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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七一章 賭賽(十一) 文 / 君臨簫

    這一夜,雙方都在商量這場奇異的比試,而且很奇妙的,雙方都覺完全沒有信心,岳蔡二人交談許久,最後只得到一個結論:「今次的三場比武,強的可都沒贏了弱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可是師傅為什麼要答應給他們點時間,如果馬上就交手的話,沖兒怎麼說也不可能輸給那個小丫頭的吧?」這時一向極少說話的風清揚突然問道。

    這時兩個人臉上的神色都很奇怪,半晌,蔡子峰道:「不用說,林公子一定會為這場比試想盡辦法,再創神奇的新武學,以使曲小丫頭有可能打的贏令狐孫兒。」

    這話並不是回答風清揚,倒有些像是自言自語,岳肅接道:「可我想不明白,他能創的出什麼特異的新武學,在短時間內就拉的上那小女孩和令狐孫兒那麼大的差別,要知前三場雖有強弱,可其實差距都不大,可是憑那小女孩的功力武功,能學的會什麼特異的武學,就學了什麼特異的招式,又怎能贏的了。」

    「是啊,是啊。」蔡子峰點了點頭:「就算他創出了什麼極特殊的功夫,短時間學的會嗎?想他教方女士的只是一招罷了,可憑她那麼深厚的功底,也整整學了兩個時辰啊,可是那一招其實只是一時投機取巧的怪招罷了,真與人交手時怕也幾乎無用。可是要叫小女孩對戰令狐孫兒,難道小女孩能迅速學會多少厲害功夫不成?」

    「其實就讓他們一點也罷,是不是真能得到那本前人所創的秘藉。也未必需要太過在乎了,一切看機緣吧。」岳肅道:「再怎麼說,林公子才是真正的武學大宗師,咱們可比不了,無論如何,我也想看看他又會玩什麼招來。」

    「嗯,不錯。」蔡子峰答道,然後兩人幾乎同時說:「若不看看林公子又創出了什麼奇異的武功,當真打死我也不甘心。」

    殊不料這時林平之等人也在討論著同樣的問題,東方不敗憂形於色的道:「哥哥怎麼能那麼乾脆的答應他們的。難不成還真有什麼辦法。那麼快便叫非非打的贏那個傢伙嗎?」

    「不知道,哪裡能有那麼好的辦法,畢竟真正實力的差距,那也不是那麼容易補的。」林平之隨口答道。可是一下子幾個人都愣掉了。曲非煙苦著臉問道:「那麼說。哥哥根本就沒有想好,就那麼輕率的答應了嗎?」

    「不答應又能怎麼辦?畢竟他們倆太客氣了,像這樣的人。就算輸給了他們,那也沒辦法氣的起來。」林平之輕輕搖頭,想了想又道:「那男人但重劍法,缺少其他高明的武功,手段,學了高明劍法之後拳腳荒廢,更乏應變之能,功夫的使用上又死板不知變通,武學上實是有極大缺陷的。」

    「你說的倒容易!」東方不敗氣鼓鼓的道:「武學上千萬路途,說到底還是力強者勝,他有什麼缺陷,你想出什麼樣的辦法,你叫非非這點功夫又怎麼利用?這仗怎麼打啊?」

    這時那個林平之忽然插嘴道:「如果我給小姑娘點功力呢?你再想出些厲害功夫,是不是差不多了?」

    「你給他功力?你給的了嗎?」林平之問道:「咱們誰也不會像什麼吸星(大,法),北冥神功那一類吸收功力的功夫,武林中有些門派的功力是可以傳功給他人,你練的是這類功夫?能分給非非是嗎?」

    「那當然不是,其實我練的什麼功,你當然應該是知道的了吧?」

    「不錯,我感覺的到,再說了,你用的招式上也沒隱晦,可我只有一件事一直沒明白。」

    「我為什麼長鬍子是嗎?其實我今天來時還專門把鬍子刮了,結果你還是想起了這事,不過有些事你不知道,練辟邪劍法需要什麼條件你雖然是知道的,但你不知道一個人真練到這功夫的極處,其實陽氣仍能重新積聚,而且話再說回來,世上真正什麼功夫也沒練過的普通太監中,也並非沒有滿臉大鬍子的。」

    「但你仍然是個殘廢,所以你今天來此,你也是為了我的功夫,你的目的是讓我把你變回真正男人,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林平之微微冷笑,那個林平之有些尷尬的笑道:「可我自出世之後,確實是對你還有些好意,這總是沒錯的吧?」

    「那你的功力有可能傳給非非嗎?」

    「辟邪劍法的內力陰險狠毒,自私自利,那也是絕不可能渡到別人身上,為他人所用的,可至少我強灌之後,她在短時間內會功力大增,如果你還能教給她什麼厲害招式,贏那個小子大概是夠了。」

    「不行!」這話幾乎是林平之和東方不敗同時叫出,曲非煙兀自呆呆的不明所以,東方不敗解釋道:「如果真用了那一類的功力幫你,那其實殺雞取卵,等到外來的功力耗竭之後,你會元氣大傷,損傷健康與壽數,而且還會傷害你之後修煉內家功夫的根基,尤其是用了這傢伙如此陰狠的內力,為害尤烈,卻只是為了今天這一戰,我寧願永遠」

    寧願永遠這樣不男不女,也不能如此傷害你,只為了奪取秘藉,給我創造武學,但這話將說出口時,卻想到曲非煙至今其實尚不知道自己的性別呢。

    忽然間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只有林平之獨自靠在一個牆角,手捧著頭苦思,要臨時創出什麼特殊的功夫,來讓小女孩打贏一個對於她來說高不可攀的對手,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第二天上午,就在雙方所有人都以為他還要繼續思索許久的時候,林平之忽然找到對方提出,已經可以打了。這一下可又把所有人都嚇壞了,連東方不敗也大惑不解的問道:「不對啊,你什麼時候教過非非什麼特別的功夫了?」

    曲非煙卻相當自信:「不怕啦,哥哥已經教了我世上最厲害的功夫,我一定能打贏那個男人的。」

    是嗎?這下子人人面面相覷,相比之下,岳蔡二人的疑惑還沒那麼重,倒是東方不敗,他可是知道的,這段時間以來。林平之有可能單獨和曲非煙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太長。想他教自己一路其實根本不複雜的功夫,憑自己的根基也學了兩個時辰啊,難道那麼容易教會曲非煙什麼的?

