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 出車禍了 文 / 桑榆未晚
我一聽這個遊戲規則就嚇傻了,半天都沒說話。
那幾個陪酒女郎倒是躍躍欲試,反正是賺小費的,這些貴族公子哥又出手闊綽。
我就拉了拉虞澤端的衣角,趴在他耳邊小聲問:「能不能不玩啊?」
虞澤端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不行,等一會兒你拉好我的手別丟就行了。」
旁邊有人看見虞澤端跟我在這兒嘀嘀咕咕,就大聲說:「大哥沒你這麼著吧,還沒說開始呢。」
另外一個抬手就給了那人後腦勺一下:「混小子說什麼呢,小嫂子的主意你也敢打?」
然後就是一片哄笑。
我臉紅的恨不得鑽桌子底下。
玩了三次,第一次是虞澤端一個兄弟開關燈,燈一滅虞澤端就拉著我躲到窗簾裡面去了,不一會兒就聽見外面濃重地喘息聲,虞澤端抵著我的小腹也開始硬了,忍不住了就低頭來親我。
不過我知道,虞澤端這人一向不喜歡忍著,現在他這麼忍著也沒有拉褲鏈。
不過兩分鐘以後頭頂上吊燈啪的大亮,我就知道了。
這麼短時間根本就不能盡興,這就是整人的,沙發上和地毯上好幾個等到正要**的時候,啪的燈亮了,頓時一片罵娘的聲音。鄉村寡婦
第二次還是擲骰子,結果抽中的人是虞澤端。
我就直接站起來說要去洗手間,好躲過這一輪。
但是虞澤端的哥們站起來說:「那就等小嫂子來了再玩這一輪。」
虞澤端別有深意地笑著,趴在我耳邊小聲對我說:「還是那個窗簾裡面,別動。」
我點了點頭。
有虞澤端在,我總覺得就不會錯。
遊戲開始了,一關燈我就憑著記憶的方向一下子鑽進了窗簾後面,貼牆站著不敢動,但是我剛剛站穩,腰上就多了一隻手,我嚇得差點尖叫出來,這雙手好像有預感一樣,及時的摀住了我的嘴。
我拚命地想要推開這人出去,但是這人禁錮了我的雙手按在牆面上,半解開我的開衫,直接俯身低下去。
當這人誇下的東西硬起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都要哭出來了,真的是不想玩了……
然後,這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寶貝兒,是我。」
瞬間我好像被電擊了一下,掙脫開他的手握成拳頭捶他,低聲說:「混蛋你,嚇死我了!」霸氣村妞,種個將軍生兒子
虞澤端一邊安撫我一邊吻我,聽著黑暗中傳來高高低低的呻吟的聲音,很容易刺激到情、欲,再加上黑暗中很刺激感官,我和他就一直做到了最後。
他去開燈之前讓我快點整理好衣服,我也不顧雙腿間黏膩難受,慌忙整理衣服。
因為包廂裡很黑,虞澤端是憑著記憶中的方向過去的,中間不知道踩了誰一下,發出一聲低吼。
這遊戲純粹就是有錢人用來自娛自樂的,如果不去做陪酒,就像我這種溫飽家庭根本就見識不到。
其實,我看到的還只是冰山一角。
我沒有要影射任何人,有錢人也分為很多種,也只能怪我自己上輩子積怨太深,這輩子就遇人渣了,而且是偽裝特別好的人渣。
我是沒有精力玩第三輪了,就又開始唱歌,幾個人出去買吃的東西和酒,我拿著包要去洗手間整理一下自己。
但是一出門手機就響了。
是雪兒的電話。
雪兒說:「你爸出車禍了。」
我手裡的包一下子丟在了地上,腦袋裡一片空白。
笑二之盜墓宿命
雪兒說:「剛才你媽給我打電話,說你的手機怎麼也打不通,就讓我轉告一下你,趕緊回去。」
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就開始哭。
雪兒在那邊也慌了,說:「你先買票,盡快回去的票,再給你媽打個電話啊,應該沒什麼事兒……」
可是票在兩個星期以前就連站票都沒有了,機票也要提前預定。
要怎麼回去?
我手哆嗦的幾乎拿不住手機,話筒裡雪兒說:「虞澤端在不在?把手機給他。」
我聽見虞澤端的名字才回復了一點神智,就衝回包廂裡把手機遞給虞澤端,虞澤端看見我滿臉眼淚還愣了愣,不過接通電話聽了雪兒說,頓時就明白了。
虞澤端馬上站起來跟其他人告別,帶著我直接回了酒店,讓我收拾東西。
他讓我給我媽媽打一個電話,說明天早上就能回去。
我說:「能買上票麼?」
虞澤端說:「能,我有個同學在航空公司。」
我在拉行李箱的拉鏈的時候手一直在抖,可憐一點力氣都用不上。虞澤端就走過來,幫我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鏈,然後一手牽著我,一手拉著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