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如果你過來我就把她推下去 文 / 瑟瑟桃歡
兩人沒有在校園見面,而是陸承選擇在了一家咖啡廳裡。
陸承垚凝望著她,若有所思片刻道:"找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難道不說這個,還能說什麼,陸承我說過我們不可能,你為什麼要一意孤行呢?你這樣不是造成我們之間的矛盾嗎?」
「就算沒有你,我跟她也是存在問題的。鈐」
「縱使存在問題,也不關我的事,為什麼你一定要牽上我呢?」
「她知道了我跟你之間的事,責問起來,所以我不得不說。」
陸承垚頓了頓,抿著薄唇,神色肅穆。
邵博煙撫著額頭,她怎麼就這麼倒霉。
「其實我跟她根本就並不是男女朋友,我是幫她,跟你讓你哥幫你一樣」
陸承說完,邵博煙驚訝了。
二更。
「可是郝雨欣不是這樣認為的,她是真的愛你,而且愛到卑微的地步了,你不能這樣說。」
陸承看了一眼她,然後說。
「給你講講我跟她之間的故事吧!」
"那是我當初在美國時,因為不小心惹上了美國的商界重量級的人物,說要封殺陸氏集團,郝雨欣的父親跟我父親是至交,他跟美國一些官員有聯繫,於是他在其中幫我周\\全,才保住了陸氏,如果沒有郝爸,陸氏一定難逃那次惡劫。"
陸承垚說話之際,眸中透著深沉的幽光,同時附上複雜的寒意,邵博煙注意到,蹙了蹙眉:"你怎麼會惹上美國的商人?"
"說來話長,是因為一次酒吧的事而惹上的。"陸承垚說的雲淡風輕。
"因為郝爸救了陸氏,所以就與郝雨欣小姐發展成戀人,以此為報恩?"
邵博煙想到他與郝雨欣的關係,也不知道為什麼來了興趣,追探下去。
"也不是,當時雨欣早就跟我認識,說到真正確認關係,那是兩年前,她朋友生日開patty,說一定要帶男友出席,而她沒有男友,就請我幫忙充當她男友,這點小忙自然不能拒絕,所以我就去了。」
「後來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著,再說當時我也沒有遇上心儀的女子,所以兩人也沒有明正,就這樣維持著。"
陸承垚望著邵博煙,眸子內泛著一抹濃濃的複雜神色。
邵博煙聽完,心裡不知道有什麼樣的滋味。
郝雨欣卻表達她愛他如命,可是他卻說他們只是假情侶?
「可是雨欣她愛你。」邵博煙說。
正在這時,飄揚著清脆的音樂的咖啡廳,陸承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接電話,只是幾秒鐘後,他的臉色突然沉凝了下來,接著說了一句。
「我馬上就來。」
掛掉電話,邵博煙直覺這電話跟郝雨欣有關,著急問。
「是不是雨欣出什麼事了?」
這話,讓陸承無言,深望了她一眼,才啟唇:"郝雨欣的父親來電話,說郝雨欣自殺了,現在送進了醫院,醫生說沒什麼生命危險象環生。"
邵博煙心一跳,驚訝的望著陸承,陸承緊接著道:"別擔心,她沒事。"
"她是因為你與她說要分手,才會做出這樣的事?"邵博煙臉色變的有些蒼白。
她突然間覺的她在奪走郝雨欣生存的動力,她在害人。
陸承看著臉色蒼白的邵博煙,即時安慰道:"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邵博煙也跟著陸承一起趕到醫院。
郝雨欣已經從搶救室出來了,安排進了病房,人也醒了過來,看到陸承和邵博煙,突然瞪大眼睛。
邵博煙不知道郝雨欣為什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但還是出聲安慰。
「雨欣,你怎麼這麼傻,陸承說他愛的是你,你這樣,他會傷心的。」
她說完這話,惹來邵陸承深深瞥,但片刻,他就收起了他的目光。
而這一切,落進了郝雨欣的眼裡,隨後,她就對陸承說,讓他出去,她要跟邵博煙好好談談。病房中,只有兩人。
郝雨欣冷冷的望著邵博煙。
這一切都是邵博煙,如果不是邵博煙,她跟陸承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她雙目被仇恨充盈著,腳下的步子就像上了彈簧,從現床上躍起,接著如一頭瘋狂的母獅,嘴裡大喊:"邵博煙,你竟然騙我?"
