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 送房卡 文 / 桑榆未晚
但是磊子隔了十分鐘都沒給我發過來好嗎,倒是雪兒就給我掛了一通電話,我接通電話劈頭蓋臉就是:「桑柯你這人成心呢是不是,要手機號你不能給我要啊你找我男朋友幹嘛?」
我說,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
雪兒就說:「我沒接你不會再打一個啊,讓我隨時隨地都恭候著接你電話啊,我沒自己的事情要做了是不是。都覺得我配不上磊子都想撬牆角,好得很啊,都過來啊,看看你搶不搶地走?」
我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那邊就掛斷了,我是平白無故地找了一肚子的氣受。
其實我這個人不怎麼會吵架,不會還嘴,話跟不上來,但凡是跟人鬧不愉快,那肯定是我佔下風,等吵完了之後我一個人再從頭到尾腦補,如果吵架的時候我怎麼怎麼說肯定能噎的她說不上來話了。
但實際上一般都我完敗,臉紅脖子粗也說不出話來。
不過那個時候我肯定沒想過,有朝一日,我也會很毒舌,賺挑人痛的地方戳,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晚上回到寢室,我聽溫溫說,是他們班和外語系聯誼,完了之後吃飯唱k,磊子和外院的系花去買了奶茶爆米花看電影,晚上還特意送她回寢室,現在雪兒還在磊子那兒鬧騰呢。寵妻無度:首席強制愛
雪兒當天夜晚裡沒回寢室,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佳茵也沒回寢室,就我和溫溫兩個人。
佳茵是第二天中午回來的,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大好,還有點低燒,我給她買了退燒藥沖了熱水袋,替她倒水她坐起來的時候我看見脖子下面有青紫,當時沒太在意。
不過半個小時,佳茵手機就響了,我見她睡得昏沉,就幫她接了一下電話,是經常找佳茵的一個導師。
導師問佳茵怎麼樣,我說有點低燒,現在睡著。
那個導師想了想說讓她明天不用過來了,錢已經打到她卡上了。
我想畢竟有導師在這兒,是介紹給人演出了,也就沒太當回事兒。
雪兒是在第三天回寢室的,回寢室的時候還帶著一大包零食,說是磊子從沃爾瑪給買的,還招呼我們都去吃。
這人顯然是已經忘了跟我吵架那回事,我這人就特記仇,人家對我的好我會記得,對我的不好也會記得。
所以,直到雪兒把一塊榴蓮送到我嘴邊:「我錯了桑桑,那時候我不是被氣的找不著北了嗎,不信你問溫溫。」總裁大人,要夠了沒!
溫溫聽了趕緊跳出來說:「我作證,我作證。」
我這人耳根子軟,畢竟是一個寢室的。
雪兒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翻出來手機這才給了我虞澤端的手機號,但是我打過去之後,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我說,我找虞澤端。
電話那頭這個陌生的女聲問:「你有預約嗎?」
我頓了一下才說,沒有。
電話那頭就說,先打電話到公司預約,虞經理很忙。
我算是這樣不軟不硬地碰了個釘子。
直到現在,我抽屜裡還放著這張房卡,第一次住酒店第一次跟人**第一次動心,也是第一次被騙。
得到的太容易,就會不珍惜。
就像我這樣從剛開始就倒貼的,太容易患得患失。尊上縱寵嗜血妻
那個時候我就是一張白紙,感情經歷為零,是那種相處一晚上就能把我從裡到外摸個通透的人,佳茵都說過我眼睛特別乾淨,黑白分明,能一眼看到底。
這樣,太容易被別人操縱。
當時我覺得乾淨清澈沒什麼不好,陽光一點,但是後來,我才知道,那種乾淨的讓人一眼就能看透的感覺,真的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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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一個星期後的星期天,我正在圖書館學習,是老師佈置的一篇全英資料的整理論文,我腦子裡一會兒就冒出來虞澤端的影子,根本就沒辦法集中精力去寫,心裡就冒出來一股無名火,索性直接就把書往桌上一扔,差點把椅子踢翻了。
這時候身邊直接坐過來一個人,直接坐我旁邊,我沒有抬頭,餘光微微瞥到了一下,這人坐下來凳子簡直就跟我的貼在一起了,手直接伸過來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那個時候沒有綁馬尾,所以兩邊的頭髮都垂下來擋在兩側,也就沒有看見這人樣子。
剛開始我以為是我雪兒跟我鬧著玩,不過低頭眼光落在我腿上正在移動的手,這手不是女人的手,一下子冒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