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楔子 文 / 葉玄
陰暗的天,滂沱大雨肆虐著大地。
一棵松樹下,兩個緊緊相貼的身子,一把長劍卻從男人的後身貫穿兩個人的身體,深深釘入松樹的樹幹裡。
鮮紅血的順著雨水流了一大片。
後身緊貼樹幹的女子抬起開始蒼白的臉,看向男人。雨水澆透了她的全身,血染滿了她白色的衣裙。
「你瘋了……」男人眼神陰沉。
「那也是你逼的。」女子冷笑,亂了的髮絲因雨水淋濕而貼她姣好的臉上,讓她的那絲冷笑顯得很妖冶且決裂:「姬哲睿,我恨你……好恨你……」
「已經不重要了。」
女子輕笑一聲:「姬哲睿,這是你對我的報應,我死了,你便再也得不到長相守的女人……永遠……永遠……即使你有永恆的生命,但是你卻永遠孤獨的煎熬著……」
女子說著說著,帶著勝利的微笑停止了呼吸,停止了心跳,身子歪倒在這個叫姬哲睿的男人懷裡。
看著懷裡的女人,姬哲睿眼神複雜,猛抬頭望去——
遠處一個小身影定定地站著,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啊——」一聲淒厲的長嘯,小身影迅速奔離而去。
「小小——」姬哲睿伸出了手,卻滯在半空……
她看到了,看到了他們現在的樣子,看到了他懷中的女人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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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哲睿:
「你,我要定了。所以,如果你是自願留下,我給你想要的一切。如果是被陸建文強行逼迫跟我的,那麼前面我提的條件,你都無權享受。」
「幸福?她從我這不會得到幸福的。」
「我忘了我的出生實際年份。」
「優子,你是女人,遲早需要一個男人來呵護你,難道你不想在你很孤寂的夜晚,有一個男人把你當寶貝一樣呵護在懷裡嗎?」
「你要相信我,我分得清楚自己對待你和對待她是不一樣的。你要清楚明白你不是她,她不是你,你是任優子。」
「她是我的女人,所以我的一切也是她的。」
「你錯了,我比陸微大多了,比你也大多了,我見過你年少的祖父,甚至你的第一代祖宗。所以我還是我,和你們任何人都不一樣。」
「陸微說的的一切都無權代表我。」
「這個不單單是一個戒指,它有特別的用處。記住,帶上了它就不要摘下,尤其是走出這個房子後。」
「目前還沒有什麼東西能要我的命。」
「乖……晚上表現得好,明天有獎勵。」
「很好玩嗎?要不要再試一次?」
「優子,你是不是忘了些什麼?」
「是的,你和她沒有區別。」
「我要優子怨恨她,恨到沒有任何愧疚為止。」
「我可以做到。」
「那我和你一起老去,這樣你心裡就平衡了。」
「知道她怎麼死的嗎?」
「是我殺了她,是毫不猶豫的殺她。」
「優子,不要離開我……」
「小小,請你遠離我,我現在想殺人,任何人,包括你。」
任優子:
「我不想要你了,我受不了,等我變成老太婆的時候,我無法面對你。」
小小:
「任優子,你想和他永遠在一起,是要付出代價的,譬如……脆弱、短暫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