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8章 我不接受 文 / 葉玄
任優子趕緊循聲望,一輛吉普車我這裡開來。
車上的人看到任優子,沒有採取理會,繼續前進。
任優子卻急忙招手,嘴裡喊著:「help!」
吉普車上的人卻認為任優子落後了,想搭便車,朝她嘲笑地搖頭,揮揮手。
「這裡有人受傷了。」任優子連忙指著趴在樹底下那個男人,喊道。
他們於是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見到比他們先離開的夥伴竟然趴在地上沒有不動,趕緊剎車。
車上三個人,除了司機,有兩人打開車門下車,一個身材魁梧,一個瘦得精幹,他們掃視一眼任優子,然後朝那個男人跑去。
「馬克?馬克?」
他們邊叫那男人馬克,邊去檢查他傷在哪。
他倆將馬克翻身,見他臉上有擦傷,人也暈過去了但是沒看見有出血,鬆了口氣然後去拍了拍他的臉:「嘿!夥計,醒醒?這是怎沒會事?」
但是不管他們怎麼拍,馬克還是沒有醒過來。
任優子見他們拍著馬克的臉喚他,暗鬆口氣至少這個男人還沒有斷氣。
這兩人卻疑惑了,既然沒有出血,因該不是什麼重傷,為什麼這傢伙卻暈了過去不醒呢?
這他們只好轉看著任優子,問她:「他怎麼成這樣的?」
「他……」任優子不知道該怎麼說,又不能說出這個叫馬克的男人是因為想強暴她,而被結界給震飛撞到樹幹上摔下來。
「說話。」精幹的男人沉聲說:「這裡只有你。」
「我什麼都沒有做,他……他自己摔傷的。」
兩人有些不相信任優子的話,因為他們見任優子眼神躲閃,表情很緊張,像是在撒謊。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對任優子說:「你站在那裡別動。他是被人打傷的,如果現場沒有其他人,你就是嫌疑人。」
任優子於是站著沒有走,聽他們嚴肅的口氣,如果知道這個叫馬克的男人受傷,是因為她的緣故,他們處置她呢?要是知道她手上的戒指有異常的力量,又會怎麼想?
說完,兩人開始勘察現場。
因為路是泥濘的,如果有打鬥,因該有腳印,但是馬克暈倒的四周沒有腳印,也沒有打鬥留下的痕跡,這讓他兩很不解馬克到底是怎麼摔在這裡的?
其中一個開始詢問問任優子:「說說,你是怎麼發現他。」
「我來到這裡,見他已經躺著裡了。」最終任優子還是撒謊了。
她想,這個馬克算醒了,應該也不會說出他是因為什麼受到傷的。就算他說了,她也不怕他們能把她怎麼樣,反正她有戒指的結界保護自己。
如果事情鬧大了,說不定他們會通知那個該死的吸血鬼,把她接走呢。
這麼想,任優子反倒開始期待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讓教練都動不了她,對她沒轍,也不敢再留她在這裡。
任優子越想越高興,估計自己很快就離開這裡了。
聽任優子這麼說,兩人只好先把馬克被上車回去醫治再說了。真是她幹的,也逃不掉。
身材魁梧的男人頓下身,讓精幹的男人托起馬克放到他背上。
精幹男人夾著馬克的腋窩準備把他放到魁梧身材的男人背上,然而他這才發現,馬克腰椎骨軟的,他一驚,伸手去觸摸馬克的腰椎骨竟然斷了。
他不由驚呼一聲:「哦。上帝啊!」
「怎麼了?」其中魁梧男人聽身後夥計驚訝的呼喊,轉頭連忙問。
「馬克他腰椎斷了。」
「把他小心放下,我去呼叫營地,通知他們派醫護人員過來。」
「ok。」
任優子大致聽到他們說馬克骨折,也不覺奇怪,上次那個也想對她動手的男人,也是骨折,他也比例外。
有人受傷了,接到他們的呼救,營地派來的救護人員很快就開著一輛救治車就來了。
因為任優子有嫌疑,所以也被帶上了。
坐上了吉普車,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任優子一聲不吭,回去等著教練問話。
只要他們問她,這麼馬克怎麼受傷的,她就放否認看他們怎麼處置她。
到了河邊,看到七十號站在岸邊,好像在等任優子。
當她看到任優子從吉普車下來,很疑惑,任優子怎麼會坐吉普車回來的。
當看到任優子被兩個男人劫夾持著押上快艇,後面進跟著醫護員抬著擔架上快艇,十七號有些明白了,好像她的「搭檔」犯事了。很可能是打架了,有人受傷了。
十七號正懊惱著,是不是該回去幫忙替任優子分擔點,沒想她被押著回來了。
十七號自個將皮划艇推到水面上,將物資放上皮划艇,爬上去,拿起槳往對岸營地劃去。
任優子被他們一路押著回到營地,然後被帶到教練辦公室。
教練一手拿著咖啡喝著,一手夾著一根煙,眼神很犀利的盯著任優子。
任優子也不害怕的與教練眼神對視。
「我想聽實話,他是怎麼傷得腰椎骨都斷裂了。」教練語氣嚴肅地問。
「反正我沒有傷他。」任優子回答。
「你們回來的時候,留在那裡的人查看了現成,跟我說,你站的位置有他留下的腳印,有的腳印還很混亂,你們應該有過爭鬥吧?」
救教練都列出明顯證據了,任優子只好說:「他要對我施暴,我逃跑的時候,他從後面逮住我,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身子飛了出去。」
教練當然不相信她說的,說道:「你已經承認他受傷和你脫不了關係,至於你不承認他的傷是你造成,我不再想聽你解釋,為自己脫罪。」
任優子也直接問他:「你打算怎麼處理?」
教練見任優子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接下來會受到懲罰,冷聲說:「你會受到殘酷懲罰的。」
「我不接受。」任優子朗聲說:「這是他的錯!」
「這裡,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我就不接受這不公平的待遇與結果。你要是敢對我實施殘酷的懲罰,你試試看,我敢肯定不止是那個馬克臭男人受傷。」任優子毫無懼怕地與教練對視。