    可是懷疑歸懷疑,沒一點把握。林平之能有那麼自信嗎。而且更奇妙的是。連小丫頭自己,也滿臉寫著信心,她雖然牙尖齒利。也並非不擅裝假,可心理上若畏懼,那卻絕不可能憑假裝來掩飾的。

    令狐沖自敗於林平之那一招半生不熟的太極劍後,卻也有些不太自信,但他畢竟還是有那麼厲害的武功,這仗還是得打,兩人便登台,林平之忽然道:「等一下,有一條規矩卻得說明白,既然是單打獨鬥,那便只能憑出場者自身的力量,旁人絕不能幫忙一絲半點的。」

    「那當然,林公子這麼說是何意?」

    「旁的人不能幫忙,那麼在他們交手之時,自然也不能說出一言半語指點出手的人,其實這本來是理所應當的事,但我不能不先說明白,免得等一回再有糾紛。」

    岳蔡二人聞言,已經明白了,一定是又有什麼投機取巧的怪招,但對於他們這種大高手來說,卻很容易在旁看明白,只要他們臨時叫破些什麼,小姑娘就輸定了。

    猶豫了一下之後,兩人還是點了點頭道:「好,一言為定。」

    兩人站上了擂台,各自擺開架勢,但等了幾分鐘,兩人竟都呆呆的站著,誰也沒動,卻原來令狐沖學了獨孤九劍,他的思維定式,就是後發制人,往往一動手便等著別人動手,可是現在曲非煙卻也沒出手,兩人便都像(傻,瓜)那般擺好了架勢站著。

    但所有人靜靜的沒說話,因為既有約定,說什麼或者也有指點之嫌,倒是曲非煙笑了笑道:「若是我們都不動手,難道比誰先餓死嗎?罷了,還是我動手吧。」

    隨即曲非煙一記「萬岳朝宗」攻去,這招式卻是左冷禪所教,一招出手,令狐沖目光如電,立時看出了她破綻所在,雖然她招式使的也甚是精妙漂亮,但畢竟功底淺薄,在高手面前,憑她的功夫,著實還是差的太遠了。

    可這時令狐丫卻幾乎如觸電般,退避了半步,卻原來他自被林平之渾身破綻,並且還根本沒使出超過他的力量就打的一敗塗地,已對自己原先自命為天下無敵的劍法有些失去信心了,其時又見曲非煙信心滿滿,渾不似昨天那般惶懼,想來必是胸有成竹,有甚手段克制自己,這麼想著,不由的心下便怯了,在對方並不夠凌厲的招式下,卻也不由的不敢觸其鋒芒。

    一招被令狐沖堪堪避開,曲非煙立時又一招「疊翠浮青」直逼過去,令狐沖不明所以,仍然虛晃一劍閃開,他功力,武功均遠勝於曲非煙,退避並不為難,若不是打擂,尋常情況下,只怕他已調頭就跑了,雖然他也並不精於輕功,可甩掉曲非煙總是易如反掌的。

    可是現在是打擂,空間有限,處於攻勢中的人,可比一味閃避的人佔了巨大優勢,若是一味躲閃,只怕掉下去是遲早的事了,而且反覆看曲非煙出招,雖然功夫還算不錯,但也不算什麼了不起,也許小丫頭只是虛張聲勢罷了,根本就沒有厲害功夫可用。

    想罷,這時看曲非煙一招「玉井天池」攻來,照他習慣的獨孤九劍的眼光,一下子便看出了四處破綻,再不猶豫,立時當胸一劍,狠狠的刺過去,這卻正是最直接的破綻,依修習的(純,熟)無比的劍法,這一劍就算不能決勝,至少也足夠讓這小丫頭驚慌失措的了。(……)

    ps:必須作一個決斷了,我現在只能決定,我得盡快收場結束這部書了,這是我第一次在起點上架,本來也是很興奮的,可惜發書以來一直反響不佳,我的各種情節都有人攻擊,罵我的人著實不少,更悲哀的是,最近連罵我的人都少了,看來我的情節設置是不太大眾化。更要命的是,一直以來都有人罵我太囉嗦,其實誰若看書到現在,大概能看的出,我已經有意的甩掉了很多交代,以至於有些情節都顯得非常突兀了,可還是不斷被人說囉嗦,這我可真沒辦法。

    所以我只好盡快結束,當然了,不用擔心我會太監,反響再差我也會正規結束,不會太監,也不會爛尾,但只怕還得再丟掉更多交代,只把基本主線寫完,原本設好了用於展開的伏筆也只好簡單處理了,那麼有些情節可能還會顯得更突兀,那也沒辦法的,但無論如何,我不止會寫完,以前丟的伏筆和暗線,用現在的網文術語說,就是坑,我都會埋上的,我會有一個規矩的完本,放心吧。

    至於我所發現的所有的缺陷,那也只好下本再改了。順便說一下,如果看到我現在說的話,願意給我點指點的人,還是請說出來,你可以在書評裡發,也可以在起點上給我發信,怎麼都可以,無論你說的是對是錯,至少我會好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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