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木葉來襲 文 / 明鏡亦非台
自己現在僅僅七八歲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力量,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動手。
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雖然自己沒有什麼高的道德標準,畢竟自己這是來別人家裡偷食物。
「有人來了。」
辰沉聲說道,一把抱起旁邊躺著的小南,就地一滾,鑽進了一旁的桌子底下。
事發突然,小南完全沒明白發生了什麼。緊緊的抱著辰。呼吸可聞,辰抱著小南柔軟較小的身子,呼吸間滿滿都是少女的芳香。淡紫色的頭髮垂下發尖輕輕掃著辰的臉頰。
「噓。」
辰悄悄地比了個手勢,把手指放在嘴邊。告訴小南噤聲。
小南也明白,點了點頭。
房門輕響,辰的目光闖過桌布幃下的縫隙看見了一雙玉足。
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辰大腦快速的分析。
「可憐的孩子們。」
女人輕輕歎息,看著地上還粘著雨水的小腳印。
「這該死的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女人彷彿對這一切習以為常,經常有無家可歸的孩子來這裡乞討。這場戰爭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年,大**力的角逐碰撞,龐大的戰爭機器殘忍的將這個國家打得支離破碎。
無數忍者平民死在雨之國這個地獄一般的國度。這個在大國的**下瑟瑟發抖的國家。連綿不絕的雨水彷彿這個國家流不幹的眼淚。
在這個飽受戰亂的國家,能活下來就是幸運,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刻災難會落在哪裡。
聽著女人的歎息,辰和小南在桌下有些沉默,雖然在短短的數月,但他已經深深明白戰爭的殘酷,這一世他沒有強悍的**,沒有先進的武器,沒有國家這個強大的後盾,這一世,他僅僅是個凡人,至少現在如此。
從小南把剛穿越過來的他救起,幾個月裡都屬於病怏怏的恢復身體,不知道這副身體之前的主人經歷了什麼滿身的傷痕,瘦骨嶙峋就足以說明了這一世的殘酷。辰每天都在努力的鍛煉身體,恢復著前世的體能。
亂世中,力量才是自保的源泉。
小南更是如此,戰爭孤兒,四處飄零食不果腹。
房門有一次的輕響,這次是關上了門。女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離開。
小南和辰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剛才好險。」
小南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差點被發現呢。」捋了捋那漂亮的淡紫色頭髮。對於這件事她本身就是很忐忑。
「那就快走吧。」小南輕聲道。
「這家的女主人別再回來。」
「嗯。」
辰點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還要去找取暖的地方。
「走。」
兩道小巧的身影鑽了出去,消失在雨夜中
次日又是一場陰雨天。
這雨之國的天氣真是沒的說。
木葉的忍者。
看著熟悉的護額,整齊劃一的綠色的馬甲辰心中暗暗到。
此時街道上的人很少,有的大多都是因為戰爭而被迫背井離鄉的流浪人。
正如此時的小南與辰。
流浪人那麼多沒人注意到兩個身穿破舊衣服的孩子。
木葉打過來了,街上一排排一列列的木葉忍者,手中的苦無太刀上都有著沒有擦拭乾淨的斑斑血跡,濃郁的腥臭味很是刺鼻。眼神凶殘的掃視著街上的行人,殺氣四溢。
戰場上下來的人。
辰很熟悉這種眼神,生死間徘徊過的人都會有這種眼神。
看來最近這裡將有一場戰爭。
本來生活就沒有什麼保障。
這風雨欲來的戰爭之勢,辰默默歎息,往後的日子不會太平。
走吧,辰拉了一下一旁的小南,消失在人群中。
幾道目光掃過了他們兩個呆過的地方,剛才肆無忌憚的觀察引觸動了這些經歷戰爭的忍者們敏銳脆弱的神經。
是夜。
相比較白天的緊張氣氛,晚上顯得更加濃郁。
忍者們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武器才是他們生存下來的根本,也是彷徨內心的依靠。
能從戰場上下來的人,都算是老兵,新兵經歷過戰爭的洗禮屍山血海下都是一場質的銳變。
老兵,不是戰場上最勇猛的人,而是最會保命的人,戰場不是一個人的舞台,表現勇猛的人大多都死了。
在這個科技相對落後的時代,晚上是一個偷襲的好機會。
如果有了差錯。會丟了性命的。
緊張的氣氛彷彿一個火藥桶,一觸即爆,炸的人粉身碎骨。猶如凝結的黑夜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突然,一股龐大能量波動傳來,極致的邪惡的氣息。
「這是什麼!」
辰兀的一驚,緊握住一旁小南的手。
可能因為穿越過來的原因,他的靈魂也發生了一點變化,對危險的預知變得極為敏感。
甚至,還沒修煉過的他,已經超過了部分普通忍者。
辰看著不遠處還在巡邏的木葉忍者。
毫無反應,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http://.)。
能量傳來的方向。
辰默默沉思,按了按綁在小腿的匕首。
「姐。」
「我過去看看。」
辰小聲的在小南耳邊說道。他一般都叫小南姐姐,這不僅是年齡上的差距,還有最本質的感情。小南是他睜開眼看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人,也是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給予他無微不至的照顧。
雖不是血濃於水,至少共赴艱難。
「你在這等我。」
「小心。」
小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辰的突然反應隱隱知道這應該是件危險的事。
雖然是姐姐,但她知道這個撿來的便宜弟弟根本不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
她勸阻不了,只能默默的囑托。
辰點頭,露出笑容猶如春風和煦,和這個雨天顯得格格不入得陽光。
「刷。」
身形一閃,辰便照著龐大能量傳來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要一看究竟,雖然這很危險,但就算凡人的一生也需要冒險。
這並不是他一向謹慎的作風,甚至有些輕佻的狂妄。
但他隱隱感覺到這似乎對他很是重要,不能錯過。
否則得到的就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