郝雨欣看見她頭髮微亂,整個人的神態有些失常,雙目充血,怒掃著房間。
那紅血絲的眸光落在她臉上,緊接著朝她奔來,她打了個怵,一股不好的預感從腳底一直往上竄。
"雨欣,你別亂來,有話跟我說。"
可是郝雨欣現在已經被仇恨充暈頭腦,對邵博煙的話置若罔聞,轉身,滿眸恨意的朝邵博煙。
邵博煙觸到郝雨欣失常的表情,心怵的往後退去,聲音如她頭上的髮絲在風中擺來擺去。
"雨欣,你做什麼?"
郝雨欣下床踱著貓步,但步步卻帶著殺戮的陰氣,聲音裹著的層層利器,逼向邵博煙。
"邵博煙,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根本就沒有男朋友,那個竟然是你的哥哥,你拿來騙我,現在我愛的男人,也因為你而要拋棄我,為什麼你要這樣騙我?"
她那渾身的狠勁,逼的邵博煙顫抖,她沒想到她會知道這事,語不成聲:"雨欣,你冷靜,聽我解釋。"
"他就因為你要跟我劃清界線,我說什麼也沒用,都是你,都是你這個狐媚的女人,勾\\引垚,他是我的,你別想得到。"說著,她衝到邵博煙跟前,掐住她的喉嚨。
門外的陸承聽見動靜,急忙抬腳踹門,等他走進來時。郝雨欣正掐著邵博煙到了陽台上。
"郝雨欣,你趕緊放手,你這是犯罪。"邵博煙怒聲吼著。
"犯罪?我現在還怕什麼犯罪,是你跟陸承把我逼到這個地步的。"郝雨欣顛狂的喊道。
"我沒有。"邵博煙努力的擋著她的手。
可郝雨欣她的位置對於用力,非常有利,邵博煙反備,就要遜色些,所以一直往後退,直退到陽台的欄杆上。
郝雨欣用力,那力氣比一頭牛還大,邵博煙敵不過,上身一直被壓,壓到了陽台外,半身懸在空中,垂下的髮絲,風一揚,在半空中輕舞飛揚著,撩亂著房內那頭的陸承。
陸承吼,"雨欣,你別亂來。"
"站住,如果你過來我就把她推下去。"蔡幽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句,止住了他要前進的步伐。
看著掛在上身在半空中的人兒,隨時有掉下去的可能,陸承低語勸慰著。
"雨欣冷靜點,你這樣會毀了自已的。"
她一聲罌粟般的冷笑:"毀自已,可是我已經不再擔心毀不毀自已了,你把我的希望破滅了,我還擔心什麼?"
"郝雨欣,你先放開邵博煙,我們好好談談。"
陸承一臉緊張,他現在得拖延時間,讓護士在下邊鋪上氣墊,雖然三樓並不高,但是邵博煙掉下去也會受傷。
斜對著他的郝雨欣突然大笑,"哈哈",笑聲絕厲而淒恨,那是在被致命一刺後的絕望哀鳴,哀鳴隨著風飄向蒼穹,她的衣角突然獵獵作響,身體隨之顫抖,風聲鶴唳,瞪住陸承。
"你那天答的絕狠,一點餘地也不留,可現在你為了邵博煙,寧願向我妥協,這比你的拒絕更讓我難受百倍。"
話落,她手中的力氣加大,將邵博煙用力一壓,邵博煙上半身已全部探出欄杆,懸在半空中的長髮凌亂飛揚,打亂了陸承的心,但他依舊鎮靜下來,語氣軟了幾分。
"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想毀了這個女人。"郝雨欣陰狠怒道。
邵博煙雙手依舊緊抓著郝雨欣的手,她知道,這時的郝雨欣已失去理智了,她必須自救才行。
而陸承依舊在分散著郝雨欣的精力說話:"你知道殺人要償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