛她就已打退堂鼓了,是他拉著她不放的。
「要不要再來一次,證明我是不是男人?」
「你敢?」邵博煙氣的快要紅眼了,這個男人吃到了,對她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他看見邵博煙委曲的樣子,也心軟了,想著剛才被他那般一折騰,捨不得打趣她了,長臂一撈,離他一一段間隙的邵博煙已然落進了她的懷裡。
修長的手指扳正她別開的臉,輕聲的說:「好了,剛才是我不對,可是你想想那個時候,我出來的話,今後我定然落下毛病了。」
「我才不信會落下毛病的。」邵博煙伸手扣著他的匈口,嘀咕著。
陸承垚立即壓住她的手,「再這麼弄下去,一會又該來了。」
邵博煙一頓,抬頭,只見他眼裡跳躍著濃濃的火光,她羞的將臉壓在他匈口,惹來陸承垚一笑。
「那是你不懂男人,不過一次痛後,以後不痛了,我會好好疼你。」望著她羞澀的樣了,陸承垚在她的頭頂上說。
這麼一句調晴話,再次讓邵博煙羞的直捶他的胸口,「誰要你疼,只會佔我便宜。」
「這不是佔便宜,是愛你,疼你,疼讓我全身酥的你。」陸承垚越說越涵色了,邵博煙抬頭,質疑的看著他。
「你不是第一次?」
流經幾年,這一幕猶如昨天發生一般。當年她執意把自已奉上,他說了那麼一句,她永遠記憶如新,可是現在他們之是什麼也不是了,他為什麼還要說那句,疼讓我全身酥的你呢?
當真以為她就那麼隨便的嗎?
她跑的步子越來越快,心頭的憤恨也越來越濃,跑到樓梯轉口處,手上一道力復在她的手腕處,隨之整個人被扯住。
她從回憶中驚醒過來,轉頭,看見陸承垚那張成熟了許多的臉。
她一個甩手,可是他更快,一把將她壓在牆壁上。
ps:不知道會不會隱,很多字我都用同音代替了。希望沒事,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